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鹿在年代剧《北上》中彻底撕掉了“古偶女神”的标签——剪短发、涂黑粉、戴牙套,活脱脱的成为一个运河边长大的“假小子”,看得出来白鹿是下定决心摆脱古偶的刻板印象。
然而,这场“自毁式”转型却引发两极争议:有人夸她“剧抛脸”“演技炸裂”,也有人嘲讽“用力过猛”“五官乱飞”,那么,白鹿的扮丑到底是打破刻板印象的突围,还是流量小花转型的“标准操作”?

《北上》以京杭大运河为背景,讲述了90年代一群运河边长大的年轻人从家乡到北京打拼的创业故事,白鹿饰演的夏凤华,外号“华子”,是个从小在码头撒野的假小子。
长大后的华子由白鹿饰演,一开场她就顶着鸡窝头、黑皮肤、钢牙套,带着一群小伙伴偷划货船、翻墙逃学,活像个“野孩子”。

成年后的夏凤华成了北漂打工人,白天送外卖、晚上摆地摊,住着蟑螂乱爬的出租屋,对着电话强忍泪水说“妈,我挺好的”。
而最戳人的一场戏,是她创业失败后蹲在胡同口啃冷馒头,嘴角沾着渣,眼里全是迷茫,这哪是《长月烬明》里仙气飘飘的黎苏苏?分明是千千万万普通北漂的缩影。

为了这个角色,白鹿提前三个月住进运河边的老街区,每天和渔民学划船、和摊贩讨价还价,甚至因暴晒皮肤过敏,导演姚晓峰说:“她涂的黑粉洗都洗不掉,杀青后一个月才白回来。”

涂黑、剪发、戴牙套是流量小花的“转型三板斧”吗?
白鹿的扮丑并不新鲜,毕竟之前周也在《啊摇篮》里抹灰脸,赵露思在《胡同》里舔鼻血,李沁在《人生之路》顶着烤瓷牙扮村姑……内娱小花们似乎达成共识:“想转型?先毁容!”。

这种操作本质是“反向卡颜”:也就是说通过外貌颠覆,快速制造“敬业”人设,就像《北上》的宣传重点始终围绕“白鹿变灰鹿”“戴牙套勾嘴唇的小动作”,甚至提前一年在综艺里铺垫“反差感”。
但问题在于,当所有小花都在同一条赛道上卷造型,观众难免审美疲劳,“涂黑粉”成了流水线作业,反而暴露演技的苍白。

白鹿的表演确实有高光时刻,比如少女时期偷船得逞后吐舌头的狡黠,北漂时蜷缩墙角说“我好累”的颤抖,都让观众共情。
但某些片段也引发争议:比如和小混混吵架时咬牙切齿到青筋暴起,被网友吐槽“像在演小品”、幻想李宇春演唱会时手舞足蹈,又尬出“脚趾抠地”的效果。

这种割裂感恰恰暴露了流量转型的困境:她们擅长用夸张表情调动情绪(毕竟古偶需要“五官乱飞”),却难掩生活化细节的匮乏,相比之下,剧中老戏骨胡军一个蹲在码头抽旱烟的背影,就道尽运河船工的沧桑。

其实网友的吐槽并非针对白鹿个人,而是对“演技不够,造型来凑”行业乱象的反感,当一部剧的营销重点始终停留在“演员有多惨”(比如暴晒、过敏、戴牙套),而非“角色有多真”,本质上仍是流量思维的延续。
更讽刺的是,白鹿一边喊着“要告别古偶”,一边在新剧《白月梵星》继续仙侠虐恋,这种“既要又要”的姿态,让她的转型显得像一场精心设计的公关实验。

白鹿的《北上》就像一面镜子,照出内娱流量转型的集体焦虑:当“美貌”成为枷锁,“扮丑”就成了最便捷的逃生通道。但真正的突破,从来不是靠涂黑粉或剪短发,而是能否让观众忘记“白鹿”,记住“夏凤华”。

值得肯定的是,白鹿至少迈出了第一步——她证明了流量演员也可以“不要脸”,但若想真正打破刻板印象,她需要更多像《警察荣誉》里“毁脸式”救小孩的戏份,不靠妆容反差,而是用细腻的肢体语言和眼神,让角色自己说话。

说到底,演员的“丑”不该是营销的噱头,而是角色的勋章,当某天观众讨论白鹿时,不再聚焦“她有多拼”,而是“她演活了谁”,才是真正的破局时刻。
毕竟,运河边的风沙能涂黑皮肤,却涂不黑一个演员的初心。

你觉得白鹿在《北上》中的表现算成功转型吗?
流量演员“扮丑”到底是诚意还是套路?评论区聊聊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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