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鉴宝说我闺蜜是骗子的男人,竟然是我那富贵未婚夫?!

豪阅 2024-05-15 10:35:42

旅游时,我被鉴宝主播从人贩子手中救下。

后来他出现在我家小区,说我是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辛冉冉,你竟然把我忘个彻底?”

救命,我好像成了一个负心薄幸的坏女人。

1.

我点进一个鉴宝直播间,兴冲冲地拿出一个和田玉玉镯。

“大玻璃,80元。”男主播毫不留情地鉴定,让观众疯狂点赞。

我再拿出一块蜜蜡佛牌。

“大塑料一块,100元。”这下观众都开始同情我了。

我气坏了,这时同伴意外在画面中露了脸。

我便向观众炫耀这是刚面基的好姐妹,人美心善。

主播却瞬间黑了脸:“这不是好人,小心被骗!”

“有病!难怪直播没有人看。”不等主播说完,我气呼呼地点了举报。

看着自己手上晶莹剔透的玉镯,这可是今天刚花了一万多买的和田玉。

证书都全的,不识货!

那块佛牌也不便宜,是准备回去送给爸爸的。

“冉冉别气,就当帅哥陪聊了。”小六笑着揽住我的肩膀,对刚才的事一点没介意。

现在回想下,刚才的主播确实挺帅。

就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不像正经人,明显是为了热度,口不择言。

小六是我打游戏结交的好姐妹,这次是受她邀请来云省面基,顺便旅游。

这几天小六带我吃好玩好,还找了当地性价比最高的玉饰珠宝店。

大学毕业我在考研和考编中纠结,宅了近一年,久违地感受到朋友的温暖,我自是对她言听计从。

临走前一天,小六提议带我去雨林里徒步,好好感受大自然的风光。

我跟着她坐上越野车。

再下车时,我被捆成粽子,狠狠丢在草地上。

“六姐,这次货不错。”一个黑矮的胖子从另一辆车走下来,操着一口别扭的汉话。

小六数完钱,看了一眼蚯蚓状拼命挪腾的我。

“冉冉,那男主播说得不错,我还真不是什么好人。”

看着小六上车走了,我眼前一黑。

狗屁的好姐妹哦,撮把子一个。

“你这镯子……”那胖子突然被我手腕上的镯子吸引。

我有些激动,嘴里呜呜渣渣,想说大哥放了我,我把镯子送你,不够的话,再加上那个佛牌。

可——

“咋个是玻璃的,拾荒阿妈带的都比你这个强。”胖子的话,让我的自尊心受到致命打击。

原来那男主播什么都说对了,可我非但不听,还举报他。

恩将仇报,不怪如今糟了报应。

头上被套了黑袋子,我任命地闭上眼。

只求是把我卖去做苦力,不要割肾挖眼才好。

2.

“你还想被卖去做苦力!”我的额头被手指点得倒仰过去。

“爸,您老可差点见不到我了。”我委屈地瘪瘪嘴,裹紧身上的毯子。

我爸一幅他早料到的表情:“佳琴当年难产,凶险的很啊,医生就担心你挤了头。”

“不行,回去你就跟我去做个评估,真要是脑子有问题,还怎么嫁人?”

佳琴是我妈,二十三年前难产去世了,到现在我爸说教还是句句不离她。

就好像妈妈一直在身边似的。

可我妈要是知道,自己孩子二十三岁还要被亲爹带着去做智力检测,怕是要气活过来。

再说我连个男朋友都还没交往过,怎么就谈得上嫁人了。

昨天我经历了人生的第二次凶险。

即将被人贩子带出边境时,好在警察叔叔们及时赶到,把我解救出来。

我的好父亲,在一天没联系上我时,就搭了飞机赶过来。

正好遇到被警方护送回市里,狼狈的我。

警察来得太及时,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觉醒了主角光环,未来是不是不管考编还是考验都将一帆风顺。

可——

“你要感谢有人及时打匿名电话提供了线索,晚一点,可就回不来了。”负责此案的老警察,看着我语重心长。

是是是,我回家就给他立个牌天天上香。

小六团伙已经被悉数抓获,听说他们专做器官买卖,我差点就要被掏光下水,客死他乡。

想想都怕得发抖。

在警局做完笔录,我正要搀着走不稳路的老爹往外走。

平时健步如飞,中老年跑团的团长,看来这次也被吓得不轻。

“对了,打电话的热心公民让我转告你一句话。”老警察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他说自己没病,让你回去看看脑子。是你认识的人吗?”

woc!赤裸裸的嘲讽,一定是那个男主播!

我恨恨一咬牙,这个仇我记下了。

3.

下了飞机,回到家,我们爷俩倒头就睡。

醒来老爸准备的第一顿饭,我光是看着就黑了脸。

核桃牛奶,核桃饼,糖汁炒芹菜,核桃鸡丁……别说六个核桃了,六十个核桃都不止。

“爸,您老对自己的基因这么不自信?”我舀了一勺核桃蒸蛋,又香又滑,还挺好吃。

老父亲笑而不语,看我吃完一碗蒸蛋又去拿核桃饼,幽幽开口。

“都说喜欢吃啥,就是体内缺啥,你果然是缺点脑子。”

一口核桃饼,差点没把我卡背过气去。

暗下决定,以后督促老爸多出门,少看骗人的养生短视频。

刷完碗,我躺在沙发上挨个翻直播间,带鉴宝字样的就看了不下一百个。

可都不是上次那个男主播。

不由后悔自己没有记下直播间的名字,现在想在言语上找回场子,无异于大海捞针,刻舟求剑。

“冉冉,家里核桃用完了,再去买点。”

老爸的手机屏幕亮着,赫然是一道核桃虾仁的菜谱。

头发丝拗不过大腿,我踢踏着拖鞋奔超市去了。

拎着十斤核桃吃力地往家走时,我看到小区树下有个庞然大物,正蹲着看什么东西。

“哥们,看嘛呢?”

“二十年前放生的蚂蚁后代。”

蚂蚁不都长一个样,还蚂蚁的后代,他是什么火眼金睛还能分得清楚这些?

“送你个核桃,补脑的。”我很好心地挑了个大的给他。

可那人没接,他站起身,回过头,夕阳的余晖透过厚密的树冠打下斑驳光影。

气氛唯美到极致,我却像见了鬼。

“你、你是那个男主播!”他怎么找到这来的,该不会是跟踪狂,一早就盯上我了?

我看了看脚上40码的拖鞋,估算着自己跑起来时速能达到多少。

冷不防的,头上挨了一记栗子。

“辛冉冉,我们小时候好歹订了婚,你竟然把我忘个彻底?”

WHAT?

我怎么成了一个负心薄幸的坏女人?

不对,他是谁啊!我们认识吗?

4.

“我为什么要去帝都,还要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震惊,二十一世纪包办婚姻的女主角竟是我自己。

“怎么不认识!你穿开裆裤的时候都是小寅带着玩了。”

爸,你要不要听听这话说出来,让我多么无地自容。

我爸还说,周寅两岁的时候就跟我指腹为婚。

“这是佳琴的遗愿。”又搬出我的母上大人,可恶!

最后我被老爸打包扔上了飞机,坐进周寅订的头等舱,心里那股气突然顺了很多。

“那个,你是主播吗?你家是干什么的,很有钱?”

“偶尔播着玩,家里开当铺的。”周寅把玩着手上一枚墨色扳指,一副对姐爱答不理的样子。

纵是小时候的玩伴,二十年过去也早没了印象,他怕是跟我一样,不愿意结婚,说不定还有个什么白月光,朱砂痣在等我让位。

我立刻决定发展他为退婚盟友。

“我想娶你,至于嫁不嫁,是你的事。”

什么?看他那么高的个子,一脸桀骜,怎么会没有一点反骨,白给的老婆也照单全收。

我上下扫了他两眼,着重盯住某个部位。

周寅,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才来匆匆找我接盘。

“你想多了。”只见他随手抽出一张报纸摊在腿上看起来。

这显然是欲盖弥彰。

当铺我从前是见过的,逼仄的窗口,里面只能坐下一个人。

可这坐落在帝都二环边的四层古宅,竟然就是周寅轻描淡写提到的当铺。

我不由落脚都轻上许多。

毕竟在入院的时候,我看到旁边悬挂了历史建筑标志牌。

若是不小心踩碎了哪一块砖,把我爸三线城市的房子卖了可能都赔不起。

我爸说从我出生,周寅就跟我住一个小区,后来周寅爸爸去世,他们才回了帝都。

周寅家祖上必然是非富即贵了,可他怎么会去到三线城市生活那么久?

难道就为着我这么个童养媳?

我看着走在前面的高大身影,已经快要压不住心中的好奇。

顺着侧院窄道,走到后院,刚看了一眼古色古香的造景,就被人抱了个满怀,软软的怀抱还有淡淡檀香。

“我的好儿媳冉冉,可算又见着你了!”

“要不是这回我逼着小寅去接你,指不定还得耽误多少时间,早点结婚多好啊。”

一时间,我手足无措。

推开吧,又感觉这怀抱跟我想象中妈妈的怀抱完全重叠,让我贪婪地想要更多。

可我的清白……我看向站在旁边当迎客松的周寅,求救的眼神,他懂吧?

“妈,人家是来退婚的。”

这位阿姨肯定失望了,任谁期待落空可能都不会有好脸色。

可她放开我,美丽的脸上满是关切:“冉冉,是舍不得爸爸吗?那简单,阿姨给亲家在帝都买栋相邻的别墅。要是不想离开家乡,那在家里置块地,建个庄园也行,那边空气环境确实都好。”

“不……不是的阿姨。”阿姨太壕,我好怕。

阿姨闻言变了脸,一双美目瞪向周寅,抬手给了他一个大逼斗。

“臭蛋,是不是你欺负了冉冉!”

5.

臭蛋……噗嗤。

周寅的小名可太有人间烟火气了。

“周家祖上在直系一脉中就偶有获得天眼的族人,拥有天眼可以辨明事物本源,这才让周家一代一代累积下巨量财富。”

茶室里,周寅盘腿而坐正闭目冥想,他妈妈也就是庄阿姨一边为我答疑,一边煮茶,动作轻盈优雅。

可她所说的天眼,该不会就是我看的古早电视剧里二郎神那样的技能吧?

这要是结了婚,晚上起夜,看到他多出一只眼,不得吓到小便失禁。

我不由侧头看向周寅,他天庭饱满且光洁,并不像会突然睁开一只眼的样子。

“天眼并不是实际的眼,而是一种能力。小寅出生便获得了天眼,刚出生时担心他遭到反噬,就起了那么个好养活的小名。”

庄阿姨将茶盏推到我面前:“冉冉,这婚咱能不能不退?小寅他会……”

“妈,奔波一天也累了,我先带她去休息。”周寅突然开口,拉着我的胳膊就要起身。

庄阿姨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两眼,最终叹口气任由我们告辞离去。

我直觉这里面还有名堂,可路上怎么问周寅,他都不讲。

周寅将我送到一处宽敞的四合院,有阿姨出来将我的行李一一掂进去。

“附近吃的多,景点都不远,这几天就当来旅游,等婚退了,我送你回去。”

“周寅等等,你在飞机上说嫁不嫁随我,这话算数吧?”万一他突然变卦,非我不娶可咋办?还是要一个准话才行。

周寅坐进车里,暮色的灯光与冷月在他眼中交汇。

“绝不强求,晚安。”

车窗在我面前缓缓升起,最后只看到自己怅然若失的倒影。

这么短的时间,我不可能爱上一个还算陌生的男人。

可每每说到退婚,好像从灵魂深处传来无声的拒绝。

这感觉太诡异了。

第二天,我在四合院美美吃完早餐,拒绝了周寅给我安排的导游,一人直奔景点而去。

早九点,外面队伍已如长龙,一眼望不到头。

“姑娘,你可以跟我走小门,二十分钟就能进去了。”一个老婆婆操着口帝都方言走过来。

经历过云省小六一事,我现在的警戒心空前绝后之高。

“要钱吗?”这世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20,不10块也行,今天先开个张。”老婆婆笑眯眯地,褶子压在一起好不慈祥。

我信了,然后被她领进了传销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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