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尖上跳舞

67岁的罗先生看起来还像个中年的男人那么强壮，但是没想到无缘无故出现拉血尿，一过来检查就是严重问题！

CT片上的右肾肿瘤张牙舞爪，而左肾体积已不足正常的三分之一，血肌酐439μmol/L的数值在化验单上不断放大。

主治医师给出两个选项都通向深渊：立即切除癌变右肾，术后残存肾功能可能直接崩溃；暂缓手术透析维持，放任肿瘤在体内疯长。

这种选择如同在两条毒蛇间挑选咬哪一口。泌尿外科走廊的宣传栏里，"早期肾癌5年生存率超90%"的标语刺得他眼睛生疼，但医生私下告知：术后残余肾功能不足10%，透析导管还没置入就可能发生心衰。血液净化中心的病友老张劝他："我透四年析了，每次下机都像死过一回，但是你这肿瘤也可等不起啊。"

老罗摸出皱巴巴的《手术知情同意书》，发现所有并发症都标注着"不排除死亡可能"，而拒绝手术的后果同样写着"肿瘤转移风险极高"。

签字笔悬在纸面上颤抖时，透析室的机器突然报警，尖锐的提示音惊得他笔尖戳破了纸张。

手术？

还是不手术？

怎么选择都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