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不傻,退守南中根本就不可行,主动投降还有一线生机

三十三聊过去 2025-03-15 16:42:38

公元263年的成都城头,寒风卷着残破的“汉”字旗呼啸而过。当刘禅在谯周劝说下决定开城投降时,满朝文武的唾骂声几乎掀翻殿宇。后世总爱嘲笑他是“扶不起的阿斗”,却鲜少有人追问:若他当真退守南中,蜀汉真能绝处逢生吗?翻开泛黄的史册,答案或许比想象更残酷——那个被斥为懦弱的抉择,可能正是悬崖边上唯一的生路。

一、经过诸葛亮5次北伐,姜维11次北伐,南中之血已被抽的接近干涸

建兴五年(227年),诸葛亮在《出师表》中写下“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时,南中大地早已在铁血政策下呻吟。为支撑五次北伐,蜀汉对南中的榨取近乎疯狂。《华阳国志》记载,李恢任庲降都督时“赋出叟、濮,耕牛战马,金银犀草,充继军资”,仅一次征调便掠走战马三千匹。至姜维十一次北伐时,南中更是沦为“血仓”,晋宁县出土的蜀汉木牍显示,当地农户需将七成收成上缴军屯。当邓艾兵临成都时,这片土地已像被抽干汁液的甘蔗——霍弋麾下仅剩疲兵八千,永昌郡人口较诸葛亮时代锐减六成。后来西晋收服南中时,《晋书》轻描淡写“传檄而定”,恰印证了这个“后方”的虚弱本质:它早被三十年的战争机器碾碎了脊梁。

二、比起战争的恐怖,天灾瘴疠和地理诅咒不是人为所能抵挡

“五月渡泸,深入不毛”,诸葛亮《出师表》中的八字,道尽了南中的可怖真相。这片被热带雨林覆盖的土地,至今留有东汉军士的诅咒——在昭通豆沙关悬棺群中,考古学家发现大量戍卒遗骸,骨骼上的黑色斑痕揭示他们死于恶性疟疾。蜀汉章武三年(223年),李严曾建议迁都南中,诸葛亮当场否决:“若置朝堂于瘴乡,不待敌至而百官尽殁矣。”更致命的是地形,《水经注》描述朱提道“峭壁千仞,猿猱难攀”,全军穿越需二十日,期间粮道随时可能被山洪截断。邓艾偷渡阴平尚存七千残兵,若刘禅率十万军民南迁,只怕未至味县(今曲靖),便已饿殍塞道。

三、南中之人对蜀汉的极度仇视,以及当地土人性格的剽悍,像极了魔兽世界中经典的那句“兽人永不为奴”

诸葛亮“七擒孟获”的佳话背后,藏着血腥的统治逻辑。南征期间,他在滇池“立铜柱铭功”,柱上夷文却被当地祭司解读为诅咒;所谓“夷汉部曲”制度,实则是将战俘充作“人盾”。《三国志》记载,延熙三年(240年)越嶲夷杀太守龚禄,“缚军士于竹签阵,哀嚎三日不绝”,这种剽悍民风从未真正驯服。即便到蜀汉灭亡前夕,《晋宁石寨山铜鼓图录》仍显示夷人祭祀时必斩汉俘祭天。更讽刺的是,被后世渲染为“汉夷纽带”的关氏联姻——关羽之女嫁李恢之子李遗,实为政治人质。《季汉辅臣赞注》披露,关氏终日被夷兵监视,“出则镣铐相随”,这种扭曲的忠诚,怎堪托付国运?

尾声:悬崖边的清醒者

当刘禅说出“此间乐,不思蜀”时,他或许在演一场续命的政治哑剧。但细看历史褶皱:投降后成都“士民安堵”,未重演公孙述割据被屠城的惨剧;南中在西晋治下叛乱三十七次,《资治通鉴》载每次镇压“斩首皆以万计”。这位被骂作昏君的帝王,用一身骂名换来了益州百姓免遭战火。都江堰的流水依旧潺潺,它记得诸葛亮“鞠躬尽瘁”的悲壮,也该记得刘禅背负千古唾骂的清醒——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前,有时候屈膝不是懦弱,而是对生灵最后的慈悲。

(史料来源:《三国志》《华阳国志》《晋书》《水经注》《晋宁石寨山考古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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