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苗子 《荷花》
黄苗子广博的艺术知识为他的绘画创作提供了灵感,各种艺术形式融会贯通。在绘画继承中力求新意,有时把中国古代象形文字、图腾符号等与绘画结合起来,形成一种独特的现代感。此幅作品构图新颖,精心描画的荷花,让人立刻联想到了出淤泥而不染的格调。
吴昌硕 《仙源桃花图》
吴昌硕所作花卉木石,笔力老辣,力透纸背,纵横恣肆,气势雄强,布局新颖,构图也近书印的章法布白,喜取“之”字和“女”的格局,或作对角斜势,虚实相生,主体突出。用色上似赵之谦,喜用浓丽对比的颜色,尤善用西洋红,色泽强烈鲜艳。
潘天寿 《榴兰清供图》
此幅让人赏心悦目,常见的题材,不一样的演绎,尤其是位置的经营和细节的处理妙不可言。他的许多小品或者清供图之类虽然画面简洁,却是大师用心,往往在凝练的笔墨中传达出他丰富的写意精神。
徐悲鸿 《巴人汲水图》
构图上匠心独运,上下百丈石阶挑水的巴人闪烁着感人至深的华夏精神,给人以呼之欲出之感。
林风眠 瓶花
此幅作于1988年,画家已88岁高龄,然其画笔雄浑有力,笔锋豪气干云,一笔笔勾勒出花瓣的芬芳,情感却是充满纯真的稚气,如同民间常见年画般亲切宜人,呈现圆融之美。菊是隐士文人的象征,而瓶中菊则道尽了画家的孤独心声,那如花朵失根的漂泊情境。
董寿平 《雨后黄山》
画面以一溪清流为脉,使两岸山崖开合有致;数段云霞飘动在山间,使画面有虚实相生之趣;墨绿基调中的几处浅绛色,若有雨后初晴阳光熹微之感。
王渔父 《月夜飞凫》
《月夜飞凫》为其盛期之作。画中的野鸭阵形有明显的透视关系,月亮与飞凫均用白粉,极具分寸的渲染使月色水光朦胧雅致,这些均缘自岭南画派的影响,但大片留白及水天一色的渲染仍是中国式的意境,宛如一首清丽的抒情小诗。
李可染 《喜迎春图》
李可染画牛,极富生活情趣,他笔下的牛,或行、或卧、或凫于水中;牛背上,稚气的牧童悠然自得,或观山,或引吭,或竞渡,寥寥数笔便勾出一幅质朴而生机盎然的田园小景。他能把牛的形状、比例、动态掌握得恰到好处,把牛的朴实无华的性格和充满泥土味的特色惟妙惟肖地刻画出来。
于非闇 《浓艳破狂愁》
画中盛开的牡丹娇柔妩媚,层层晕染的花瓣丰满滋润,色彩柔婉鲜华,笔力雅健雄厚,花叶与枝干穿插有序,主次分明,立体效果极佳,整个画面给人端庄秀丽之感。于非闇善长于表现形象的气骨,此作将牡丹花强烈的生命力表现的淋漓致尽。
郭传璋 《峨嵋重翠》
这幅《峨嵋重翠》是画家40年代登峨嵋山后所作。图中高峦重嶂,一望百里之遥,由近及远色泽递减,自然将峨嵋山雄峻苍翠、座地百里之势呈于画外。
黄宾虹 《霜容点碧岚》
此作无年款,画面章法大致出自黄氏多年“钩古画法”的经验,皴法以披麻为主,只是杂树草木施以点染,用力处在讲求“笔笔分明”,笔墨风格已从明人的“枯硬”向学习元人后的松秀转变,略现腴润;款书则稍带出锋,平整间见婉转秀逸。
陈之佛 《海棠绶带》
盛开的海棠花和牡丹妖娆艳丽,团花簇拥着一座山石,双鸟栖于其上,石头用着重色画出,花鸟用线遒劲有力,设色艳而不俗,画面充满着清新隽逸,雍容典雅,富贵祥和之气,令人回味无穷。
张大千 荷
赏读张大千荷花,总能让人感受到那一笔一墨流露出的洒脱,可谓神完气足!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对生命的态度,傲然矗立水中的姿态和神韵,也展现了画者的境界和深厚的笔墨功力。
高剑父 《南国诗人》
高剑父之画风笔墨苍劲奔放、充满激情,风格雄厚奇崛,奠定了自己“岭南画派”开山祖师的地位。《南国诗人》画一背手执书、高声吟诵的诗人,其形貌伟岸,白衫飘飘,刻画了一位风流倜傥的雅士形象。背景明月高悬,枯叶飘零,表明这是一个秋时月夜,也赋予了画面更深的意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