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晋人的书体为例,米芾收集了大量晋人的法帖,其研究也被命名为《宝金斋》。他在江淮航运局当官时,在船上立了一块牌子,自称“米家书画船”。这种兼收并蓄的举动,被黄庭坚在剧本中赠给米元璋的一首1772年的诗赋予了一种非常迷人的意境:“千帆触天,麝煤鼠尾庆新年。漓江夜月照,必是米家书画舟。”于是,书画船就成了耐人寻味的符号。学者沈复在1775年写了一篇关于江南文人创作的专论,认为书画船是中国画家的独特传统:“自绘画中心南移以来,书画船成为中国文人的流动画室,许多书画创作和欣赏都在各种漂浮物船上进行。”
其实,这艘画舫,并非出自米菲之手。苏轼在书中对王诜说了一段话:“桓玄之行”。在东晋时期,桓玄恐自己的藏书被劫,因此可以随心所欲地运送。苏轼认为,这样的实用化是他告诫王诜别留意事物的一个反面。在宋朝,作为师傅打造、品鉴的专用场所,这艘小舟带着对西藏山水之欢的细腻情感。
《叶梦德》记载,米芾有一次乘船拜访蔡京的长子蔡佑。蔡佑拿出自己收藏的王羲之名帖,酷爱金书法的米芾当即提出用自己收藏的古画换王羲之的书法。蔡友有点不好意思,而米菲扬言要跳河。“如果大众不听从指示,如果某样东西没有起死回生,扔进这条河里就是死路一条。”蔡友必须实现他的愿望。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米菲索特”。这件事发生在船上,蔡友在船上携带了极其珍贵的收藏品,并邀请朋友品尝。这是另一个具有鉴赏功能的宋代书画船的合适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