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事的发生促使我决定要睡一次女人。
第一件是我无意中偷窥到室友和他女朋友的床事。
第二件是一位好朋友的猝死。
已经30岁但还是光棍的我开始思考人活着的意义。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
我只想到了一桩遗憾，这辈子还没睡过女人。
人活一世，如果我明天就死了，但还没睡过女人。
那真是死不瞑目。
1
晚上11点，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作为外卖员，这个点本该是忙着穿梭在各个小巷四处送外卖。
一个小时前，我接到一通电话。
我最好的兄弟马亮猝死了，年仅30岁。
这几年也经常在网上看到年轻人死亡的新闻，自杀的，猝死的，意外的。
但新闻终归是留不下太多印记，因为每天都有爆炸的新热点。
这次好兄弟的猝死极大地震撼到我。
脑子懵逼地送完最后一单，我就回出租屋了。
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闪现着我和他一块儿长大的回忆。
我们是一个村的，从小学到高中都在同一个班。
他长相，学习，家庭条件样样都比我好。
但我不嫉妒他，从小我就明白，这个世界有人优秀，就有人平庸。
我只是刚好不幸地被归在了平庸的阵营里。
高考我落榜了，他考上了一所985。
这一年的十字路口，我们的人生轨迹开始走向不同。
我南下打工，他北上求学。
我们平常的联系渐渐减少，只每年春节的见面必不可少。
在我看来他的人生一帆风顺。
名校毕业，高薪工作，娇妻在怀，三年抱俩。
羡慕死我这个30岁的老光棍了。
可谁能想到人生无常，他的一生就这么突然地戛然而止了。
这个世界最公平的就是死亡，谁都逃不过这个结局。
我茫然了。
开始思考人活着是为了啥，活着有什么意义。
想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名堂来。
我又想着如果我明天突然就死了，会怎么样呢？
父母双亲不在，也无兄弟姐妹，最好的朋友已逝。
我猜最难过的一定是我的债主。
反正自己死之后肯定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么一想，死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想着想着，嘴里又咂摸出一点遗憾，我这辈子还没谈过恋爱没睡过女人呢。
可能有人笑，瞧你这点出息。
那咋了，我就想尝尝女人的滋味儿不行啊。
2
我高中时暗恋过一个女孩子。
在好兄弟的鼓舞下，我勇敢地写出了第一封情书。
没想到一次勇敢换来半生自卑。
那个女孩看着温柔，没想到拒绝人的话是那么透心凉。
她说：「就你这身高，还是多长几年再想着追人吧。」
是的，我是个净身高才1米65的矮子。
她这话把我的自尊打击地四分五裂。
我都18了，也没机会再长高了。
至今30岁，我都没了追人的勇气。
女人看上一个男人，要么相貌好，要么足够有钱。
很不幸两样我都缺失。
我有时候安慰自己，单身狗挺好的，省钱啊。
可最近我又滋生了对女人的渴望。
原因是现场看了一出刺激的动作电影。
我现在住的房子是和别人一起合租的。
上周日我有点发烧就没出去跑外卖。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就听到门外传来嬉笑声。
我凝神听了一下，是室友把他女朋友带来了。
我懒得跟她打照面就待在卧室里没出去。
没想到他们在外面聊着聊着忽然就腻歪起来了。
先是女人轻轻的拒绝。
「别在这里做，万一你室友突然回来看到就不好了，我们去你房间。」
室友安慰道：「放心，他跑外卖不到半夜不会回来。老是在床上干有什么意思，在沙发上才有新鲜感。」
「宝宝，你这胸好像又变大了，还不谢谢老公的手艺。」
女人发出一声魅惑的娇嗔。
「讨厌～你轻点揉，啊嗯......你别只顾着左边，右边我也要啊。」
室友哼笑一声：「宝宝你叫得好骚啊，我好喜欢。」
女人吊着嗓子说：「不骚怎么让你硬起来。」
房间隔音差，我听得一清二楚。
妈的，的确够骚，嗲的我心里直冒邪火。
好奇心驱使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偷偷打开门，留下一丝门缝。
室友靠在沙发上，女人跨坐在他身上。
她的超短裙被翻到腰间，露出两瓣翘挺。
黑色的蕾丝小内内被挂在膝盖上。
女人上半身穿着低胸紧身衣，已经被扒拉下来，露出雪白的浑圆，室友的手掌就像在揉面团似的。
女人扶着室友的肩膀上上下下，仰着长长的天鹅颈，动情地哼叫着。
「嗯～老公好棒，弄得我爽死了……」
室友一掌拍在女人浑圆的高耸上，命令道：「骚货，爽就给老子叫地再大声点！」
「啊啊啊～老公好会干，骚货要被干死了呀啊。」
我在门后口干舌燥地看着这场活春宫。
平日里我也是像室友那样靠坐在沙发上。
最后我闭着眼睛靠在墙上，手慢慢伸进裤腰带。
就着声音释放后，内心不是被满足填充，而是更空虚了。
3
我想人活着一定要睡一次女人。
我要切实抚摸她柔软的身子，感受她的温度，听她为我尖叫。
第二天，我站在了按摩店外面。
我给这里送过外卖，里面的一些情况大概也了解。
我知道这里能满足我的需求。
第一次我很紧张，来之前我在浴室待了一个小时，将自己从头到尾洗得干干净净。
我低头扯开衣领闻了一下。
嗯，还有沐浴露的香味。
我忐忑地走进去。
有个中年女人上来招呼我。
我低头凑近她隐晦地说了句：「我......想要那种的。」
女人心领神会地笑了笑，给我推荐了一个1888元的套餐。
虽然肉疼，但我还是咬牙点了。
她把我带到一处包厢，让我稍等。
等待期间，我不断地深呼吸吐气缓解紧张。
没过一会儿，一个扎着低马尾的年轻女人进来了。
「先生您好，37号为您服务。」
她说着很标准的普通话，声音不刚不柔，是一种很清冷的感觉。
在她准备按摩用品时，我默默地打量着她。
她穿着店里的统一服装，很显身材，前凸后翘。
再看那脸，五官生得很大气艳丽，皮肤看着光滑白皙。
站起身子，个头比我还高那么一丢丢。
除了她长得太高这一点让我有点自卑，其他的我很满意。
她转身看我还直愣愣地站在那儿，问：「先生第一次来？」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点头。
「啊对。」
她指着那床。
「你想先按摩还是直接做别的？」
她问得很坦荡，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
看样子她经验很丰富。
我感觉自己还没做好直接开干的准备，就说先按摩吧。
4
她让我脱掉衣服趴上去。
我脱完短袖准备趴着时，她瞟了我一眼。
「裤子也脱掉。」
脱掉裤子后，我尴尬地摸着内裤边缘问。
「内裤也要脱吗？」
「脱也行不脱也行。」
我松了一口气，穿着内裤趴在床上。
刚躺好，她说我开始了。
她将精油倒在手上，缓缓推开，然后贴着我的后背，上下按压。
我感觉一双滑嫩的双手在我背上四处游动，这是第一次和女人的亲密接触，内心闪过一阵难以言明的悸动。
「这个力道够不够？」
「嗯，挺好。」
「身上哪个位置酸痛？我帮你多按按。」
我摇头：「正常按就好了。」
她用力地上上下下地按着。
我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聊着。
「你多大了？」
「26。」
「按摩是不是很辛苦？」
「习惯了就还好。」
「你做这行多久了？」
「半个月。」
「按摩是不是挺赚钱的。」
「正常按摩没那么赚。」
这意思是非正常按摩就很赚了。
我又问像我这样需要额外服务的客人多不多。
她顿了一下。
「你是我碰到的第一个要求其他服务的客人。」
我轻笑一声说：「你是在哄我开心吗？」
她很淡然地摇头：「你既然来这儿了，找的肯定也不是贞洁烈女，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是啊，我来这儿找的也不是没伺候过人的女人，她的确没有必要骗我。
忽然她的手指滑过我的尾椎骨，身子仿佛窜过一股电流。
小弟立马敬礼。
我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坐起身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们开始下一个项目吧。」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了然地点头。
她清洗完手上的精油，背对着我脱下外衣，走到我面前一副任我采撷的模样。
昏暗的灯光下，我第一次近距离地观看女人的胴体。
我心潮澎湃。
我坐在床上，握住女人的腰，头的高度让我刚好可以埋进那片柔软，我轻轻凑上去。
感受就是香，软，嫩。
我迫不及待地推开障碍物，亲密接触，一瞬间化身饥饿的婴孩。
女人的双手攥住我的头发，呼吸立刻变得粗喘。
「嗯哼～」
我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她的手还搂着我的脖子，眼神迷离。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这一刻被填满。
我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褪下她的裙子，手臂勾起她的大腿，准备进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