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在山里代课,偏偏爱上隔壁李家大闺女,结果发现我俩属相相克

念之随心生活 2024-11-25 18:06:50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杨树根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我叫杨树根,一个土生土长在湘西山区的穷小子。说起那年的事,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那是1985年的春天,我刚从师范学校毕业,被分配到龙湾村小学代课。说是学校,其实就是几间破旧的木屋,门前一块石头砌的操场,连个像样的篮球架都没有。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农历二月初八,我背着一个旧书包,穿着一双解放胶鞋,踏着泥泞的山路来到了龙湾村。这条山路弯弯曲曲,两边是高大的毛竹林,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欢迎我这个外来的“新老师”。

龙湾村依山傍水,村子不大,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村口有一棵参天的老樟树,树下有一块被岁月打磨得光滑的大青石,村里人都管这儿叫“樟树脚”。这里是村民们茶余饭后的主要聚集地,也是传播村里大小事情的“新闻中心”。

刚到村里的那几天,我就住在学校的教工宿舍里。说是教工宿舍,其实就是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一张木板床,一张破旧的书桌,还有几个快要散架的椅子。屋顶是瓦片搭的,下雨天总会漏水,我只好在床上支个竹竿,挂上塑料布遮挡。

村里人都说我命好,赶上了好时候。这不,前几年县里还在推广“农转非”政策,现在好了,能当上老师,就算是“有出息”了。可我总觉得自己还是个没出息的,连个像样的对象都没有。

我妈常说:“树根啊,你这个命啊,生在农历三月初三,按理说应该桃花运旺盛。可你这都二十三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怕不是命里欠缘分咯。”

每当听到这话,我就傻笑:“妈,这不是还没遇到有缘人嘛。”

其实,我心里也着急。你说我这二十三年的光景,连个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这要是让人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

可我这人吧,生来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性子。在师范学校读书的时候,班上有个女同学叫张小芳,长得挺水灵的。有一次,她主动借我的语文书看,我那个心啊,砰砰直跳,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结果呢,就因为太过紧张,一个趔趄,把她手里的书给打掉了。从那以后,我就更不敢跟女同学说话了。

来到龙湾村的第三天,我遇见了她——李细妹。

那天早上,我拿着一盆衣服去村口的小溪边洗。刚蹲下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在喊:“哎哟,新来的老师,你这衣服也不知道用肥皂搓啊?”

我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女孩子站在溪边的大石头上。她穿着一件蓝底碎花布衣裳,扎着两条乌黑的辫子,皮肤白净,眼睛大大的,嘴角挂着一丝调皮的笑意。

“啊,这个。。。。。。”我一时语塞,手里的衣服也掉进了溪水里。

“咯咯咯。。。。。。”她笑得前仰后合,“我叫李细妹,是李有根大夫的闺女。你这衣服给我吧,我帮你洗。”

不等我回答,她就蹦蹦跳跳地过来,从我手里接过了那件湿漉漉的衬衫。她的动作麻利,三两下就把衣服搓得干干净净。

“谢谢。。。。。。”我结结巴巴地说。

“哎呀,都是村里人,客气啥。”她把衣服递给我,“对了,你叫啥名字?”

“杨树根。。。。。。”

“杨树根?”她又笑了,“这名字土不土?不过也挺好记的,像棵大树一样,扎根在土地里。”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就有了变化。每天清晨去学校的路上,我都能遇见李细妹。她要么是去地里干活,要么是去后山采药。每次见面,她总会跟我打招呼,有时还会给我带些自己做的点心。

慢慢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每天早上的那个时刻。看着她的身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听着她清脆的笑声在山谷中回荡,我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撩拨了一下,痒痒的。

李细妹的父亲李有根是村里有名的中医,在方圆几十里都很有名气。他不仅医术高明,为人也通情达理。每次看到我,都会笑呵呵地说:“小杨老师,有空来家里坐坐啊。”

可我哪敢去啊。村里人的眼睛都跟探照灯似的,我要是去了李家,不得让人嚼舌根子啊?再说了,我这样一个穷教书匠,配得上人家李细妹吗?

可是,李细妹好像并不在意这些。她常常借着送药的机会来学校找我,有时候甚至会在我的课堂外偷偷地听我讲课。

我记得有一次,我正在讲《望庐山瀑布》这首诗,读到“日照香炉生紫烟”的时候,突然听见窗外传来一声轻笑。一转头,就看见李细妹站在窗外,眼睛亮晶晶的。

那天放学后,她拉着我去看村后的瀑布。那瀑布虽然比不上庐山的气势,但在夕阳的映照下,也是银光闪闪,煞是好看。

“树根哥,你说这瀑布像不像诗里说的‘疑是银河落九天’?”她仰着头问我。

我看着她被晚霞染红的侧脸,心里一阵悸动。那一刻,我多想牵起她的手啊。可是,我还是把手揣进了裤兜里。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李细妹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村里人也开始议论纷纷,说李家闺女看上了穷教书的,说我俩般配得很。

可是好景不长,事情在八月十五那天发生了转折。

那天是中秋节,按照村里的习俗,晚上要在樟树脚下摆流水席。席间,村里的王婆子喝得有点高,突然对着我和李细妹说:“哎哟,你们两个啊,可不能在一起。”

“为啥?”李细妹不服气地问。

“我算过了,你属羊,他属虎,这可是相克的。要是结了婚,准克死一个。”王婆子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这话像一盆冷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我偷偷看了眼李细妹,发现她的脸色也变得煞白。

从那天起,村里的流言蜚语就没断过。有人说我俩要是结婚,准得死一个;有人说,这是老天爷不让咱们在一起;还有人说,这是上辈子的孽缘。。。。。。

我妈知道这事后,更是坚决反对:“树根啊,这事可不能儿戏。你看看村西头的张大牛,就是因为属相相克,前年才死了媳妇。你可不能重蹈覆辙啊!”

我心里也害怕,真的很害怕。不是害怕什么属相相克,而是害怕会连累了李细妹。

可李细妹却不信这些。她说:“树根哥,你信这些吗?我不信!我就问你,你喜欢我吗?”

我说:“细妹,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你就说喜不喜欢嘛!”她急得直跺脚。

我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心里一阵抽痛:“喜欢,可是。。。。。。”

“那就够了!”她打断我的话,“我李细妹这辈子就认准你了,谁说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就跟谁急!”

就在这个时候,李细妹的表哥刘满根也掺和进来了。这个刘满根,据说从小就暗恋李细妹,这次抓住机会,就开始在村里散布谣言,说我是来克李细妹的。

后来的事情,就像是一场噩梦。李细妹突然生病了,整个人变得虚弱无力,连下床都困难。村里人都说,这是属相相克的征兆。

我去看她,她妈妈把我拦在门外:“小杨老师,你别来了。不是我们嫌弃你,实在是。。。。。。”

我明白,我真的明白。可是,我的心像是被人用刀一片片割着,痛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十月的一个雨夜,我听说李细妹的病情加重了。我顾不得其他,冒着大雨翻山越岭去县城请医生。山路湿滑,我摔了好几跤,膝盖都磨破了,可我顾不上这些。

等我带着医生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看到我浑身是泥、满脸是血的样子,李细妹哭了。她说:“树根哥,你别这样,我不值得。。。。。。”

后来,李细妹的病慢慢好了。可是我的心却死了。我知道,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写了一封信,然后趁着夜色离开了龙湾村。

临走前,我在李家门前种下了一棵桃树。我想,或许有一天,当这棵桃树开花的时候,我们的缘分也该有个说法了吧。

二十年过去了,那棵桃树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听说李细妹一直没有嫁人,而我,又何尝不是在等待?可是,这世间的姻缘,真的就该被一个属相决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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