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交了房租就无法生活,工资也还没发....”听到我自言自语,老房东眼睛亮了起来

故事盲盒 2023-06-28 10:42:55

小时候为了躲灾避祸,随村里的习俗,让我拜了颗老槐树当干娘,

当我长大成人,跟男友偷食禁果,犯禁忌后,

每晚我都被“色鬼”纠缠、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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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多病多难,

算命先生说因为我命里缺木。

为了好养活,

阿妈让我拜村东头一颗百年槐树,当干娘。

从那之后,

我生病的次数越来越少,阿妈也更加虔诚。

只是每逢初一十五,

她都会拉着我来到大槐树前,磕头敬香。

或许因为大槐树粗壮,汁水多,

成年后的我,出落的和阿妈当年一样标致。

就在我走出大山,去省城上大学前一晚,

村里的跛脚大仙来到了家里,

他支开了我阿妈,

忽然神秘的凑在我耳边,

“一定要在24岁,解除对干娘的供奉后,才能有男女之欢,否则就是大不敬,会遭到反噬。”

如此私密的事情被直接说了出来,未经世事的我,不由胀红了脸。

我不懂为什么?

“本命年当天,你必须赤身裸体的躺在大槐树根一夜,就算解除供奉。”

可能是因为他哈出来的热气,也可能是因为这个禁忌,

我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大学四年里,

我因为外貌姣好,被不少男生疯狂追求,但我一直洁身自好,

直到遇到陈萧。

他是体育生,浓眉大眼,

尤其是那个鼻子,又挺又大,浑身的肌肉,充满了张力...

自从我们交往后,舍友们经常开我的玩笑,

“阿玉,男人是不是鼻子越大,那活儿越厉害?”

每次提到这个话题,我都会脸红心跳,将自己蒙在被子里,不敢接话,

但脑子还忍不住偷偷乱想。

说实话,

有一次在陈萧穿运动短裤时,我不小心瞄到过,他居然没穿内裤,我当时一下子红了脸,

别过头心不停的突突乱跳,他问我怎么了,我支支吾吾的搪塞过去了。

正值青春期的陈萧,虽然好几次对我明里暗里的提出过那方面的需求,

但我是个骨子里很保守的女生,

对于男女之事一直都觉得很羞耻,也很忌讳,不敢正面回答他。

交往的两年,我们也只拥抱、接吻,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很快,我们毕业了,我选择留在省城打拼,

没想到,

陈萧提出了同居,并再三保证,一定会尊重我,等结婚再发生关系。

能够节省房租,还能和男友相互照顾,

我心动了。

“阿玉,我已经在房东这里了,你带着狗狗过来吧,看看环境。”

接到陈萧的电话,我牵着他的巨型贵宾犬赶去了出租屋。

一室一厅,极为简陋,

尤其是那张床,

刚坐上去,便晃的厉害,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陈萧和我对视了一眼,两个人不由自主都红了脸。

“小伙子,房租可不能再便宜了,我是看你刚毕业,已经非常优惠了。”

我听着声音,走向了房间门口,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彻底愣在了原地。

面前的老头只穿了一件裤衩,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

他手里拿着一盒酸奶,

中指在酸奶盒里不断搅弄着,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随后又将中指抽出来,

塞进嘴巴里,一圈圈的贪婪地舔舐着。

这动作,属实让人有点反胃...

这人正是房东。

我朝他点头示意,但不想过多交流,转身去开窗,没想到窗子一开,一阵风穿过客厅,

猛然吹起了我的短裙,我慌张的用手捂着,

但余光还是瞄到了老头的眼神,

他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我,

又飞快的把中指从酸奶盒抽了出来,在裤衩上擦了擦,将手伸向了我,

“美女你好,我是房东。”

看着他手指上白花花的奶渍,

我不由向后退了一步,躲在了陈萧的身后。

而此时,陈萧的贵宾犬不知道抽了什么疯,

猛的扑向了我,骑在我的腿上,就莫名其妙的一阵狂蹭,

我恶心的费劲把它蹬开。

转头正看到房东意味深长的猥琐笑容。

“就按照你说的价格,看你们这么年轻,就不要押金了,直接按月付房租就行。”

男友拿着证件准备签合同,

我顾不上其他,赶紧跑进卫生间里,冲洗着右腿。

起初,陈萧还在床边打着地铺,规规矩矩。

直到那天周末,外面下着大雨,我和陈萧窝在家里,

好奇心促使我们打开了那台落灰尘封许久的DVD,

但没想到,

画面里的两人竟然赤裸的抱在一起,缠绵,激烈,

从未见过如此场景的我,早已全身通红,

微风透过窗缝,钻进我的身体里,让我不由的抖了下,

我偷看了一眼陈萧,

只见他盯着我,眼睛猩红,喉结在吞咽的动作下,上下起伏,

我脑子里突然想到了舍友的话,

不自觉的抬起手,轻轻的触摸着陈萧的鼻子,

整整一夜,我都在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动手碰他!

那晚,我第一次体验到了男女禁忌,

从那天起,大仙的话被我抛在了脑后,

有次我跟陈萧提起,

他说那是迷信,还笑我拜个大树当干娘,

于是我们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奇怪的是,

自从我偷食禁果以后,经常会睡不安稳,

迷迷糊糊之间,总感觉自己身体被什么东西缠着似的,痒痒的。

这天十五,刚吃完晚饭,陈萧就外出遛狗去了,

我脑子里昏昏沉沉,便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准备好好补一觉。

忽然,

我听到客厅有脚步声,猛得惊醒,

紧接着,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一下又一下,缓缓的踩在地板上,

难道,是陈萧回来了?

我想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嗓子也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恍惚间,

我的脚趾头上感觉很奇怪,像是接触到什么湿润,粘腻的东西,

紧接着,我感觉一双粗糙的手,顺着我的脚脖,一直向上探索,

直到碰到内裤的边缘,才停了下来,

猛地,我双腿被彻底掰开,

奇怪的声音传来,好像是有人在使劲的嗅,然后是低沉的哼了一声,

此刻,我心脏好像暂停了,

这双手?这声音?

根本不是陈萧!

我想推开他,但他却像一座山一样,重重的压在我身上,我根本无法动弹,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反抗,

他把我的双手用东西捆绑在一起,接着身上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

我身子在被什么抽打,那触感好像是根藤条,

“让你不听话。”

那人语气越来越狠,下手也越来越重,

没过一会,我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他又低下头,开始舔舐我的伤口,

口水混合着鲜血,顺着我的耳垂,划过脖颈,流向内衣里。

他猛得掰开我的嘴巴,

紧接着我感受到了异物,

他竟然将手指塞进了我的嘴里...

夹杂着汗液,还有一种老人身上独有的馊味,让我直犯恶心。

突然,不远处响起了贵宾犬的叫声,

我挣扎着睁开了眼,却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佝偻着身躯,

他盯着我,

忽然笑了下,脸上的皱纹像树皮一样,十分皱巴。

听到开门声,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

却看不到任何鞭打的痕迹,房间里,也根本没有别人!

但我的内衣却被扔在了床尾...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内心极度害怕,陈萧却安慰我只是做了噩梦,被鬼压床,一时不清醒而已。

难道,真是这样?

真的没有人侵犯我?!

即使我不断安慰自己,给自己洗脑,

但奇怪的事情,开始一件件的发生...

有时候,

我正在洗澡,那个佝偻的身影就会出现在浴室外,

而且只要一睡着,就会梦到自己的身体被侵犯,

尤其身体被抽打得疼痛感,异常真实!

我去看了医生,医生的说法却和陈萧一模一样,

我只是做了噩梦,俗称鬼压床而已!

但我并不相信...

渐渐的,我发现了规律,

只要陈萧牵着贵宾犬出去遛弯,

我就会梦到被侵犯,

我恳求陈萧时刻陪着我,一开始我睡着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守着,

但时间长了,他也受不了,

为此我们发生了无数次争执,他觉得我像个神经病一样,有被迫害妄想症,

而我责怪他根本不懂我的痛苦,

在一次次的崩溃中,

陈萧离开了我,也带走了那只贵宾犬...

从他们走后,我每天更加精神恍惚,根本无法睡觉,

工作时也出现了许多差错。

一次下班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一位算命先生正在给一对情侣算卦,

这才猛然间想起那句话:

“如果没有解除供奉就失了贞洁,就是对干娘的大不敬,会遭到反噬。”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难道,真的被反噬了?

即使心里觉得荒唐,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有用了?

趁着周末,又是初一,我赶忙坐车回老家。

当我给阿妈说出这一切时,

她气的颤抖,

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真不争气,外面的男人就那么好,让你不顾禁忌,往上扑吗?”

我还来不及解释,

阿妈就拉着我,买了供品,来到大槐树前,

“跪下!”

阿妈双手合十,虔诚的向我干娘忏悔,

我却发现,

大槐树垂下来的枝叶,跟梦里抽打我的藤条,

特别相似...

夜里,跛脚大仙又被阿妈请来了家里,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阿妈从里屋拿出了一个信封,塞到了算命先生手里,

透过边角,我看到那是钱。

“求求先生帮帮我女儿,她还小,不懂规矩,惹怒了干娘,求你一定想办法救救她。”

大仙拿出纸笔,写下来一串数字,递给了我。

“只有一个办法,和这个出生年月的人交合。”

我低头看向那张黄纸,什么?!

这个年岁,已经是个六旬老人了!

我觉得非常荒谬,怎么能因为噩梦,让我和一个老头发生关系,我根本做不到!

但因为阿妈在,我不敢吭声。

第二天,我踹着纸条回到了省城。

刚回到家里,便响起了敲门声,

我以为是陈萧,

开心的将门打开,

却没想到,竟然是房东老头。

他浑身上下只挂着一条褪色的大短裤,

手里仍然拿着酸奶盒子,手指不断的搅弄着,

“阿玉,房租你准备什么时候交,已经欠了一个月了。”

刚说完,

他就紧贴着我身后,摩擦着走进了房间,闷热的空气里,他身上的汗味更加令人窒息,

“跟小男朋友分手了,没人养你了?”

他猥琐的表情简直让我恶心,

我不想搭理,只低着头看手机余额,

没想到,身上竟然只剩几百块钱,

这该怎么办?交了房租就无法生活了,上月的工资还没发...

“没钱付房租的话,也有别的办法。”

我仿佛抓住稻草一般,抬头看他,

忽然,

他用中指在酸奶盒刮了一圈,伸向了我,

“啊……张嘴。”

我迅速将头歪向一边,躲了过去,

他笑着收回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开始吮吸。

“你看,你这么年轻,漂亮,哪个男人不愿养着你,不行就跟我呗,我保证你衣食无忧,哈哈。”

他嬉笑着,像是开玩笑,更像是试探。

眼看话题越来越离谱,我赶紧打岔回到正题,

“先签合同吧,不行打个欠条,钱我明天就转给你。”事到如今,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

他摇了摇头,从从短裤口袋里掏出合同,扔给了我。

我低头专注地看着合同,生怕这贼眉鼠眼的老头暗里给我使坏,

很软,恍惚中我瞄到了一串数字,

霎那间,我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我死死盯着那串数字,

那是这老头的身份证号码,

里面的出生年月日……竟然……和大仙给我的纸上写的,

一模一样!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个佝偻的身影。

房东先是好奇的盯着我的表情,然后慢慢把合同从我手里抽了回去。

“自己人嘛,签啥合同,谈钱多伤感情。不就是房子嘛,想住就住呗。”

说着,他大胆的凑到了我身边,热烘烘的体温贴上了我的后背,

与此同时,浓重的老人味氤氲在了我的鼻腔,也填满了整间小屋。

梦里的场景瞬间涌现在我脑海里,

恐惧、不甘、疑惑,

现在的我,就像沉溺在深海里,绝望又窒息,

我咬了咬牙,也许我的生活本就是场恶作剧,被欺负了还得笑脸相迎。

我目光呆滞,像是行尸走肉一般,缓缓抬起手,

绝望地解开了领口的第一颗扣子,

他轻声笑着,兴奋让笑音有些颤抖。

突然,他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拽了下来,

我摔倒在地,一阵吃疼,抬头刚要质问,正对上他欲火中烧的眼睛。

“转过身,跪在地上!快!”

他疯狂的抓住我的头发,

嘴里骂着脏话,用膝盖不停的顶着我,

我的脖子,耳后,胸前,都沾满了口水,

肮脏又粘腻,

此时此刻,我比每天晚上的噩梦,更加绝望,

他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绳子,将我双手背在身后,又紧紧的捆绑在一起,

他笑着看着我,眼神想要吃了我似的,我瘫坐在地上,不断后退,

看到他准备脱掉短裤,我疯狂的摇头想要喊出声来,

但喉咙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一样,无法呼吸...

就在我彻底绝望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像得到救赎一样,拼命挣扎,

但他死死的捂着我的嘴巴,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腿脚只能不停的扑腾,试图让屋外的人知道家里有人,

但好像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敲门声越来越弱,

屋外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我绝望的留下了眼泪,开始痛恨自己的选择,

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听起来十分荒唐的禁忌,让自己如此不堪,

下一秒,门突然被打开了,

我满怀期待的看着门口,

却抬头看到了陈萧,

他站在门口,拳头紧紧的握着,脸上写满了惊讶,疑惑和愤怒。

因为我屈辱的趴在地上,衣衫不整...

这一幕,击溃了我的内心。

“前男友回来了,但阿玉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们正在玩游戏呢,是吧,阿玉。”

说完房东老头报复性的,用劲掐在了我的腰上,我吃痛的叫了出来,

可是这一声,显然让陈萧更为误会。

我用力拉扯着嘴角,却挤不出来一点点笑意,

刻意将手背在身后,狼狈的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来到陈萧面前,

“陈萧,你听我解释...”

话还没出完,陈萧就嫌弃的后退了一步,朝着卧室走去,

“打扰你们了,我找下身份证马上就走。”

看着陈萧发泄似的,在卧室里翻来翻去,打开抽屉时也更加烦躁,

我低着头走进卧室,打开床头柜的最下层,掏出卡包,将陈萧的身份证抽了出来,递了过去,

陈萧拿过身份证的同时,又抽了一张湿巾放在手里,

他反复的擦来擦去,

“真脏啊。”

我听着陈萧讽刺的表情,内心委屈极了,但此刻却挤不出来一句话,

看着我木讷的表情,陈萧终于爆发了,

“阿玉,你玩的真花啊,既然已经分手了,那你就跟我说句实话,前段时间总说被鬼压身,梦到老色鬼欺辱你,其实那会压根就没有吧,你早就跟这个老头苟且在一起了,阿玉,我都替你觉得恶心啊。”

直到听到重重的摔门声,我才意识到,陈萧真的走了。

或许,我这种人,

生来命贱,根本得不到爱情,

被天天色鬼缠身的人,还有什么期望...

房东老头朝我走了过来,我瞅准机会一把抢过了桌上削水果的刀子,

一边尖叫着,一边在身前胡乱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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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盲盒

简介:每段故事就像开启一个未知盲盒,或喜或悲,或惊或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