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玉茹,从小就有个山村支教的梦想。
可父母都不同意,他们觉得我吃不了那个苦。
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男朋友也摇头拒绝,
他的原话是偏远山村不安全,最近失踪的女大学生也不少。
可我是个执拗的女生,面对家人和男友的不理解,我一气之下在网上联系了一个支教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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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悄悄挤上前往大山村的大巴车。
大巴车蜿蜒的盘山公路来回颠簸,车厢中弥散的鸡鸭的屎臭味,让我想吐。
更让我无语的是,有个村民刚刚上车,明明还有很多空位,非得挤着我做。
他皮肤黑黢黢的,满脸胡渣子,一股子浓烈的汗味将我熏得眼睛都睁不开。
他的眼睛就像狡猾的老鼠一般鬼鬼祟祟的,一直朝着我的领口偷窥,让我很是不爽。
但我知道有些人的素质就这样,自己也不能要求太高,只能悄悄提了提领口。
可下一秒,男人竟得寸进尺,朝着我这边挤了过来,本来乡村大巴车的座位就很拥挤,他这个样子我们的大腿都死死贴在一起。
我忍不住开口道,“你坐过去点!”
男人听后竟咋咋呼呼的指责我,“美女,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座位本来就是双人座,你能坐,我就不能坐吗?”
“你们这些城里人就是讲究,看不起我们农村人。”
他说话的时候还将其他村民吆喝过来,面对一道道质疑的目光,以及指指点点的动作,我肺都要气炸了。
这个男人可真是无耻!
可我想着自己是支教老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到下车就好了。
见我不啃声,男人愈发猖狂,朝里挤得更紧了,我就像是一团被压缩的棉花一般,死死靠着车窗。
大巴车行驶在直路上还好,每次左转弯的时候,男人粗壮的大腿便挤压过来,侵占我本就狭小的空间。
这种感觉让我又羞又怕!
伴随着左弯右转,我的脸色愈发苍白,有些晕车了。
忽然男人伸出粗壮的大手搂住我的细腰,“美女,你身子不舒服,让我抱着你吧。”
他的眼神说不出的猥琐,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我现在头昏的厉害,都没有力气挣扎了。
男人轻轻揉搓我的双肋,“老汉我懂点医术,帮你按按就不会晕车了。”
说来也是神奇,他那双炽热的大手轻轻按摩,我的肌肉都松弛下来,晕车的感觉减轻不少。
我紧咬着嘴唇,制止男人过分的举动,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熬到下车了。
这时候我的前胸后背都已经湿透了,提着行李箱朝着学校走去。
大山村的村小比我想象着更破烂,就连招牌都只有一半挂着,而且那黄泥小青瓦的构造,该不会漏雨吧?
这时候,我发现车上那男人也跟着我一起,他饿狼般的目光一直打量着我,我的心头微微发颤。
色厉内荏道,“我是来大山村的支教老师,车上你那些过分的举动我就不计较了,要是你再对我不尊重,信不信我报警?”
“支教老师?”听到我的话,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我,竟闪过一丝嘲讽。
村小里面忽然有人出来了,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人见到我眼前一亮,立即快步走来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你就是支教的陈玉茹老师吧,我是大山村的村长刘福贵,咱们在网上联系过。”
看到村长,我心头踏实不少,让他帮忙介绍学校的情况。
村长却说不急,先帮我找处宿舍,安顿下来再说 。
“陈老师,村小环境差,没有专门的老师宿舍,只能去民宿挤挤了。”
我点头答应下来,自己来这又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教育奉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村长提着行李箱在前面带路,而我则慢慢跟在他身后。
看着村子中破落的景象,我很难想象都这个年代还有如此困难的地方,这也更加坚定了我支教的决心。
过了十分钟,他在一栋红砖瓦房处停下,“大柱,支教的陈老师到了,村子里就你家宽敞点,这些日子她就住你家了!”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陈老师,咱们又见面了。”
我又惊又怒,怎么会是车上那个男人,自己住哪都行,绝对不能住他家,不然要是他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
我提着行李箱就想走,“刘村长,能不能帮我换个住宿地方?”
村长面色为难的看着我,“可是以往的支教老师都是住他家啊,他家的空房更宽敞。”
王大柱见状还来气了,恶狠狠地说道,“不住就不住,老子不稀罕,你就睡大街去吧!”
我被气的不行,还是村长帮我想了办法,“陈老师,要不你去我家住吧,你和我婆娘睡床,我睡堂屋就行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总不能真的睡大街。
村长家也是一栋青砖瓦房,面积并不大,而且他穿着朴素,家庭情况应该不太好。
我对他多了几分好感,毕竟现在很多村长贪污腐败严重,看陈村长这个样子应该是个为民办事的好官。
村长扯着嗓门大吼,很快就有个中年妇女出来接过行李,她听说我是支教老师之后,眼神有些复杂。
晚上,我和桂芳姐挤在一张床,有些不习惯。
毕竟早就成年了,除了和男朋友一起睡之外,还没和外人睡过。
这时候我打开手机发现男朋友给我发了一大堆微信消息,他还在劝我不要去支教,问我现在在哪?
我的逆反心理愈加严重,为啥他就是不理解我?
一气之下,我直接将他拉黑,他别再找我。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农村的蚊虫是在是太多了,不一会身上就起了很多红点,幸好桂芳姐给我找来花露水喷喷。
“玉茹,你一个城市里来的女孩子,怎么吃得了这个苦,快回去吧!”
桂芳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言辞恳切的劝诫道。
其实我也有些动摇,不过很快就被脑海中那些乡村孩子天真渴望的目光打动,我要为了他们坚持下去!
这一刻叮咬的蚊虫似乎也是为了磨炼我的意志。
接着桂芳姐便响起一阵长长的叹息,没有多说。
午夜时分,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逐渐靠近,随即门锁便被拧开。
接着我瞥见一个身影正透过门缝观察着我,喘息声也越来越沉。
这屋里除了刘村长还有谁?
我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赶忙紧闭双眼,装出一副睡着的模样,准备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