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摊上事了”!德云社被行政处罚,罚款金额让人无语

趣说人娱乐 2025-03-16 03:05:51

今天早上刷手机的时候被一条热搜逗乐了——德云社居然因为500块钱罚款上了头条。

这事儿乍看像极了郭德纲段子里的包袱,仔细查了北京市西城区文旅局的行政处罚决定书才发现,还真不是玩笑。

根据《出版物市场管理规定》第三十七条规定,德云社这次栽在“不按规定接受年度核验”的流程问题上。

虽说五百块钱对这家估值几十亿的相声帝国来说也就是后台演员聚餐的饭钱,但联想到他们这些年经历的风风雨雨,倒让我想起老郭常挂在嘴边的那句“江湖险恶”。

要说德云社的江湖故事,得从1995年冬天说起。

那时候北京城还没这么多高楼大厦,天桥底下摆摊卖艺的郭德纲刚把“北京相声大会”的旗号立起来,这个后来被称作“相声界黄埔军校”的团体,开局简直比郭麒麟减肥还难。

最早跟着老郭混的张文顺老爷子,当年揣着保温杯在广德楼说相声时,台下观众数得过来,票价两块还得跟茶馆三七分账。

有回大雪天就来了四位观众,郭德纲愣是站在门口给人家当检票员,末了还自嘲:“四位正好凑桌麻将,咱别耽误人家娱乐。”

转机出现在2004年那个燥热的夏天。北京文艺广播《开心茶馆》的主持人康大鹏偶然听到郭德纲的《西征梦》,惊得差点把茶水泼在调音台上。

随着电台里“非著名相声演员”的标签不胫而走,天桥乐茶园突然涌进乌泱泱的观众,最火的时候黄牛能把二十块的票炒到八百。

老郭后来在自传里写:“那会儿后台演员换大褂都得排队,于谦老师的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烫头’就是被观众挤得没地儿待才编出来的段子。”

不过真正让德云社脱胎换骨的,还得数2006年那场“公司化改造”。

看着剧场收入从每月几千暴涨到三十万,合伙人钟朝晖拿着计算器跟老郭算账:“再不注册公司,咱这买卖就跟街边卖糖葫芦的没区别。”于是北京德云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正式挂牌,法人代表换成了郭德纲媳妇王惠——这位京韵大鼓名角儿,当年卖掉夏利车给老郭凑饭钱的故事,现在成了德云女孩们磕CP的经典素材。

公司刚成立那会儿,财务室就设在剧场更衣间旁边,岳云鹏端盘子时总看见师娘拿着账本皱眉:“谦儿哥的蟒袍又超预算了?”

要说德云社的“渡劫史”,2010年绝对算得上生死关头。

八月那场“记者门”闹得满城风雨,李鹤彪的拳头还没落下,何云伟李菁的退社声明就先上了热搜。

那阵子德云社所有剧场挂出“自查整改”的牌子,郭德纲在玫瑰园别墅憋了半个月,把《未央宫》的唱词改了十八遍。

直到九月复演那晚,老郭带着全体演员对着台下三鞠躬,于谦在旁边捧了句:“咱这哪是相声班子,分明是取经路上的唐僧团。”

这些年德云社的版图扩张得比孙越的腰围还快,墨尔本分社的票价比当地歌剧院还贵,南京老门东的园子成了网红打卡地。

但隐患也像于谦烫头时飘起的青烟,时不时冒出来呛人。

比如2020年济南文旅局谈德云学院合作时,网友就调侃:“别光教说学逗唱,得给少爷们开个工商管理必修课。”这次五百块的行政处罚虽说是个芝麻大的事儿,可仔细看《出版物市场管理规定》,最高能罚到三万,文旅局这次明显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有业内朋友私下透露:“德云社这些年忙着搞综艺、拍电影,这些传统报备流程怕是早忘在九霄云外了。”

说到郭德纲本人,这位“相声界的朱元璋”故事比德云社还跌宕。

1973年生在天津红桥区的老郭,小时候住的大杂院现在都拆成金融街了。

他总说自己是“民间非主流闲散艺人”,可翻开简历简直能拍八十集连续剧:8岁拜评书先生高庆海,21岁三闯北京城睡过橱窗,30岁在安徽卫视《超级大赢家》被关48小时玻璃房,这些经历后来都成了《论相声五十年之现状》的素材。

最绝的是2003年拜师侯耀文那天,老郭穿着借来的西装,兜里就剩五块钱,愣是靠着现编的《戏曲杂谈》把铁路文工团的领导说乐了。

如今站在德云社二十周年专场的聚光灯下,郭德纲常摸着醒目感慨:“当年张文顺老爷子临终前跟我说,德云社要能活过十年,他棺材板都笑裂了。”现在别说棺材板,德云社连元宇宙都快闯进去了——抖音直播观演人数破亿,自制综艺《德云斗笑社》播放量吊打选秀节目,连秦霄贤都成了时装周常客。

但这次五百块罚单就像面照妖镜,照出了传统班社与现代企业制度碰撞的老问题。

就像郭麒麟在《赘婿》里演的角色,德云社这个“老字号”如何在流量时代既保住传统手艺又不踩监管红线,恐怕比改编《汾河湾》难多了。

德云社自制综艺里,老郭当着镜头钦点郭麒麟当“唯一继承人”,孟鹤堂打趣说:“少班主以后得学学怎么填年度报表了。”这话听着像段子,细想却是大实话。

当年郭德纲在橱窗里表演时,哪能想到有天会因为五百块罚款上热搜?如今的德云社就像他们改编的新派相声,既要踩着传统鼓点,又要跟上现代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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