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Congerry
主动离开,或者被动被裁?
根据 The Information 报道,谷歌三位研究人员最近选择主动离开谷歌,创办自己的人工智能初创公司 Uncharted Labs。
这可能是顶级研究人员在谷歌推出人工智能产品时遇到官僚主义作风和拖延问题,决定利用风险投资者对该领域新公司的热情,自主创业的最新例子。
去年11月,Google DeepMind公开发布了音乐生成模型Lyria,它可以从头开始创作歌曲,其中包括人工智能创作的 Charlie Puth 和 John Legend 等歌手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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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早在2023 年春天,DeepMind 的研究人员就已经最终完成了 Lyria 的开发工作,但公司直到 11 月才公开发布,而谷歌至今仍未向公众公布。
同样的故事还发生在2021年。
当时还是谷歌员工的 Noam Shazeer 和 Daniel De Freitas 负责开发对话式AI系统 LaMDA,这也是后来谷歌推出的语言模型Bard的前身。
然而,谷歌由于担心 LaMDA 可能生成错误或有害信息,一直不愿意将其产品化。因此 Shazeer 和 De Freitas 在2021年离开谷歌,创立了 Character.AI。
2023年3月,Character.AI 完成了由风险投资公司Andreessen Horowitz领投的新一轮融资,融资额达1.5亿美元,估值达10亿美元。
另外,一些谷歌员工直接选择离开,加入OpenAI。
在谷歌内部,“虚无主义情绪普遍存在”
“谷歌没有一个有远见的领导者,一个也没有。从首席执行官到高级副总裁,再到副总裁,他们都非常乏味,目光呆滞。”
最近几天,谷歌资深软件工程师 Diane Hirsh Theriault 的炮轰谷歌的长篇帖子在社交网络上引起了轰动。
Theriault 在帖子中指出,现在,所有这些无聊、目光呆滞的领导者都在试图指出一个模糊的方向(人工智能),同时又在扼杀真正的现金流。由于他们自己没有真正的远见,他们真的需要下属为他们想出很酷的东西。
多年来,谷歌没有推出过一件成功的由高管推动的事情。谷歌的产品开发方式就像是 BogoSort 算法,元素被随机重新排序,直到它们按顺序排列。
与此同时,在过去的 6-12 个月里,整个公司都在进行滚动式裁员,包括工程、销售、支持、用户体验、产品、数据科学、SRE 等所有部门。只是随意解雇员工,破坏机构知识体系,摧毁功能完善的团队。
一种虚无主义的情绪在谷歌已经弥漫开来,许多人选择只做他们的工作,直到他们被解雇。曾经很多人乐意在晚上和周末做额外的工作,以完成Demo或只是出于无聊。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不久前,谷歌还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而出于某种原因,谷歌高管本应该在公司发展重要阶段留住人才,但由于短期利益考虑,反而在这个时间点裁员或放走人才。
在这种充满恐惧的环境中,谁还能发挥人类新纪元的创造力呢?
“吐槽帖”也引起了很多网友的共鸣。
一位在谷歌工作18年的员工甚至在离职帖中将矛头指向了谷歌CEO:“如今,谷歌的大部分问题都源于桑达尔·皮查伊 (Sundar Pichai) 缺乏有远见的领导力,以及他对维护早期谷歌的文化规范显然缺乏兴趣。这种现象的一个症状是无能的中层管理队伍的不断扩大。”
“谷歌的垄断地位已经导致其躺着就来钱,管理人员失去了想象力和冒险能力,无法再将公司置于新的机遇中。”
这些批评正是在谷歌进行了一系列裁员之后发表的,这些裁员影响了谷歌的广告销售团队的数百名员工,以及 Pixel、Fitbit 和 Nest 部门的约一千名员工。
谷歌成为其他人工智能公司的人才市场在过去两年里,DeepMind 和谷歌大脑的其他员工纷纷离职,创办了新的初创公司,其中包括开源人工智能模型开发商 Mistral AI,以及同样创建文本生成模型的 Sakana AI 和 Reka AI。
谷歌一直试图阻止其顶尖的人工智能研究人才流失,但谷歌似乎已经成为其他人工智能公司的人才市场,许多AI初创公司的领导层都由前谷歌员工组成。
特别是谷歌Brain和DeepMind等研究团队,似乎已经成为当前多家领先AI创业公司人才的摇篮。比如OpenAI、Anthropic和Cohere等公司的创始人或高管,很多都曾来自谷歌的AI团队。
例如OpenAI的多位高管与研究人员,包括OpenAI 前首席科学家 Ilya Sutskever、Barret Zoph、Liam Fedus、Luke Metz 和 Rapha Gontijo Lopes等,他们帮助OpenAI开发出ChatGPT。目前,OpenAI还在高薪挖谷歌的AI人才。
Anthropic也有多位管理与研发要角是前谷歌员工,如计算工程主管Tom Brown、首席安全官Jason Clinton、信任与安全负责人Vinay Rao等。
Cohere的联合创始人Aidan Gomez和Nick Frosst也来自谷歌Brain。Sara Hooker、Martin Kon、Laura Moss等管理团队成员均有在谷歌工作多年的经历。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谷歌最近动用钞能力,向顶级AI研究人员发放每人价值高达数百万美元的大量限制性股票。裁员也是弥补人工智能人才成本的增加的方式之一。
在人工智能发展的关键时期,谷歌似乎正迎来自己的"中年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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