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纪实:1983年,我在军营时,有两位让人叹为观止的漂亮姑娘

一介退休老干部 2024-06-03 06:14:43

文/骆驼祥子

1983年在川西坝子某汽车团农场。农场生产豌豆和胡豆粉条,两种原料都产自遥远的四川阿坝州,军车运来。做粉条过滤的粉渣、粉水喂猪,农场有个养猪班,10多个战士饲养着100多头肥猪。

每日粉渣、粉水自己猪儿消化不完,粉坊旁常年扎着一台磅秤,多余的粉渣粉水卖给附近的群众用于养猪。用今天的时髦话说叫“吃干榨净”,一点都不浪费。

这是我当兵的第二个年头,担任农场库房保管员兼场部油库的油料员。大到入库的豌豆、胡豆,出库的豌豆、胡豆,卖出的粉条、豆粉(粉面),小到粉坊班人员劳保用品,如一双雨鞋、一个围腰,有时是更换坏掉的一只灯泡,甚至民工打火机里的一星点汽油,都有人找我签字领取的,或私下里求我想占点公家小便宜的。

相对于养猪班和种菜班,粉坊班人员就显得兵强马壮得多,不光有10几个当兵的,还雇有10多个民工,因为加工粉条的生产流程比较复杂。

从仓库开始出豆到机器粉碎成粉渣,再到过滤出粉面、漏粉条,刚加工出的水粉条要经硫磺熏制,然后挂在专用竹竿上,架在用水泥柱子和铁丝组成的晒场上晾晒干,最后再收集到一起用竹席打包。

这工序就需要非常多的人手。

而其中有些稍繁重的活计,譬如用背篼背一二百斤豆子上磅秤称重,再倒进大水池中浸泡之类,都是由民工来完成的。

对于我们这些刚入伍的新兵,即使来自农村的在家也没有干过如此重体力的活,他们是奔着到汽车团学开车技术来的,到农场来打一年勤杂接受锻炼,最终还是要下到司训营学了开车,再正式分到运输连队上高原执行进藏运输任务的。

如今的人们根本想象不到的是,在这些靠吃苦拼体力的粉坊班民工队伍中,竟有俩年轻姑娘,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两位漂亮姑娘,一个是驻地所在乡党委领导的千金,权且以她名字其中一个字“秀”称呼,而另一位是邻近乡党委领导的千金,同样以其名字中的一个“静”字相称。

在那个找份固定工作难于上青天的年代,若非享有这层特殊关系,她们俩是绝对来不到部队农场上班的。

两个姑娘那时候年龄都在20岁左右,秀个头不高,但身材苗条,面色红润,五官精致,性格火爆,具有典型的川妹子特征。静正好相反,高个子,丰满,白净,爱笑,讲话慢条斯理,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性格文静。

试想,在那个清一色的男人国里,整天有两个美女挺胸扭臀地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搁谁也难免会想入非非的,何况兵们都是正在青春期的男子。

如让我“二选一”的话,自己更喜欢秀,私下里我也听许多当兵的议论,他们也都喜欢秀,但大家也都明白其实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这样的“高枝”谁能攀上啊!

癞蛤蟆吃不上天鹅肉,但总在一个锅里搅和难免有一些小动作和小插曲。我的一个老乡战友就私下悄悄地对我说,一次大家围着大缸在从水里往外捞碎粉条时,浑水摸鱼中他有意无意摸到了静的手,并且极快的顺势捏了一下,静竟没有反抗,只是脸颊微微羞红了,朝他对望了一眼。他甚至夸张地不厌其烦地反复向我描述他当时的那种感觉。

我知道像秀和静条件如此好的女子,一般义务兵她俩肯定是看不上的,最起码即使在农场范围里找对象,也要找个军官或者拿工资的志愿兵。

但农场又不像正规营连干部编制很少,除了场长王副团长属于老资历(注:以后文中还有专门章节交代),后来从一营一连调来的指导员刘玉朝,命令是下在团政治处却长期在农场负责全面工作,因此大家都习惯称呼他“刘干事”。

刘干事是1969年的兵,老婆家在山东菏泽农村,刘干事在农场由正连升副营后老婆就符合随军条件,当时身边一个男孩都七八岁了,所以真正符合秀和静条件的,光第一条年龄就卡下一大片。直到一年后我下教导营学开车离开农场,依然没有秀和静谈对象的消息。

后来我从一位扎根农场转了志愿兵的老乡战友处获悉,随着后来军队和武警部队停止生产经营农场停办,秀和静凭着父辈的关系先后从农场调到当地的粮食系统工作,秀还真的找到了一位军官,不过不是农场的,而是从当地入伍到新疆某部服役提干的一位军官郎君。

至于静的结局我没有任何消息。不过我有一位也在农场干过同乡战友,他退伍后没回河南老家,后来在部队驻地找对象安了家。那时候部队还允许搞生产经营,他刚退伍时经别人介绍到当时的军区司令部劳动服务公司开军牌的卡车,他说有一次正好开车途经农场便顺道到农场捎上静去成都游玩了几天。

秀和静这一对美女,既不是女兵或女军官这样的女军人,也不是军嫂,而是那个特殊年代的“军工”。她们就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开在那个特殊时代特殊环境一群兵们心中,装点了那个川西部队农场的一年四季,一茬又一茬兵们心中的春夏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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