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梦到病人死了,手术台上的人竟是我自己,背后真相细思极恐

薄荷草莓饼 2024-03-20 10:49:57

最近我老是做奇怪的梦,梦到我的病人,死了。

护士长安慰我说是我的压力太大了。

可能确实是压力太大了。

要不然怎么会认为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人是我呢。

1.

最近医院实在是太忙了,这一周以来,我几乎每天都在加班,下班到家都近十二点。

也幸好租的老房子离医院近,步行不过十几分钟。

走道的白炽灯有些老旧了,亮不了一会就频闪,一亮一暗,在大半夜很是吓人。

我借着微弱的光在包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被塞到了哪个角落里。

我着急地跺了跺脚,企图使光再亮一点。

不幸的是,头顶的灯闪烁了两下,彻底灭了。

整个走道里黑漆漆一片,我见此景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打开了手机手电筒。

手机的光不是很亮,只能照亮脚下的一片,不远处的楼梯口隐在墨一般的夜色里。

“见鬼了……钥匙呢……”

我一只手飞快的翻找着,余光不受控的撇向楼梯口的黑色角落。

可能是心里的恐惧因素作祟,在灯光灭后,我总觉得那里有人。

我被潜意识的想法吓的手一颤,“别自己吓自己。”我小声嘟囔。

但还是下意识的抬起手电筒,向那个方向照了一眼。

也就这么一晃,我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衣角。

我瞬间手心出汗,喉咙发紧的吼出一句,“谁!谁在哪?!”

半晌,黑暗里没有任何动静。

握紧了手机,照着前面的路,我一步步小心的挪到了楼梯口。

那里空无一人,刚才的人影就像是我的错觉。

我惨白着脸,四处照了一番。

在手电的直射下,灰尘在楼道里纷飞,水泥墙面破损严重,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

跳动剧烈的心脏终于缓了几分。

我抬脚准备离开,突然照到下个台阶角落里有个白色的纸团,不用灯照很难发现。

纸张皱皱巴巴的,看上去被人攥了许久,有点像……医院的化验单。

我住的楼偏僻,楼上楼下都无人居住。

平日里无人来访,更别提在这扔什么垃圾。

我纠结了几秒,还是捡了起来,手指有些僵硬的打开。

白纸黑字,在手电白光的照射下格外清晰。

写字者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凌乱的字体,劲透纸张的力道。

我站在阴森森的楼梯口,勉强辨认着内容。

“救---?”

在认清楚字的一瞬间,我遍体生寒。

纸团上发狂地写到。

“救救他!”

2.

早晨,我关掉闹钟,坐在床边愣了会神。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找到钥匙回到家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昨晚在看清楚纸团的那一刻起,我的脑子便十分混乱。

像是梦游一般,我浑浑噩噩的转身回了家,又迷迷糊糊洗漱完入睡。

早上的闹铃按时响起,昨晚窗帘没拉,早晨的房间里十分明亮。

阳光透过窗洒进室内,温暖非常。

一觉睡醒,昨晚看到纸条时候的恐慌情绪已然消失不见。

我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在垃圾桶里的纸条,心里平静的如没有涟漪的湖面。

我现在清醒,也想明白了。

这不论是谁的恶作剧还是谁不小心遗漏下的,都与我没有关系。

我很快收拾好心情,不再去想这件事。

洗漱完去上班,时间刚刚好。

今天的医院也很忙,病人是一天比一天多。

一个上午,我是忙的脚不沾地。

熬到了中午吃饭的点,跟接班的医生交替过后,我饥肠辘辘的赶去食堂。

食堂不大,相互认识的医生或护士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边吃边闲聊。

我打好饭菜,四处环顾,挑了一个空位坐下便开始吃。

隔位刚好是认识的护士长与其他几个护士。

几个人聊的火热,时不时发出几句惊呼。

我虽然没有参与她们话题的打算,但也被这动静吸引到,边低头扒饭边听了几句。

在几句玩笑话后,她们换了个话题。

护士长的语调转为忧伤,“这个5号床的病人死了……也不知道他家属会不会来……”。

“这种事情,不知道领导他们会怎么处理。”边上的一个小护士跟着叹气。

“哎,谁能想到呢,怎么会就这么不巧。”

“也真是可怜。”

“能压下来最好了,希望……”

她们边说边起身离开,后面的话就朦朦胧胧听不清了。

身为医生,我看过了太多生死,对这种话题便不太感兴趣。

我没有在意,继续吃着饭。

算好时间,吃的差不多便抓紧收拾回岗。

下午依旧和上午一样忙,五个楼层来来回回近十次。

我热的大汗淋漓,嘱咐护士看住病人午后不能进食后我又去了一楼。

刚从电梯上下来,我便看到大厅前台围了一圈人,吵吵闹闹。

发生什么了?

我皱着眉走上前,挤到了人群内圈。

前台前站着一对夫妻,衣服肮脏破烂,看起来穷困潦倒。

夫妻中的男人一只手拍在台面上,一只手指着前台女生的鼻子,破口大骂。

“他妈的叫你们院长出来听不懂吗,我儿子被你们医院害死了,我今天一定要讨一个公道!”

女人在边上声泪俱下:“我就那么一个儿子,就这么被你们医院治死了,我的孩子啊,命苦啊!”

前台没有见过这种阵仗,给保卫科打完电话后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管怎么样,我今天必须见到他!”

男人见前台女生不说话,从手中泛黄的帆布包中掏出一把小刀,恶狠狠地挥舞着。

刀在医院冷白色的灯光照射下闪着锋利的光。

人群一惊,不由得后退几步。

前台女生被刀一吓,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眼泪在眼角越积越多。

人群骚动,男人的情绪越来越焦躁,女人的哭声也渐渐大声。

我见此,走到侧边,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后,开口。

“这位家属,请保持冷静,先把刀放下,院长他马上就到。”

男人循声看向我,布满红血丝的眼盯了我两秒,像是在辨认什么。

手中的刀慢慢放下,看起来似乎被劝服了。

就当旁人都以为他冷静了时,他突然举起了刀,朝我扑了过来。

嘶哑的嗓音咆哮着,“你!就是你,杀了我儿子的凶手,我要你给他陪命!”

我瞳孔骤缩,向边上一躲,倒在地上,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刀。

见未刺中我,男人的表情更加癫狂,又朝我刺过来。

我无处可躲,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尖,呼吸因为害怕而急促。

在我近绝望之时,保卫科的人及时赶到,一下把男人按在地上,刀从他手中滚落下来。

劫后余生的后怕占据我的大脑,我跌坐在地上,出了一身冷汗。

男人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保安制服,和女人一起被压着往门外走去。

他的身子在往前走,脑袋却是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口中呢喃着什么。

我看着男人的嘴型,努力分辨了几秒,后知后觉得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男人对着我,嘴巴开合,一字一句。

“你要死了。”

3.

我被这诡异的一幕吓的汗毛直立。

院长姗姗来迟,扶起瘫软在原地的我,带着歉意道。

“不好意思,贾医生,情况我都了解了,没伤到吧。”

我站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就是被吓了一下,不碍事。”

我看了眼前台地面上掉落的帆布包,询问道,“这是哪个病人的家属?”

院长叹了口气,“原124号患者的家属,病人前天抢救无效不幸去世了,家属本来精神方面就有些问题,又受到刺激,才发生了这种事情……”

124号。

听见这个编号的一刹那,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熟悉,甚至到了浑身发凉的地步。

院长似乎不想提起这个,下一秒便轻轻拍拍我的肩。

“今天实在是感谢你,等忙完这两周,一定给你放个长假。”

我压下紧张感,点点头,“谢谢院长,您先去处理事情吧,我就继续工作了。”

看着院长离开,我想起自己来一楼的目的,打起精神走去CT室。

小腿肚被吓的依然软的使不上劲。

取片的空闲时间,我找了个凳子暂坐了一会。

闹事男人的脸时而闪过脑海,与其一起反复循环的还有他喃喃的那一句话。

“你要死了。”

也许就是如院长所说,他有精神方面的问题,说出这种话,我也不必在意。

道理是明白,但我依然有着一种被人诅咒的恐惧感。

几个小时过去了,这种难受的感觉慢慢消退。

也是因为我忙于查看病人的身体情况,没有心思想这些。

忙完最后一个病人,已经十点半左右。

黑暗从走廊窗口倾倒进来。

我提着公文包在走廊里步履匆匆。

只要把手头的资料放在资料库就可以下班了。

资料室里面干干净净,各个病人的档案被存放的井井有条。

我开灯走进去,飞快找到补充资料的相应位置。

放好后,我顺手整理了压在底部的一堆。

整理完看了看资料名字,“病人死亡记录”。

我一愣,心跳突然加快,僵着手指翻开了那一堆资料。

果不其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病人。

“124号……203房5号床……死亡原因。”

我看着封面上的字,低声到。

就当我纠结完准备翻开第一页时,整个资料库突然毫无征兆的漆黑一片。

我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吓的一哆嗦,下意识把资料一拢,放到一边。

怎么回事?!

摸索出了手机,我打开手电筒环顾左右。

四处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我朝着门口走去,小心翼翼的推开虚掩着的门。

门发出“咯吱”一声,尖锐的声音令人难受。

一出门,看到隔壁楼的房间隐隐约约透着光,显然不是医院停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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