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小奶狗?这么帅的弟弟都不告诉她?八成又被他的脸迷惑住了

芝芝文语 2024-09-08 17: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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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她拨动戒指,给万斯年打了一个电话。

万斯年不知道在忙什么,电话响到最后一声才接。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怎么了?沫。”

姜沫微微皱眉,脚步飞快地往前走:“出什么事了?”

“什么?”万斯年讶异道。

姜沫重复一遍:“我问你出什么事了。”

万斯年张了张嘴,苦笑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啊。”

“直接说事。”

万斯年揉了揉眉心,也没了平日里调侃的心思,直接道:“最近道上出现了一批人,一直在拦截我们的货,东洲那笔交易差点没做成,还好这趟是我亲自跑的……玛德这姓陆的两兄妹可真不是个东西,一天到晚在背后使阴招,有本事当面来干!”

姜沫残忍的说出事实:“你平常也没少给他们使阴招。”

“……”万斯年眼角一跳,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到底哪边的。”

姜沫:“陆家两兄妹你查到什么底细了吗。”

万斯年:“查不出来,只知道对方是京城过去的,剩下的基本都是最高级别的保密档案,就算是你,我看黑进去也够呛。那个陆微……呵,早晚我得让她知道知道我万斯年不是好惹的。”

姜沫听惯了万斯年的自吹自捧,没搭理他:“那现在解决了?”

“嗯。”万斯年靠在沙发上,脑子里满是今天白天时惊险刺激的一幕,差点死在别人的枪口下,要不是黑猫过去给他挡了一枪,估计自己这会尸体都凉了。

想到黑猫,万斯年语气沉重起来:“黑猫出事了。”

姜沫如风般的脚步急速停下:“出什么事了。”

万斯年道:“今天我们被暗算了,黑猫替我挡了一枪,不过你放心,没什么事,伤在胳膊,只是以后可能不能再握枪了。”

听到没有生命危险,姜沫紧皱的眉头松下来,“是陆深吗?”

万斯年:“不像,陆深跟陆微两兄妹虽然缺德,但很少会打暗枪,而且现场混乱,我估摸着还有另外一伙人,已经在查了。”

“嗯。”对于万斯年的能力,姜沫还是放心的,“黑猫还小,少让他跟着你出去。”

万斯年坐起身:“他非得跟着我去,我能有什么办法?”

姜沫想了想:“把黑猫先送来华国吧。”

“华国?”万斯年眉心深拧:“现在?”

“嗯。”姜沫道:“我如今这边走不开,没法去那边给他医治,你找私人飞机把他送过来吧,正好也让他休息一段时间,我想安排他上学。”

“上学?”万斯年笑出声:“不是,姜沫,你没搞错吧,黑猫打小就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天学也没上过,整日就是打打杀杀的,你让他回去上学他上的进去吗!”

姜沫淡淡道:“黑猫从小许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上学,他出去做任务都带着书本,你以为你了解他多少。并且他的伤我来治的话就不至于以后拿不起枪。”

万斯年不吭声了,最终妥协:“行吧,我安排。”

姜沫见他答应,没再多说,而是道:“帮我把西洲冰库里的天雪莲取出一并送来。”

“你突然要天雪莲做什么?”万斯年眯了眯眼,“我听说你那小郎君患有失眠症,你别跟我说你要拿这个去治他那睡不着觉的病。”

姜沫:“……”

她抿了抿唇,有些无语:“他那点小病还不至于用到天雪莲。”

“那就是给他爷爷用咯。”万斯年眯着眼道。

姜沫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证实了万斯年的想法。

他语气冷了些:“姜沫,他只是一个外人,就算是明天就死也跟你没关系。”

姜沫语气仍旧很淡:“这跟你没关系,天雪莲的主人是我。”

万斯年气笑了:“姜沫,你永远有一万种气死我的方法。”

姜沫顿了顿,说:“我救霍爷爷跟霍砚庭没关系,霍爷爷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长辈,他还是师父的故人,救他是我的责任也是义务。”

万斯年咬牙道:“师父师父,你脑子里除了装着你师父还装了什么?又装的下什么?”

“……”姜沫:“你知道的,是我师父把我从雪地里捡回去,授我诗书,教我本领,没有她……”

“停!”万斯年及时叫住她,伸手掏了掏耳朵:“这些话这么多年我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你没说累我都听累了。行了。不就是一株天雪莲吗,我给你一并打包带去就是了。”

姜沫由衷说道:“谢谢。”

万斯年刚想说咱俩这关系都这么熟了还客气个什么劲,就听姜沫下一句说道:

“别弄坏了。”

“……”

他就不该多余说这么多。

电话挂断,姜沫直接回了壑园。

路过花草市场时,又去给院子里的那些草药买了些培养土。

霍砚庭的院子虽然很大,土质也还算可以,但总归是跟山上比不了的,种植这些草药时更得注意养分的汲取。

否则一不小心就功亏一篑。

这些草药都是姜沫花了心思的,融合土壤时也格外小心。

霍砚庭一进院门就看到姜沫蹲在地上来回折腾那些土,翻的到处都是。

洁癖严重的霍砚庭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语气重了几分:“你在做什么!”

“翻土。”姜沫头都没抬。

霍砚庭深吸一口气,尽量平息自己的怒意:“你翻土能翻到径道上来?”

姜沫回头,这才发现径道上沾了很多脏泥土,被她淘汰下来的草药苗也零零散散地躺了一地。

姜沫:“……”

她低声道:“抱歉,等会我会弄干净。”

霍砚庭黑着脸什么也没说,将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扔在一旁的藤木椅上,袖子被他几下折起来。

随后一把将姜沫拉起来,接过她手里的小铲子。

姜沫看着男人半蹲在地上干活的背影,有些不太放心地问:“你会弄吗?”

事实上霍砚庭的确不会,他拿着铲子没动,“怎么弄。”

姜沫开始跟他说翻土融合过程。

“嗯。”霍砚庭冷淡地应了一声。

姜沫站在旁边,看霍砚庭翻土,确定他每一个步骤做的都对后,由衷赞叹:“你学习能力很强。”

“……”

“做的比我好。”

“……”

“修剪的也比我整齐。”

“……”

“还很快。”

霍砚庭忍无可忍:“你去屋里。”

姜沫抿唇,没有进屋,而是坐到了那张藤木椅上,继续盯着霍砚庭干活,避免他出错,只是没再开口说话了。

不得不说,霍砚庭做事速度真的很快,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就已经把这些草药的新旧土全部融合。

男人的后背被汗液浸湿,白色衬衫若隐若现,透着蓬勃的肌肉感,背脊线条轮廓清晰。

姜沫不动声色地移开眼,“辛苦了。”

霍砚庭冷笑一声,转身进屋,直接去了浴室。

身上黏腻的感觉他一刻也容忍不了。

等他从浴室出来时,姜沫主动递过去一杯蜂蜜柠檬水:“祖传秘方,可以缓解疲劳。”

霍砚庭眼睑微抬,他实在不知道一杯柠檬蜂蜜水哪里来的什么祖传秘方。

姜沫看出了男人脸上一言难尽的表情,解释道:“里面加了别的,不光只有蜂蜜和柠檬。”

霍砚庭接过来尝了一口,味道竟意外的不错。

姜沫见他喝完,把杯子又接了过去,走到厨房放好。

“晚饭想吃什么。”霍砚庭跟进来问。

姜沫短暂地思考了下,“随便。”

她不挑食,吃什么都行,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可以。

霍砚庭眉心拧了拧,从冰箱里拿出食材。

姜沫识趣地退出厨房。

毕竟在做饭这方面,自己确实没什么天赋。

霍砚庭很快就端出来三菜一汤,姜沫自觉盛饭,顺道也给霍砚庭盛了一碗。

平常两人很少说话,所以即便在吃饭的时候,也是沉默的。

吃完饭,男人站起身,皱着眉把饭桌上的残局收拾干净,随后进了厨房把碗碟扔进洗碗机。

姜沫吃饱喝足坐在沙发里看医书,什么也不用干。3

她看了看时间,这个点黑猫应该已经快落地了。

姜沫得先去机场接他。

担心黑猫的伤势,姜沫提前准备了一颗凝骨丸,可以帮助人体快速完成骨骼重建。

减短恢复时间。

因为是私人飞机过来的,所以只能在机场旁边的空地上降落。

好在那块空地不需要从机场大门进去,姜沫直接穿过航路就到了直升机降落地点。

头顶轰鸣声一阵一阵地传过,这个点不少飞机降落。

姜沫站在夕阳下,安静地等着。

时钟指向整点时,巨大的轰鸣声从天空穿过,带起剧烈的风沙。

姜沫抬起手挡住被风带起的砂砾。

直升机在低空盘旋了几秒后,找到了姜沫的位置,缓缓下降。

随后机舱门被缓缓打开,机长和随行的医护人员先下了飞机。

姜沫朝前走了几步,机舱里走出一道黑色身影。

黑猫被人搀扶着下来,一身黑衣,苍白的脸冷酷无比,仿佛冰川一般。

“秦煜。”隔着风沙,姜沫叫他。

黑猫微微一震,倏然抬头,在看到姜沫的那一瞬,冰川融化。

他嘴唇动了动,想要喊姜沫的名字,终究是没有叫出声音。

姜沫和他已经很久没见了,上一次见黑猫时,他还没有到她的肩膀,如今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顶了。

姜沫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黑猫听话地往她这边走。

等到了姜沫跟前,他才颤抖着开口:“沫姐姐。”

姜沫微微一笑,想和以前一样揉揉他的脑袋却发现都得踮起脚才能够着了。

刚想收回手,却见黑猫朝前弯下腰,主动把脑袋递过来。

姜沫愣了下,随后在那头黑发上抓了两把:“长高了。”

黑猫低着头,小声说道:“我们都四年没见了,沫姐姐。”

少年说这话时,尾音上扬,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埋怨。

身后的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

这还是黑猫吗?

平常这小子他们说一百句他都不带搭理一句的。

怎么在姜小姐面前这么乖顺?

啧。

还得是姜小姐能治住他。

机长上前,恭敬地道:“姜小姐,人我们安全送到了,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姜沫:“老万那边还好吗?”

“一切都好。”

“嗯,你们先回吧,帮我跟万斯年带句话。”

“您说。”

“陆家两兄妹的事让他暂且放一放,一直跟他们斗并没什么好处。”

“好的,小姐。”

机长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带着人走。

不稍片刻,地面上就只剩下姜沫和黑猫两个人。

“把这个吃了。”姜沫递过去一颗药丸。

黑猫问都没问,直接接过来咽下。

姜沫好笑道:“你都不问问我这是什么药吗?”

黑猫摇头:“你给的什么药我都吃。”

姜沫咋舌,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秦煜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管碰到什么事,只要是她说的他就会听。

夕阳西下,姜沫带着秦煜坐在车上,秦煜没她这个脚程,再加上他手受伤,姜沫在来的时候就特意叫了一辆车在机场外等着。

坐在车里,秦煜不由自主地偏头看向车窗外车水马龙的世界。

自从十二岁那年被姜沫捡到,之后带到万斯年身边,秦煜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年没有看过祖国的家乡了。

姜沫见他一直看着车窗外面,忍不住笑了一下:“这里和F州那边,你觉得哪里更好。”

“这里。”秦煜毫不犹豫地说道。

姜沫微微挑眉:“老万要是在这里,听到你这么说又该跳脚了。”

秦煜转过头看向姜沫,眼神认真而又专注:“因为这里有你。”

“什么?”姜沫楞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秦煜重复一遍,语气依然认真:“沫姐姐,因为这里有你,有你在的地方我才能感觉到归属。”

这是一种很难以形容的感觉。

秦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

其实论时间,他和万斯年相处更久,但在自己穷途末路,濒临绝境时,是姜沫给了他第二次重生的希望。

是她把他带离了苦海,带离了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从她捡走他的那一刻,他早已把姜沫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秦煜性格孤僻,沉默寡言,在组织基本不同人交流。

只有在姜沫面前,他才会表达自己。

姜沫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心中微微动容,她知道自己对于秦煜而言意味着的是家人。

她也一直把秦煜当成自己的弟弟看待。

如今听到他这么说,不由一笑道:“秦煜,你这话可千万别让老万听到。”

秦煜哼了一声,不屑道:“听到又怎么样。”

万斯年这个人,很多人都怕他,但秦煜不怕。

在秦煜眼里,万斯年就是一个喜欢爆粗口还喜欢耍阴招的缺德男人。

姜沫不知道万斯年在秦煜心里的印象已经差到了这个地步,她问道:“这些年万斯年对你还好吗?”

秦煜皱了皱眉,“挺好的。”

他这话是实话,万斯年虽然人不怎么样,但对自己人还算可以。

秦煜对他并没有什么很深的意见。

姜沫闻言点了点头:“其他人还好吗?”

秦煜知道她问的其他人都是谁,说道:“都很好,只是大家都很想你。”

姜沫很短暂地在那边生活过一段时间,但那段时光却是那边所有人心里封存的埋藏的最美好的记忆。

他们崇拜姜沫,喜欢姜沫,即便是万斯年,也不敢和姜沫正面叫板。

姜沫望向窗外,声音被风渐渐吹远:“会重新见面的。”

“嗯。”秦煜低下头,眸色很沉。

过了会,秦煜又问:“我住在哪?”

姜沫微微蹙眉。

之前姜沫想的是让秦煜尽量住的近一点,这样好方便自己帮他治手上的伤势。

但壑园毕竟不是自己的房子,霍砚庭这个人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估计不会同意秦煜住进去。

想了想,她道:“我在城东有套房子,你先住那边。”

“好。”秦煜并没有什么意见,姜沫的安排他一向照听,而且从不会问为什么。

姜沫又道:“你的手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痊愈,这段时间我会给你安排好学校。”

“进校?”秦煜诧异道。

姜沫“嗯”了一声:“我听老万说你一直在自学华国的课本,你这段时间就安心上课和治病,剩下的你不用管。”

秦煜当然希望能和姜沫待的时间越久越好,只是:“那万哥那边呢……陆家两兄妹最近一直在和万哥作对,我担心……”

姜沫睨他一眼,好笑道:“秦煜,你才18,不是28,跟谁学的小小年纪就这么操心。”

秦煜:“……”

姜沫淡淡道:“老万那边你不用担心,他那人手那么多,不会因为缺你一个就怎么样,更何况你现在手受伤,也没法帮他什么,不如留在华国。”

秦煜沉默了几秒后,点头道:“好。”

车子逐渐驶入郊区,这里距离京城市中心大概几十公里,不算太远。

城东的这个房子是姜沫两年前购置的,当时是觉得师父年纪大了,一直待在山里湿气大对身体不好,便想着买处安静一点的宅子给师父养老。

没成想房子刚买下来一年多,师父便因病去世。

这栋房子也一直空在这里。

秦煜看着眼前的豪宅,微微一楞,“沫姐姐,我自己一个人住吗?”

姜沫领他进去,“嗯,暂时就你一个人,过两天我会给你找几个佣人照顾你的起居。”

“那你呢?”秦煜神色有些急切,其实他想问的是那你住哪儿?你不住这儿吗?

姜沫输入密码开门:“我结婚了,现在住在我……”

老公两个字姜沫不太能说的出口,索性道:“我住壑园,离你这不算太远,你放心,每周我都会过来两次给你换药。”

秦煜眉头拧起,没有说话。

姜沫也没在意,抬脚走进院内。

别墅久无人居,好在姜沫之前让人特意打扫过一遍,家具也都齐全。

满足基础生活条件没什么问题。

秦煜四处看了一遍,“我住在哪间。”

“随便。”姜沫说:“你挑个你自己喜欢的就行。”

秦煜点头道:“好。”

姜沫安置好秦煜后,已经傍晚了。

回到壑园时,时钟正好指向了11点。

别墅内一片漆黑,没有一点灯光。

估摸着霍砚庭已经睡了,姜沫进屋的动作放轻了些。

这还是她第一次回来这么晚。

以往这个点她早就睡着了。

姜沫换完鞋后,伸手开灯。

抬眸便看到沙发上靠着的高大身影,她怔了下,蹙眉问:“你又失眠了?”

男人姿势未变,唯独语调沉沉:“你做什么去了。”

姜沫想说这不关你的事吧,转念一想之前霍砚庭也算帮过她不少,便放缓了语气:“去机场接一个朋友,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客厅?”

霍砚庭并未回答她那个问题,慢条斯理地转过身,那双漆黑的眸子锁住她:“朋友?你不是在深山里长大的吗,你的朋友除了野猪和山鸡还有什么?”

姜沫:“……”

她眸色深了深,扯起嘴角:“霍砚庭,你别找茬。”

姜沫说话时语气总是淡淡的,旁人很难听出她的情绪。

所以总给人一种不在意无所谓的态度。

霍砚庭一双眼幽沉地可怕,他缓缓起身走向姜沫:“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没接。”

姜沫看了一眼手机,黑屏状态。

原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

“没电了,我不知道,抱歉。”姜沫说完便要掠过他上楼。

手腕却被一把攥住。

姜沫几乎是下意识的,直接一个擒拿将人撂倒。

霍砚庭毫无防备,压根没想到姜沫的力气居然会这么大,就这么被人摔在了地上。

他眸子闪过一丝震惊,旋即迅速染上一层薄怒。

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没人敢跟他动手。

姜沫也愣住了,她刚刚只是本能反应,并没有想怎么样……

她张了张嘴,一句道歉卡在喉咙。

霍砚庭咬着后槽牙站起身,快速出手,想要桎梏住姜沫,然而姜沫反应速度惊人,直接躲开了男人的攻击,并立即拉开距离。

她蹙着眉刚想说话,男人再度出手。

姜沫只能应付。

霍砚庭学过柔道,跆拳道,还有泰拳。

在打架这方面他自问从小打到还没输给过谁。

只是面对姜沫,到底还是收了几分力。

姜沫眉心微蹙,以守为攻,见招拆招。

不知谁碰到了开关。

别墅里一下子变得漆黑。

两人的躯体在黑暗中扭打在一起,一时间竟难以分出胜负。

姜沫知道霍砚庭可能会点武术,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能打。

看来她还是低估了霍砚庭。

姜沫五感极好,在黑夜也能视物,霍砚庭没她这么好的眼力,在黑暗中逐渐落了下风。

姜沫并不想个他久斗,往后退开一步,背过身想要开灯,结果被霍砚庭拦住腰,一脚将她绊倒。

摔下来的一瞬,姜沫凭借惯力翻压到霍砚庭上方,两人齐齐摔倒在地上。

唇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姜沫猛然一震。

彼此呼吸交融,两人距离太近,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起伏的胸膛,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或许是一秒。

姜沫拉开了距离,从霍砚庭身上爬起来,伸手开灯。

“啪”地一声。

房间亮如白昼。

霍砚庭躺在地上,双眸微眯,眸底危险分明。

姜沫耳根微微泛红,抿唇不语。

两人都喘着气。

半晌后,见霍砚庭还没起身,她冷着脸问:“你是打算在这里躺一夜吗。”

男人终于动了下,缓缓从地上起身。

姜沫个子不算矮,霍砚庭却比她还高出一个头多些。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站在姜沫面前,压迫感十足。

霍砚庭扯了扯唇,“姜沫,没看出来你还挺喜欢吃豆腐。”

姜沫:“……”

她很少动怒,但霍砚庭却总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轻易勾起她的怒气值。

她忍了又忍,“霍砚庭,你还要不要脸!”

霍砚庭从鼻尖溢出一声冷哼:“下次想亲我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做这么多。”

姜沫:“……”

有时候人无语到极致原来真的会笑。

她懒得再搭理他,转身直接上楼。

霍砚庭眸色黑沉一片,深的望不见底。

抬手拇指压过唇瓣,皱了皱眉。

上面还残存着一丝药香味。

回到卧室后,霍砚庭躺在床上,脑海里自动闪过刚才那一幕。

眉头不由得皱的更深了。

窗外夜色黑沉。

霍砚庭眼皮微阖,竟意外的有些困意,鼻尖那股淡淡的药香味挥之不去。

仿佛一剂催眠的特效药。

霍砚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上一次他的失眠能短暂的好上一段时间,似乎也是因为闻到了这股香味。

难道……

男人眸色凝住,倏然起身。

姜沫刚要睡下,门外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她蹙了蹙眉,这个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本不打算理睬,但那声音一阵响过一阵。

姜沫烦躁地叹了声气,开灯起床。

门一开,她便看到了那道高大的身影。

姜沫抬眸:“有事?”

霍砚庭眼睑低垂,视线在姜沫身上审视了好几秒,“你身上有味道。”

姜沫:“?”

味道?

她身上有味道?

姜沫低头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什么也没有闻到。

可能是自己今天在外面晒了一天,有些汗味吧。

姜沫虽然洗过澡了,但也不排除霍砚庭这个人的鼻子异于常人。

她语气不在意地说道:“哦,今天跑了挺多路,还有别的事吗?”

霍砚庭答非所问:“药香。”

“什么?”姜沫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霍砚庭说的是什么,“你说药香味吗?”

“嗯。”霍砚庭站在门口,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紧锁住她:“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个香味。”

姜沫顿了顿,抬眸看他:“你是想说,这个味道为什么可以让你睡着吗?”

霍砚庭:“……”

见他沉默,姜沫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她淡淡说道:“我从小就用草药泡澡,有时候也会以身试药,可能时间长了身体自然就有这些草药香味了吧。”

霍砚庭神色幽深。

姜沫看着他,继续道:“至于为什么会助眠,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毕竟这草药的香味并不是一朝一夕就有的,而是日积月累,再加上不是同一种草药,所以我配不出来,嗯……”

姜沫好心提醒:“别人可能也配不出来。”

霍砚庭这么晚突然找过来,当然不只是为了问这药香味。

只是对于霍砚庭这个问题她也爱莫能助。

他并不是简单的身体失眠,多半是来自于心理。

按道理来说,即便是混杂在一起的药香味有什么奇效可能也不起什么作用,就好像之前她给他开的药方,一旦身体产生药物抗性,这些药就没用了。

与其寄希望于这些外在药物,还不如去看看心理医生。

只是这些话姜沫并没有说出来。

她跟霍砚庭的关系目前似乎并不太适合说这些。

霍砚庭闻言,沉默不语。

姜沫问:“还有别的事吗?”

霍砚庭依然没出声。

姜沫见他不说话,往后退了一步,随手把门关上了。

霍砚庭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对方似乎已经上床了。

夜晚的风轻轻吹过,透过窗户,拂过姜沫的脸颊。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直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慢慢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

姜沫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后,照旧穿上那身老旧的白T短裤,单肩包随手一拿,便往学校走去。

一路上,她走的飞快。

到了学校,姜沫在校门口看到了正在等她的沈知知。

沈知知好奇地看着姜沫,问道:“昨晚没睡好吗?怎么看起来有些疲惫。”

姜沫微微一笑,回答道:“没事,失眠了。”

她确实有点没睡好,只是这其中的缘由很难跟沈知知说清楚。

毕竟,总不能说有人半夜骚扰她睡觉吧……

沈知知点点头,表示理解,她自来熟地挽起姜沫的胳膊,一脸期待地看向姜沫:“沫沫,我们出去逛街吧!反正今天下午咱俩都没课。”

“我晚上还有事呢。”姜沫顿了顿,抱歉地说道。

“可是我好无聊啊……”沈知知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那我跟你一起去。”

姜沫:“……”

有时候她还挺佩服沈知知撒娇的本事,确实很难让人拒绝。

她点了点头。

沈知知一把抱住她:“姜沫,你真好!”

姜沫被她晃得头疼,无奈一笑。

下午两点,沈知知早早就等在姜沫教室门口。

姜沫几乎一出班级,就被沈知知拉走。

秦煜的身份在华国无人知晓,他的资料也都是高级档案,姜沫事先在华国已经给秦煜办好了身份信息。

在华国,没有黑猫,只有秦煜。

所以即便带上沈知知,也没什么要紧。

沈知知开着豪车载着姜沫,脸上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

“姜沫,没想到你在京城居然还有房子,我以为你从小一直住在山里,居无定所呢。”

来的时候姜沫把大致情况已经和沈知知说了下。

听到姜沫还有套房子时,震惊不已。

姜沫语气平淡:“嗯,之前觉得那地方清净所以买的。”

沈知知侧眸看了一眼姜沫,眼里露出心疼。

京城寸土寸金,姜沫为了买这套房子一定攒了很久。

她从小就流落在外没有家,一直跟着师父在山里住。

好不容易找到了家,结果呢?

姜家那一家没良心的居然捧着鱼目当珍珠,姜瑶鸠占鹊巢,导致姜沫有家不能回。

沈知知越想越气。

“砰”地一下砸向方向盘:“姜瑶这个小贱人!”

姜沫:“……”

她抿了抿唇,目露疑惑:“怎么突然骂起姜瑶了?”

沈知知气道:“要不是她,你也不用花光积蓄买个小房子,不是她你怎么会有家不能回呢!我以前真是看错她了。”

“呃……”姜沫楞了下,实话实说:“不算小房子。”

沈知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沫沫,你就别安慰我了,虽然我打小锦衣玉食,没体会过穷的滋味,也不用自己买房子,但京城的房价我还是有点数的,你就算买在郊区,买个几十平的房子也得个百把多万啊。”

姜沫说:“几十平那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呀不至于,咱俩是朋友,在我面前你就别逞强了。”沈知知喋喋不休地说道:“回头不行让你朋友住我那套房子吧,反正那套房子空了很久了也没人住,这两天我让人收拾收拾,到时候等周末你让你朋友搬进……哎,姜沫,这里怎么是套庄园啊?你的房子呢?在哪?”

姜沫沉默了几秒后,说:“就在这里。”

沈知知“啊”了一声,停下车左顾右盼也没找着哪里有公寓或者小楼什么的。

眼前是一座占地面积巨大的庄园。

陡然间,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嘴角狠狠一抽,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姜沫。

“姜沫,你别跟我说你说的房子就是它。”

“姜沫,你别跟我说你说的房子就是它。”

沈知知瞪大眼睛,直到看到了姜沫点头,她下巴差点没合起来。

这叫个什么事?

姜沫不会觉得刚才滔滔不绝的她像个小丑吧?

沈知知眼皮直跳,尴尬一笑:“原来你这么有钱啊……”

姜沫被她的表情逗笑:“嗯,一般吧。”

沈知知彻底闭嘴了,进到屋子里也不说话。

姜沫看向她,“这套房子是之前一个朋友的,友情价给我,没多贵。”

沈知知终于动了动嘴巴:“比我那套房子好看多了。”

姜沫笑笑:“还行,这里一直没人住,比较空。”

这点沈知知倒是非常认同,偌大的别墅里除了必要的家具什么也没有。

她们到客厅时,秦煜正好下楼。

少年一身白色衬衫,干净地一尘不染,身形高挑瘦削,五官凌厉。

“沫姐姐。”秦煜看到姜沫,嘴角微微上扬。

当看到她身后的沈知知时,嘴角的笑容慢慢僵住,眉心皱起来:“她是谁?”

沈知知盯着秦煜眼睛眨都不眨。

她是极度颜控,除了霍砚庭和她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人。

沈知知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自来熟地招了招手:“你好,我叫沈知知,是姜沫的朋友。”

听到是姜沫的朋友,秦煜表情开始松动,没说什么,径直下楼。

沈知知侧耳和姜沫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帅的弟弟,怎么都不告诉我?”

姜沫微微一愣,这才想起来沈知知是个颜控。

八成是又被秦煜的脸迷惑住了。

她有些无奈的说道:“他刚从国外回来。”

沈知知表示了解:“懂了,留学小奶狗。”

姜沫:“……也可以这么说。”

沈知知转过头礼貌地向秦煜打招呼:“原来姜沫说的朋友就是你呀。”

秦煜走到沙发前坐下,示意她们也坐下来。

他的目光落在沈知知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姜沫拿起背包:“我去后院配药,知知,你要跟我一起吗?”

沈知知连连摇头:“我就留在这儿吧。”

姜沫点头:“好。”

秦煜立马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沈知知急了:“别呀,我是客人,你作为主人不陪客的吗?”

秦煜皱眉,表情有些冷:“没这规矩。”

“秦煜。”姜沫出声:“不要这么没礼貌。”

秦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只瞪了沈知知一眼。

沈知知才不在意这些,她的关注力全部都在少年的那张脸上。

姜沫让两人好好相处,又交代了几句才去后院。

姜沫一走,秦煜便自顾自坐回沙发上看书,对沈知知视若无睹。

好在沈知知这个热钝感力强,又有些自来熟的性格。

坐到秦煜对面,好奇问道:“你也是在山里长大的吗?”

“……”

“你叫秦煜?”

“……”

“喂,你是哑巴吗?”

“……”

无论沈知知说什么,回应她的只有沉默。

沈知知颇为无语,她实在没想到秦煜这么难相处。

见对方不搭理自己,沈知知自觉没趣,开始参观起姜沫的房子。

格局简单,装修简单,一看就知道没花什么心思。

转了一圈,沈知知有些渴,又开口问少年:“我渴了,水在哪儿。”

秦煜似乎很不耐烦,头都没抬:“厨房。”

沈知知“哦”了一声,自己转头去了厨房,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出来。

她端着咖啡走到秦煜身边,想要看看他到底在看什么书看的这么认真,结果没注意杯子的角度,不小心将咖啡洒在了秦煜的书籍上。

她惊恐地看着被弄脏的书页,心中充满了愧疚:“对不起!”

沈知知连忙道歉,声音带着一丝受到惊吓的颤抖。

秦煜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瞪着沈知知,眼中闪烁着怒火。

“你知道这本书对我有多重要吗?”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

沈知知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试图解释,但话语却显得无力。

秦煜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知道现在发火也无济于事,只能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不光是书本,他的身上也沾上了咖啡渍。

他转身走向洗手间,留下沈知知一个人站在原地。

沈知知咬了咬嘴唇,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见到秦煜去了洗手间,沈知知弱弱地重复道:“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知知心虚地不敢看他,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书页上的咖啡渍。

尽管她已经尽力,但还是无法完全去除污渍。

当秦煜从洗手间回来时,看到沈知知还在努力清理书页上的污渍,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别擦了。”他冷着脸道。

沈知知抬起头,与秦煜的目光交汇,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帮你弄干净吧”。

秦煜伸手去拿,沈知知正好抬手。

两人的指尖就这么碰到了一块,然后又迅速分开。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我……我再试试其他方法。”沈知知耳根微红,结结巴巴地说着,试图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

秦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沈知知擦了好半天,终于成功地清除了大部分咖啡渍。

虽然书本上仍然有一些痕迹,但至少比刚才要好多了。

“好了,差不多了。”沈知知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秦煜。

秦煜接过书籍,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最终什么也没说。

姜沫从后院回到客厅后,敏锐地察觉到沈知知和秦煜之间的氛围似乎有些异样。她微皱眉头,好奇地问道:“你们俩怎么了?”

然而,沈知知和秦煜几乎同时摇头否认。

沈知知嘴角挂着一丝勉强的笑容,轻声说道:“没有,我们没怎么。”

而秦煜则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一言不发。

尽管两人都否认,但姜沫还是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紧张情绪。

看上去并不像没什么事的样子。

尤其是沈知知,一张脸从耳根红到脖子。

但既然他们不愿意说,姜沫也不好再多问。

姜沫看着秦煜的手臂,朝他招了招手:“过来我给你上药。”

她拿出配好的草药,坐在沙发上准备为他处理伤口。

秦煜乖乖地走到她身边坐下,将手伸出来。

沈知知看着秦煜的伤口,好奇地问:“你的手怎么受伤的?”

秦煜皱起眉头,不耐烦地回答:“不小心弄伤的。”

他不想告诉沈知知真相,一打小生活在金屋里的人是不会理解他们过的刀口舔血的生活的。

姜沫慢条斯理地给秦煜上药,最后用纱布包扎好。

整个过程非常细心,秦煜默默地看着她,心中隐隐升起一丝开心。

上好药后,姜沫和沈知知一起离开别墅。

在出门前,姜沫回头看了一眼秦煜,嘱咐道:“记得按时换药,不要碰水。”

秦煜点点头,示意知道了。

姜沫和沈知知走出别墅,心情有些沉重。

秦煜的伤比她想象的要重的多,她不敢想象,如果秦煜没有来华国,而是继续留在那边会怎么样。

那双手可能真的要废了。

可他全程竟然一声不吭。

临走前,沈知知看了秦煜的胳膊一眼,意味深长。

直到上车,沈知知才把心里的疑惑问出口:“秦煜的伤,不像是普通的伤口啊。”

姜沫睨向她:“嗯。”

沈知知诧异道:“那可是子弹伤,你也敢告诉我?华国可是禁枪的。”

姜沫微微一笑:“你不会说出去。”

如果她不信任沈知知,就不会带她过来这边,更不会把秦煜的伤暴露出去。

沈知知虽然看上去不靠谱,但却是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

沈知知大概是没想到姜沫会这么说,先是诧异了一瞬,而后笑道:“还是你懂我。”

姜沫:“嗯,我懂你。”

难得看到姜沫顺着自己的话茬往下说,沈知知受宠若惊:“姜沫,你现在变了哎。”

“嗯?哪里变了。”

“以前你都对我爱答不理的,我跟你讲话,你除了嗯就是哦,现在不一样了,对我说话都超过三个字了!”

姜沫:“……是吗?”

“当然了!”沈知知抓着机会就控诉:“难道你自己没发现吗?”

“没……”

姜沫是真没发现。

她一向少言寡语,又很少有情绪波动。

在山上时,除了师父,基本无人交流,所以沈知知这么说,姜沫确实也能理解。

她们在秦煜那并没有耽误多长时间,尽管姜沫一直强调自己可以回去,但沈知知还是坚持开车把姜沫送回壑园。

盛情难却,见沈知知这么坚持,姜沫也不好再说什么。

车上,沈知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对了,之前我记得姜家不是要李代桃僵吗?和霍家联姻那件事我还听我哥提起过呢。”

“嗯?”

沈知知继续道:“当初姜家是想要把姜瑶嫁过去霍家吧,按照姜瑶的性格,怎么会把这桩婚事让给你,她没作幺蛾子啊。”

姜沫淡淡说道:“霍爷爷先去山上和我师父提了亲,后来我师父过世以后,我就下山履行约定。”

她下山的第一天就跟霍砚庭领了结婚证,这样快的效率,恐怕姜瑶想作妖也来不及。

虽然她本身也并不稀罕这桩联姻。

但她也没想过让给姜瑶。

姜瑶这样的人,贪得无厌不知满足。

让了一次,她就会得寸进尺,索要无数次。

所以即便那天她没有和霍砚庭领证,也绝不会让姜瑶代替自己嫁进霍家。

更别提霍老爷子根本不会同意了。

“你的意思是,你和砚庭哥结婚都是遵从老爷子的意见?”沈知知好奇问道。

姜沫点了点头:“算是。”

沈知知起了兴趣,趁着红绿灯的间隙,扭头问道:“隐婚也是?”

姜沫:“不是。”

沈知知“哦”了一声:“我大概明白了。”

姜沫斜睨她,不知道她又明白什么了。

沈知知思维跳脱快,很快就转了话题:“我听我哥说,为霍爷爷找的医生已经有下落了。”

“医生?”姜沫蹙了蹙眉。

“对。”沈知知说道:“我听我哥说是从道上找的一个什么圣手。听人说他的医术挺厉害的,只是不知道我哥从哪里找到的。”

姜沫顿了顿,说道:“你刚刚说什么?圣手?”

沈知知对这什么圣手也不太了解,她只是偶然在家听她哥和霍砚庭打电话时听到过。

后来她自己去查了一下资料,才知道,原来这位传说中的医学圣手是神医,能治百病,且一次千金。

据说有人找他看病,光有钱还不行,还得预约得等。

因为对方神出鬼没,很少能听到他的消息。

姜沫双眸微眯。

医学圣手?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最近有出台问诊的倾向。

谁在冒充她?

沈知知知道的不多,姜沫没有追问。

沈知知开着车将姜沫送到了别墅外。

“要不要上去坐一会儿?”姜沫问道。

“不了,我还有门禁,得赶紧回去了,不然我哥要骂死我。”沈知知吐了吐舌头,调皮地说道。

“好,下次有机会再约。”姜沫没有过多挽留,她理解沈知知的情况。

沈知知看着姜沫走进院子里后,才驾车离开。

……

续下一篇:

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说冷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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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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