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战国时代,神州大地充满了荆棘和挑战,中原这片肥沃的土地四周被各种敌人环绕,真是豺狼虎豹一箩筐。匈奴、戎、越这些少数民族政权,个个彪悍得像狂风中的野马,时刻准备冲过来让你“打个招呼”。有句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打架也是一种深度交流,至少比谁都不理谁要强。夫妻天天吵架,反倒越吵越恩爱,这“打”得多了,或许大家也就渐渐有了理解和融合。
通过这场场战争与经济文化的交锋,终于迎来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民族融合的高潮。让我们细品当时汉族人的心态——如果你是一个诸侯,学习了少数民族的文化,尤其是他们的服饰,那你就直接被扣上“蛮夷”的帽子。最经典的例子就是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刚开始,所有人都把他当成了“外星人”。可是,换个角度看,汉人的传统服饰——那宽大无比的袍子和长到能遮住一个清洁工的袖子,实在是既不方便生产,也不适合战斗。穿上这些服装出门,能把路边的卫生都拖一遍。再想想那些少数民族穿的窄袖小衣,显得他们既利索又方便,简直是战场上的“超跑”啊。

于是,最终汉族人放弃了那些“笨重”的传统服装,逐步向少数民族看齐。从唐朝开始,皇帝们的服饰一改传统冕服,头顶乌纱,领口圆领,腰带一系,袖口也变窄,穿上去时尚又洒脱。中原人的饮食口味也悄悄发生了变化。就像今天新疆的“大盘鸡”和“拉条子”,这些“少数民族美食”早已成为许多人餐桌上的常客,成了“新国民”美味。连坐姿也发生了变化。以前中原人进门后习惯席地而坐,这与日韩的习惯不谋而合。后来,模仿西北少数民族的高桌大椅,搞得中原人民的身高优势更为明显,简直成为了餐桌上的“王者”。
看中原当时人的文化心态,他们对民族融合的态度有点“复杂”:如果少数民族模仿中原文明,那他们就变成了“正统”的一部分;如果汉族人模仿少数民族,那就变成了“蛮夷”。这就导致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朝鲜、日本和越南从来不被视为外国,他们用汉字、遵循汉礼,甚至至今,韩国和日本的祭孔仪式都比中国还要隆重。中国的儒生们,总把它们当成“我们的省份”,只不过这两个省的孩子们有点“不听话”罢了。
与此不同,欧洲国家的民族融合观念则是完全站在血缘这一立场上看待问题。德国就曾有过一个“血缘至上”的例子:即使你在德国生活一辈子,说得一口流利的德语,只要你的祖先不曾是德国人,别想加入德国国籍。简单点说,换成中国人过去,如果你不是从前的“德国人”,哪怕你是德国的“亲儿子”,也没法顺利入籍。而中国,历代被少数民族政权侵扰过,甚至被它们“终结过”好几回,但每一次都被汉族文化成功“同化”。我们的民族,真是顽强得像“钢铁般的意志”,五千年来,生生不灭。正如那句“快马弯刀打仗容易,但征服人心何其困难”,我们汉族的文化,才是大家“心向往之”的那股强大力量。
春秋战国时期,铁器和牛耕技术的推广,使得生产力大幅提升,大家开始大规模开垦荒地,这一下与井田制冲突了。井田制规定土地是国有,分封的土地是用来耕种的。但是,随着铁器和牛耕的普及,生产效率急剧提高,许多人发现,为什么只种分封的土地,看到旁边一片肥沃的荒地,心里不禁犯嘀咕:不种白不种,种了不白种。这些荒地不是天子的分封地,也不归国家所有,既然如此,自己种了就成了自家土地,还不需要交税,这一想法简直是“拨云见日”。

这导致了大量私田的开垦,国家分封的土地逐渐荒废,甚至国家的收入也开始受到影响。面对这种情况,国家决定出手了:无论公田私田,都得按规定交税。于是,国家终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承认了土地私有的现状。土地所有制的转变,从公有制走向了私有制,这也成了春秋战国时期各国改革的“新常态”。为了应对这种变化,齐国、鲁国、魏国、楚国、秦国等国纷纷相继变法,朝着更适应实际情况的方向发展。
不过并不是每一场变法都能“开花结果”。像李悝在魏国的变法,吴起在楚国的变法,商鞅在秦国的改革,都有着各自的成功和失败。最惨的莫过于吴起在楚国的失败。当时,支持吴起的楚王一死,守旧派的贵族们立刻发起了反扑,直接将吴起逼到楚王的尸体旁,用尸体做掩护,威胁这些贵族们:“谁敢动手,就是对王尸的不敬!”然而,这些贵族们恨透了吴起,竟然视王尸如无物,直接把吴起射成了“刺猬”,甚至连楚王的尸体也被射得千疮百孔。可见,楚国错过了自己强大的机会。
这场变法失败,给了我们一个深刻的教训:历史的车轮不会因为任何个人的意愿停下,而面对那股深深的改革之浪潮,我们每一个人都难逃被它卷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