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妃娘娘生产后胸口突然堵塞,所有人束手无策,作为御医的恩师更因此事被打入天牢。
我主动请缨为其通乳。
诊疗到一半时娘娘突然屏退左右,只留我一人,开始宽衣解带。
“萧郎,要不我们换一个疗法?”
1
听说我主动请缨为郦妃娘娘通乳,太医院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管事更是把我叫了过去,苦口婆心。
“萧昇,你资历尚浅,就是上赶着被圣上杀头,也轮不到你啊,你不能去。”
我态度坚决,红了眼眶,跪地恳请成全。
最后,管事无奈摇了摇头。
“罢了,我知道你们师徒情深,看来是拦不住你了。”
“不过你谨记一句话,圣上女人的身子,看不得,更摸不得,做到这点,或许还尚有一线生机。”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这就是一趟有去无回的差事,若医不好郦妃娘娘,那是死路一条。
若把她给医好了,碰了圣上宠妃如此私密的地方,又岂能苟活?
我答应了下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来郦妃娘娘所在的羽凝宫。
听说这郦妃是皇上微服私访时带回来的民间女子,容颜绝世,进宫便被封为贵妃,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如今还诞下龙子,在后宫的地位更是无人能及。
为她治病,那就是在刀尖上舔血啊。
难怪连宫门口的太监宫女都觉得我已经是个死人了,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领路的总管太监一直叮嘱我。
“萧太医看上去面生得很,是第一次来吧,可要记住了,一会见了娘娘,切勿好奇,窥探纱帐内娘娘的容颜。”
大家都说,郦妃有一张祸国殃民的狐媚脸,很多人看了一眼便神魂颠倒。
我诚惶诚恐。
“下官不敢。”
踏入羽凝宫,我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此香叫月茵香,是西域进贡而来,就只一小瓶。
当初,我曾跟着恩师进宫来为圣上辨别此香是否有毒性,有幸闻过一次,从此便再也忘不了。
没想圣上竟把如此珍贵的东西,赏赐给了郦妃。
进入内殿,传来一阵嘶哑的婴孩哭声,好几个胸前高耸的乳娘试图给孩子喂乳,可小皇子愣是一口不吃。
都说有奶便是娘,这种情况,饶是我跟着恩师在太医院待了这么多年,也闻所未闻。
一嬷嬷见到我,就像是见到了救星,跪在纱帐外边,颤着声音。
“娘娘,新来的太医到了,小皇子有救了。”
有宫女在一旁窃窃私语。
“这太医也太年轻了,以前都没见过,他能治好娘娘的病吗?”
“你说他该不会就为了一睹娘娘芳容才来的吧?可惜了,长得还挺俊俏的。”
我抬头看了过去。
朦胧的纱帐里边,勾勒出一女子妙曼的影子。
女子听到声音,原本半躺着的她,起身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阵风掀起纱帐的一角。
可能刚让小皇子试过有无吃食,她胸前有些凌乱,迷人的春光一闪而过,即使只惊鸿一瞥之下,也让我呼吸紧了起来。
纱帐缓缓落下。
一双白嫩的芊芊玉手从里边伸了出来。
“萧太医,有劳了。”
宛若天籁的声音充盈在耳边,想着里边是一个衣衫不整的绝色美人,我慌乱下差点打翻了手里的药箱。
空气中月茵香的香气更浓郁了一些。
我一下忘了规矩,连纱都没盖,搭上了那只手。
一旁的嬷嬷轻咳一声,脸色微变,我连忙把诊纱盖了上去。
2
脉象有些乱。
这是我从医这么多年来,从未遇到过的脉象。
难怪太医院让恩师出诊,开了几副通乳的神药,依然无效,恩师更是因此被圣上责罚,被打入天牢。
我让郦妃换了一只手。
她换了个位置,身子微微前倾,整个人靠纱帘的位置更近了。
我就那样一抬头,原本只是个模糊轮廓的郦妃,透过纱帐的细孔,一下清晰了起来。
那张灵动的脸,美得已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了。
她香肩半露,斜靠在床榻,含羞带怯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又慌乱地避开。
那楚楚可怜的眼神恨不能让人拥在怀中疼惜。
“萧太医,可查出了病因所在?”
我紧张得手指一抖,抓着她的手不自觉带了力,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娘娘,微臣愚钝,还须,还须进一步确诊。”
其实,从郦妃的脉象里,我早已窥探出了一些端倪,震惊之余,更因事关重大,我不敢妄下结论。
我的话一出,一旁的嬷嬷皱起了眉头。
“萧太医,你可想清楚了,这可是郦妃娘娘,切莫忘了规矩。”
我欠身行礼,想着被关押在天牢的恩师,人人自危的太医院,只有治好郦妃,这一切才可能结束。
我没丝毫退让,说得斩钉截铁。
“事关小皇子的安危,臣不敢有丝毫懈怠,必将万无一失,还望嬷嬷勿干预我为郦妃娘娘诊治。”
纱帐内的郦妃发话了。
“孙嬷嬷,无妨,你带众人退下,本宫自有分寸。”
孙嬷嬷还想说什么,但纱帐里的郦妃已站了起来,朝她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没一会,整个寝宫里除了我和郦妃,再无他人。
这种安静,莫名让我有些紧张,站在那,良久。
郦妃的声音勾魂摄魄。
“萧太医,还要本宫请你才进来么?”
我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稳了稳心神,既然已经来了,我便没了退路。
“萧晟,你可以的。”
我撩开了纱帐。
原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如此毫无遮拦并近距离看清郦妃娘娘的模样,还是让我紧张得心尖一颤。
美!
实在是太美了。
郦妃摇曳着走了过来,勾起唇角冲我妩媚一笑,眼底顾盼生辉。、
我的魂都差点没了。
“萧太医,我们开始吧。”
说着,她缓缓褪去身上的披帛,丰盈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就那样毫无顾忌躺在了我的面前。
完美得让人窒息。
我吓得魂飞魄散,把眼睛狠命从她身上移开,跪在地上。
“娘娘,臣不敢。”
郦妃轻笑出声。
“没想萧太医还是正人君子,怕什么,现在就只你我二人,做什么谁人能知。”
“不就是通乳么,听闻萧太医有一套独特的推拿按压疗法,本宫倒想试试看。”
她紧跟着缓缓扯掉外衫的腰带,丝质的罗裙滑落,几乎到了避无可蔽的地步。
我用了所有的克制力,强迫自己非礼勿视。
但还是热辣地看了过去。
面红耳赤。
“一切都是为了小皇子,萧太医还等什么。”
我的脚底就像是着魔了一般,不由自主移到了床榻旁,把手伸了过去。
“娘娘,得罪了,下官试试看。”
3
郦妃的先天条件极佳。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这样好的条件,而且刚开始也明明没问题,为什么说闭就闭了。
尤其是她的脉象还非常诡异。
我试探着把手伸了过去。
郦妃说得没错,我确实有一套祖传的推拿手法,对很多病症有奇效。
但从未用在给妇人产后疏通上。
可我不管有多少技艺,在这样的女人面前,一下都发挥不出来了。
我的手法很乱。
只感觉手指所到之处软得要命,四周笼罩着女人特有的香气,混杂在月茵香之间,让人脑子里乱哄哄的。
意乱情迷。
手心里滚烫,连呼吸也带着灼人的热气,不自觉一点点往下滑。
从天池穴到膻中穴,最后停留在乳根穴上。
流连忘返。
我的手法很轻柔,按照医书记载,只要在这个穴位上用专业的手法按压,都能有奇效。
“娘娘,可觉肿胀舒缓了不少。”
郦妃用一声拖着尾音的轻哼回答了我。
“嗯,很好,想,继续。”
心头没来由的一股热流经过,恨不能扯掉她身上最后一点的遮羞布。
仅存的理智把这罪恶的想法强压了下来。
此时此刻,我早已分不清手心里这份灼热,到底来自于自己,还是郦妃的肌肤。
有一种让人爆炸的东西在空气里流转。
我越抵抗,越强烈。
额头早已渗出细密的汗珠来,一滴滴落在郦妃白皙的脖颈之上。
她显然感觉到了,缓缓睁开那双媚眼,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向人疯狂的妩媚笑容。
“萧太医,你看起来很紧张?”
说着,她抬起手来给我擦汗,我就像触电一般,整个人石化在当场,声音结巴。
“臣,臣不紧张,能为娘娘分忧,乃臣之本分。”
郦妃掩嘴轻笑。
“那让你做本分以外的事,你可敢?”
“听闻萧太医是神医,显然已查出了病根,我这病,岂是一般药物能治的……据闻,还须年轻男子做药引。”
这简直是荒谬!
但这,确实是恩师开出来的荒谬药方。
也因为这个,皇上一怒之下,把他打入了天牢。
昨日,我花大价钱买通狱卒去见过恩师一面,想问他传闻是否属实。
恩师没有否认。
但我不相信天下还有如此怪症,所以我必须得亲自来诊疗,亲自把郦妃治好了,证明给他看。
他这次肯定是误诊了。
可我做梦都没想到,郦妃也相信了恩师这荒谬的药方,还病急乱投医,把我当成了药引。
我早已羞得满脸通红。
在她面前,就好像着魔了一样,一下忘了自己的初衷,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臣,臣不敢。”
但看着面前风情万种的女人,我立马就改了口。
“臣谨遵娘娘吩咐,赴汤蹈火,万……”
郦妃身子软弱无骨般靠了上来,带着醉死人的万般风情,她勾住了我脖子,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萧郎,要不我们试试那疗法。”
我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这一刻,似乎连呼吸也没了,胆大包天,疯了般把美人揽入了怀中。
“娘娘尽管吩咐,臣必当全力配合。”
郦妃一个转身,如同一只小猫一般从我怀里溜了出去,斜靠在床榻,媚眼如丝。
她勾了勾手指,拖长了尾音。
“萧郎,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