母亲隐藏多年的秘密,被女儿意外发现,一部张曼玉的经典之作

佳佳电影吖 2024-12-02 17:00:11

远在英国留学的小玉在同一天收到两份信件一封是电视台的面试邀请另一封是是妹妹的结婚请帖前途与家人到底孰轻孰重纠结时 母亲打来电话强势的女人一如往常 她不管孩子的想法直接命令赶紧回家

小玉万般无奈虽然嘴上不答应但还是连夜收拾行李回到香港母亲喜欢和朋友们打麻将 这一点没有改变那张脸明明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小玉刚到家里 母亲便拿出红色礼服给她试穿坦白来讲从颜色到款式都与小玉的审美相差甚远

她满脸嫌弃 并要求想自己重新选一条母亲自动忽略女儿的抗拒又自顾自的说起了剪头发的事等婚礼那天母女三人都是一样的发型

客人们一看就知道她们是一家人这让小玉倍感压抑 或许回家探望本就是错误的决定

自她记事开始 母亲就和其他人不一样沉默寡言不说还总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那时候小玉最喜欢的就是爷爷奶奶慈祥的老人会细心教导孩子从饮食习惯再到日常起居全由他们包揽小玉爱吃热腾腾的食物

母亲却让她吃生冷海鲜再长大点小玉也到了上学的年纪可开学前夕家里又闹得鸡犬不宁事情起因还是头发的问题母亲表示想上学就必须剪成短发还要穿上她亲自准备的衣服小玉自然不愿意可母亲执意如此还将女儿关在屋里

等爷爷奶奶过来 小玉已经被剪短头发自此之后 护送孩子上学的任务就由两个老人负责但家里的矛盾并没因此而减少没过多久奶奶的首饰不小心丢失老人故意在门外说闲话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怀疑小玉母亲偷了自己的东西一向隐忍的女人也忍不住爆发她想带着女儿去香港 丈夫就在那里工作可小孩子只认亲近的人她更爱爷爷奶奶一段时间后 丈夫赶回家里他向父母请示要将妻子以及女儿带走不等老人说话小玉就表明态度她不愿意和妈妈生活在一起孩子都这样说 夫妻俩也不好再强求一家人就这样被分到了两个地方本以为以后会毫无交集但一切都在小玉十五岁那年发生改变彼时天真孩童已成长为清纯少女爷爷奶奶始终牵挂故乡便丢下这边的家业回广州生活而小玉因学业问题只能到父母家里离开了熟悉的地方 一切都从零开始小玉因语言不通备受同学排挤吃饭学习全都是她一个人更可怜的是放学后小玉还要去市场买菜和爷爷奶奶生活时她从不用操心这些回到家里小玉要看着妹妹写作业还要准备晚饭

反观母亲要悠闲自在的多那个处处受气的女人已成了家里的掌权者天天打麻将不说就连家务也放置一边家里没人敢说她的不是因为父亲对自己的妻子百依百顺他对着妻子嘘寒问暖 生怕打麻将累到哪里

到了小玉这里态度就发生转变男人责问 都什么时间了还不做饭小玉心气不顺大声反驳可吵归吵闹归闹 发完脾气她还是去厨房烧菜做饭吃饭时 父亲提出去看电影当然 看的是母亲最喜欢的日本电影听见这话 小玉当即放下碗筷她不想违背自己的意愿父亲气得破口大骂 女儿陪妈妈看电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怎么到了小玉这里就这么为难女孩反问 要是变成母亲那样好吃懒做的人才让人笑话父亲气极当场给了她一巴掌小玉对这个家再无留恋便提出在学校寄宿说完就回房里收拾衣服冷静下来的男人自觉愧疚

他坐在女儿身边说出掩藏已久的秘密其实母亲是日本人当年局势动荡夫妻俩只能守口如瓶一个女人背井离乡来到中国既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也不能向人倾诉心中苦楚那样的生活光是想象都难以承受正因如此父亲才关怀备至其目的就是想弥补妻子小玉虽然震惊但并不理解她受到的委屈就要发泄在自己身上吗这根本不公平

父亲的挽留没起作用 天还没亮小玉就背上行李往学校走去这一走就是十多年 直到妹妹结婚她才再次回归婚礼前夕 母亲又拉着姐妹俩去剪头发正争论不休的两个女人其实是母女关系

她们还在为发型问题而争辩小玉不免想起小时候的遭遇但妹妹不断哀求 自己也只好顺从母亲的意思

到了结婚那天 母女三人从发型再到衣着简直一模一样母亲达成心愿 至少表面上她们像一家人几人忙碌了一天 到了晚上才能放松休息操办完女儿的婚事 母亲怅然若失小玉无心说出的话语却让她想起陈年往事女人似在赌气似的说道你从小就向着爷爷奶奶在你眼里他们说什么都是对的

反倒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惹你厌烦小玉只觉得可笑至极 明明是她先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却反过来诉苦母女俩各执己见谁也不让谁母亲争辩不过便嚷着要回日本

那里有自己的亲人朋友虽然阔别多年不知具体情况如何

但也总好过在香港孤苦伶仃小玉见母亲这副模样心里也不再恼火时隔多年 想回去并非易事不说路途遥远就说最基本的护照问题母亲都解决不了小玉放心不下只能亲自陪同两人准备了好久才获得回去探望的资格从踏上故乡的那刻起母亲就焕发出新的光彩曾在梦中出现过的场景 现在真的实现刚下火车 西装革履的男人就在站外等候他是小玉的舅舅 也是母亲日思夜想的哥哥兄妹俩跨域国土终于相见母亲也说起了日本话小玉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她听不懂也说不出来那感觉属实不好受回去时 母亲因舟车劳顿在车上沉沉睡去舅舅想问小玉要不要吃点东西可两人语言不通根本是鸡同鸭讲小玉感到局促不安 只好将母亲叫醒

有她在中间传话 两边才能正常沟通三人进到餐馆 母亲点了自己爱吃的食物不知道和记忆中的有没有差别巧合的是她还在这里遇到了之前的老师母亲礼貌问候尽显谦逊姿态小玉有些诧异自己从没见过这种场景而母亲的“真实面目”也逐渐显露出来祭拜祖先时 母亲有些得意的说道你爷爷奶奶总说我高攀了他们家就他在香港的房子还没我家院子大你光看这些墓碑就知道我们家族有些根底小玉默不作声 安静的跟在母亲身后刚到家里 儿时玩伴就找上门来她们一进来就问 葵子在哪里母亲高声应和只有在故乡才有人喊她的名字朋友们都不再年轻这样的变化让母亲略感安慰闲聊时 母亲还炫耀似的将小玉介绍给朋友认识

既漂亮又有学识的女儿让她骄傲不已到了晚上 母女俩第一次坦诚相待藏于后山的温泉浴室也是个风水宝地小玉趁机提出要求后面的聚会自己不想再参与她听不懂日本话就像是木偶一样任人操控母亲笑道 你才来一天而已就这么难受我在澳门生活了那么多年 不也熬过来了

小玉没有回答 设身处地来想她才能体会到母亲的不易夜里 小玉听见母亲在外面与舅舅争吵过了许久才进屋睡觉她能听见母亲在小声哭泣次日清晨 等小玉醒来时屋里就只剩自己一人舅妈过来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其实就是想说家里的老宅到底怎么处理小玉母亲是想留下不管怎样总归是有个念想

舅舅一家却想卖掉房子去东京生活他们的孩子都在那里人老了总想和家里人团聚两人意见不合这才出现分歧小玉自然不清楚这些她只能点头赞同舅妈以为她是站在葵子那边便垂头丧气的离开小玉心情郁闷 母亲又不在家里她索性骑上单车四处转悠可山路复杂 没一会小玉就迷失方向正为难时恰好看见山脚下有一户人家但里面无人应答迷路的女孩觉得口渴就想摘个西红柿吃刚拿到手里主人就大喊着出来男人神情严肃虽然语言不通小玉还是能感觉到来者不善她推起单车就往外跑男人不肯罢休紧随其后小玉吓得慌不择路人也重重摔在地上她急忙爬起来连自行车也抛在身后可村子里的人互通消息小玉还是被抓住男人连忙将西红柿拿了回来其实他没有恶意只是家里的蔬菜刚打过农药要是女孩误食那可是要出人命一群人围着小玉

好在村里有精通英语的老师在他的帮助下 误会终于解开这一折腾就闹到了晚上舅舅早在屋里等着小玉他会一点汉语并表示葵子已经同意卖出老宅从此之后故乡就只是个念想再没有具体轮廓

听到这里小玉最担心的还是母亲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松口答应老宅没了 葵子也就没理由再待下去在回国之前她还是去拜访旧友但这次见面并不愉快葵子心中郁闷便独自前往酒馆喝酒调酒的老板是她以前的情人那时她想结婚却被对方拒绝之后才找到小玉父亲如今老板也娶妻生子但过得并不快乐他现在倒想念起两人相爱时的日子葵子不予回应只夸赞自己的女儿才貌双全小玉见母亲情绪失控连忙安慰她心中的苦闷憋了太久 现在借着酒劲全都发泄出来事后 母亲将当年的事情全说了出来那时 中国与日本的战争刚刚结束葵子与哥哥因身份特殊暂时回不去家乡与他们一起的还有生病的孩子葵子心地善良便想叫人帮忙她与丈夫就是在那时相知相识小玉父亲将他们安置在较为安全的地方还报告上级将无辜群众送回家乡临行时他找到葵子表明心意并询问她 能不能不回日本 就留在这里和自己组成家庭母亲回忆起往事眼里又多了一份柔情如果有重来的机会 不知她还会不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小玉没有多问这种假设又何必当真

解开心结后 两人回到香港小玉没再提去英国的事国内也有电视媒体 再者说留在这里也方便照顾母亲她用镜头去传达自己的观点对于故乡一词 所有人都有份执念小玉亦是如此她总是忙到很晚才回家母亲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等女儿回来才告知远在广州的爷爷中风昏倒奶奶传来信件希望小玉过去看看母亲早已备好满满一箱的东西还嘱咐道 务必要去一趟他们最疼的就是你 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了小玉不敢耽搁 立即买票前往广州爷爷行动不便只能躺在床上小玉像哄小孩似的喂给他一颗糖老人语重心长的对孙女说道 不要对自己的国家失望国家的希望都在年轻人身上

小玉忍着眼泪凝视远方恍惚间似乎看见了儿时游玩的场景但那是虚无缥缈的幻想是再也回不去的故乡《客途秋恨》由许鞍华导演 张曼玉 陆小芬等人主演于1990年在中国香港上映他乡容不下灵魂 故乡容不下肉身不知何时 这句话成了人们心中不可明说的伤痛很多时候 我们都有一个回不去的故乡小玉几经辗转最后在香港定居但她最热爱的还是那片一望无际的荷花池

中国人的传统思想是落叶归根同理 人老了也要回到最初的地方就像小玉的爷爷 他先是受环境所迫暂住于澳门后来不惜变卖家产也要回到广州不为别的就因为那里是故乡弥留之际他告诉孙女 不要对中国失望小玉起初不懂 可经历这么多事她也明白了其中含义

最后的凝望是对过去的和解也是对未来的期许人的一生大多是在路上奔波从某种程度来说 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踏上了旅途春去冬来四季变换 随着时间流逝故乡就只剩下白雪皑皑的冬天我们回去的机会越来越少乡愁是牵肠挂肚的思念 也是再也回不去的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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