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抢票,今年体验一把在广州一个人过年的感觉

紫雪说动漫 2024-04-23 19:33:02
我把回家的票退了。

想法是这样的。假如自己以后也没结婚,父母家人都不在了,一个人独行在世界上,能否承受住这种孤独。

就当锤炼一下自己的道心吧。

其实放在几年前便有不想回家的念头了,但最终还是没有那个勇气迈出那一步,一方面是无法忽视旁人的眼光看法;另一方面,也把除夕这天一家团圆这种仪式感看得太重了。

但随着年龄增长,阅历增多,步入而立之年后,感情心态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变了。

现在已经做到了基本不依存别人的观点而活,所以大部分外人、朋友、亲戚的看法,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至于过年一家团圆什么的,我认为真没必要把自己与家人的欢聚钉在某个固定的日子里;我更倾向,任何一个寻常不过的日子里,家人都在一起的话,这一天就可以按照过年那种待遇来。毕竟,对于我们这种背井离乡的人来说,与家人团聚的日子每年都是屈指可数的。

时常有人说过年没有年味了。但如果我们换个角度把家人聚在一起的日子都按照过年的规格来处理,会不会另有一番乐趣呢?

不过话说回来,近年来的过年确实是越发没有什么味道了。

其实我最大的感触是,现在的过年就像一个固定不变枯燥的支线任务,在一个挤压的时间轴上,手忙脚乱在家乡这个副本跑了一圈图。

它既耗费了大量不必要的时间、金钱,又造成精神磨损,而且做完后,很难得到什么实质性经验与金币的提升了。

相反,他还把我我们仅剩的体力值都给耗光了。

有时候说在外面打工累,没成想过完年更累了。这点不单我是受害者,我妈更是深受其荼毒。

先说我的情况吧。

我其实很讨厌凑拢班子的集体活动的。但小时候没得选,到现在依然没得选,只要回家,我永远都是牌桌上的牌搭子。

我不喜欢打牌的。

奈何爷爷辈的老人们唯一可持续性多巴胺活动,也就只剩打牌了。于是,从小到大,过年的日子里,我在家活动区间80%都是在牌桌了。

不过,一开始也算蛮快乐的。

那会儿是抱着打牌赢钱的乐趣去的。而且,那会儿来家里打牌的人还蛮多的。家里一般可开两桌,爷爷辈的人打牌,父母叔伯辈的人搓麻将。

也是在这段日子里自己把这两门手艺都练到炉火纯青了。

我当时是负责补漏的,比如哪个桌子上出现了三缺一的情况,我便从烤火堆嗑瓜子小伙伴中脱颖而出,成为了牌桌上最年轻的那个主。

不过真要论喜好,我更倾向爷爷辈那桌的。

因为老年人记性差,我只需略微出手,便能凭借记忆优势,完成技术碾压。可以不吹牛的说,我在老年桌空手套白狼都能小赚一笔。

其次,跟老人们打牌欢乐更多,他们打牌时幼稚的像个孩子,各种算计,偶尔还玩心理战术,外加语言嘲讽,甚至出牌手势大开大合,就像玩游戏放必杀技一般。我很喜欢这种难得的天真。

但跟爸妈辈打牌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这群中年人时常混迹在麻将场,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滑头,而且胜负欲极强。

我小姨娘就是麻将桌上没亲情的代表,她只要输几把,人就进入红温状态了,此时的麻将场就是个战场,火药味极浓。但凡出牌慢一点,她就要发起不耐烦的催促,犹豫一会就忍不住冷嘲热讽,胡牌时把桌子敲得那叫一个嘭嘭响。

我不喜欢这样的局,我二姨丈常说,你小姨娘这人牌风不太好,大家都怕跟她打了。

其实我也不愿的,但爸妈们一句大过年的,家人们难得在一起,就像是五指山一般将我牢牢压在了凳子上,使我不得不做个苦逼陪玩。

但后来家里两桌也凑不齐了,从我高中之后,只有四姨娘跟小姨娘回家过年了。

不过,四姨娘只是在家开个铺,把小表弟放在这里托管,晚上回来睡觉,白天的时间,她跟四姨丈回去他们老家打牌去了。

麻将桌就停了下来,这会儿小姨娘便转战到了老年牌桌场,而我就下来了。

虽然我是带着小表弟在一旁看电视磕瓜子的,但有小姨娘的牌桌场,隔着老远依然是火药十足,我们这边流行打一个300分的牌局,按照最后的得分来算输赢多少。

老人家有时候打错了牌算错了账,小姨娘就会在这些问题上斤斤计较好久,甚至争得面红耳赤,我在想,都是自家人,干嘛那么较真。她大抵是被外公宠坏了吧?

后来参加工作后,我小姨娘也嫁人了,家里渐渐冷清了下来。

于是回家陪老人过年成为了我妈这一脉的必修课。因为我妈是家里的老大,老大是要当家的。

于是现在家里的牌桌场只剩外公,我爸,我哥,还有我了。外婆偶尔上来打打,但是大部分时间,外婆与我妈承担了各自老伴的军师功能,坐在一旁,出谋划策。

外婆是很喜欢嘲讽外公的。老是说外公乱打,在外面跟村里那帮人打牌,把钱都给输光了。他俩为这事没少拌嘴,后来外公怕了,也不怎么去村里打牌了,有人打牌的局,他也只是凑着看看,偶尔外婆没盯梢的时候,他才悄咪咪打几把。

大部分的日子他都是在那围观的,所以一听到我们回家陪他打牌,外公开心的像个孩子。人嘛,总有一样爱好让他乐此不疲,外公不打牌的日子晚上8点就上床躺了,打牌的日子,他能战斗到12点。

我想让老人家打得更加开心点,于是我的角色便成了牌场上的演员。负责乱打牌,多输钱,让老人家多赢点。

赢钱自然是快乐了,但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毕竟从小姨娘嫁人后,家里的牌桌上,只剩我们四人组了。姨娘们基本不来家里住了,也就在年初二的时候才回娘家象征性吃个饭唠嗑下,晚上就各回各家了。村里的表舅们也不回来了,老人家偶尔也会感慨,年味没以前那么重了。

是的,我印象里年味最重的日子,是小学初中那个阶段的过年。

那会儿,除了姨娘们会回家陪陪老人过年以外,我那些住在村里没多远的表舅们,也会过来一起凑热闹。

晚上吃完年夜饭,小朋友们的主题便是放花炮,领红包。大人们的主题便是纸牌麻将打通宵。

那会儿和表哥表弟们还是很快乐的。

白天带着弟弟们放放牛,挖挖泥鳅,买个王中王鞭炮可以在那些鱼塘四周快乐好久。晚上呢,大家伙打着个手电筒,拿着个弹弓,在竹林里打打鸟,偶尔吓吓过路人,别提多兴奋。

那时候我们是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的。

网上很多人说不想回家过年,连属于自己的一个独立房间都没有。其实我是深有体会的。

我从小便跟我哥睡一张床的,即便到现在,家里来客人过夜的时候,我们还是要挤在一起的。

以前觉得倒也没什么,一帮弟弟们推推挤挤,晚上再整点恐怖片可是乐趣多了,胆小的弟弟直接吓得不敢出去尿尿了。

这个在我表弟三毛身上那可是表现得淋漓尽致了。三毛是我三姨娘家的孩子,也是当时我们这帮子兄弟姐妹中年纪最小的了。四姨娘家的孩子小虫比他大四岁,老喜欢捉弄他。

我记得有次小虫拉着三毛一起看恐怖电影,到了精彩片段他忽然给三毛戳了一下,吓得他当场就哇哇大叫起来,后来这小子就真的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了。

每次他都是叫着哥哥,哥哥,陪我去上厕所吧。于是小虫又假装陪他去了。结果厕所上一半,小虫直接把灯给关了,吓得三毛裤子都没提上就怪叫着跑了出来,名场面一度成为多少年的笑柄。

可后来,大家渐渐都长大了。姨娘们也各自在县城里买了房子安了家,也很少回来过个夜看看老人家了。表哥表弟们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圈子,也忘记还有外公这一茬了,他们只会在拜年讨红包的那一天,才会象征性出现一下。

印象深刻的是我那位结婚的表哥。结婚后的他过年是个大忙人。

小时候他是常来做客的,一住好几宿,外公外婆杀鸡杀鸭,热情款待。但结婚后他就不来了,他是有外公外婆的,但他的外公外婆已经变成老婆家的外公外婆了。

他每年只在初一拜年的时候出现一下,带着他的孩子们。说几句客套话,喝个茶,屁股还没坐热,已经准备好转场去媳妇那边亲戚了。

外婆一听他们心急火燎的要走,连忙去准备红包,给外孙的孩子们。红包到手,人已经走出了门口,外加几句客套话,不出意外的话,再见已经是来年了。

这时候便能体会到,一代亲,二代表,三代四代就拉倒的意思了。

其实我很羡慕我外公那一辈的亲戚。

小时候,外公老喜欢带着我去亲戚家串门。那会儿穷,大家条件普遍都不太好。那时候要去一个远房亲戚家,要走好远的山路,七折八转,然后搭上一辆很破的三轮车,颠簸晃荡,驶入深山。

吃完午饭我们就回不去了,因为那辆车只开一趟。要等到第二天才有回去的车。不过那会儿也流行在亲戚家过夜什么的。

毕竟一年可能就那么一次的时间,好不容易聚一下,自然要把酒言欢。那一代的亲戚是真好客的,虽然穷,但家里的土特产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他们都是毫不吝啬拿来招待客人的。

我记得当年跟外公去那位远房亲戚家,他家里正好有个小鱼塘,然后当天他就带着我们过去抓鱼了。那会儿也时值寒冬了,庄稼人穿了一身胶鞋裤,在鱼塘里摸爬滚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捉了好些条四五斤的大草鱼上来。

他上身的衣服都湿了,头发脸上沾着泥水,鼻子冻得通红,鼻涕也顺着流了出来。不过人还是随手一抹,就浑浊的泥水里洗了洗,然后憨憨笑着提起鱼,“这两条给你们带回家尝尝味。”

那会儿的天是冷的,但那一辈的情谊火热,如烧红的碳炉。

到了我妈这一辈就没那么亲了,娘亲舅,爹亲叔,姑父姨夫不靠谱。

我确实有很多姨夫。

每年过年这些亲戚是必然要走的。但每次去其实都是很无趣的。因为都是过场式的饭局,所谓过场式,就是在这一天里,姨丈姨娘是把他们所有认识的亲戚都请到家里,很多熟悉陌生的面孔挤在一个桌子上,草草吃顿饭。

其实这样的饭局是没有什么实际交流的,大家自顾自埋头吃饭,主人呢则像个仆人一般,游走在各个席间寒暄打圆场,还没聊上几句真情实意,转眼就是收拾筷子准备散场。

后来我便拒绝去了,不光是我,我的表哥表弟同辈人早早就不参加这种饭局了,但我爸妈那一辈的可就惨了,这是他们回老家的必修课。尤其是我妈,几乎算是双修那种了,既要维系她的姐妹场,也要参与外公外婆辈的亲戚场,作为长女,这项义务当真是任重道远。

我妈谈得最多的还是去舅爷爷场。因为那些人都是她的舅啊,在他们面前,妈妈永远是那个没长大的孩子,也是在他们面前,妈妈才能感觉到自己也像个孩子一样被宠着。

他们会关心妈妈在外面过得好不好,会记得妈妈小时候爱吃的东西,会家长里短给妈妈分享很多新鲜事。妈妈说舅舅家有的虽然在大山里很远,但去他们家走亲感觉很舒服。我算是明白了,“姑舅亲,辈辈亲,姨表亲,不算亲”这句话包含了怎样的道理。

基本上我爸妈在家的日子都是晚上。

白天都在亲戚们的各种酒局里游走,晚上回家才稍稍有点自由时间。但这点自由时间都是用来复盘的,复盘一下中午吃席的各种现象,汇报一下吃席的趣闻,总结一下吃席的感想。然后开始预备下一家的吃席任务规划。

真比上班忙多了。而且很辛苦。

尤其是过年前两天,到初二姨娘们回娘家。

这几天应该是最忙碌的了,过年前一天要去封岁(我们那里的祭祖活动),我自从毕业后,每年回家可能觉都没睡上,就到山里去了。农村的坟头又隔得好远,祭完祖,基本上一个上午就耗完了。

然后就是各种洒扫、春联、剁肉、油炸鱼、食物上盐等一系列活,搞完一天就没了。

除夕就是张罗年夜饭了,也琐碎的很,毕竟除开火锅,还要各样的鸡、鸭、鱼、炒菜等等,反正拼的就是一个多,讲究的是一个余。

晚上吃完收拾完,初一又得出去各种拜年了。其实真正属于我妈的开心时间就在除夕饭后的放灯场。去到我们县政府的大广场,一人整一个孔明灯,写下自己的愿望,随后便点火送它上天。

我妈在这一块可投入了,要写好久,字要工整,心要虔诚,仿佛老天真能接受到她的所念所想一样。点完升天还不忘手机记录一下,这将是她开年朋友圈最佳。

初一就开始忙碌了,因为外公在家,所以姨娘们都会过来给老人拜年图个喜庆。我跟我哥呢就要到村子里各家各户挨个打炮仗送祝福,等全村走完,忙碌一番后就到下午了,我妈又得喊着大家伙准备明天的菜肴了。

因为初二我妈的妹妹们要回来了,需要准备基本八大碗吧。煎炸焖炖,每样都是大工程。

等我们忙完上桌吃饭的时候,姨娘姨丈们已经收拾准备走了。外公的弟弟有时候过来玩,看到姨娘们就说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了,陪着你爸爸打牌热闹一下啊?

女儿们笑了笑,有大姐一家子在,还怕没牌打吗?

随后,女儿们与父亲简单寒暄一阵,便扬长而去了。外公站在湖边竹林下,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抽了好几根烟。

每一次离别,老人家都是这么默默站在湖口的。从我初中去县城上学,他就常常在我走的时候立在湖口竹林旁,抽着烟,伫立良久。那会儿,还有一条大白狗在他身边,摇晃着尾巴,精神抖擞。

大白是我后来在外公家养的第一条狗了。我人生的第一条狗应该是在我老家的时候,那会儿我大概5、6岁的样子,跟父亲去朋友家吃了顿饭,完了回来主人送我一只小狗崽。

那便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条狗了。我给它取名叫小不点,因为当时的狗崽实在太小了,大概还未满一个月吧,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我妈都说这东西恐怕是养不活了。

我当时急的快哭了。小不点那会儿不吃饭的,我妈说这狗崽还没断奶呢,于是我只能把我的奶粉冲了给它喝,它舔的津津有味。

后来,小不点就这么养活了。它整天屁颠屁颠跟在我后面,成为了我童年那段时光里的最佳队友。

不过好景不长,后来我们搬家了。我爸妈骗我说只是出去玩一趟,没想到这一走,便是永远了。我都没有机会带上小不点,再后来过了几年,父亲回老家探亲,归来告诉我,小不点被三叔炖了火锅了。

我心如刀绞。

那天,我悄咪咪在外面挖了个小土坟,找了个木头竖了个牌子,爱犬小不点之墓,我还把家里的老黄酒偷了点出来,洒在了土堆上,算是对它的告别。

于是后来就养了大白。

大白也是从狗崽时期就被我带回来的,那会儿是在表哥家玩,正好他家的狗下了一窝崽,于是就挑了一只给我。

这一养,就是十年。大白从我小学时光就陪在我家了。它是一条听话懂事的土狗。放假回家,它总是能大老远就从石板路窜过来,摇头晃脑围着我打转。

暑假出去钓鱼,大白总是屁颠屁颠跟着好远,下午的太阳很大,大白便趴在树阴下,吐着大舌头哈次哈次的望着我。冬天天冷了,它老是蹲在我腿边烤火,有时候还直接蜷着身子躺在我的毛拖上。

外公外婆也特别喜欢这条狗,它也算是我家的狗子中正常寿终正寝的了。它是自然老死的,那会儿我已经上大学了。那年回家,才发现大白怎么没来迎接我了,后来才知道大白死了都好几个月了,外公挖了个坑把它埋在了竹林旁,离我当年给小不点立得坟头三米不到。

我忽然有种莫名失落,就像生命中失去了一位故友。

再后来,家里又养了条大黄。大黄是条公狗,比较傲娇,平时我对他吹口哨,他纹丝不动。只有在吃饭的时候,他才会跟我套套近乎。

而且大黄是抗拒抚摸的,我每次想摸他的时候,他似乎洞察先机一般,立马就逃走了。我就跟外公吐槽,这大黄看来是在家娇生惯养了,脾气有点傲啊。

但外公外婆夸他聪明。

有次外公的弟弟弟妹在河边吵起来了,大黄闻讯去劝架,还帮弟妹攻击她丈夫,惹得村里围观的人都发笑了,说这大黄是通灵了,知道帮有理的。

但聪明的大黄,却在一个晚上被偷狗贼给捉走了。外婆一阵心疼惋惜,一边说这么好的一条狗,这群畜生们怎么下得去手;一边又埋怨大黄,都说你聪明,怎么坏人来了你不回家躲起来呢?

我当时听着也心疼极了。大黄走了,老两口最亲近的小跟班没了,家里莫名又冷清了。

后来有段时间没养狗了。

小黄是19年末才养的。是从外婆弟弟家捉过来的,一条小母狗,当时回家过年第一眼,这条小狗便屁颠屁颠冲了过来,也没乱叫,反而摇着尾巴在我身边试探,左嗅嗅、右闻闻,又是惊喜,又是好奇,欢迎我这位陌生人,仿佛她能感知到我是这屋子里的主人似的。

后来逗了小黄几次就熟了,也是吹吹口哨就上来蹭蹭,嘴里发出嘤嘤嘤的调皮夹子音,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在某音学习过的。

我近些年回家的乐趣很大一部分是小黄给的。毕竟带着小黄穿梭在乡村田野,才能感觉自己像肖申克的男主角安迪一样,驾着车沿着海岸线公路漫游,浑身每一片羽毛都散发着自由的光彩。

也只有在这一刻,我才感觉自己真正属于自己。没有大城市的焦躁,没有催婚的苦恼,脑子里没有一件需要思考的事,天朗气清,我心安宁。

这一刻,可以定格为我年味里的永恒。

很多人说过年没年味了,其实除开我们随着年纪增长找不到曾经童年那般快乐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到了这个年纪,也没找到属于这个年纪的内心安定、怡然自得。

当我们一直陷入在任务式的过年流程里,久而久之自然就没啥年味了。更可怕的是,它还给我们带来身体灵魂上的双重磨损,导致越来越多人开始厌倦回家过年了。

我倒没有说厌倦回家过年这件事,我只是更想在接下来每个活着的日子里,更深切追随内心想做的自己。

今年不回家过年,自己一个人的流程我都想好了。买点鸡鸭鱼,买点自己爱吃的小菜,整一瓶青花郎,打个火锅,吃到自己爽。晚上给家人通个话,然后看个春晚或电影,玩几把游戏,累了就直接躺了。

如果有个爱人在身边就更好了,两人的话,年夜饭就整点不一样的,中式的也好,西式的也罢,整个洋酒,换个灯光,放点小音乐,吃吃喝喝也算是庆祝了。

完事一起看个春晚,吐吐槽,打打游戏,相拥而眠。第二天早点起来下锅饺子,吃完便出去压马路了,看看正月的广州城会是什么样的。也告诉对方,这一年,是属于彼此特殊意义的一年。

哈,想法是好的,但等到那天来了,可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那管它呢?试试吧,万一渡劫成功,自己的道心岂不是更加稳固坚强了。

最后,不管是回家过年的还是不回家过年的,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的,愿大家都能找到自己心中的舒服点,充实快乐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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