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国内流行一句话,叫“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这反映了在社会阶层逐渐分化的社会背景下,不同阶级之间已经产生了生殖隔离。就好像印度的种姓制度一样,不同种姓之间的通婚是非常困难的。事实上,在印度,唯一能够跨越种姓的情况是女性通过嫁给上层种姓的男人,而进入高种姓家族。正是因为如此,才产生了印度独有的高额嫁妆风俗,女性争先恐后的通过增加自己的嫁妆,来增加自己嫁入高种姓家族的可能性。
事实上这种事情屡见不鲜,路遥的《人生》就描述了高加林这样一个纠结的人物,而国人耳熟能详的《铡美案》更是讲述了一个士子因为中了状元而抛弃发妻成为驸马,但是最终因为发妻的坚持,导致自己失去了头颅的故事。因此可以说,这种自身条件发生了变化,从而抛弃原有配偶的事件,在世界各地,经常都在上演。
在瑞典的华人圈也是如此。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女生比男生更有优势留在瑞典,毕竟相比之下,想找中国年轻女生的瑞典贫穷老男人还是很多的。因此很多女生在自己老公没有能力留在瑞典的情况下,会想办法找个瑞典男人拿到婚姻签证。这是很多在瑞华人都见过的事情,可以说非常平常。
不过也有一些相对来说,比较不太平常的。
霞是一个轻熟女,是和老公一起来的瑞典。一开始的时候混得并不是很好,因此空闲时间很多,直到他老公将她弄进自己的实验室读博士之后,才显得更忙碌了一些。
我和她相识就是在她无所事事的那段时间。当时我在卖一些打算抛弃的二手家具,刚到瑞典的她正好需要,后来在她聊了几句之后我免费送给了她,所以那个时候她还觉得我比较大方。其实事实上那几件家具一开始我也是捡的瑞典人搬家时抛弃的旧家具,所以其实没有成本的、再加上我这个人一向不是很能抵御女生的诱惑,所以就顺水人情送给她了。
从那以后,我们接触就多了起来。人们说起三国时期魏蜀吴的特点,都会提到“东吴爱萝莉,曹魏控人妻,蜀汉全是基”。那段时间会偶尔觉得自己有点像曹操父子,也不过偶得其趣而已。
霞是一个做事情颇不拖泥带水的人,比较好打交道。或者说至少在她想达到的目标范围之内,交往还是非常愉快的。不过当她觉得没有什么太多价值了,也会断然像个陌生人一样。以至于像我这种总还抱着“买卖不成仁义在”、“多个朋友多条路”、“浮萍尚有相逢日,人岂全无见面时”这种思想的人,在突然被她成为了陌生人之后,有一段时间还不怎么适应。毕竟一般女生想断绝关系的话,一般都是有点前奏,先是一段时间约不出来,然后也不怎么聊天了,自然而然就断绝关系了。但是她是之前还聊得好好的,后来突然就完全不理人了,然后隔了一段时间再发信息就发现被拉黑了。
当时还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后来过了很久,偶然听说了才知道原来是她考取了瑞典的医师执照,然后连她老公都甩了。于是我才恍然大悟,毕竟人家老公都甩了,更何况我这种编外人员呢。
不过说起来我还挺为她老公感慨。她老公我是见过的,很朴素的一个中国学者,略有点瘦,人品不太好。这个人品不太好倒不是我腹诽他,只是纯客观的评价而已。因为霞曾经有一些和我表示,她老公为了让她博士毕业,把他一个学生的论文直接给她署名一作了,害得那学生差一点毕不了业。不过据说那女生实力比较强,后来临时凑了一篇文章,最后也算是顺利毕业了。
事实上光这样的话似乎也不是很严重,毕竟学术圈里这种事情还是很常见的。很多学校都传说过关于学术妲己的故事。不过她老公做得过分了一些,把霞署了一作之后,连那学生的名都没加。这也是我觉得他人品较差的原因,因此也便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对不起他了。
不过也是因为这件事,霞有能力考到瑞典的医师执照,我还是感觉有点惊讶的。不过人不可貌相,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过人之处的。
很多时候,与其埋怨别人过于绝情,不如反思自己为什么没能跟上对方的步伐,毕竟所在的世界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是很难生活到一起去的。就好像最近一段时间网上流传的一些段子,某个女生把水加到油箱里,来证明油箱容积比标称的要大。以及某人在微博上发问,为什么某富豪吃饭的桌子上,每人手边放了一黑一白两双筷子,这是有什么讲究呢?
所以保持自己思想水平在同一高度,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