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车祸醒来后说:“我是奶奶,你女友想害你的命!”可我奶奶五年前就死了!

青图故事 2024-02-26 18:29:09

女友出车祸醒来后,给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浩浩,我是奶奶,你女友想害你的命!”

我奶奶五年前就死了!

……

女友出了车祸,我接到电话后匆匆赶到医院。

在急救室外等了整整一夜。

得知女友被抢救回来时,我谢天谢地,跑回家,给女友炖了鸡汤带过来。

女友父母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徐浩昨晚辛苦你了。」

女友是独生女,她父母也很好,不嫌弃我贫困,说只要我好好对待他们的女儿就行。

我和女友走过了大学四年,却差点在毕业时阴阳两隔。

一想到这,我就有点后怕,还好女友被救过来了。

我忍不住去握她的手,冰凉的,和她指间的戒指一样凉。

这个戒指是我送给她的。

为了这个戒指,我在暑假期间每天打三份工,累得前胸贴后背,直到戒指戴在她手上,她展露笑容那刻才觉得一切都很值得。

我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一夜没睡的我眼皮子开始打架,我趴在女友的病床边睡着了。

眼阖上之前,我想的是,希望笑笑醒来时,保温盒里的鸡汤还是热的。

夏天的暑意还未消,外面依旧艳阳高照,可病房内意外的阴冷。

我被冻醒了。

我无心再睡,看了一眼女友,发现她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

女友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依旧好看,纤长的睫毛扑朔了一下,像是要醒了。

我激动万分牵住她的手,叫了她一声,「笑笑。」

她睁开眼一脸迷茫,呆呆的。

我慌了,「笑笑你怎么了?」

不会失忆了吧?

医生说女友头部可能会有轻微脑震荡。

余笑笑看了我一眼,眼睛慢慢眯起来,像是在辨认我是谁。

忽然,她眼睛变得精明起来,我直觉不好刚想收回手,她却以更快的速度抓住我的胳膊,力道还极其重,长长的指甲直接刺进我肉里。

而我也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打翻了鸡汤。

想去收拾,这边笑笑又紧抓着我的手,「笑笑,你这是……」怎么了?

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她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

「浩浩。」

我望着那双眼睛打了个冷颤。

她说:「浩浩,我是奶奶。」

大概是因为情绪激动,她的胸口随着呼吸加快起起伏伏,脸色也涨红,完全看不见刚刚的苍白。

不过奶奶这个词,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了。

一时间,与那个人的死一起沉封了五年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我是从山里走出来的,读书争气,当年以全县第一考到了大城市,是村子里唯一一个大学生。

但我差点没上成。

原因是我奶奶在我开学前夕烧了我的录取通知书,还把我骗进柴房关了起来。

我拍打着门,让她放我出去,她却委屈地说我要是飞去了大城市就会像我爸那样再也不会回来了,也就不会有人给她养老送终了。

看吧,她总是那么自私自利。

明明当初叫我爸出去打工赚钱的人,是她啊!

我努力不去回想记忆里那个刻薄自私的人,看向余笑笑的眼睛里带上了担忧,「笑笑,你是不是车祸伤到了脑袋?我去帮你叫医生。」

只是我刚站起身,她抓得更使劲儿了,血珠从她指甲划过的地方滚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余笑笑掐着我的手说:「找什么医生?我真的是你奶奶啊!」

「奶奶不在了,你就蠢成这样,任由别人算计你啊!我的老天爷!」

她哭闹着,一边用另一只手一下接着一下打我。

这是很熟悉的一个场景,只不过当时被她抓着的是我妈。

那时,我奶奶刚得到我爸的死讯,她抓着我妈的手一边骂一边打,说她是个丧门星,克死了我爸。

如今仔细想来,这个场面和现在女友打我骂我的场面如出一辙。

更恐怖的是,我发现女友的面貌竟诡异地和记忆中的枯朽容貌重合。

我瘫倒在地上,不管不顾挣扎开她的手,奔出了病房。

在走廊里,我停了下来,靠着一面墙,捂着脸,手臂上渗着鲜血,滑到手肘再滴落到地上,余笑笑的美甲确实给力,挖了我一大块肉下来。

我不理解醒来的女友,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我奶奶?

我渐渐冷静下来,回到了病房。

「你真的是李东芬?」

她见我不信就说:「你肩膀上有块疤,以前那个地方是个红色胎记。」

啊……对,我出生时肩膀有一块胎记,她说肩膀上有胎记不吉利,就用刀子给我连皮带肉割掉了。

一提起这个胎记,她喜笑颜开,又说:「幸好当时给你把那不吉利的东西给去了,我们村里才出了你这么一个大学生!」

久违的说话方式,令人作呕的理论。

我觉得反胃,真正承认了这张熟悉漂亮的皮下,住着一个腐朽肮脏的灵魂。

考出小山村明明是靠我自己的努力,跟那块疤有什么关系?

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不仅跟她没关系,她甚至还是我出村的阻碍。

虽然录取通知书被烧了,但我当时只要在规定时间报道,我是可以上那所大学的。

于是我一再向她保证一定会回来,不仅如此,我节假日也会回来看她,但她不信。

她害怕我从窗户逃跑,还特地领着邻居杨叔来给窗户上木板。

杨叔看着我长大,知道我们家不容易,平时很照顾我,我吃不饱饭,他还会塞几个馒头给我。

但那天,我把玻璃窗拍碎了,弄得满手都是血他都没有管我,坚定地把外面的阳光一点一点拦在外面。

「浩浩啊,你奶奶也是为了你好,大城市里人贩子多,你一不小心就要被卖进煤厂干苦力,不如老老实实留下来。」

铁钉嵌入木板的声音和铁锤与铁钉相撞的声音持续了好久,直至整个屋子黑得只剩门上的狭窄狗洞透出些许光亮。

她每次把饭从那个狗洞递给我,一天一顿,我知道她是怕我饿死了,失去了一个免费的劳动力。

又怕我吃得太饱,有力气逃跑。

我偏不如她愿,她不放了我,我就绝食。

接连两天,她晚上拿走的饭菜都是原封不动的,她气得用脚踹了一下木门。

「你就那么想跟你那短命爹去大城市吗?」

我也来了气,直呼其名,「李东芬你闭嘴!我爸没死!不准你这么说他!」

我不能承认我爸死了,不然那些人嘴里『有妈生没爹养』的孩子就真的是自己了。

她送的饭我一如往常一口没动,或许真的怕我饿死,在我不吃不喝的第四天,她终于把房门打开了。

我抓住时机把她撞开,一溜烟逃走了。

当天晚上有很多人找我,李东芬拿着一把扫帚说找到我要打断我的腿,一边的人说:「你孙子可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你舍得打?」

他们不知道我的录取通知书已经变成了一捧飞灰。

李东芬冷冷扫了他一眼,表情很可怕,那人立刻不出声儿了。

屋檐下昏黄的灯光映着李东芬的脸很阴沉,「我要知道他能考上,当初就不该同意他去念那劳什子书,养不熟的白眼狼就想着爬出去,就是把他腿打折了,他也得留下!」

她真的会打断我的腿,十岁那年,我放学晚归,没干农活,她说我好吃懒做,用小臂粗的竹棍打我,还专打我的腿。

好在我命硬,腿也硬,没骨折。

杨叔皱着眉,「行了,你们去出村的路口找找吧。」

他们不知道我躲在家里的地窖,一边啃着脆甜的生红薯,一边把他们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

等他们走了,我卷了存了几年的钱和柜子里一张泛黄的照片抄着小路走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山村,摆手说再见。

可惜天不遂人愿,时隔五年我们又见面了,她还霸占了我女友的身体。

「你不是在三年前就死了吗?」

当时从家里跑出来,录取通知书被烧了,还错过了入学时间,所以我只能一边打工一边复读,终于去了我爸所在的城市。

三年前,我上大二,不知道杨叔是怎么找到我学校里来的,他跟我说李东芬死了,让我抽空回家祭拜一下。

他说李东芬死之前还在叫我的名字。

但我没有回去,一次都没有过。

她有些慌乱,「奶奶只是想你了。」

李东芬应该不知道自己顶着我女朋友的面孔说这句话有多么惊悚。

我眼神冰冷,「你毁了我一次还不够,还要毁我第二次吗?」

「当初你想毁了我的前途,想要把我永远困在那个小山村,现在你又要毁了我的婚姻?」

「你知不知道我快要和她结婚了!」

我几近奔溃大吼。

在我一句句的逼问下,李东芬像是被吓到了,年轻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苍白,最后跌坐在地上。

我半蹲着看她,「就当是我求你,别捣乱了,把她还给我好吗?」

原本破碎的一张脸愣了一下,过了几秒像是活过来了,李东芬面容激动,「不!不行,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我面色一冷,「到现在了你还在演戏?」

「她想害你啊!」

环境诡异地静默一阵,良久才传出我的笑声。

李东芬紧张地抓着我,「浩浩,我都看见了,她和一个短命男想偷你的寿命,你信奶奶一回,奶奶不会害你的。」

我收了声,冷冷看着她,「你怎么不会伤害我?」

「肩上的疤是你割的,腿是你打的,我熬了那么多年,一边做农活,一边上学写作业,只是想出去见见世面,连这点心愿都是你销毁的,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一桩桩一件件摆出来,让我怎么去相信她?

况且这四年余笑笑与我同吃同住,恩爱异常,她怎么会杀我?

李东芬流着泪,「我,我真的很后悔,不该把你逼走,但你一定别再用那盒软膏了!」

我却不想听她的解释,砰的一声关上门。

只是我刚出医院,女友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看着来电显示,或许我该叫她李东芬。

我没接,把手机摁关机后,打了车回家。

回到家时,一夜没睡的疲倦袭来,我倒床就睡。

醒来开机后,我发现我的微信炸了。

「徐浩!为什么不接电话?」

「接电话!」

「你要是不接电话,婚也不用结了!」

「你今晚十二点前如果不来找我,那我们就分手吧!」

这语气又和余笑笑很像了。

我皱着眉,太阳穴的地方胀痛。

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了一眼时间。

11:48。

我气喘吁吁奔到余笑笑面前时,时间显示00:00。

余笑笑光着脚朝我跑来,她身体轻盈一跃,腿盘在我腰间,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徐浩,我爸爸妈妈说你为了照顾我一晚上没休息,我真的好感动。」

她笑眼盈盈,和白天判若两人。

说着,她张唇就想和我接吻,我想起白天的事,哪里亲的下去?

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扶在她脑后,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肩膀上,言语试探,「你哪次生病我没有照顾你?」

说着,我把她放回了床上。

「你对我最好啦,我还记得大一时,有一次我发烧了,你冒雨给我买退烧药,还送到我宿舍楼下。」

「之后我们住在一起了,生病时,你更是陪在我旁边,连课都不上了。」

她是余笑笑。

但白天那个分明也是李东芬啊!

我一时陷入了迷茫,余笑笑说了好多话我都没听见。

直到余笑笑意识到我出神,她摇着我的手臂,「徐浩,我说我想吃草莓,你有没有在听啊!」

「在听。」

她忽然怪叫一声,「徐浩!你的手臂,怎么受伤了!」

我瞥了一眼,是李东芬白天抓下的痕迹。

难道她对白天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女友很关心我的伤口,「我经常给你备的那瓶软膏呢?」

我一愣,口袋里触碰到冰凉瓷瓶的手一顿。

我想起来李东芬对我说的话,鬼使神差没有拿出来。

我干笑一声,「忘带了。」

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我总感觉余笑笑现在的眼神又有点不一样。

幸好余笑笑没怎么太在意,从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一瓶,「没关系,我这还有一瓶。」

说完,用棉签给我细细涂抹在受伤的地方。

小小的瓷瓶,什么包装也没有,我闻着它的味道皱起了眉头。

余笑笑轻轻笑了,「敷了这么久还没习惯这个味道吗?」

确实不习惯。

这盒软膏其实很香,但香里带着隐隐的臭味,让我感觉弄这么香是在掩盖另一种气味似的。

它很神奇,用我女友的话说就是包治百病。

祛痘止血疗伤,它都能做。

我女友每天都会给我涂一些,就算没受伤也涂,她让我把它当做日常的香膏,还说喜欢这个香味。

所以我大学四年身上都带着一种奇特的香味,但他们偏偏闻不出香味掩盖住的那丝臭味。

余笑笑把软膏塞在我手里,「下次可不要忘了涂,今天你身上都没有这个味道。」

我犹豫一会儿还是把东西塞进口袋。

为什么李东芬不让我用这个软膏呢?

是它有什么问题吗?

她轻轻搂着我的脖子,「车祸发生时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看着女友水润的眼睛,有些动容。

不,笑笑是不会害我的。

我捂着脸,唾弃自己怎么轻信了李东芬,明明她才是那个一直伤害我的人。

余笑笑的伤好得特别快,而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李东芬出现在她身上了。

余笑笑她爸为了庆祝女儿出院,在家里做了一桌酒席。

「徐浩啊,多亏你一直照顾笑笑,笑笑才能恢复这么快!」

我拉着余笑笑的手,「应该的,照顾她是我的责任嘛。」

我刚说完,余笑笑咳嗽一声,我低头关心道:「怎么了?」

「呛到了,没事,我去上个厕所。」

趁她上厕所的功夫,余笑笑爸爸跟我提起了我和余笑笑的婚事。

其实这件事是之前就商量好的,我和女友一毕业就领证。

因为女友意外出了车祸,这事儿才耽搁了。

只是我还没开口,厕所里传来东西被打碎的声音。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了不好的预感。

急忙走进去,余笑笑正拿着刀割自己的手。

还疯疯癫癫地说:「只要她死了,你就不会有事了!」

我一把夺了她的刀,她哭着,颤颤巍巍,「浩浩,你真的要相信我,别和余笑笑结婚。」

「我能出来的机会不多,你不听奶奶的腿真的会出大事啊!」

余笑笑她爸妈进来,看着一片混乱的场景吓了一大跳。

不过没什么大事,我把余笑笑送回房间。

余有益再提结婚的事时,我却借着余笑笑还没完全稳定推脱了。

李东芬出现的太奇怪了,结婚的事我要斟酌一下了。

但余笑笑的母亲却以为我是因为她女儿出了车祸后不太正常,才不要她女儿的。

是以,余笑笑她妈就冲过来给了我一巴掌。

「原本我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原来也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我女儿只是出了个车祸,情绪不稳定,你就不要她了?你对得起她吗?」

她手上做了色彩艳丽的美甲,只可惜与她那双黑黄的手并不相配,扇过来时我只感觉脸上有尖锐的疼痛,抹了一把脸发现出血了。

我抽了一张纸胡乱擦了脸,余笑笑她妈越说越气,到最后,直接用桌上的水果砸我。

把我赶了出去。

第二天,余家父母拿着礼品敲响了我的房门,一同来的,还有余笑笑。

余有益面容和蔼,「昨天是你阿姨不好,笑笑情况不太好,你阿姨情绪难免激动了些,才打了你,我们都知道你对笑笑一片真心,叔叔给你送了一些礼品,你就不要和你阿姨计较了。」

我给他们倒了茶,「其实也是我的错,那个时候时期敏感,我不该去刺激伯母的。」

余笑笑她妈欣慰,「我就知道徐浩这孩子懂事。」

她话音刚落,我就看见李东芬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余有益的反应就稳重很多,「叔叔相信笑笑不会看错你的,她现在只有你了。」

要是以前,我肯定当场拍胸脯保证自己会对余笑笑好一辈子。

但现在事情发生的那么诡异,李东芬和余笑笑共用着同一副身体。

李东芬前一刻甚至要用自杀来表示女友是真的要害我。

后一刻就情绪稳定地跟着余笑笑她爸妈来我家。

她如果想保护我,不应该继续抵制和我结婚才对吗?

对,今天这个身体里装着的是李东芬的灵魂。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呢?

她的眼神和余笑笑的,真的完全不一样。

余笑笑她爸妈走后,李东芬主动留了下来。

她想摸我的脸被我避开。

她放下手,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都是那个小贱人把你的脸弄成这样,奶奶会帮你报仇的。」

我不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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