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男友抛弃后,嫁给了男友的死对头……

啾啾故事会 2024-06-26 15:05:36

相恋七年,我男朋友梁越要和别人结婚了。

结婚对象是江沪许家的大小姐。

他说,和许曼婷结婚不过是演戏,是为了让公司渡过难关,给我更好的生活。

末了,他不耐烦道:“沈念,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我点点头,露出体谅的微笑。

于是,在他结婚那天,我彻底消失了。

并且还跟他生意场上的死对头陆闻川订了婚。

后来我听说梁越逃婚,翻遍整个江沪,发了疯地找我。

再见面,他红着眼眶问:“念念,我错了,我们复合好不好?”

我眉眼一弯,柔声道——

“梁越,我快结婚了,你能不能懂事一点,不要再纠缠我了?”

1

“念念,我听说梁越要结婚了,真的吗?”

闺蜜林絮紧张地看向我,欲言又止。

我哑然失笑:“你听谁说的,我们的婚期还没定下来啊。”

“爷爷告诉我,梁越要和许曼婷结婚了。”

“而且,结婚日期就定在下个月。”

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拿着杯子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怎么可能呢?

我男朋友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我竟然不知道?

林絮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心里也猜到几分。

她安慰道:“说不定是我爷爷弄错了,你别放在心上。”

林絮的爷爷是江沪珠宝业赫赫有名的人物。

他亲口说的消息,想来不会有错。

我一时心里发慌,匆匆和林絮告别后就回了家。

家里没人,黑暗中传来几声微弱的猫叫。

小猫灵巧地从房间里跑到客厅,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脚踝。

这是五年前我和梁越在动物救助站一起领养的小猫。

那时我问梁越,我们给小猫起什么名字好呢?

梁越是珠宝设计师。

他说,那就叫珍珠吧。

“你和小猫,都是我的掌上明珠。”

喂完珍珠,我顺手拿遥控打开了电视。

映入眼帘的却是梁越和许曼婷已经订婚的消息。

哪怕我再怎么不愿意相信林絮说的话。

可残忍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一瞬间,心脏突如其来传来尖锐的疼痛,疼到我喘不过气。

我鼻尖一酸。

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咽了下去。

这些年我一直期待他会跟我求婚。

他却悄悄和别的女人订了婚。

那我们七年的感情,到底算什么呢?

2

忽然,门口传来钥匙的转动声。

梁越回来了。

我擦干眼泪,努力保持脸上平静的神色。

他线条流畅的轮廓隐在昏暗的光线里,浑身的酒气扑面而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刚从订婚宴上回来。

我盯着他的脸,缓缓开口道:

“梁越,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只要他愿意坦诚,我肯定会相信他。

他把我搂在怀里,带着酒意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

“我今晚在应酬,喝多了。”

梁越神色自然,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张了张嘴,又说不出话。

梁越,如果我不问的话,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在我面前演戏,不累吗?

“听说你要和许曼婷结婚了,恭喜啊。”

我几乎是笑着说出这句话,泪水却一边止不住地落下。

梁越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的酒意似乎醒了几分,拉住我的手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扯了扯唇:“行啊,我听听看你有什么苦衷。”

“……公司最近资金短缺,我和曼婷结婚只是演戏,等公司渡过难关之后,我会和她离婚的。”

“而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啊。”

他的理由实在是荒谬得可笑。

和别的女人结婚,还说是为了我?

见我一直不说话,梁越逐渐失去了耐心。

最后,他不耐烦道:“沈念,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从前每次吵架,我都是先求和的一方。

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习惯了我的退让。

我心里苦涩,但还是点点头,露出体谅的微笑。

梁越见我服软,宠溺地把我拥入怀中,吻了吻我的头发。

我垂眸,缓缓闭上双眼。

梁越,是你让我懂事一点的。

希望你将来不要后悔。

3

珍珠生病了。

半夜它忽然开始呕吐、腹泻。

我以为只是普通的生病,但是喂它吃了药以后却没有见好。

第二天我立刻带它去了宠物医院。

看着珍珠奄奄一息的模样,我心急如焚。

我给梁越打了电话,一直迟迟没有人接。

最后一通电话,有人接了。

但接电话的人不是他,而是许曼婷。

“喂,谁呀?”

梁越肯定有给我的号码备注,我懒得戳穿她装傻。

“让梁越接电话。”

对面的女人轻笑一声,语气暧昧道:

“他现在在洗澡呢,你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帮忙转达。”

许曼婷端足了一幅女主人的派头。

仿佛我才是这段感情中的第三者。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攥紧衣角:“不用了。”

许曼婷挂断了电话。

我盯着医院雪白的墙壁,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红了眼眶。

处理完医院的事情,我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

我疲惫地瘫倒在沙发上。

腹部却瞬间剧烈地绞痛起来。

我忘了,这是我生理期的第二天。

因为前些年帮梁越创业经常喝酒应酬,我落下了痛经的毛病。

我以为早就好了,现在竟然再次复发。

手机铃声响起,我忍痛接了电话。

“沈念,我应酬喝多了,你过来接我一下。”

“在云端夜总会。”

仿佛有一把刀在我的身体里不停翻搅,我疼得冷汗淋漓。

我双唇发颤,努力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梁越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

强撑着接完电话后,我失去了意识。

凌晨三点,梁越回来了。

他脸色并不好看,将领带甩到沙发上,开口第一句话就质问我:“为什么没有来云端夜总会接我?”

“今天你让我在兄弟面前丢了面子,你知道吗?”

我抬起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梁越,你们拿我取乐,我还要上赶着被你们羞辱吗?”

梁越和他的兄弟喝酒聚会,喝醉了总是要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他回家。

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他是喝醉了,没有办法开车。

直到有一次我站在门外,听到他们的冷嘲热讽。

“哥,你家庭地位很高嘛,随便打个电话沈念就过来了。”

“可不是吗?她对你真是死心塌地啊。”

梁越没说话,似乎很享受周围人的恭维。

我心里忍不住紧张,等着他为我辩白,哪怕一句话也好。

可下一秒,我的心一瞬间就跌至谷底。

梁越双眼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笑:“她确实挺好用的,只要我想,她就必须随叫随到。”

“不过她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倒是无趣得很。”

“我早就腻了。”

我捂住嘴,任由泪水肆意落下。

沈念,你怎么这么蠢?

梁越在你面前不过是演戏,心里早就厌倦疲乏,而你竟然信了他七年。

我盯着他的眼睛,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爱意。

取而代之的只有漠然。

“珍珠生病住院了,我打电话你不接。今天是我生理期第二天,痛经痛到直不起身,你也不在。”

我的声音轻微颤抖。

从前我生理期的时候,梁越会数着日子为我准备好卫生巾。

看到我脸色苍白,他会下厨给我煮糯米红糖水。

半夜痛到睡不着觉,他把我搂在怀里,耐心地捂热我的肚子。

他的语气那样温柔——

“对不起念念,你是为了我才会这样。”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照顾好你。”

可是现在,他早就不记得我生理期的日子了。

甚至吝啬给我一句关心。

梁越偏过头去,从头到尾没有给过我一个眼神,也懒得自己辩解一句。

他声音冷淡,眼底没有一丝波澜:“猫生个病不是很正常吗?”

“沈念,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了?”

4

这一刻,我失望透顶。

我说了那么多,在他眼里我只是在无理取闹。

我一整天焦急地等在手术室外,祈求老天保佑我们的小猫平平安安。

而他却在和别的女人调情。

这就是他说的逢场作戏?

多可笑啊。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我哽咽地问他:“梁越,你还爱我吗?”

梁越眼神躲闪,竟有些无言以对。

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滴滴答答地走过。

不知过了多久,他长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

“你太激动了,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说吧。”

话音落下,梁越转身朝门外走去。

“砰”的关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也像是重重地关上了心门。

恍惚间,思绪逐渐飘回了从前。

七年前,我和梁越在大学相识,学的都是设计专业。

珠宝设计大赛上,他拿到了特等奖。

我站在台下为他鼓掌、庆贺。

我们的视线隔着太阳光线相撞交汇。

后来梁越说:“当时台下那么多人,可我偏偏看到了你。”

他微微倾身,注视着我的眼睛,语气低沉又温柔。

我的心如同涟漪一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我们在一起之后,他注册了一个珠宝公司,开始自己创业。

他在珠宝设计上才华斐然,却不擅长在生意场上与人周旋。

创业起步阶段,公司的状况不好,我就替他去和客户喝酒、谈生意、拉投资。

每次看我在洗手间吐,梁越心疼地把我抱进怀里。

他哽咽道:“念念,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我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开玩笑说:

“好啊,那我每天都要吃到巧克力蛋糕。”

那时候公司穷得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下去。

后来,梁越的生意有了起色,发展也越来越好。

我真的每天都吃到了巧克力蛋糕。

可是事业走上正轨后,梁越不愿意让我再抛头露面。

于是我就留在家里照顾他。

他说要赚钱给我最好的生活。

语气多么笃定。

可是自从许曼婷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年轻、漂亮,在生意上能给他更多的助力。

冷清的家变成了我一个人的囚笼。

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敷衍。

结婚更是遥遥无期。

可我心里还是无法割舍这段七年的感情。

所以我假装看不见。

只要他还没和许曼婷结婚,他依旧是我的人。

5

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屏幕的光线在黑暗中有些刺眼。

原来是社交账号的推送信息。

系统自动给我推荐了可能认识的人。

我点进去,发现是许曼婷的账号。

最新一条动态就在半个小时前。

她发了一张和梁越的合照。

镜头里她亲上了梁越的脸,梁越的手也自然地搂住了她。

配文是:“生日快乐,谢谢梁越哥哥送的礼物!”

他不记得我生理期疼痛难忍,却记得给许曼婷送礼物。

等等,礼物?

我放大了照片,仔细看清她脖子上熟悉的项链。

项链中间的红宝石在灯光下发出闪耀的光芒,一圈碎钻被镶嵌在周围,宛如一条缀满明亮星辰的银河。

这是梁越向我表白那天送给我的项链。

为了制作这条项链,他画了十二张设计草图。

他花了六个月的时间,亲自在工作室选材、切割、镶嵌。

我还记得那天他站在我面前,眉眼间满是温柔:

“我送给你的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项链。”

“念念,我发誓,此生非你不娶。”

我一直找不到项链,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

而现在这条项链就戴在许曼婷的脖子上。

心脏的位置传来持续的钝痛。

我捂着脸,无声而剧烈地哽咽起来。

送给我的东西,他依然可以再送给别人。

梁越对我说过再多的冷言冷语,我都可以忍受。

但这张照片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我的心窝。

6

凌晨六点,我接到了医生的电话。

来不及多想,我挣扎起身往宠物医院赶去。

可是,当我匆忙赶到医院后,只看到了珍珠冰冷的尸体。

它安静地蜷在病床上,了无生气。

我以为受了这么多折磨,心早就麻木了。

但我看到它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蹲在地上崩溃大哭。

我忍着剧痛,颤抖着双手,一遍遍抚摸它洁白的毛发。

从白天到黑夜,我一个人抱着珍珠的尸体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医院里人来人往,停在原地的我显得格格不入。

绝望与悲伤的情绪几乎快要把我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我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醒来时,梁越已经站在我面前。

他抓住我的手臂,我用力地推开他。

“梁越,珍珠不在了。”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怎么才来啊……”

他却把我紧紧地搂进怀里,像哄孩子一样低声道:“念念,别哭了,我心里也很难受。”

我哽咽着,断断续续地抽泣。

明明梁越就站在我面前,我却觉得我们之间隔着好远的距离。

冷静下来后,我潦草地擦干泪,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

我看着他,眼眶酸涩不已:“梁越,我们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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