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鬼故事-002银筝

WiseShare 2024-01-16 17:10:39
银筝

明末改朝换代之际

天下到处兵荒马乱

潇烟四起

人民流离失所

很多在外行旅的都有家不能回

贾三年之后

在本朝圣帝当政后

天下才太平

平民百姓才得以返回故乡

好比离群哀叫的红燕

又重新聚集落脚

可以称得上是一件十分重大的事

有一个京阳商人李元谢

长期受困在屋储之间

此时也准备回家和亲人团聚

他赶著一批博族的驴子

在邯郸道上慢慢行走

重新目睹家乡道上的自然风光

不由得心狂神怡

傍晚时分

在某县旅社落脚过夜

旅社主人正好是李元谢的同乡

留他住上两夜

不忍心和他匆匆告别

早晨起来

李元谢在集市闲观

见人来车往落意不绝

俨然一副盛世太平的气象

心中更是感到一阵欣喜

站了一会儿

就听到世人喧哗起来大声嚷著

快跑 脏鬼来了

很多人听吼

纷纷争先恐后逃避开去

李元谢感到很惊奇

问主人是怎麽回事

主人笑著说

快来了 你等著瞧吧

李元谢便站立等候

没有多久

见过来了一个人

赤裸著身子

仅用一小块布遮住四处

全身上下十分肮髒

就好像在泥水中滚过一样

走近一看

只见头髮蓬乱 面黑如炭

身上散发出和刚拉出的粪便一样的臭味

十步以内没人能够忍受

来不及躲避的人都匆忙掩著鼻子跑过去

李元谢强忍著臭味大量来折

只见对方有一双纤细的小脚

不禁大为惊骇

原来竟是一位妇人

再仔细一看

发现她虽然仪容肮髒

但两眼却像秋水一样清澈明亮

腰枝更像春风吹拂下的柳条

阿诺多姿 绣髮动人

一举一动 美姿百胜

不留意观察的都不会知道

这竟然是一位美貌女子

李元谢注意多时 吃惊地说

此人长相艳美

怎麽会肮髒到现在这种地步

于是不顾误会

悄悄尾随在那位女子身后

女子来到别人家

就大声叫喊

银章来了

别人就随手在破旧的绳器中放些食物

放在地上给她吃

女子手裡拿著一隻小猪篮

将食物倒入其中

然后又去别的人家祈祷

讨到大约足够一个人吃的食物后

就转身返回

不再向人祈祷

飘然离去

李元谢暗中跟踪

只见那女子走到一座废庙

进去了就再没出来

李元谢在心里默默记住那个地方

然后转身回来

见了旅社主人也不再说什么

到了夜里

李元谢又怀著好奇心到那地方窥查

听到从废宅破壁里传出银尸的声音

声音很娇戏

仔细一听

原来银的是一首七言律诗

诗是这样说的

黄金满地翠额修

溃向风流作处求

吞叹不圆愁未雪

纹身只为美堪忧

敢词女子十分患

略避观竿一旦勾

幸遇安澜环景足

阿水瓜木倒苍洲

虽然诗作的并不公正

但语句听上去很清楚

接著又引到

故乡直尺似天涯

以丑流风念不差

玉古纵竿埋愤壤

翠眉凝忍映黄纱

时钟自韵无瑕壁

树底谁怜薄明花

事象当前心拔壁

手工依旧色如霞

李元谢原本就懂诗文

一听诗的音律如此清新远

更是惊不住心里的狂喜大声叫喊

瓜木者来了

你身上的手工纱能让我来显现一下吗

女子一听

猜想一定是白天跟踪自己的那个人

于是隔著牆腿李元谢说

你还真是一位有心人

不被世俗眼光所拘束

不嫌误捉而赏识我

的确是很有眼光

但现在是夜里

你我又身处在僻静的地方

十分容易招人画柄

所以不敢和你接触

还请你谅解

李元谢听后笑著说

你白天就能身上一丝不挂走在集市上

不觉得惹人闲言

现在这样说这话不免太做作了吧

女子回答说

不能这样说

虽然我在别人跟前赤身裸体

但别人其实也没有把我当人看待

我也因此就不把自己看成是个女人

可你现在既然对我另眼相看

我还是以这副样子和你相见

这就成了人与人碰在一起

而不讲究男女之别了

我即使是衣衫不整也不敢见你

更何况现在一丝不挂

这成何体统呢

李元谢接著问她

照你这麽说

你要一直不和我相见吗

女子回答说

我盼望豪杰就像盼望丰收一样

要怎麽忍心和你错过

前面见你对我另眼相看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

所以才引起拙事来表达我的心志

而你也果然剖食取玉

披纱紧紧

不嫌污浊耻辱接纳我

所以我请求你在前路等候

我将会永远侍奉你

你觉得怎麽样呢

李元谢听候十分高兴

这也正是我所期望的

于是又反复叮嘱一番

然后告别离去

第二天早晨

李元谢起来后就去了世上

私下买了一套女装

连衣裤都准备好了

回来后就赶紧打点形状

主人极力挽留也留不住她

于是匆匆告别上路

走了大约半里路

就听到草丛中有人小声招呼

是郎君来了吗

我猜想你一定不会失约的

说著嘻嘻嘻嘻从草丛中走了出来

李元谢定睛一看

这件女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捧头供面

但身上的臭味好像清了一些

李元谢为这女子有这一番真心诚意而欣喜若狂

于是从驴背上取出衣服给她穿

女子却不愿意

不行

多年来身上迹象污垢

现在遇见你

该还我庐山真面目了

西面僻静的地方有一条小溪

可以清洗身体

请你和我一起去

李元谢同意了

和他携手同行一点都不感到厌恶

女子被他的情意深深感动

便主动谈起了自己的身世

她说

我叫尹征

是林毅身世家的女儿

刚成年就阴茂美出了名

正好碰上流寇发起战争

父母为我深感担忧

觉得我免不了要蒙受耻辱

就准备让我去死

我为父母没有后代而感到悲伤

就跪著对他们说

贼寇喜欢的是美色

而自由毁容的办法

让贼寇无法近身

这不是比抛下父母去死要好吗

父母也不忍心让我死

却同意了

我准备了人狗的粪便

和其他污秽的东西

一天成家要被攻破

就先用炭把身体涂黑

接著抹上泥污

再涂上粪便

扶持父母出逃

兵荒马乱之时

兵刃相接

贼寇见到我以为是一个疯子

就不曾留意

从此以后

父母失去了家产

家上有身患疾病

卧床不起

我不得已亲自前往贼寇军营

去祈祷食物

来奉养父母

贼寇也一直可怜我

从没有怀有坏心

只管我叫疯子

时常给我吃的东西

就这样过了半年

贼寇被退去

父亲也死了

我便带著母亲四处乞讨

因为惧怕贼寇

所以一直装成一副风风点点的样子

今年春天

母亲又去世了

剩下我一个人

就越发不敢暴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

如果不是遇见你这样的好心人

我也不会把事情说出来

李元谢于是称讚她说

你真是一个像曹娥一样的大孝女

只是天气这样寒冷

你不穿衣服能受得了吗

女子说

说来

这也是有原因的

我少年时遇见一位尼姑

传授给我一套极意的办法

让我每天喝半身冷水

然后运气三克中

即使是寒冬酷暑

也不再害怕冷热

虽然每天在风雪中行走

但是身体常保持温暖

别人也因此把我当成怪人

不再小看我

我一直不穿衣服

就是这个原因

李元谢不相信

试著用手去抚摸女子的肌肤

那时正是秋末时节

果然摸到女子的身体很温暖

不像是没穿衣服的样子

于是觉得这一切十分惊奇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小溪边

女子不好意思地对李元谢说

我将要露出丑陋的身体

实在很惭愧

你能否先避一避

李元谢故意不肯

女子健壮只得跳入溪水中

浸泡了一些时候才开始清洗污垢

李元谢在岸上旁观

只见洗淨污垢后的女子

肤色洁白如霜

在清波中食饮食现

不由得畏之心醉

女子用手捧水清洗绣髮

头髮虽不长

但是却乌黑亮丽

又用水清洗脸部

面容更是清秀如月

像刚出水的芙蓉神采一意

这时李元谢不免为自己能够发现女子的美

和得到女子而高兴不已

女子洗好之后

站在水里犹豫著不敢上岸

李元谢赶紧催促她

这才修大大的露出半个身子

笑著说

以前每天在世中赤身裸体的行走

都没有现在在你跟前觉得羞人

李元谢走到水边

细确地牵著她的胳膊

女子这才上了岸

全身赤裸看得让人魂不熟悉

李元谢立刻就想抱著她亲热一番

女子抵死不从

偷和不合理数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如果你一定要逼迫我的话

那我宁愿去死

也不能做这样的事

李元谢这才不得已放弃

给她拿来衣服

女子穿好后说

因为遇见了你

我才重新有了人样

李元谢便让女子骑上牲口

自己牵著走

到了晚上

在村舍宿夜

两厢定了情

女子看上去还是一个处女

两人一起回到家裡

李元谢的妻子在战乱之后就不知去向

于是就娶女子为妻

那女子十分擅长经商

又很聪慧多谋

帮助丈夫建立家业

家境也逐渐富裕起来

某县的人几天都不见尹征

都猜测他成仙去了

还不断称妻

不知真相的他们

不知尹征是沉在污水中的宝珠

而把他误以为像银金宝剑画龙一样

无影无踪了

外史是说

盗贼猖狂 百姓突叹

尤其妇女遭受祸患更严重

立官明末所发生的事

让人感到十分悲惨

那女子能够有保全身体清白的志谋

以不结为结也真是个妻女子啊

如果那时她厌恶不结

最后一定会被盗贼所侮辱失去清白

那麽这样的污垢还能洗得掉吗

看来只有随机应变才能保持正道

等到洗掉污秽依然还是原先的面目

和那些凭藉华丽的衣饰保住如花似玉的身体

却被侮辱的女子相比

相差的又何止是十万八千里

又说

养女子要保持节操

是指在平常的环境中

即使是尺幅寸机也不能暴露

可身处过乱岁月

与其遭人侮辱

还不如把身体露给人看

露身还能有话可说

如果受侮辱可就难以启齿了

尹正可真是一位通达的女子

差不多是不商朝

七髮羊狂鸡子的后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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