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29岁,女朋友漂亮动人,但因我们一步走错,我娶了她丑陋的姐姐

球影飞逝 2022-10-13 16:16:30

我是28岁的时候认识的王荷。

那一年春季,我爸爸接了建国路幼儿园午餐供应的单子,我当时正好赋闲在家,爸爸就让我每天开车给幼儿园送餐。

建国路幼儿园属于半公半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每天和小磊开着四米二的箱货,拉上三百五十份饭菜,必须于十一点之前送到(节假日除外),然后我们再把饭菜搬到幼儿园内,过数人员验证完毕,我们的工作才算完成。

在幼儿园数数的工作人员一开始是个上了岁数的阿姨,姓胡。但她可能是岁数大了,记忆力下退,总是把数目数错。后来幼儿园就换上了王荷老师。

王荷老师二十六岁,人不仅长得漂亮,做事也很干练。自从她接手后,我们的午饭交接顺利的出奇,因此我们便成了好朋友,由一开始的工作关系,变得偶尔开开玩笑。

“王老师,哪天有时间赏光吃个饭。”我笑着对她说。

“好啊,我这周六有时间。”她也笑着说。

我说:“一言为定!”

但我想,这就是句玩笑话,就像我说“你吃饭了吗”一样平常。只是我心里很快乐。在二十八岁的年龄,谁不渴望被异性赏识呀!

我还是过着我的生活,不出意外,周六那天我就将自己说过的话忘记了。但那天王荷却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深感意外。

她请教我“鱼香肉丝”的做法,我其实没做过,但经常见我爸爸饭店的厨师们做,就把知道的告诉了她。王荷很高兴,除了谢谢我,还邀请我去她家吃饭。我婉言拒绝。我觉得我们俩人还没有到一起吃饭的地步。

“小岛,别客气了,反正也是我一个人吃,你来了反而热闹。来吧,我家在……”她在电话那头认真地说。

这么一来我再拒绝,反而显得自己小气了。我就答应了她。但我并没有把去她家的事告诉任何人。下午五点,我空着手,打车去了王荷家。

王荷家在城市西北部的老城区,那是一片某单位的宿舍,楼龄比我的年龄都大。好多楼房外墙皮剥落,给人摇摇欲坠的感觉。我到了王荷家,原以为她家里和外墙一样,脏乱差。但是从我走进她家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她家一室一厅,大概有个三十五六平,被她收拾得井然有条。墙壁上都沾着卡通图案的壁纸,地上铺着泡沫胶垫。我脱了鞋,走进去后,看到了七八十年代的实木沙发。

“小岛,家里又小又乱,让你笑话了。”

她站在门口,迎我进家。

我笑着说:“挺好的。”

这之后她又告诉我,这房子是她租的,因为没钱,只能租了个小房子。我少不了夸她能干、干净。她听后也只是笑笑。

十分钟后,她把做好的饭菜摆在了桌上,都是些家常菜,但我觉得她做的“鱼香肉丝”很有食欲,不论颜色、味道,都不像新手做的,不由得让我怀疑,她是真的不会,还是故意考我?

而那一天,我们所谈的内容也都有所保留。比如,她家是哪的,她家里都有谁?又或者,我兄弟姐妹几个,我有没有女朋友,等等。

我们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聊天,话到即可,让我觉得自己很做作。不过因为这次“无意”的吃饭,我们反而更加熟悉了,倒是千真万确的。

等到工作日我们再次相遇,谁也不提周六吃饭的事,我们仍然一丝不苟地工作。只是我干完了自己的活,王荷给了我一张湿巾擦脸,让我觉得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了。

小磊眼尖,在回程的路上打趣我说:“小岛,王老师对你有意思啊!”

我训他,“别瞎说,人家怎么会看上我呢?王老师长得那么漂亮。”

小磊一直笑,他一定在想我“口是心非”。

而从那天我和王荷一起吃完饭后,我总渴望再见到她。但我知道去见她一定会影响她的生活——我又编不出完美的理由——所以,我的一腔热血只是“单相思”罢了。

这样我就更加珍惜往幼儿园送餐的机会了。有几次,我爸爸说,让我干别的,让其他人去。我断然拒绝。我每天不见王荷一面,就像没有吃饭一样,心里空落落的。这也许就是年轻人的“爱情”吧。

王荷也不反感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比我更想见到彼此。我有一次送餐,晚到了五分钟,她就噘着嘴生气地说我:

“你怎么晚了五分钟?太不负责任了!”

我笑着说“堵车”。但她不容我解释,“迟到就是迟到,堵车是理由吗?”她顿了一下,又说,“你们就不能早出来十分钟,非得卡着时间出来,不堵车才怪呢!”

我笑着说:“好,好,以后一定早点出来!”

我知道她并不是真怪我迟到了,她是怪少见到我“五分钟”,少了五分钟的相聚。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于是我从那天之后,每天催促后厨早点做餐,惹得后厨工作的师傅们一片怨言。可我很快乐,我能早点见到王荷了。

但是我很明白,我和她之间始终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我们两人的关系也仅限于对彼此的爱慕。不可否认,我们两人之间都是羞涩的,如果有一个人大胆一点,比如说一句:“你好,咱们约会吧!”我们两人就不会是这种隔河相望的境界了。为此我很是烦恼。

直到有一天小磊笑着对我说:“小岛,你要在不追王老师,我就追她了。”

我推了他一下,我知道他在开玩笑,也就没将他的话当真。我心里想的是,我怎么不想追求她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做。另外那段时间我还要琢磨自己的人生,我不可能接了爸爸的班,一辈子给别人做饭吧?人们在二十九岁的时候,总是野心勃勃的。

但是第二天小磊就给我上了一课,他当着我的面毫不顾忌地和王荷搭讪。

他先是奉承王荷长得漂亮,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又说她气质优雅,高贵的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最后他提到了和她“约会”。

“王老师,这周日有时间吗?”

“有啊,怎么了?你有事吗?”

“有啊,我想请王老师赏光吃个饭。”

王荷面颊绯红,低头笑而不答。我则在一旁恨得牙痒痒:小磊呀,你太不要脸了吧!

但无疑小磊“不要脸”给了我追求王荷的动力,让我放下所有的“矜持”提出请她吃饭。当然,她欣然答应了。

我第一次请她吃的饭是“麻辣烫”,她高兴得像个“孩子”。

“小岛,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麻辣烫呢?”她右手拿筷子,左手拿纸巾。

我笑笑。“我会读心术,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其实我是骗她的,我请她吃“麻辣烫”不过是因为大多数女孩都喜欢吃这个罢了。

但王荷却对我说的话坚信不疑。“你太厉害了!什么时候也教教我‘读心术’啊。”

我笑着说,有时间,一定教你。

就这样,我们之间终于跨过了那条“鸿沟”,从一碗“麻辣烫”开始了真正的交往。

我那段时间只是上午帮爸爸送餐,所以下午我就有大把的空余时间。没有认识王荷前,我计划利用下午时间,把以前的知识重修一遍,好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不至于“临阵磨枪”。

但我开始和王荷交往后,再也没有那种学习的定力了,我每天下午的时间都用来想她的一颦一笑。我想,再见到她的时候我该怎么逗她开心,怎么让她快快乐乐。为此我花费了大部分的时间,好歹我爸妈以为我在屋里学习,他们从不过问我的私事。

但即便我想方设法地逗王荷开心,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内心深处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我问她,和我在一起不高兴吗?她淡淡地一笑,说“高兴”,但我看到的却是她眼眸深处那一丝一闪即逝的哀愁。

她不说,我也不便再问了。只是她那丝隐秘的哀愁感染了我,我想,她一定有什么困难,我一定要帮助她。

我们的交往逐步加深,由一开始的吃吃饭、看看电影,变成后来的情定终生、谈婚论嫁,王荷才终于告诉了我忧伤的缘由。

“小岛,咱们不结婚,只保持这种关系好不好?”她拉着我的手,深情的望着我。

我笑说“好”,我想得却是她一定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不过那也是早晚的事,因为我二十九岁了,她二十六岁,我们都不小了。

可是,她姐姐的出现,彻底破坏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王荷的姐姐叫杨甜,但她长得并不“甜”。

她肤色微黑,颧骨高耸,眼睛是那种墨汁掺了水的淡黑色。

她黄色卷发,黯淡无光。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比的上她妹妹,唯一算作优点的是,她身材比王荷矮一厘米(后来我知道,她那天穿了增高鞋),除此毫无优点可取。

我很怀疑她是不是王荷的亲姐姐,除了她们不同姓外,样貌也太夸张了。但她确是她亲姐姐,起码她是这么说的。

“你好,我叫杨甜,我有个亲妹妹叫王荷,她是一名幼师,在建国路幼儿园。很高兴认识你!”她笑着向我伸出右手。

我只能伸出手。“你找我有事吗?”

“是你爸爸让我来的,他说你打算开家‘培训机构’,正好我也想往那方面发展,他就找到了我。”她收回手,还是笑着。

我“嗯”了一声,其实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给爸爸说过想开“培训机构”的事了。不过杨甜因我爸爸找到了我,我总不能当场对她冷淡,我爸爸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爸爸是怎么认识你的?”我问她。

“啊,那个呀,我和朋友常来你家的饭店吃饭,一来二往就熟悉了,这不就聊到了咱们共同的爱好,”她顿了顿,故意挤出一丝开心的笑容,“没准咱们真能合作一把呢?”

我笑笑。这就是我和杨甜第一次交往,我知道了两件事:

一,她是王荷的亲姐姐。虽然我不能百分百确定,她的妹妹就是我的女朋友王荷,但起码有一点可以确定:她亲妹妹也叫“王荷”。

二,她是我爸爸介绍来找我的。目的是和我研究“培训机构”的事。

此时我还和王荷保持着恋爱关系,这个叫“杨甜”的“王荷的姐姐”的到来,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关系。我还是很快乐的,我也能看出王荷也是很快乐的。只不过我唯一的改变是,下午的时间不再被自己支配,我得和杨甜在一起,做些我认为不切实际的事。

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貌不出众的杨甜,在我和她认识一个月后,她居然开起了一家中等规模的教育培训机构。并且她还很会运营,开业的当天就有二三百人来报名。我目瞪口呆,这可是我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啊。

当然,我爸爸出了一大笔钱。

“小岛,合作愉快!”她一脸踌躇满志的笑容。

我也只能握住她的双手,说:“合作愉快!”

自从我和杨甜的“培训机构”开业后,我爸爸就不让我去幼儿园送餐了。我也理解,他投了那么多钱进去,总得有个自己人盯着。再说,这其实也相当于他给我量身定做的“事业”,我去坐镇,是义不容辞的事。

如此一来,我就不能每天见王荷了,我只能挤时间去看她,比如我给杨甜说,我去上个厕所,然后就打车去了王荷的幼儿园。

但我和王荷也说不了几句话,就得匆匆赶回。

杨甜少不了对我冷嘲热讽:“你去美国上厕所了吗?”我不说话笑笑。但杨甜很严肃,她扭过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反正是你爸爸投的钱,你都不当回事,我更无所谓了。”我心一颤,她说的不无道理。

我再见到王荷的时候,告诉她我最近忙,不能常来看她了。她不舍得点点头。

其实她知道我办了家“培训机构”,她也很支持我的事业。但是她的双眸难以掩饰不见我的沮丧。我只能安慰她,分离只是暂时的,等我那边步入正轨,我就请她过去。

“我过去能干什么呀?”她含泪笑着,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当然是请你当老师了。”我攥着她的双手,笑着说。

“我行吗?我只有教幼儿的资质。”她偎依在我怀里。

“怎么不行?你干什么都行的!”我抱住她,她甜蜜的笑了。

“恋爱”往往让女人变得天真,男人变得盲目。这一点在我和王荷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也曾问过王荷:“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

但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打断了我。“没有,我是独生子女!”

我将信将疑。杨甜和王荷绝对有一个人在撒谎,不过我更相信说谎的是杨甜。又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杨甜确实有个当幼师的妹妹叫“王荷”,但不是我认识的这个。那么如杨甜所说 我有个亲妹妹叫王荷,她是一名幼师,在建国路幼儿园 是不是建国路幼儿园还有一个叫王荷的女孩?

我问王荷,“你们幼儿园是不是还有个叫王荷的?”

王荷噗嗤一笑,抬手轻打我。“讨厌!怎么会呢。”

我笑躲。这两个女人搞得我头昏目眩。

我和杨甜的“培训机构”竟然火了起来,这可是我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不可否认,杨甜对于管理确实有一套,她出高薪请名师,又松紧适度的对各位老师加压,所以来我们这里的学生的成绩明显上升。这么一来,我们的口碑传出去了,报名者也就应接不暇了。

杨甜开了个“心理班”,她说现在的孩子心理压力大,又因为某些原因很少和父母及时沟通,易产生些不可预测的“次生事端”。

“所以我就开了心理班。”她笑着说。“小岛,你大学进修过‘心理学’,这个心理课的老师,当仁不让非你莫属了。”

原来她说了半天,这才是最终的打算!

不过我虽然感到压力很大,但没必要在这个颧骨高耸的女人面前胆怯,我就欣然答应。“好啊,没问题!”

所以此后我除了加固知识,查看以往的案例,同时下定决心,一定让杨甜高看我,别那么自以为是。但这么一来,我就和王荷的接触时间更少了,以至于她辞退了幼师的工作,我都不知道。

那天我成功的挽回了一个对生活、学习丧失希望的孩子的心,她笑着把她珍藏很久的一个红色蝴蝶结送给了我。

“小岛老师,这是我妈妈在我十二岁生日送我的礼物,我一直珍爱倍加,因为看到了它,我就会想起妈妈。我今天把这个礼物送给你,希望你天天开心!”

我本来不打算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的,但又不忍心拒绝这个对生活、学习重燃希望孩子的心,我就笑着收下了。我送了她一支派克钢笔,她收下后,回我羞涩的笑容。

我太高兴了,将小女孩的蝴蝶结轻轻放在手提包内,我太想让朋友分享我的喜悦了。但我最先想到的不是父母,也不是我那个合作伙伴杨甜——我最先想到的是王荷。

但等我开车到了王荷所在的幼儿园,幼儿园的工作人员告诉我,她已经离职半个月了。我问她王荷怎么离职了?她爱理不理的反问我:“我怎么知道?”

是啊,我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我落寞的离开了幼儿园,在路上我给王荷打电话,通了,她不接;我给她发信息,亦不回。急死我了,莫非她出了什么事?

我连忙开车去了她的住处,但等我敲开她的房门的时候,却是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

我再给她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我在焦躁彷徨中度过了一天。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乃至半个月后,我依然联络不上王荷。直到事发后的第二十八天,小磊来找我,说,两个月前,王荷辞职了,让他告诉我一声。

“我当时忙,想你们有电话联系,忘记了告诉你。”

我气急,想打小磊,但只是用力的跺地。小磊一脸莫名其妙。

但我急归急,王荷就这样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就好像她从来没有在我的世界里出现过,她跳出水面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就钻进水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情绪的低落,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我借故推了好几节心理辅导课,但杨甜也没有说我,她安排了别的老师。她只是随意的说了我一句:“小岛,你该刮刮胡子了。”

我站在盥洗池边,用飞利浦剃须刀将满脸的胡子刮净。我忽然想到,也许我不适合王荷,她那么纯真无邪,她该找一个完美无缺的男子。我们两人充其量算是谈过一段“恋爱”的朋友,她有她的自由,我何必强人所难,一蹶不振呢?生活还得继续。

想通这个道理后,我人也觉得精神了许多。只是一张重新钣金喷漆的铁皮,还会有原始的韧度吗?

好在那段时间我的事业很顺,杨甜又故意的表现得特别的“甜”,我渐渐地将王荷遗忘了。后来我和杨甜顺理成章的谈起了“恋爱”,我爸爸很认可她这个儿媳,七个月后,我们结婚。

此后我的生活趋于了平静,我每天开车拉着杨甜上班,我们两人一起经历校外培训的兴与衰。

两年后,杨甜给我生了个女儿,我给她起了个小名:思思。此时,我也不感觉杨甜长得多么丑了,我反而觉得她长得挺漂亮——她高耸的颧骨也因身体发福变得圆润——所以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是错误的。

生活嘛,在无可奈可中改变了你的习惯、认知。

我觉得我的后半生也就这样了,只是有一年(大概是我们培训机构倒闭那年),杨甜多喝了几杯酒,步履蹒跚言语不清的给我说了句:“王荷总以为比我聪明,但她得到的东西最终都是我的!”说罢,她便倒头大睡。

我内心一动,想要叫醒她,问问她说的什么意思,我女儿思思却走到我面前拦住我说:

“爸爸,你爱妈妈吗?”

附:

我有个大两岁的亲姐姐叫杨甜,之所以我们两人不同姓,是因为她随我妈妈的姓,我随爸爸的。当然了,您也许早从我们的名字中看出了端倪,是的,我父母离异。

但我父母的事,不是此文叙述的重点,稍一带过,您知道就可以了。

我和我姐姐从小分离,但她很爱我。她在能够帮我的地方,从来都是毫不保留的帮助。比如我的学习,她从小都是很耐心的教我。

但我天生愚笨,在学习上没有耐性,不像我姐姐,一心能扎进学习里。所以我读了“幼师”,我姐姐则进了高等学府。不过我对此事没有怨言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我只要走好自己的路就行了。

我“幼师专业”毕业后,我姐姐托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幼儿园,就是S市很出名的“建国路幼儿园”。我很高兴,能够天天陪伴天真无邪的孩子们,我觉得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了。

当然了,我最感谢的人是我姐姐,可是我却帮不上她一点忙。我只能给她分享我和孩子们的快乐,所以我每晚给她发我和孩子们快乐的照片,成了除我工作之外最快乐的事。我姐姐则会给我点赞、鼓励。

如此过了半年,一个叫小岛的男孩的出现,彻底扰乱了我的心扉。

他是往我们幼儿园送餐的,听说他家开着一家很大的餐饮公司。他阳光、帅气,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一种与别的男孩不同的气质。但我也只是偷偷的看他。我知道他不会看上我这个毫无优点的小丫头的。

可事也凑巧,胡阿姨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餐饮交接的过程中常常出错,园长就把餐饮交接的工作支配给了我。我高兴坏了,虽然同事们都说我“傻”,说这工作只有“傻子”才愿意干。但我的快乐她们哪里懂啊,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擦肩而过,此生还有什么遗憾呢!

呵呵,您不要笑话我格局小,我就是这么一个平凡的“小女人”。

我把我的快乐告诉了我姐姐,她支持我,鼓励我,说她相信我的选择。最后她问我小岛的详细信息,说她要帮我把把关。我知无不言的告诉了她。

如果我一直是这种“单相思”的情愫,也许就不会有我后来的不幸了。可偏偏怪在小岛也喜欢我,他刻意的和我接近,我们两人由一碗“麻辣烫”开始,然后就像一团沾了汽油的火苗,轰然而起。

我们恋爱了。

此后的三个月,我们亲密无间,这种“恋爱的滋味儿”就像糖里面放了蜜,让人回味无穷。并且这种“滋味儿”无法用文字形容,虽然中国文字博大精深,但我还是觉得找不出任何一个词来形容它。因为稍一用词不当,就是对它的亵渎。

呵呵,您不要笑我无知。

在我和小岛交往的同时,我除了每晚给我姐姐分享孩子们的“甜美”,就是告诉她我和小岛的“幸福”了。我姐姐还是和以往似的支持我,只是她回复我的文字愈来愈少,有时候甚至只发一个“赞”。我知道她很忙,她告诉我她要干一番“大事业”;她天生就是干大事的人。

大概是我和小岛交往的第四个月,我们接触的时间变少了。他告诉我,他和朋友办了个“培训机构”,“生员还挺多!”我替他高兴,我们即使以后结婚,他也该有自己的事业,我岂能为了朝夕的相处,而拖累他?如果那样,我倒希望他离开我。

真的!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不料,我一语成谶,我姐姐马上告诉我,她和小岛一起成立了那家“培训机构”,“妹妹,小岛现在很忙,你以后不要打扰他了。”我说“好”。但是,马上我姐姐告诉我:“妹妹,小岛爱上我了,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她了。”我说“不,我要问问他。”我痛哭流涕。

我相信我姐姐,但我同样相信小岛。我想当面问问小岛,他对我的承诺都是假的吗?

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问他。因此他给我打电话,我都不接。

园长要将我辞退了,说用不了这么多老师了。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假话”,我也知道像我这种临时教师,幼儿园是随时可以将我辞退的,但我从没有想到来的会这么突然。

我没有了工作,失去了热爱的孩子,但是没有一个人安慰我,我伤心欲绝。紧接着我就退了租赁的房屋,我觉得离开这个伤心的城市,是我最好的选择。

但我无处可去,我还想着我姐姐和小岛,如果我离开了这座城市,就永远见不到他们了。我找了个超市收银员的工作,苟延残喘。

大概是四个月后,我姐姐告诉我她要和小岛结婚了,“妹妹,你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我眼前一黑,可也别无他法。

我在姐姐和小岛结婚的当天请了假,但是我在饭店礼堂的角落里看到的却是小岛和姐姐的恩恩爱爱,我彻底死了心。我的存在纯粹多余,我哭着离开了婚礼现场。

……我听说过这么一个故事,一个农民工跳楼的时候,高喊下面的人闪开。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种勇气,但我很佩服他……

我很迷惘,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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