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会作带人抓杨成武去“开会”,杨怒吼:你邱会作要有良心啊

今人说古 2025-01-13 19:35:46

1968年3月22日下午,经过四场会议的软磨硬泡,毛主席终于同意“副统帅”的提议:撤销杨成武代总参谋长的职务,逮捕余立金(空军政委),撤销傅崇碧北京卫戍区司令的职务。毛主席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点头撤销杨成武的职务,后续对杨成武的处置怎么完全不由自己了?

毛主席跟杨成武,在土地革命战争初期就结识了,毛主席还直接指导过杨成武的一些工作。有一次杨成武抓“资本家”,一抓就是三百多,毛主席直接开口批评他违反了党的政策,搞错了很多。他还非常严肃地告诉了杨成武一句话:“我跟你讲一句话,你要记一辈子: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

杨成武郑重其事地掏出小本子,认真写下来。这句话后来成为名言,亿万人传诵。但在当时,这句话独属于杨成武。在未来的日子里,杨成武每每看到这句话,都会感到兴奋和与有荣焉。

关于“杨、余、傅”的问题,毛主席几次表态都说:“不算很大,也不算很小的问题。”

杨成武出事的第一时间,作为他老首长的聂荣臻元帅,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亲自打电话给叶群,质问道:“你们说的黑后台,究竟指的谁?”叶群在电话里阴阳怪气,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点名嘛。”

于是聂荣臻给毛主席去信一封,谈自己对杨成武的看法。毛主席回信批示:“荣臻同志,信已收到,安心养病,勿信谣言。”不久,毛主席又当面对聂荣臻说:“如果讲杨成武的后台,第一个就是我,第二个才轮到你嘛。”

聂荣臻还是不放心,又跑到“副统帅”处,问:“杨成武究竟什么问题,为什么非要把他打倒?”“副统帅”支支吾吾,最后回了句:“他不到我这来。”聂荣臻被气笑了:“打个电话他不就来了!”最后不欢而散。

杨成武遇难后几次说:“毛主席是了解我的,总有一天我的问题会搞清楚的。”1973年12月21日,毛主席在军委会议上,承认“杨、余、傅”事件是自己搞错了。

平反后,杨成武从周总理口中听到一件事,彻底明白自己为什么非“倒”不可。“听总理讲一次毛主席握着两只拳头,摆来摆去地讲,一边是副统帅,一边是代总长,两者必须选一个,让我怎么办呢?当时我还没有充分的理由,不要这个副统帅,无法向全国人民交待呀。”

杨成武听后恍然大悟,怪不得毛主席会暂时放弃自己。

毛主席点头的那天晚上,吴法宪、邱会作奉叶群之命,分头行动,探查正在发高烧的杨成武情况。不仅如此,这天半夜11点半,“副统帅”派出两位秘书,去探望杨成武。当时杨成武已经服药睡下,但他们坚持要见,杨成武秘书无奈,只得把他们领到杨成武卧室。

23日凌晨1点,空军政委余立金的秘书,打电话到杨成武秘书处:“吴法宪带人把余政委铐起来了,请问杨代总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吴法宪搞政变?”

杨秘听后大吃一惊,怎么接连发生怪事?还没等杨秘搞清情况,杨成武家就被8341的几十名战士秘密包围了——原先负责警卫的卫戍区部队收到紧急命令,被秘密拉到景山。

与此同时,吴法宪下令总参通信兵部,掐断杨家所有电话线路。吴法宪下令不好使,有关领导不肯执行,最后是“副统帅”亲自打电话下命令,才完成掐断。

一切就绪,吴法宪、邱会作领着数十人,冲进杨家,把杨家所有人都控制住。杨成武的妻子愤怒质问道:“这是干什么?是政变,还是造反?”没人回答。

当时的情况是,表面上叫杨成武去开会,宣布撤职命令;实际上是抄他的家,把他强行转移到其他地方。被从床上摇醒,带到客厅的杨成武,看到老熟人邱会作,用沉重的声音问道:“你们要把我搞到哪里去?”

邱会作不敢不回答:“总理请你到大会堂,这一切总理都会同你说。”杨成武低着头,一句话不说,沉寂了五分多钟。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拿起电话要打,结果听到断线的嘟嘟声。

杨成武愤怒地把电话一摔,愤怒地吼道:“你们到底搞什么名堂?开会?开什么会要你们两个这样来请!不要当骗子。要有党性!你们没党性,也应该有人性!你邱会作对我要有良心啊。”邱会作默然无语。

杨成武和邱会作都是1914年生人,又是“双一”出身,两人是不是很早就认识了,我们不得而知。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建国后两人的私人关系和工作关系都不错。即便没生病,杨成武也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大会堂见到周总理后,杨成武彻底松了口气——不是政变就好,但心情又一下变得很糟——自己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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