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敏呀，帮我擦干净脚。”
老不死的坐在床边，抬起两只脚，冲我使唤。
我眉头猛跳，看着他那双指甲歪斜、脚缝又脏又烂的脚，就想吐！
可我都坚持三天了，不能现在半途而废啊，于是憋着气，用毛巾快速给他擦脚。
老不死的趁我擦脚的时候，一只手落在我肩膀，顺着往我脖子下走。
我吓了一跳，连忙打掉他的手，没好气道：“老不正经的！”
“都老夫老妻了，摸摸咋了？”他不太开心地说道。
我没理他，端着泡脚水就往外面走。
这老头，手脚老是想占我便宜，可我哪是什么老夫老妻，我是他儿媳！
只是他前阵子摔到头记忆受损，把我当成去世的婆婆罢了。
倒完水，我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住内心的烦躁，这才又折回去。
“老张。”我学着婆婆对公公的称呼喊了一句，“咱存折儿子说被水泡了，需要用密码换新的，密码是多少来着？”
还没躺下的公公听了，挠了挠裤裆，又使唤我：“换什么换，我这难受死了，你先帮我弄一下，我再告诉你。”
看着他那大老爷的架势，我不禁气结。
这老头，辛辛苦苦伺候他这么多天，竟然还是这种态度，连个密码都不告诉我！
不能这样子下去了，不然我不白忙活了？
于是，我咬咬牙，提起胆子坐到他身旁，用手推了推他胳膊。
“那种事什么时候不可以弄？存折可不是小事。”
公公瞪着眼睛，然后看着我不耐烦地说：“行吧，你凑近点，别被别人听见了！”
我知道老公是他过继的儿子，估计是防着我们小公婆呢。
闻着他身上那股子骚味和一种老人才会有的气味，我硬着头皮凑过去。
“啵！”
谁知道他竟然趁机在我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我浑身一激灵，马上站起来，连忙用袖子擦去口水。
“你干什么呢！”我瞪着他。
公公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脏兮兮的黑牙：“就亲你一口，咋了，嫌脏啊？”
“你是在骗我！”我非常生气，他那牙都多久没刷了，可把我恶心死了。
公公摆了摆手，“我骗你做什么，我是真想跟你说的，你过来，这次我保证告诉你。”
我哪里肯相信，公公这人没伤到头之前，就喜欢勾搭那些中年妇女，心里鬼着呢。
“真的，我这辈子骗谁都不可能骗老婆，你还不信我？”公公信誓旦旦地说。
“你要是再骗我，我就不理你了，让你以后饿死算了！”
我紧紧盯着他脸色，用我最严肃的语气警告他。
没办法，就算公公骗我，我也要赌一赌。
因为老公那没用的东西，做生意欠了六十多万，明天再还不上钱，我们在市区那一套房子就得赔给人家！
所以，即使我这会儿满肚子的火，也得忍着。
这次，我盯着他，缓缓坐下。
“我身上有刀啊？过来点！”公公啧了一声。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过去，把头低下，一点一点凑到他嘴边。
公公嘴里呼出的口臭越发浓重。
可我没听到他开口，就感觉腰间被一双粗壮的手牢牢抱住！
2
“哎，你干什么啊？”
我被公公抱住，一股寒气从脊背直冲脑门，立马使出全身力气去挣脱。
可公公力气大的惊人，我不仅没挣开，反而被他按进怀里，清晰感觉到他肮脏身体的温度！
刹那间，公公嘴里的臭味、身上的汗味，以及其他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的气味，一起灌进我的鼻腔。
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剧烈的反胃想吐。
我赶紧用力拍着他的胳膊，好一阵儿，公公才把我松开。
“抱你一下跟要你命一样，咋滴，你不是我老婆？”
公公非常不满地说道，脸上写满了不悦的神色。
我本来气他搞这种下流的手段，可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公公这是起疑心了？
也难怪，以前在公公面前，婆婆都是言听计从的，基本上公公让她干嘛就干嘛。
可我是假扮的啊，和自己公公这样亲密接触，我心里就瘆得慌。
但不给他占点便宜，会不会就露馅了？
我犹豫片刻，心想还是忍一忍，而且他前面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我密码没搞到就太亏了。
于是，我强忍着内心的不适，一屁股坐到公公的大腿上。
“你说你都多久没洗澡了，刚才差点没给我熏死。”我埋怨着说，给自己的激烈反应找了个借口。
公公顺势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非常自然地放在我的大腿上。
“这就对了嘛，我也就这点念想，你满足我不就完了。”公公贪婪地吸着鼻子，一脸满足的表情。
虽然我没有洁癖，但此刻我真的是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
公公实在太邋遢了，他的手也不知道多脏，触碰到我皮肤时，我脑海里浮现的是茅坑里的纸巾在我擦在我身上。
我立刻对他说：“行了吧，该把密码告诉我了，让孩子早点去弄。”
公公不在意地说：“急什么，存折不就一百万多点，早点弄还能多出钱来？”
我一听，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这老头存折里居然这么多钱？
我和老公之前觉得撑死也就四五十万，可没想到直接翻了一倍！
这不仅能还债，还能给我弟出彩礼娶媳妇！甚至我还能买辆新车！
必须要到密码！
想到此，我装作不在意地说：“那也不能拖着，不就让你说个密码，磨磨蹭蹭的！”
公公也没把我话当回事儿，嘿嘿笑着，把他那张破嘴凑到我耳边，“老婆，我想那个了……”
我心脏就是狠狠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不行，绝对不行！”
公公顿时皱起眉头：“老夫老妻了，怎么就不行了？今晚我好不容易想来一次！”
我直接从他身上起来，没想到啊，这老头心里打这主意！
别说我不是她儿媳，不能做出格的事。
就算我是不相干的女人，看到他这幅邋里邋遢的样子，就升不起半点心思。
3
“老张，你骗我一次又一次，看来是真的不相信我，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以后看谁照顾你。”
我装作失望要走开的样子，打算激一激他。
公公脸色果然有了变化，没好气地说：“胡说八道什么，我不信你信谁？”
“那你把密码告诉我。”我见这招起效，心里一喜。
可公公竟然举起一根手指：“一次，做完一次我就跟你说！真的，要是我骗你，天打五雷轰！”
这一次，我感觉他不会骗我。
可我不能答应啊！
好一会儿，我刚想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就听公公缓缓说道：“算了，睡觉了，存折我明天让女儿弄就行了。”
我一愣，心里瞬间焦急万分。
这老头果然还是不信我，竟然想让他亲生女儿来办。
可这事儿是能让别人知道的么，更别说是他女儿了。
要是让小姑子知道了，以她的脾气，估计得传遍所有亲人好友！
到时候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夫妻俩企图骗老人积蓄，那样的话我的打算全落空不说，还落得一身骚！
不行，绝对不行！
很快，我就做出了决定。
我走到公公面前坐下，把外面的衣服脱掉，只剩里衣。
“老张，我就是身体不舒服，又不是不给你，但说好了，密码你要告诉我。”
我说完，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气。
下一刻，眼睛看到的东西好像失去了色彩，我只看到公公咧开嘴，一脸狞笑地将我往脏乱的床上按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