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他从小透明熬到影帝,他在得奖当天却官宣小三而我被人算计失了清白,我彻底死心寻得良人后,他又后悔了

吃葡萄不吐西瓜皮 2023-11-27 14:08:40

我与江煜青梅竹马二十四年,从低谷熬到如今。

却没想到江煜得影帝那天,当着广大网友的面跟当红小花官宣。

而我,我被一帮混子拖进巷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在那一声声不接电话中沉默死心。

后来他在雨夜里求我原谅,我却头也不回的扎进另一个人的怀抱。

1.

一股酸臭猩甜的液体顺着喉咙吐出来,几乎在同一时间,眼眶中的泪水几乎一瞬间就涌了出来。

我两只手扒着马桶,把头埋下去,吐的昏天黑地。

发丝被泪水打湿粘在脸上,夹杂着难闻的呕吐物,我不可抑制地大哭起来。

就在刚刚,我给江煜打了电话,他正在去往会场的路上。

却一直显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无奈之下我只好编辑短信发给他。

“江煜,你说你得影帝的概率大吗?”

过了好久,他给我发了两个字,“不大。”

冷淡敷衍到极致的两个字,很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我的心一下子冷了下去,刚要开口安慰他。

另一条短信接踵而来,“得了又怎样,虚名罢了。”

我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颤抖着手回了个好。

心里一角,悄然崩塌。

青梅竹马二十四年,在一起五年,从小他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演员。

毕业那年,我抛下我热爱的舞蹈,出国外留学的机会,跟着他做了他的经纪人。

那天,江煜得知后很愧疚,他捧着我的脸,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眼里泛着不知名的情愫。

他跟我承诺“等我拿影帝那天,我娶你。”

如今换来他一句轻飘飘的“虚名罢了”,有再多的话都如鲠在喉。

那个承诺,也随着这句话烟消云散。

画面一转,我整理好思绪回到酒桌上。

“方导好,不知道这部电影我们江煜有没有幸参与呢?”

演艺圈里方导远近闻名,不仅拍过一系列家国情怀的电影,更是拿过无数奖项。

要是拿下这次片子,对江煜接下来的转型,将是事半功倍。

我掐了把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谄媚地笑。

方导贴着我坐的很近,油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而他一句话如雷炸耳。

“江煜年纪轻轻,就得了影帝,了不得啊。”

听到这句话我连忙拿出手机来看。

微博上占据榜单前几位的词条:

#最年轻影帝江煜

#江煜娱乐圈新秀

我乐开了花,指腹滑过屏幕,看到接下来的热搜后,脸上欢喜的表情瞬间僵住。

#江煜官宣

#江煜未婚妻顾霁月

#江煜当众官宣

而这些话题下面,都是恭喜的粉丝。

“早就说他俩很配了,之前那条营销号还说他的女朋友是他经纪人呢,真是无语。”

“我磕的cp是真的啊啊啊啊,这两个人给我锁死了。”

“俊男靓女就是养眼。”

看到这些,眼里的泪就要落下,我死死地咬住嘴唇,止不住地摇头。

“没看出来,原来江煜和顾霁月是一对呢。”

当然也有不认同的声音。

“他们配?我是江煜的大学同学,他大学可是有女朋友的,还陪了他四年。”

“上面的,造谣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弱弱举手,我也记得他好像有初恋,之前他不是还发过张戒指的照片嘛。”

字字如血。

耳畔略过巨大的轰鸣宛如雷声,眼中噙着的泪珠终于滑落脸颊。

2

结束酒会后,我终于谈下来这次合作,只是却没有一点高兴。

浑身酒意,脑袋晕晕,因为太晚了打不到一辆车。

好在租的公寓离这里并不远,我一路摇摇晃晃在路边走着。

月亮正当头,夜色苍白的发黑。

醉意让我的眼前一片重影,在就要倒下的时候--

突然。

一股强烈的拉扯感从后面袭来,头皮疼的要命。

从小巷子里窜出来几个黑影,捂住我的口鼻,死死地拽着我的头发将我往巷子里拖去。

力气很大,动作一气呵成。

我拼命蹬脚反抗,也仅仅把一只脚的鞋子踢掉,最后被重重地砸向地板。

温热的血液顺着我的嘴唇流下来,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我,我终于清醒过来。

颤抖着手堪堪刚攀上墙,衣领就被狠狠抓住,为首那位掐着我的脖子,使劲往我脸上甩了几巴掌。

嘴里不停臭骂“臭婊子。”

不过一会,我被他们左右开弓,打的晕头转向,脑袋一阵耳鸣。

“大哥,是你先上还是我?”一名身型矮胖的黑衣男子搓了搓手,贪婪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放过我,想要多少钱--。”我几乎哀求出声,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现在深夜,路过的行人本来就少,如今求救无门,大声喊救命根本没有人听得到。

男人听我说后,嗤笑一声,把我再一次狠狠地甩到地上,无情打断我的话。

“好好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

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我近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我倒在地上,头被狠狠踩住歪向一边,恰好与江煜送的大眼娃娃对视上。

只是,现在那个娃娃因摔落在地磕了一角,零件损坏,只微微亮着点光。

沙哑又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爱你”。

“我爱你。”

……

20岁的江煜爱我入骨,对我有无尽的包容。

回忆如倒置的沙漏。

大学那年,网上流行这娃娃,我看着室友都有,缠着江煜非要给我买。

“不知道谁说别人有的我都会有,现在就说话不算数了嘛?”我抱着胳膊,气呼呼地把头转向一边。

江煜拍了拍我的头,看向我的眼里都是柔情,嘴里却笑骂我多大了还那么幼稚。

结果隔天大眼娃娃就在我宿舍桌子上,我如获珍宝,把它串到钥匙扣里,直到掉漆也没换,一直陪到我现在。

一道闪电撕裂了黝黑的苍穹,下起了磅礴大雨。

泪眼夹杂着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耳旁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重重昏迷过去。

最后一眼,我只看到一道孤清的背影。

3

浓烈的消毒水味充斥着我的鼻腔,再次醒来时,我在医院。

“你怎么样,还好吗?”江煜皱着眉头,眉宇间都是担忧的神色。

我抿着唇一言不发,红着眼眶看向顾霁月熟稔弯过江煜的手臂,视线最后落到江煜身上。

心脏好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撕扯,让我喘不过气。

胡乱擦了把泪水,我颤抖着声线大声质问“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顾霁月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凑过身来递给我,嘴里好言相劝,柔声道。

“简念姐,现在先别说这些了,当下还是好好养伤才好。”

我抬头看向她,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多么讽刺。

枕边人突然有个未婚妻。

也正是这一瞬间,扑面而来一股熟悉的甜腻香味,思绪有片刻的恍惚。

柚子味,我最喜欢的味道。

不过,现在不喜欢了。

四个月前。

江煜新剧杀青,作为经纪人的我理应一同前往,可他一反常态,让我在家等他回来。

深夜十二点,江煜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

“怎么这么晚回来?”我给江煜脱下揉皱的西装,皱着眉头小心翼翼询问。

好重的酒气。

江煜紧脸颊微红,紧皱着眉头,对我的话罔若未闻。

脱下衣服后径直走向浴室,冷冷的说“有事情耽误了,抱歉。”

冰冷的声线,敷衍的态度,让我的心一下沉入谷底,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像一下子回到五岁那年。

五岁的小江煜对我扔石头,推我下河,对我避之不及,只因我有个酗酒的爸,没有妈。

没有妈妈庇护的小孩,总是可怜的。

那一次,爸爸又因为赌钱输的一塌糊涂喝多了,逼着奶奶拿钱。

年迈的奶奶颤颤巍巍地在他面前跪下来,双手合十不停跪拜,哭的撕心裂肺,混浊的眼睛早已经哭瞎了。

嘶哑着声音哀求他“莫要再赌了,莫要再赌--”

简国雄一个酒瓶砸在奶奶的头上,恶狠狠地打断她“拿钱来。”

奶奶的头破了个大洞,倒在血泊中,脸上毫无血色。

见她没反应。

“不拿是吧。”简国雄的脸色唰的一下冷下去,突然扭头向四周看了看。

终于,视线落在缩到角落上的我身上。

感受到他的视线,我缩成一团,下意识地跪下来,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眼看他拿着酒瓶子就要向我走来,奶奶干瘪的手在空中摸索了几下,终于扯住他的衣角,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说。

“念念是你的女儿,放,放过--。”

一声沉重的敲击声打断了奶奶最后的话。

奶奶死了,彻底没了生息。

我几乎失态的尖叫出声,眼里的泪早已涌了出来。

“奶奶--”

后来,简国雄逃了,再也没回过这个家,而我成了孤儿,靠着村子家家户户接济,艰难度日。

那天的地板,真的好脏,脏到我倒了几包洗衣粉,都洗不干净。

……

“念念你听我说,你还记得小时候在河边救我那个女生吗?”江煜激动出声,牵着顾霁月的手也越发用力。

一道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我怔怔地看着他,泪流了满面。

苍白的白炽灯下,他们宛如一对神仙眷侣,而我,就是那个破坏别人感情的罪人。

“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可是霁月她因为救我呛水,落下的病根直到现在还在,我得照顾她。”江煜居高临下睥睨着我,摸了摸她的头。

“念念那么懂事,应该不会怪我吧。”

“她是救你那个?”我笑出声来,神色嘲弄地看着顾霁月。

八岁那年,江煜失足落水,旁边没有大人。

是我,救的他。

话落,顾霁月的表情瞬间僵住,可很快又换上一副得体的笑容,微微朝我点了点头。

“好,你记住了江煜。”我的声调陡然拔高,努力压抑住声音的颤抖。

“是我甩的你。”

“是老娘不要你。”

4

他们走后,当天夜里,我就发起了高烧,液体顺着血管源源不断输入,冰冷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就回到了十多年前。

又是一年深冬,寒风肆虐,本就地处北方,周围几里几乎冰封大地,呼出的气不一会就成了寒滴。

家家户户开始烧煤取暖,温暖的篝火指引着人们回家的方向。

那年我七岁,长的比一般人都要矮小,穿着单薄,双手双脚冻的发紫,站在叔叔家门前敲门。

寒风刺骨,刮在我的脸上,我颤抖着身体,一下又一下往叔叔家敲门。

“叔叔,我是小念啊。”

许久后,没有回应。

我伸出手来哈了口热气,透过窗外我看到叔叔家的儿子儿女们窝在炕上玩耍。

我突然就想起来以前他们在我耳边咒骂“酒鬼的女儿,是不是应该叫小酒鬼啊。”

“哈哈哈哈哈哈。”

讽刺。

嘲笑。

咒骂。

往年的严冬,我家里面甚至比外面还要冷,只能依靠微缩在他们家的地板,穿他们不要的旧皮麻衣度日。

“我们不会放你进来的,死心吧。”大虎看到了我,他把窗户打开,一脸嫌恶地大喊。

嫌弃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

“快滚。”一字一句犹如一巴掌,狠狠地扇到我的脸上。

声音大的把屋檐沉积的白雪震落,我恰好站在下面,刚抬头,就被淹没。

一瞬间仿佛伸出寒窑,艰难从堆雪里爬出来后。

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我死死地咬着嘴唇把头低下去,脸上紫的发红,手脚也冻的慢慢僵硬。

一阵羞辱与不甘从心底里涌出,渐渐淹没了我。

寄人篱下,又有什么办法呢。

在肆虐的冷风中吹总不是办法,最后还是一瘸一拐地回了家,想到些什么,我在院子里捡起根树枝认真地在地上一笔一划。

厚厚一层雪夹杂着零碎的石子,越画眼里的泪掉的越多,滚烫的泪珠一颗颗掉落。

最后,我躺在正中间,缩成一团,飘雪落在眼睫上,的眼皮突然变得很沉重,重重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我在江煜家里。

自此之后,我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当个小尾巴。

……

身体好了之后,我主动向江煜递交了离职申请。

江煜看着手中的离职申请默不作声,空气有瞬间凝滞。

好一会,他不悦出声,目光凌厉地看向我“真要走?”

我抿着唇一言不发,胸口隐隐作痛。

顾霁月在一旁勾住他的脖子,看向我的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

好一会她又看向江煜,炽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贪恋。

她揉了把江煜的头发,调笑道“好呀你,还舍不得了。”

说完又往沙发上一倒,捂着脑袋娇滴滴开口“哎哟,我的头好像又有点晕。”

江煜的注意力彻底被吸引过去,他扭头走过去,嘴角带着殷切的微笑,目光全是柔情。

“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再折腾我了。”

我的心突然感觉一阵刺痛的酸涩,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去。

当晚,公寓里的私人用品全部被我搬空,连夜搬到了别处。

高空之下,我俯瞰着整座城市,透过玻璃窗从高处看向这万家灯火。

只可惜,这万家灯火,没有一盏为我而留。

想到些什么,我点起一根女士香烟,猛地吸了一口,播通了则电话。

“老师你好,是我简念,之前你说给我预留的去国外学习的机会,还作数吗?”

5

大学四年,我的专业课成绩一直位居第一,替学校夺得了无数奖项,甚至我的个人照片直到现在还贴在公示栏上。

隔天,我瞒着所有人,包括我的朋友何蔓,买了去M国的机票。

可当晚,我租的公寓失火了,猛烈的大火迅速包围整层楼。

浓烟呛得喉咙一阵疼痛,熏的眼泪直流。

我下意识捂着口鼻弯着腰往外跑,刚跑到外面,我突然想起来老师给的那封介绍信还在里面。

老师特地嘱咐,一定要将那封信带到外教老师面前才作数。

看着被火光淹没的屋内,我咬咬牙,心一狠,就要往前冲。

“你疯了?你还准备进去?”邻居拼命拉住往前冲的我,厉声道。

“命重要!”

眼看火势越来越大。

没时间了。

我猛地一把甩开她的手冲了进去。

屋内温度因为失火骤然升高,脚底烫的好像走在火炉上。

浓烟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用胳膊挡住脸,快步走到书桌前,只见到一片灰烬。

我近乎绝望,而门外邻居叫喊的声音越来越弱。

空气越来越稀薄,我的脑袋一阵眩晕,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

突然,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的大书柜隐隐有些摇摇欲坠。

糟了。

下一秒,滚烫的书柜轰然倒地,砸了我的半个身子。

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意识逐渐模糊,眼皮重重地合上。

最后一眼,我看到一个身影向我走来。

身体腾空起来,模糊间我听到一道清冷的声音“怎么又是你。”

语气中带着无奈,却又不经意间透露着疏离。

感觉,这个身影好像在哪里见过。

手里下意识握着的东西逐渐用力,耳边传来一阵吸气声。

等到再次睁眼,又醒来在医院。

我看到旁边突然出现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愣神。

男人眉眼冷峭,微微垂着眸,坐在椅子上看着报纸。

看我醒来,他把手中的报纸放到一边,顺手给我倒了杯水。

我抱着被子,警惕地看着他。

“你是谁?”

沉默了一瞬。

接着他轻笑一声,指了指他手腕处那道明显的青色。

“看到没,你掐的,到医院后非要抓着我的手不放,我只能跟着过来了。”

视线从这道痕迹上一晃而过,最后落在他的身上,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轻声道。

“谢谢--”

突然,他葛地打断我的话,面色凝重地说“这次失火,不是意外,是人为。”

话落,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但心中已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我这头刚搬新家,那头就失火,莫名其妙的火灾是谁蓄意为之。

江煜跟顾霁月不知道我的具体位置,但是,网络时代,没有秘密。

我掐着手心,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后背早已湿了一片。

到底是谁,想要害我性命。

“加个联系方式吧。”好一会,我缓过神来,率先开口。

他愣了一愣,耳尖微红,应了声好。

刚添加成功,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谢叙白。”头像也是个空白。

……

休养了一个多月,期间我给老师打电话打了好几次,一直无人接听。

直到,某个下午,电话终于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爸他出车祸,走了。”

我的心一沉,泪水几乎是瞬间涌出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将我淹没。

谢老师是我的辅导员,大学四年一直对我照顾有加,我早已把他当成我的亲生父亲看待。

电话铃声响起,来电名字显示蔓蔓。

我心一暖,几乎是马上接通。

“蔓蔓,谢老师走了,我得去一趟,你要不要一起。”

电话那头好久没有回应。

“蔓蔓?你还在吗?”

“什么!?你出国了?”

何蔓出身并不好,毕业后也没有找到份像样的工作,还是我给她找了个活干,按理说应该没有闲钱出国才是。

6

很快,我打了辆车就去了谢家大宅。

葬礼设在院子里,白花缀满了每一个角落。

我拄着拐杖,穿着白色衣服,一瘸一拐地到了现场。

没想到的是,现场人还很多,一部分是谢老师的亲人,一部分则是我的大学同学。

“看看这是谁啊,哪个白眼狼。”

“有事就知道求老师,没事屁也不放一个。”

声音很大,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带着讽刺,不屑,还有暗暗的嘲笑。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抬眼看过去,一下子就看到在人群中穿的格外显眼的许欣欣。

许欣欣抬头,趾高气昂地看着我,就像大学几年那样。

她是我的室友,因我家里条件不好,背地里没少欺负过我。

甚至带着全班同学孤立我。

大学四年,我的朋友可以说只有何蔓一个。

许欣欣走了过来,得意洋洋地笑,笑意掩饰不住“怎么,是江煜把你甩了?”

“简大经纪人怎么那么落魄了呀?”

“失业了吧,需要我给你介绍个工作吗?”

一句比一句声音大,她捂着嘴夸张的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旁边的人也对我指指点点。

“哟,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就说他们会来。”

许欣欣眼睛一亮,迅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喜出望外地看着门口。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刹车声,一辆熟悉的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门前。

引的众人一阵惊呼声。

顾霁月的手搭在江煜手上,穿着白色小洋装,笑容甜蜜,江煜穿着黑色西装,二人葛然一副新婚夫妇的模样。

我这才想起来,顾霁月是我小一届的师妹,同一个辅导员,只是没想到她也会来。

江煜皱着眉,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肚子,轻蔑至极地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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