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为自己活一次,所以他逃了和我的婚礼去见我姐姐,我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天塌了……

摆烂的熊猫 2024-03-01 13:51:20

谢延周说要为我自己活一次。

所以他逃了和我的婚礼去见了我姐姐。

他诉说自己隐藏的爱意,决心要和我姐姐在一起。

但是他不知道我死了。

死在我姐姐旁边的病床旁。

如果他再看一眼,就会看到我垂着的手臂,以及我们的订婚戒指。

(1)

我和谢延周结婚那天,他突然手机关机。

我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听到他的声音。

我焦急的寻找他,直到他给我发来一个信息。

“林初一,婚礼推迟吧,我想为我自己活一次。”

我看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天塌了。

我精心为谢延周准备的礼物也掉落在一旁。

到最后我慢慢绝望。

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可是谢延周却穿着西装跑去看我姐姐林幼言。

在医院里,谢延周看到刚做好手术的林幼言一下哑了声音。

他平常最是高贵冷淡,几乎不爱说废话的人。

那刻他突然说了很多,抓着林幼言的手紧紧不放。

他满腔爱意,甚至从口袋里拿出了林幼言的照片。

颤抖的双手,满腔的爱意。

林幼言也顿时眼含泪花,一下子抱住了谢延周。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像是许久没见的恋人。

我的爸妈也是在旁边老泪纵横。

妈妈一边感叹,一边说起我的名字。

“初一这孩子就应该把延周让给幼言,她是妹妹,怎么可以抢走姐姐的东西呢?”

爸爸也跟在旁边附和。

可是谢延周先认识的我啊,本来就是我的男朋友啊。

我想说话,开口却没有任何人听到。

谢延周抬头,听到我的名字时,他的脸上挂上了愧疚。

像有心事的想着什么。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是在想怎么做不用我结婚。

如何和我的姐姐林幼言在一起。

可是他不用想那么多了。

因为我已经死了。

就在林幼言病床旁边,我的尸体就在帘子后面。

如果谢延周在多看一眼,就会发现那个帘子后面垂着的手臂。

因为我小时候被烫伤,所以我的胳膊上有块胎记。

谢延周说那块胎记像一只鸟一样。

他说我会如同这只鸟一样自由的飞走。

生怕我离开,每次他都要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

可是这次他没注意到我的手臂,我的胎记。

以及我手上闪闪发光的结婚钻戒。

但凡他多看一眼,就知道那个给林幼言捐献肾脏的是我。

还会发现他的未婚妻已经死了,不会再麻烦他。

然而此时的谢延周满心满眼只有我姐姐。

他们在说了很多话,讨论到我时,林幼言就会责怪的说着。

“延周,都是初一抢走了你,如果不是她,我们两个早在一起了。”

谢延周点头附和,目光却长远悠长。

护士推走我的尸体,白布并没有盖住我全部的脸。

谢延周却根本没有看到,只是一直注视着林幼言。

担忧的询问林幼言的康复状况。

第二天,在走廊上,谢延周推着林幼言的时候撞到了沈朝。

沈朝的脸色惨白,整个人颓废到极致。

他拉着谢延周的手。

“初一她出事了,她失踪了,你赶快去看看。”

谢延周却不耐烦的甩开沈朝的手。

“这是初一的小把戏吧,想让我回去,婚礼什么时候都可以办,但是幼言现在需要我陪着,我不能回去。”

(2)

那刻,沈朝突然像是不认识谢延周一般。

“你说你要陪着一个陌生女人,而放弃和自己未婚妻的婚礼?”

沈朝不确定的问着,双眼带着愤怒。

谢延周冷冷点头。

“沈朝,你我是朋友,初一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她很懂事,肯定能理解我的苦衷,我这次只想为了自己活一次,我不想有遗憾。”

沈朝不明白了,为什么谢延周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林幼言伸手拉着谢延周的手。

“延周,我那时候真的快要死了,可我眼前都是你的模样,你现在守在我身边,我就已经满足了,初一她肯定能理解的。”

谢延周看着可怜兮兮的林幼言,当即心头一软。

满脸心疼的注视着林幼言。

“沈朝,你回去告诉初一,我会回去,但是要等到幼言好了。”

沈朝嗤笑一声,随即摇摇头。

“初一当时看上你什么,跟着你那么多年,还执意要和你结婚,她真是瞎了眼。”

谢延周却不管沈朝的嘲笑,只是拉着林幼言的双手不愿意松开。

沈朝不再挽留,只是说了一句。

“初一现在出事了,找不到她,谢延周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谢延周却当个笑话,没有理会。

因为他知道,我会自己哄好自己,就算离家出走,也是走到离家门口二百米的地方。

他笃定我无限的包容和温柔。

他知道我永远偏向他。

可是这次他错了,我没有机会再和他说话了。

结婚前几天,我试婚纱的时候,谢延周在国外谈生意。

于是我的父母找到了我。

他们并不爱我。

只因为当时刚出生的我就被抱走,被别的家庭养了十几年。

所以他们更心疼我的姐姐林幼言,他们觉得林幼言才是家人。

所以当林幼言出现肾脏问题后,我的父母就想到了我。

捐出一个肾很简单,他们没有其他合适的肾源。

于是我就成为那个最合适的人。

我在试婚纱的时候,林幼言闯了进来。

她拉扯我的婚纱,把我推到一边。

“林初一,爸妈不喜欢你,谁都不会喜欢你,你把谢延周让给我就好了,我和他才是最配的。”

我踉跄的站起来,看着被林幼言撕烂的婚纱。

心疼的咬住下嘴唇。

“不是的,我和谢延周就要结婚了。”

然而林幼言如果疯子一样扑打在我身上。

我根本不能反抗,因为每次她这样。

爸妈就会指责我。

“幼言有生来体弱,她没有得到幸福,你让让她怎么了,难道你就这么恶毒,非要看你姐姐难受。”

所以林幼言骂我,我不能顶嘴,林幼言打我,我不能反手。

可是爸妈忘了,我也是他们的女儿,我甚至被丢在外面十几年。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爱,我只有谢延周了。

可是他们却想让我把谢延周让出去。

(3)

林幼言拿着旁边一个花瓶打我的时候,我没想到。

疼痛袭来时,我不断卷缩着身子,想要安抚肚子上的疼痛。

可是太疼了,我摸着肚子倒了下去。

倒在地上后,疼痛犹如潮水一般袭来,生不如死的感觉占据我的身体。

等把我送到医院时,我的孩子已经没了。

我摸着平坦的肚子,然后看着纯白的天花板。

那一刻,我多希望谢延周陪在我身边。

可是他还没回来。

我看着空空的手掌,戒指闪闪发亮。

谢延周他曾经向我求婚的时候,紧紧拉着我的手,告诉我。

“初一,我谈完项目就回来,回来我们结婚,你等我。”

他平常都守在我身边,不喜欢离我太远。

我没想到这次没有谢延周在旁边。。

林幼言因为行为激动,再次进了ICU。

只是这次,我的爸妈再一次偏袒姐姐。

他们跪在我的面前让我捐出我的肾。

我捂着脸,感受到亲人背叛的痛苦。

“爸爸妈妈,难道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吗?我被弄丢那十几年,你们有没有想过我,如果不想要我,为什么要把我找回来呢?”

无声的泪落下,我只觉得心脏刺痛。

可是我爸却拿着一个诊断书。

“你已经得癌症了,活下来的时间不多了,把最后的时间让给你姐姐吧,那些本来就应该是她的啊。”

我崩溃,绝望,他们甚至用这种手段来让我妥协,换取我的肾给林幼言。

我不同意,并拖着身子强行离开。

我给谢延周打去电话。

电话却一直没接通,直到凌晨时我再给他打去电话时。

谢延周接了电话,他的声音悲伤难受。

“初一,我想为自己活一次,婚礼延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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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的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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