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丰原小镇的蓝坤俞,一个膀大腰圆的男子,刚从经营的车床工厂下班。
他凭着自己的蛮劲与精明的头脑,每个月都能往兜里揣进几百万台币。他的工厂虽然不大,但在这一片儿,谁都知道“蓝坤车床”,是响当当的招牌。
他的女朋友黄靖雯,比自己大6岁,是一个从大陆过来的女子,经历过两段婚姻,还带着几个孩子。
黄靖雯身材不高,但她干起活来,连蓝坤俞都自愧不如。
两人走到一起之后,情意四射,难舍难分。
同居的日子里,虽然他们争吵过、打闹过,但更多的是相互扶持。在蓝坤俞的工厂里,黄靖雯什么脏活累活都干,工人们都对她刮目相看。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蓝坤俞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准备下班回家,一边开着那辆老旧轿车,一边抽着烟,想起远在大陆的孩子们,眼眶里泛着泪光。
汽车缓缓驶入小区后,他将车停好,又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一圈圈烟雾。
“今天真是累成狗了。”他自言自语道,随后迈开大步,走向电梯。
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空荡荡的。蓝坤俞按下女友黄靖雯所在的楼层按钮,电梯开始缓缓上升。
“靖雯应该已经睡了吧?”他想着。
“叮——”电梯门再次打开,蓝坤俞走出电梯,来到走廊,朝着女友的家门走去。
“开门吧,靖雯,我回来了。”他轻声喊道,但回应他的只有寂静的走廊。
他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奇怪,怎么感觉不对劲?”他嘀咕着,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发现。
就在这时,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从楼梯间传来,十分诡异。他惊恐地转过头去,却只看到一片漆黑。
“谁?是谁在那里?”蓝坤俞一叫喊,走廊里全是回音。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走向尽头……
第二天清晨,当阳光透过窗帘洒在黄靖雯的脸上时,她才缓缓醒来。她发现蓝坤俞一夜未归,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接到了蓝坤俞家人的电话。
“坤俞?我不知道他昨晚去哪了,他一夜都没回家。”她疑惑地说。
蓝家人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昨天还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失踪了呢?
警方很快介入调查,调取了监控录像。
他们发现蓝坤俞在凌晨3点停好车后,走入电梯,然后就这样,在距离家门几步之遥的地方,离奇地消失了,从此无影无踪。
而黄靖雯则坚称他当天并未回家。
蓝坤俞是碰到了盗寇,还是遭遇了不可名状的意外?
“朋友们,蓝坤俞不见了,大家帮忙找找啊!”四方邻里互相呼唤着。
“这蓝坤俞,咋就突然不见了呢?”王大爷叼着旱烟袋,眉头紧锁。
“可不是嘛,听说他那包里装的全是宝贝,存折、印章、钥匙和电话,啥都有,一块儿没了!”李大妈在一旁附和道。
警方这回也真豁出去了,挨家挨户地敲门询问:“您好,请问最近见过蓝坤俞吗?”
“没见过啊,警官,我们这小区平时都挺平静的。”居民们纷纷摇头。
蓝坤俞的家人更是急得直跳脚,发动了全城的亲朋好友一起找:“坤俞啊,你到底去哪儿了?快回家吧!”
这时,黄靖雯向警方抛出了两个重大线索:“警官,我跟你们说啊,蓝坤俞当晚曾说要去酒店见客户。还有,他有躁郁症,跟那蓝可儿得的是一个病,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发病出现了幻觉,离家出走,或者想不开啊?”
“这可不好说,我们得好好查查。”警官眉头紧锁,心里也犯起了嘀咕。
一时间,蓝坤俞的失踪案跟蓝可儿事件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
“警官,你们可得好好找找,我们这小区平时都挺安全的,咋就突然出这事儿了呢?”小区保安老张也焦急地问道。
警方自然也没闲着,楼顶水箱这种地方,是他们的重点关照对象。想当年蓝可儿案也是这么破的,可这回却没那么简单。
“蓝坤俞跟蓝可儿不一样啊,他坐电梯回家,行为举止一切正常,没有丝毫异常。”警官小李分析道。
“那这案子可咋查啊?”旁边的小王犯了难。
“别急,我们再好好琢磨琢磨,一定能找到线索的。”警官老张拍了拍小王的肩膀。
而另一边,自从男友失踪后,黄靖雯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邻居们说,晚上经常能听见她哭喊一宿,第二天见到黄靖雯时,也能发现她双眼充血,眼眶子深陷,没准几天几夜没合眼了。
“蓝坤俞,你为啥不回家?我现在,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逼啊!”黄靖雯还经常站在家门口,对着街道歇斯底里地哭喊,把邻居们吓得不轻,纷纷探出头来看热闹。
黄靖雯也不在乎,或许,她只是想让心中的痛苦和愤怒有个出口。
“警察同志,你们可得帮我找找他啊!他可是我的命根子啊!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黄靖雯一把拉住一个警察的手,眼眶又红了,但这次没掉眼泪,只是狠狠地咬着牙,警方隔着肚皮都能看见她的满腹惆怅。
警察们在黄靖雯家里搜寻了一番,除了发现她家里被收拾得过于干净整齐之外,什么也没发现。
黄靖雯叹了口气,说:“他走了之后,我就一直收拾,想把他的味道都留住,可越收拾心里越空。”
“我们调查时,在电梯监控里看见过一个穿红色夹克衫、戴头盔的女子,大包小包地拎了好几趟,十分可疑。”警方随口说了一句。
黄靖雯听到警方这句话后,突然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和惊恐。
“那不是我,我发誓!我不会做这种事!”她连连摆手,眼神突然凌厉起来,整个人都颤抖了。
警方随后返回了警局,继续调查。
“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难道她知道那个女子干了什么?”警方互相探讨着。
“看来,不管怎样,监控中那个女子无疑是个罪犯了。”
警方重新调出监控,继续盯着那个电梯里的人影。
“这个戴红头盔拎东西的女子,出了电梯后,在车库那儿又看到了她的身影。”一个警察指着屏幕说。
的确,当时监控显示,这个女子自顾自地往车库走,脚步轻快,脸上没啥表情。
警方的人互相递了个眼色,心里头的疑团是越滚越大。
“她这是要干啥?大热天的,穿成这样,还一趟趟地往车库跑,搬得是啥宝贝疙瘩?”一个警察小声嘀咕着。
“这女子陆续从大楼里拎出了杂物袋、蛇皮袋,总共有十一袋。”队长掰着指头算了算。
“她力气倒是不小,跟头牛似的!”一个警察忍不住小声吐槽。
监控最后的影像,是红头盔女子把袋子又放到了外面的摩托车上,跨上车,一踩油门,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
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这监控就跟瞎了一样,追到一半就没了人影儿。不过,听邻居说,黄靖雯在案发那几天,也曾大包小裹地拎出去不少东西。
“我们得再去黄靖雯家问问,这次,得严肃点,不管她是不是罪犯,都要先把她吓唬一番,看看能不能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于是,随着“哐当”一声巨响,警方打开黄靖雯家的防盗门,闯了进来。
“黄靖雯!我们找你有事儿!”领头的警官威风凛凛。
黄靖雯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故作轻松地说:“哟,警官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开门怎么不先找我说一声?我这小庙可容不下您几位大佛。”
警官们可不吃她这一套,直接开门见山:“失踪案第二天,你大包小包地往外搬,说吧,里面装的啥?”
黄靖雯心里盘算了一会儿,然后干脆利落地说:“嗨,不就是些衣物嘛,我这不是还有套推拿馆嘛,东西太多,挪点过去。”
警官们可没那么好糊弄,一个个眼神锐利,上下扫视着黄靖雯。
“行,那你带我们去看看。”领头的警官大手一挥,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黄靖雯的推拿馆赶去。
推拿馆内,黄靖雯主动领着警方穿梭于各个房间,那些蛇皮袋、行李箱如同她事先预料般整齐排列。
但警方一核对,却发现数量远不及邻居们所说的一半。
“警官们,我这都拆散了摆放了,你们当然不好统计嘛。”黄靖雯陪着笑。
警官们眉头紧锁,他们又注意到黄靖雯手指上的邦迪。
“你这手,咋回事儿?”警官们紧紧盯着黄靖雯。
黄靖雯倒是镇定的很:“切菜时不小心切到的呗,还能是咋的?”
警方还曾三度踏入黄靖雯与蓝坤俞的同居住所,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并使用了鲁米诺试剂——那是一种能揭示隐藏血迹的神奇试剂,即便是经过精心的清洗,也无法逃脱其敏锐的捕捉。
“这试剂到底灵不灵啊?”一个警员边喷边嘟囔,汗水不停地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别急,老刘,这鲁米诺可是咱们警界的宝贝,只要有一点儿血迹,它都能给咱找出来。”另一个警员安慰道,但也露出几分焦急。
每次喷洒,众人都屏息以待,期待着那标志性的蓝光能出现,将分尸现场揭露无遗。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那昏暗的房间里,连一丁点儿蓝光都没有闪烁。
“这咋回事儿?难道咱们找错地方了?”老刘挠了挠头,满脸困惑。
“不可能,线报绝对可靠,这黄靖雯肯定有问题!”队长小声说。
没辙的台湾警方只能把黄靖雯带到警局,继续审问。
审讯室里,灯光昏暗,气氛压抑。又经过一天一夜连续24小时地审问,黄靖雯终于崩溃了。
“行了行了,别问了!我说,蓝坤俞被我杀了。”黄靖雯终于绝望了。
所以最后并不是警方抓到了证据,找到了尸体,而是黄靖雯自己招了。
02
原来,两年前,蓝坤俞那小子,曾一脸贼笑地跟黄靖雯说:“妹子,哥这儿有个稳赚不赔的买卖,你投个一百万台币进来,再帮我担保个1500万,咋样?放心,每年二十万台币的分红,绝对让你满赚!”
黄靖雯一听,心里特别激动,以为自己这回是抱上了金大腿,还暗地里琢磨着,这蓝坤俞说不定就是她命中的那个Mr.Right。
可到了年底,黄靖雯左等右等,愣是没等来那二十万的分红。
她火了,直接冲到蓝坤俞面前,质问道:“蓝坤俞,你不是说好分红吗?怎么,想耍赖?”
蓝坤俞却一脸无辜,耸耸肩说:“哎呀,宝贝,这年头生意难做啊,分红就先缓缓吧。”
更绝的是,黄靖雯发现自己怀孕后,满心欢喜地以为蓝坤俞会娶她。
结果,蓝坤俞却冷着脸说:“打掉吧,我家人不会同意咱俩结婚的,咱俩年纪都不小了,你还比我大那么多,别折腾了。”
黄靖雯一听,简直气炸了肺,心中直呼自己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玩意儿!
要是这事是真的,那说蓝坤俞是渣男中的战斗机,当真不折不扣啊。
他嫌黄靖雯年龄大,不娶人家,却还随意占人家便宜,这事儿干得也太不地道了,就是在吃情感霸王餐。
不过,黄靖雯和蓝坤俞那点事,咱们也就只能听到一面之词,可瞧她那恨得牙痒痒的样子,肯定是被伤得不轻。
据黄靖雯自述,她杀了蓝坤俞后,还整了个汽油桶,骑上车就往他老家飙,打算一把火把蓝坤俞家给端了,结果到门口,她又怂了。
而谈到黄靖雯的作案手法,她更是教科书版的高手。
她计划周密,编织天罗地网捞下蓝坤俞这条大鱼,每个细节都抠得死死的,半点不漏,把犯罪界的“工匠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作案前一天,她直接杀到五金店,戴上头盔,就像个特工,现金一扔,汽油和大桶就到手了,连店员都没认出她来。
当天,蓝坤俞拖着疲惫的身躯,从电梯里走出来,心里琢磨着:“靖雯应该已经睡了吧?”
他迈着步子,往黄靖雯的家门口蹭。
到了门口,无论他怎么叫喊,屋里就是没人应。
就在这时,楼梯间传来一阵诡异的声音,像是谁在喘息。
蓝坤俞猛地转过头,眼前却是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见。
蓝坤俞的心开始狂跳,他试着往前走两步,心里一害怕,腿就重得抬不起来。
“怎么了?是我,刚才出来买趟东西,就把你这个大男人吓成这样?”
原来,是女友黄靖雯上楼了。
“靖雯?这黑灯瞎火的,你戴个大头盔买这玩意干啥?”蓝坤俞终于舒了一口气。
黄靖雯没有解释,只是拿钥匙开了家门。
“咱进去吧。”
当天,蓝坤俞风尘仆仆地踏进家门,时针已经悄然爬过了凌晨三点。
黄靖雯从沙发上弹起来,一脸关切地迎上去:“宝贝,你这是一天跑断了腿吧?来,我给你整杯地道的泡沫红茶,提提神!”
蓝坤俞咧嘴一笑,心里美极了,果然还是女朋友贴心。
可他不知道,此刻的黄靖雯,内心波涛翻滚。
黄靖雯转身进了厨房,手里的动作飞快,那杯红茶转眼间就泡好了,泡沫翻滚。
她往里头加了点“料”——9颗安眠药粉,是她这两年从医生那儿骗来的,碾得细碎,无声无息地融入了红茶。
蓝坤俞一口闷下,没多久,眼皮就开始打架,他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黄靖雯站在床边,跪下来,从厨房摸出那把锋利的菜刀,心里说着:“蓝坤俞,你欠我的,今天就做个了断吧!”
她一刀挥下,干净利落,蓝坤俞的脖子应声而断,鲜血四溅。
黄靖雯早有准备,床单下铺了一层厚厚的塑料膜,血珠子滴答滴答地落下,却没能染红一丝一毫的床品。
“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砍完之后,黄靖雯的狠劲儿彻底被激发了,她像拖着一头死猪一样,把那男人拽进了浴室。
浴室灯光昏黄,水珠从瓷砖上滑落,滴答作响。
“这就叫报应!”黄靖雯心中暗骂,面容狰狞,纵声狂笑。
她抬起蓝坤俞的脖子,硬生生地搁进了准备好的大塑料脸盆里,看着鲜血汩汩而出,心里升起复仇的快感。
“就像小时候看人家杀鸡杀鸭,原来这么痛快!”她听着血珠子发出的“啪嗒啪嗒”声,喃喃自语道。
三四个小时过去,血终于放干了,黄靖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累得气喘吁吁。
但她没停下,一把捞起那具冰冷的尸体,挪到了浴缸里。为了防止血水四溅,浴缸里也早就铺好了塑料膜。
“动手吧!”她咬咬牙,拿起另一把剔骨刀,开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肢解过程。
关节处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黄靖雯动作利落,好像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哼,你也就这点出息!”她一边忙活,一边对着尸体嘲讽道。
肢解完毕,她麻利地将那些残肢断臂分别包裹在男人的衣物里。
于是,就有了监控录像里,那十一个大包。
黄靖雯这人,心思深着呢。她头一招,就是想让警察们觉得蓝坤俞是自己跑的,跟那蓝可儿的事似的,扯上躁郁症,想蒙混过关。
可这也挡不住警察看第二天的监控啊,一个女的来回换衣服,提溜着大包小包进进出出的,能不让人起疑心?
毕竟,你说这11个大包裹,难道纯粹是衣服堆一块儿?谁都知道这话糊弄鬼呢。
等到警察真把这段监控跟案子对上号了,她就使出了第二招。
咋办的?她先假装去车库存取东西,然后又骑个摩托溜到监控照不着的地方,再换上辆租来的车,大摇大摆地去抛尸。
你说这事儿逗不逗?她身边的人,愣是一个都不知道她会开车,那驾照,她是偷摸学的,包括攒安眠药在内,这事她可是计划老久了。
警察就算看见她运这些行李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干啥去了。
接下来,她的第三招就派上用场了——鱼目混珠。
03
她大大方方地把警察领到推拿房,指着那些行李说:“看,都在这儿呢。”警察心里犯嘀咕,可也没辙,想抓人,却没证据啊!
最后一招,那就是毁尸灭迹了。
她骑着摩托,一趟趟往监控死角那跑,把尸块、衣服往租来的车上扔。
最后,她开着车,一溜烟儿跑到郊外的树林里,准备做一件见不得人的大事……
她悄悄地在那片黑地里转悠,手里攥着打火机,一肚子坏水。
她知道自己正在干丧尽天良的事情,可她害怕被抓,渴望逍遥法外,依然一步步往邪路上走。
“我豁出去了!”她心里头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手上的动作麻利得很。打火机“咔嚓”一响,她把床单、衣服和碎尸,一股脑浇上汽油,点了!
火苗“噌”地一下就窜了起来,烧得旺旺的,把她那张脸照得清清楚楚,也照尽了她的决绝和疯狂,简直能吓死人。
她可不敢在那火堆旁边多待,生怕火光和烟味会招来什么不该来的人。
于是,她脚底一抹油,开车就窜了,把那片烧得噼里啪啦的火场,丢给了黑夜。
南投猴探井那片地方,荒凉得跟鬼似的,正好成了她扔汽油桶的好地方。
她二话不说,把桶往草丛里一丢,
“这下可算是把尾巴给擦干净了。”她心里头琢磨着。
可事情哪儿有那么简单呢?
第二天,她寝食难安,还是忍不住回去瞧了一眼。这一瞧可不得了,那火堆烧得只剩下一堆焦炭了,人的手脚是烧没了,可躯干和脑袋还在那儿呢!
她心里头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该那么心急火燎的。
她琢磨来琢磨去,最后心一横,找了个地方挖了个浅坑,把那剩下的尸体给埋了进去。
她还特意在上面铺了一层杂草,想着这样就能糊弄过去了。
这事儿一传出来,周围的人都炸了锅了。都觉得这事儿太邪乎了,警察搜了那么多地方都没找到线索,这女的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怎么就能把血迹给掩盖得那么好,连鲁米诺反应都查不出来?
可话说回来,这事儿虽然难,但也不是不可能。
她这人心理素质过硬,脑子也灵光。虽然分尸的难度大,刑侦手段也厉害,但只要有心,总能找到办法的。
说到掩盖血迹这事儿,其实也不难。化学方法虽然行,但太难搞了,一般人根本弄不到强酸啥的。
还是那些绞肉机、剔骨刀对她来说更靠谱些。
只要她有心,总能找到办法的,虽然手段残忍了点儿,但终究还是把事儿给办成了。
她脚步沉重,一步步挪回家里,心乱如刀麻相绞,痛苦不已。
“呼……冷静,一定要冷静。”她深吸了一口气,拿起了手机,手指微微颤抖,拨通了镇上那家破旅馆的电话。
“喂,老板,给我留个房间,就现在。”
旅馆里灯光昏黄,乌烟瘴气。她猫着腰,像是做贼一样,悄悄把那几个要命的东西——沾满血迹的凶器和那把用来分尸的刀,塞进了床底下的旧行李箱里。
搞定这一切,她瘫坐在床上,心里默念着编好的供词,就等着警察找上门来了。
嘿,你别说,那几天警察还真没查出啥来,只能干着急。
最后,警察终于还是拿出了那老一套,玩起了心理战,想撬开她的嘴。
“这个女人,城府极深,下手贼狠。”台湾那边的一个警官这么评价黄靖雯。
可就算她心里跟铜墙铁壁似的,也架不住那二十四小时的煎熬。
到最后,她还是被警察抽干了力气,啥都说了。
毕竟,人啊,一旦心里有了鬼,早晚得露馅儿。杀个人还想神不知鬼不觉?做梦!
进了监狱里,她开始抄道德经,写了500封忏悔书。
最后,法院一纸判决书下来,无期徒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