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雪曾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历史海大富 2025-04-17 02:29:36

苦难中萌发的意象种子

邓小华(日后的残雪)降生于一个充满书卷气的家庭。她的父亲邓钧洪,不仅是一位投身革命的地下党员,也在新中国成立后担任了重要职务——《新湖南报》的负责人。这样的家庭背景,使得邓小华的幼年时光,尤其是在她七岁之前,得以在父亲那藏书丰富的书房中度过。

随着50年代后期政治风向的转变,邓钧洪被打成“右派”,从备受尊敬的知识分子家庭,他们骤然坠入了物质匮乏与精神压抑的双重深渊。这种从云端跌落的体验,以及在困顿生活中所承受的压力和目睹的种种现实,成为了伴随邓小华成长的沉重底色。

外婆于天井中挥舞桃木剑试图驱逐无形之物的执拗身影,以及在那个普遍饥饿的年代里,夜晚寂静时老鼠啃咬木门发出的令人心悸的声响。这些看似非理性的、充满原始力量的场景和声音,如同种子般深埋在她的潜意识中。

多年以后,当邓小华以“残雪”为笔名开始文学创作时,这些早年的印记便以一种经过变形、扭曲、重组的方式,顽强地渗透进她的小说世界,幻化为那些荒诞、怪异、充满黏稠湿冷感的意象。腐烂的植物、无法整理的杂物、无休止的雨水、迷宫般的建筑、行为怪异的人物……这些都成为了她作品中反复出现的标志性元素。

从铣床工到先锋作家

十七岁那年,她的人生轨迹转向了工厂,成为了一名操作铣床的女工。她利用工余时间,在机床的轰鸣声的背景下,啃读了理论巨著《资本论》。这种阅读经验让她得以从一个宏大而严谨的理论框架出发,去审视现实、结构和存在的本质问题。

结束工厂生涯后,邓小华成为了一名个体裁缝,经营着自己的裁缝铺。这个身份似乎距离“作家”这个角色更加遥远。当时间来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社会思想文化领域开始解冻,文学界涌动起一股追求个性解放、探索新颖表达形式的先锋文学浪潮时,这位仅有小学学历、以缝纫为生的女性,却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姿态,携带着她独特的作品闯入了文坛视野。

其早期代表作,如《黄泥街》和《山上的小屋》,迅速引起了关注。作品中充斥的意象与传统文学的审美趣味大相径庭:不断蔓延、散发着腐烂气息的南瓜藤,象征着某种无序、混乱、甚至带有威胁性的生命力;那个似乎永远也无法整理干净、东西总是莫名其妙地移动或消失的抽屉,则暗示了日常秩序的不稳定和内在逻辑的崩塌。

这些充满着不安、荒诞、粘稠甚至污秽感的意象,如同锋利的刀片,直接切割开了当时流行的现实主义或伤痕文学那种相对光滑、完整、具有明确道德或情感指向的叙事表皮。她展现的是一个破碎、变形、充满焦虑和非理性因素的世界,一种原始的、粗粝的、不加修饰却直击人心的力量。

墙内争议与墙外花香

残雪曾在一段时期内保持着高度自律的写作习惯,例如每天投入固定的三小时进行创作。在她的创作过程中,卡夫卡与博尔赫斯这两位二十世纪世界文学巨匠被认为是重要的精神对话者和参照系。

卡夫卡作品中对于现代人生存困境的寓言式描绘、那种无处不在的荒诞感、官僚体制的压迫以及个体无助的梦魇,与残雪笔下人物常常面对的非理性环境和内心焦虑有着显而易见的呼应。而博尔赫斯则以其迷宫般的叙事结构、对时间、空间、身份和现实的哲学式质疑、以及将虚构与思辨融为一体的精湛技艺,为残雪提供了另一种突破传统叙事界限的可能性。

这样一种高度个人化、充满实验性、并深受西方现代主义文学影响的写作风格,在中国国内的接受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她的作品常常因为其晦涩难懂、情节怪诞、缺乏明确的现实指涉或道德评判而引发争议。例如,小说《五香街》中对于某些场景的大胆描绘和非逻辑性的叙事推进,曾让一部分习惯了传统审美标准的读者感到困惑、不适甚至排斥。

这种在国内文坛时而遭遇的“冷遇”或“争议”,与她在国际上所获得的赞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几乎在同一时期,残雪的作品就已经跨越了语言的障碍,在海外获得了相当高的评价和深入的研究。在日本,早稻田大学的学者们自发成立了“残雪研究会”,专门探讨她的作品,其小说《苍老的浮云》甚至被选入了大学教材。

在美国,长期致力于翻译和推介残雪作品的翻译家罗恩·霍根(Ron Hogan),曾用“岩浆喷发般的原始力量”来形容其文字所蕴含的冲击力和生命力。而在德国,著名汉学家顾彬(Wolfgang Kubin)的评价则更为深刻和引人注目,他惊叹于残雪能够“让卡夫卡式的梦魇在中国土壤里开出了恶之花”,精准地指出了她作品中既有西方现代主义文学的影子,又深深植根于中国现实感受的独特性。

淡泊名利与艺术坚守*

多年来,残雪一直是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之一,关于她“诺奖陪跑”的讨论也屡见不鲜。面对外界的热议,残雪本人显得相当淡泊。资料中记载,她在湘江畔的茶楼里,一边摆弄着丈夫制作的竹制书签,一边说道:“文学不是赛马,重要的是能否在文字里完成哲学实验。” 这种近乎执拗的艺术追求和对外部名利的疏离态度,正是她能够持续产出高质量、高难度作品的重要原因。

她的这份坚持最终也获得了世界文坛的重要认可。2024年,残雪成为首位获得美国纽斯塔特国际文学奖(Neustadt International Prize for Literature)的华人作家。香港中文大学授予她荣誉博士学位时,其礼赞词中特别提及她作品中“雪山与壁虎的对话”,这个意象恰如其分地象征了残雪本人的创作状态——始终站在现实与超现实的边疆地带,用一种冷静而又充满生命力的姿态进行探索,并试图用文字搭建起一座贯通东方与西方、现实与梦境、物质与灵魂的虹桥。

残雪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许久不联系的人,不用再联系,各自辛苦,各自生活,各自安好,也再无交集,该停留在过去的,就让它停。”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利剑,毫不留情地割断了我们心中的不舍,仿佛是让我们看清楚了人生的真相。有些人走进我们的生活,也有一些人从我们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我们无法阻止,也无法改变什么。或许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坦然接受这一切,放下过去,向前看。

今天的世界,节奏越来越快。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和责任。我们忙碌着,有时候为了生计奔波,有时候为了心中的理想而不懈努力。生活中的压力和疲惫几乎时时伴随左右,尤其是在现代社会,我们不得不在日复一日的忙碌中前行。而就在这种节奏中,我们常常会感到一种深深的疲倦和无力感。我们开始渴望有人可以听我们倾诉,能有一个肩膀让我们依靠,能有一个人陪我们一起面对一切的挑战。

但现实常常是无情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承担的责任。我们渐渐意识到,生活中的很多时候,真正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当我们试图寻求他人的支持时,我们才会发现,不是每个人都有时间停下来陪伴我们。大家都忙着活自己的生活,处理自己的事务,没人能停下脚步。于是我们也明白了,最终,还是只有自己能独自面对生活的挑战。

就像那些已经许久不联系的朋友,曾经他们是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曾经他们分享过我们的喜怒哀乐,一起度过过许多美好的时光。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生活各自发生了变化,我们的轨迹开始分道扬镳。那些曾经联系密切的朋友,渐渐地变成了回忆的一部分,虽然心中偶尔会涌上对他们的怀念,但我们明白,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联系。

因为我们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自己的人生轨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和挑战,他们也许并不再有时间或精力去关注我们的生活,我们也不能强求他们按照我们的方式去生活。我们无法要求别人停下来,只为了我们的情感而改变自己的节奏,只有彼此祝福,才是最好的结局。

参考资料:[1]胡作友,陈少鹏.残雪作品在北美的译介与启示[J].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2024,41(6):94-100114

0 阅读: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