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佛子老公拒绝九十九次后

黄金小豆包 2025-04-15 11:48:58

第一章

我引诱了佛子老公九十九次,却始终被他拒绝。

“母亲刚走,我要为她修行守丧五年,其间不近女色。”

我尊重他的意愿,并耐心等着他修行结束那天。

直到一夜,我撞见他将许蔷薇按在桌前,将檀木念珠一颗颗推进她裙底。

我听了一夜旖旎,在门外枯站到天亮,心如刀割。

清晨,许蔷薇脖颈带着吻痕出来,红唇轻蔑:

“砚舟说了,你这样的平板身材连当念珠都不够格。”

三天后,她那有名的纨绔丈夫为这事找上门。

沈砚舟将我推上前,说随便对方处置。

对方用钢笔抬起我的下巴,笑得肆意:

“沈砚舟既然睡了我的太太,不如将他的妻子赔给我?”

......

“可以,但我们得先离婚。”

陆靳深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眸色微沉,指尖的钢笔也跟着顿住。

但他又很快反应过来,将一份密封袋装着的文件递给我。

“这里面的证据足够帮你离婚,我等着你。”

说完,像是怕我后悔,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后,转身离开。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西装革履下透着一股与纨绔传闻截然不同的沉稳气度。

我刚回家,就撞上沈砚舟搂着许蔷薇从浴室出来。

她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而沈砚舟的衬衫半敞,锁骨上还留着暧昧的咬痕。

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和石楠花的气味,让人忍不住作呕。

自从揭开了沈砚舟禁欲佛子的假面纱,他便演都不演了。

我轻笑:“五年克制守丧,沈总演得真像。”

空气一瞬间凝固。

沈砚舟皱紧眉头,死死盯着我。

许蔷薇先笑了,指尖故意划过他的胸膛:“哟,这不是被嫌弃的沈太太吗?”

“自己拴不住男人的心,倒是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我站在原地没动,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

结婚四年,要说亲眼目睹丈夫出轨不心痛,那是不可能的。

但此刻,比背叛更让我心寒的,是沈砚舟冷眼旁观任由她羞辱我的模样。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狠狠扣住手腕。

“当年要不是你父亲用项目要挟,沈太太的位置本该是蔷薇的!”

“蔷薇家里资金链断裂,只有我和她联姻才能达成注资条件,等许家度过危机,我们再复婚。”

“她老公说了什么?或者说,他想要什么条件,才答应跟蔷薇离婚?”

我淡声回应:“他只说让许蔷薇下周一准时到民政局和他离婚。”

沈砚舟松开钳制,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算他还识相。”

他挽着许蔷薇转身要走,又像想起什么突地顿住脚步,“把这里收拾干净。”

“毕竟,这是你唯一擅长的事,不是吗?”

房门关上的瞬间,隔壁又传来令人作呕的调笑声。

我望着满室狼藉,忽然想起他闭关修行那几年。

为了不让人打扰他清修,我连保洁都没请过,凡事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如今想来,那些虔诚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可笑执念罢了。

随便叫了个保洁打扫现场后,我拿着陆靳深给我的文件回了房。

一打开,里面是沈砚舟搂着不同女人的亲密照,时间跨度贯穿我们整个婚姻。

原来......许蔷薇连他第一个破戒的出轨对象都算不上。

可怜我之前还心疼他修行清苦,夜夜在隔壁陪着读经书到天亮,也要替他分担重担。

就在这时,我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沈砚舟愠怒的脸骤然出现在我面前:

“阮清禾,谁准许你让那些肮脏俗人踏进我的净室?”

他身后,几个巍巍颤颤的保洁瘫坐在地,浑身发抖。

还没等我反应,沈砚舟已粗暴地拽着我往外拖。

“我要你亲自动手!”

整整一夜,我跪在净室搓洗着那串零散的檀香念珠,整整三十遍。

又用抹布擦拭三层别墅的每个角落,再熏上檀香,沈砚舟才舍得放过我。

他纡尊降贵般开口,像是给我不得了的奖赏:“不错,明天陪我去趟寺庙。”

换作是以前,我一定会欣喜若狂,把握住和他相处的时间。

可此刻,手机屏幕还亮着许蔷薇刚发的短信:

【砚舟说要你跪拜三天送子观音,这样我才能早点怀上他的孩子。】

我淡声拒绝:“我不想去。”

沈砚舟面色一沉:“由不得你选。”

多讽刺,以前他嫌我打扰他清修,如今我给他自由,他又不乐意了。

不过没关系,反正这场荒唐婚姻,也快到头了。

<br>第二章

隔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沈砚舟就把我拽起来了。

“起来,别耽误时间。”

他今天难得亲自开车,侧脸轮廓如刀削般锋利。

曾经,仅仅是这样一个侧影就能让我心跳加速,如今却再也掀不起半点波澜。

“公司最近有个重要项目,去寺庙祈福是传统,你作为沈太太,应该明白自己的职责。”

“蔷薇今天也会来,她为许家祈福,早日渡过难关。”

我轻轻嗯了一声,没戳穿他拙劣的谎言。

沈砚舟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高高在上的模样。

“还有,她最近生理期不方便,你多照顾点。”

听到这话,我突然有些想笑。

去年我痛经严重,只是进了他的禅房找止痛药,就被他斥责“污秽”,整整一个月没让我近身。

而现在,他竟然会为另一个女人的生理期向我开口,许蔷薇才是他的例外。

刚到寺门,沈砚舟接到公司电话,示意我先上去。

我撑着伞走向寺庙石阶,就看见许蔷薇站在檐下。

她快步走过来,不由分地将我的手摁在她的腕上。

我的指尖猝不及防摸到一串温热的珠子,低头看去,是沈砚舟寸不离身的沉香佛珠。

“砚舟说这串珠子开过光,保我身体健康。”

我猛地抽回手,许蔷薇却突然踉跄后退,眼看着就要摔下石阶。

沈砚舟恰好赶来,一把扶住她的肩膀。

她瞬间红了眼眶:“都是我自己没站稳,不关清禾姐的事。”

沈砚舟凌厉的眼神扫向我:“阮清禾,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的不信任像一把钝刀,缓缓割开我的心脏。

许蔷薇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胜利的微笑。

直到进寺庙,沈砚舟的手始终护在她腰后,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

寺庙主殿香火缭绕,几位僧人正在诵经。

沈砚舟去捐香油钱的间隙,许蔷薇趁机凑到我耳边:“送子观音就在偏殿,记得要跪满三天哦。”

“砚舟说心诚则灵,这样我们的孩子才能顺利降生。”

我直视她的眼睛:“许蔷薇,你以为沈太太的位置这么好坐?”

她愣了一瞬,随即娇笑起来:“总比某些人强,知道砚舟为什么从不碰你吗?”

“他说你像具死尸,连脱光在床都让人提不起兴致。”

每个字都像针扎进心里,我呼吸一滞。

原来,那些我放低姿态地讨好,竟然都成了他们床笫之间的笑谈。

最终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仪式最末端。

仪式刚结束,许蔷薇就迫不及待拉住沈砚舟的袖子:“砚舟,观音就在偏殿......”

沈砚舟目光扫向我,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跟上。”

偏殿人不多,送子观音塑像慈眉善目,俯视着前来求子的信众。

我刚在蒲团前站定,身后的禅门就应声关闭。

沈砚舟冰冷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好好祈福,三天后,我要看到你的诚意。”

<br>第三章

我发疯般拍打着厚重的木门,掌心被粗糙的门刺划出血痕,却没有一个人理我。

绝望如潮水般袭来,我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仰头望着观音悲悯的微笑。

供桌上的长明灯幽幽跳动,映照着那本烫金功德簿。

我颤抖着翻开,沈砚舟苍劲有力的字迹刺入眼帘:

“佛前信子沈砚舟愿折阮清禾寿数二十年,换蔷薇有孕。”

上面有明显的涂改痕迹,最初写的是十年,后面又被人狠狠地改成了二十年。

我抚过那个狰狞的数字,突然笑出了眼泪。

真是可笑,他连折我的寿都要讨价还价,只为了让许蔷薇早点怀上他的孩子。

眼前的场景逐渐模糊,观音那张悲悯的脸渐渐扭曲成沈砚舟冷笑的模样。

这三天里,要是我不跪拜祈福够八个小时。

僧人便会拿着戒尺抽打我的背,还不给我饭吃。

我只能老老实实按照沈砚舟的吩咐,抄写祈福经书,直到手抽筋也不敢停。

三天后,禅房门被人猛地推开。

我条件反射地抓起笔抄经,却发现手指已经僵硬得无法弯曲。

连续三天的饥饿与疲劳让我眼前阵阵发黑,手里的笔也啪嗒掉在地上。

沈砚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捻着我抄写的经文,讥诮道:“字迹潦草,错漏百出。”

“看来,你这三天心不够诚啊。”

许蔷薇从他身后探出头来,装作关切地蹲下身:

“清禾姐,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随后,她又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

“这三天里砚舟一直在我床上,相信很快......我就能怀上他的孩子。”

“还有,让你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就等着你出去签字呢。”

我撑着案几想站起来,却因为低血糖再次踉跄。

沈砚舟冷眼看着我挣扎:“再让她加抄十遍,抄不完不准放她出去。”

许蔷薇假惺惺劝着:“砚舟,清禾姐脸色好差,还是别折腾她了吧。”

她作势要扶我,却故意踩住我的裙角,在我摔倒时惨叫一声。

沈砚舟立刻紧张地搂住她,转头对我厉喝:

“阮清禾,你怎么还是死性不改!”

我撞翻的香炉滚烫砸在脚边,燃着的线香烙进手臂肌肤,疼得我冷汗直冒。

黑暗吞噬意识前,只听见沈砚舟那句:

“装什么可怜?”

再醒来时,消毒水的味道直钻进鼻腔。

“你醒了。”一道满含复杂的男声从身侧传来。

我艰难地转头,就看见陆靳深坐在病床边。

他伸手拂开我额前汗湿的发丝,指尖在接触到我皮肤时颤了颤。

“你烧了两天,一直昏迷不醒。”

我嘶哑着问:“沈砚舟来过了?”

陆靳深语带嘲讽:“刚走,许蔷薇电话说不舒服把他喊走了。”

话音刚落,我就收到了沈砚舟的信息:

【护士说你醒了,离婚协议就放在床头柜前,签好交给律师,别耍花样。】

陆靳深将所有收尽眼底,临走前替我掖好被子:

“你好好休息吧,离婚的事交给我。”

<br>第四章

我出院后,拖着虚弱的身体回了家。

别墅门前,我的行李箱歪歪斜斜堆在雨中,雨水已经浸透了最上面的相册。

那是母亲去世前唯一留下的全家福,此刻却正在慢慢溶解。

“哟,这不是阮大小姐吗?”

许蔷薇倚在新换的雕花大门边,腕上那抹熟悉的翠色刺得我眼眶生疼。

母亲留给我的翡翠镯子正套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与沈砚舟送她的那串佛珠紧紧相贴。

见我盯着,她还故意晃动手腕:“砚舟说这镯子跟佛珠叠戴着好看,就送我了。”

我心一紧,冲上去抓住她的手腕:“摘下来!”

许蔷薇突然放声尖叫:“清禾姐,你别这样,我错了,你不要打我!”

沈砚舟闻声从屋里冲出来,狠狠甩了我一耳光。

“阮清禾,你疯够没有?!”

我被扇得眼冒金星,腰腹狠狠撞在行李箱上,口腔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沈砚舟护着许蔷薇,看我的眼神冷得像看陌生人。

许蔷薇靠着他的肩,哭得梨花带雨:

“都是我霸占了清禾姐的镯子,我这就摘下来还给她。”

说着,她抽泣着去摘镯子,却被沈砚舟制止了动作。

于是,我眼睁睁看着他将镯子拽下,狠狠摔在地上。

“不就是一个破镯子,阮清禾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翡翠碎成几段,飞溅的碎片划破了我的指尖。

我无力跪在地上,颤抖着去捡那些碎片,却怎么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眼看着鲜血混着雨水,在碎玉上晕开淡淡的粉色。

沈砚舟的脚步顿了顿,刚想上前就听见许蔷薇立刻娇呼道:

“砚舟,我手腕好疼......”

他眸色一沉,头也不回地搂着许蔷薇进屋:

“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领离婚证,别让我等。”

“现在,带着你的破烂滚出去。”

陆靳深赶到时,雨已经停了,只有我呆呆地跪坐在原地。

他单膝跪地,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我发顶:“抱歉,我来晚了。”

我摇摇头,嘲讽勾起嘴角:

“是我自己识人不清嫁错了人,如今这一切都是我的报应。”

直到此刻,我心里对沈砚舟最后一点眷恋都彻底消失殆尽。

领离婚证那天,阳光格外刺眼。

我和沈砚舟刚办完离婚手续,就看见他转身牵着许蔷薇走向隔壁的结婚登记窗口。

我没再停留,径直走向最里面的宣誓厅。

推开门,陆靳深已经站在宣誓台前等我,见我走来,才扬起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

他朝我伸出手:“准备好了吗?”

二十分钟后,我站在廊柱下等陆靳深取车出来。

身后突然传来许蔷薇夸张的笑声:“砚舟你看,这结婚照拍得多好!”

她晃着崭新的结婚证,特意将镶着翡翠的婚戒对准阳光。

“这翡翠成色真好,比之前那个破镯子强多了。”

我低头摩挲着手中烫金的红本本,突然被一道阴影笼罩。

沈砚舟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阮清禾,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br>第五章

沈砚舟怎么也想不明白,我刚和他离了婚,就迫不及待和别人领了证。

毕竟之前我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也断定了我离不开她。

他这次娶许蔷薇,不过是为了报之前的恩情,挽救许家而已。

等许家危机结束,他就会和许蔷薇离婚,再和我复婚。

可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的发展已经在潜移默化间超出了他的掌控。

昨天我握着碎玉镯的神情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

一整晚,沈砚舟一如往常在佛前念经,却难得乱了心神。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是有我的。

所以一大早,除了着急和许蔷薇领证解决许家危机,更多的是想看见我的脸。

如果我挽留他的话,说不定他还会改变主意。

可预想中的挽留没发生,于是他黑着脸和许蔷薇领了证。

直到此刻,看见我手里的结婚证,他才彻底慌了。

“清禾,你手里的结婚证是假的对不对?”

沈砚舟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笃定,似乎这样就能否定眼前的事实。

他猛地伸手就要来抢,却被突然出现的陆靳深扣住手腕。

沈砚舟眉头拧起,像见到了什么脏东西嫌恶地甩着手,却没能挣脱。

“滚开!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脏东西碰我了——”

陆靳深将我护在身后,举起我们交握的手:“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

我点点头,握紧了他的手。

陆靳深感受到我的力度,侧头和我四目相对,露出一个笑容。

沈砚舟脸色骤变:“怎么可能?!阮清禾怎么会看得上你这个废物!”

我冷了脸:“沈砚舟,你嘴里放干净点,谁是废物还不一定呢!”

沈砚舟张了张嘴,刚想辩驳。

就在这时,民政局大厅的电子屏突然切换。

一条紧急新闻插播进来:

【沈氏集团涉嫌财务造假,股价暴跌】

同时,沈砚舟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董事会紧急会议”的提示不断闪烁,混着十几条股市暴跌的预警信息。

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助理惊慌的声音:

“不好了!沈总,公司已经被控制了......”

沈砚舟眼底都是不可置信,喃喃道:“怎么可能......”

陆靳深慢条斯理地推了推眼镜,另一只手从内袋取出股权文件:

“看来沈总还不知道,陆氏已经完成了对沈氏的控股收购。”

他突然松开钳制,就看见沈砚舟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两步,撞翻了许蔷薇手里的结婚证。

陆靳深勾唇一笑:“现在看来,沈总才是那个废物。”

沈砚舟站在原地,似乎对目前发生的一切还没反应过来。

倒是许蔷薇突然尖叫着冲上前来,扬起了手:

“好啊你个陆靳深,我说你怎么这么痛快就答应跟我离婚,原来是你早就和这贱人勾搭上了!”

这一巴掌没落在任何人脸上。

陆靳深轻松截住她的手,反手将她狠狠甩开。

许蔷薇吃痛坐在地上,哭丧着脸抱住沈砚舟的腿:

“砚舟,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沈砚舟依旧恍若未闻,只是死死盯着我无名指上的婚戒。

曾经他没给我的东西,现在被陆靳深给取而代之。

沈砚舟声音沙哑得可怕:“清禾,这些都不是真的对不对?你明明说过会永远......”

我毫不犹豫打断他:“沈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离婚不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吗?”

“你低头看看,你手里现在还拿着跟别人领的证。”

沈砚舟毫不犹豫将手里的红本丢在地,红着眼上前要碰我,却被陆靳深狠狠揍了一圈。

陆靳深冷着脸警告:“别靠近她。”

沈砚舟嘴角带血,踉跄着扶住墙壁:“清禾,你真的舍得离开我吗?”

他手里佛珠突然断裂,檀木珠子滚了一地。

就像我们的婚姻,碎得再也拼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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