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美国人在二战期间，向日本投过炸弹，不过在抗战全面爆发后，是中国人开着轰炸机最先远征日本的，这件事情，发生在1938年，比美国人向日本投掷炸弹早了4年，那么为什么知道的人很少呢？远征日本的飞行员又是谁？

1938年5月，中国用自己的飞行员组成了远征队，从武汉的汉口机场起飞，去日本领土执行轰炸任务。当时中国空军是什么情况呢？开战时日军一共九十多个飞行队，二千多架飞机，而中国只有不到三百架的作战飞机。

能执行长途飞行轰炸任务的飞机，当时总共只有12架，六架意大利产的萨伏亚S-72和六架美产的马丁-B10。经过一年多惨烈空中战斗后，最后只剩下2架轰炸机可以用，这就是执行这项特殊轰炸前，国军空军的情况。

蒋介石本想派外籍飞行员去的，可是那些外国人觉得风险大，要的报酬很高，这让国民政府有些犹豫了。考虑到外国人和日本人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遇到危险肯定是保命第一，不会把任务放在前面。

所以思来想后，还是派出了中国自己的飞行员，当时选的队长名叫徐焕升，他曾经是笕桥中央航校的教官，还担任过蒋介石座机的副驾驶，当时是空军第十四大队的队长，资历和技术足可担当。

这项任务，从武汉起飞到日本，距离将近两千公里，以当时轰炸机的飞行距离，即便加满油也无法完成。如果从宁波起飞到日本，加满油理论上刚刚可以飞行两千公里左右。前提是不安装炸弹，但是每架飞机还需要安装两枚炸弹，所以不管从什么地方出发，这项任务都是有去无回。

后来考虑到效果，徐焕升提出不投掷炸掉，把炸掉改为宣传纸片。因为两架轰炸机4枚炸弹，即便全部击中，也无法起到震慑的效果，并且还回损失两名优秀的飞行员，划不来。最终国民政府决定不投真炸弹，改为纸炸弹，纸炸弹就是传单，目的就是警告日本人，宣扬中国抗日的决心。目的地也改为距离更近的长崎和福冈等地。

1938年，5月19日，晚上23点48分，徐焕升和佟彦博一人开着一架飞机，从衢州机场起飞。20日凌晨，轰炸机到了长崎上空，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飞机依次飞过久留米、佐贺、佐世保、福冈等地，共投下传单一百多万份。日本的防空力量发现我军飞机的身影时，我军飞机已经完成任务开始返航了，在20日上午11点，飞机顺利回到了汉口机场。

佟彦博

徐焕升作为执行任务的大队长，还上了美国的《生活》杂志，1949年跟着蒋介石去了台湾，退役后出任了中华航空公司的董事长，而佟彦博，在1944年训练学员的时候坠机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