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骗保后,我重生到了去旅游那天,既然他要卖了我,那我可就当买家了

西墨故事 2024-04-25 09:21:49

文/元曲

被老公骗保的时候,我重生了。

我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配合他的行动。

直到把他卖了,他才惊觉我才是真正的幕后人。

一、

东南亚的阳光炽热如火,蜜月旅行中的我与丈夫孙城漫步在这异域风情之中。我曾对花粉过敏,却对花朵有着难以割舍的喜爱。

孙城深知这一点,总会在家中摆放最逼真的假花,以满足我对花之美的向往。尽管最初对他并无好感,但他的百依百顺,那份在我父母意外离世后无人替代的呵护,逐渐打动了我,最终许下共度余生的诺言。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裴深的声音急切且担忧:“别太相信孙城!”

她的话语如同警钟,但我选择天真地回复:“他承诺不再赌博,而且他对我真心实意,这就足够了。”

然而,未曾料到,这份“真心”竟是一把无形的利刃,刺向我毫无防备的心。

夜幕降临,孙城神秘地带我步入一间满布繁花的浴室,阵阵花香扑鼻,令我心醉神迷,我以为是香水。

然而,当我试图靠近欣赏那些娇艳欲滴的花朵时,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我倒在地上,全身无力。

惊恐中我发现,原本应是假花的装饰竟被替换为真实的花卉,而我的脱敏药不知何时消失无踪。

泪眼模糊间,我虚弱地呼唤孙城的名字,拍打墙壁,企图制造声响引他注意。良久,门缝处映出一道熟悉的身影,那是孙城,他站在门外,静静等待,仿佛在期盼我生命的消逝。绝望的寒意瞬间淹没我,我明白,他要我死。

恍惚间,灵魂仿佛脱离肉体,我成为自己悲剧的旁观者。孙城适时出现,带着酒店工作人员冲入房间,他声嘶力竭的哭喊与泪水让所有人确信他对我的深情厚谊。他故作慌乱,在洗手池旁的柜子里“发现”早已藏好的脱敏药,展示给众人看,仿佛他的照顾无微不至。

随后的画面犹如噩梦:他送我入院,却对医生的救治建议充耳不闻,故意拖延签字;他暗中勾结当地黑帮,趁我不省人事之际将我从医院偷运出去,继而控诉医院与人贩子勾结,丢失了他的未婚妻。

孙城利用这场风波在网络上扮演深情未婚夫,以“老婆在天堂”的身份博取同情,大肆敛财。

现实的残酷远超想象,我目睹自己被肮脏恶臭的男子侵犯,赤裸的身体被捆绑在柱子上,无助而绝望。

那个曾许诺给我温暖与安全的男人,此刻正冷酷无情地推动我堕入无尽黑暗,只为谋夺我名下的巨额财产。

我在心底无声地呼喊,渴望孙城回头,哪怕只看我一眼。但他转身离去的瞬间,决绝而又冷漠,不留丝毫温情。

挣扎与呜咽渐渐平息,寒意渗入骨髓,我终于清醒认识到裴深反复提醒的真相——孙城爱的只是我的钱,而非我这个人。

长久以来,我被他精心编织的谎言所蒙蔽,自我欺骗,直至此刻才看清残酷现实。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拉回沉重的肉身,窒息感瞬间消失,花香弥漫,我竟然奇迹般地不再对花粉过敏。

然而,此刻的我已无心欣赏,心中只剩对人性贪婪与冷酷的深深哀叹。

孙城,既然我回来了,你就得给我死。

二、

委屈、思念、后怕、还有劫后余生的激动全涌到嘴边,我躺在地上,咬紧嘴唇,拼命将自己的呼之欲出的抽泣声咽了下去。

我起身对着浴室的镜子擦掉眼泪,从地上捡起浴巾重新裹好,洗了把脸。

叩叩叩

“暖暖,你还好吗?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

和水流声同时响起的是门外孙城的声音,我不禁冷笑。

一听见水声他就着急忙慌的敲门。

不就是疑惑我这个早该花粉过敏晕死过去的人,怎么还能悠哉的洗漱吗?

门外孙城还在咚咚咚的敲着门,声调慢慢变高,我知道,那是他吸引酒店经理的手段。

我倚在洗手台,手上拿着脱敏药,细细的盘算,要怎么样才能让孙城这个恶魔受尽折磨,黄粱一梦。

很快浴室门外就传出人声,钥匙声,熙熙攘攘。

孙城用他蹩脚的英文向外面的人说“我的妻子身体不好,我很担心她。”

眼看着门就要开了,我突然有了想法。

浴室门一开,孙城第一个冲进来满脸焦急大喊一声“暖暖!”

随即他看见我跌坐在地上,身边撒了一地的脱敏药,表情和动作都僵住,有些滑稽可笑。

我装作虚弱费力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走到酒店经理的面前抡圆了胳膊抽了他一巴掌。

经理被我打懵了,愤怒又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周围的保安纷纷拿出记录仪对准我。

“你怎么回事!我先生都跟你们说过了,我花粉过敏!你们还摆满一房间的花,是要存心害死我吗?”

“小....小姐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不懂我什么意思?孙城,你说!你是不是入住的时候就告诉过他们房间里不许有真花?”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记录仪里的摄像机都对准我们的时候将孙城推出来。

“你告诉他们,是不是入住的时候就说过我花粉过敏?”

我看孙城支支吾吾不说话,酒店经理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无赖模样,下了最后通牒

“我告诉你,我要起诉你们酒店蓄意谋杀,你们等着接我律师函吧!”

说罢我便抓起手机,作出要找律师的架势。

孙城抓住我的手臂紧锁眉头却又不说话。

我心里冷笑,这是慌了?

孙城可从来没有告诉过酒店我花粉过敏,今天浴室里的花就是他让人换的。

上一世他钻了空子,没有人疑惑为什么我会在浴室里突然晕倒。

新闻报出来之后,仅有的几个发问的网民也被他请的水军删光了。

那我何不,将他的这些龌龊心思都拉到台面上,早早就在别人心里种下疑问的种子。

“暖暖,我看,这事就算了,你到底也没出事。”孙城支支吾吾的出声

“暖暖,也许是酒店的工作人员疏忽了,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好吗?”

好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当即沉下脸,甩开他的手大声质问:“孙城你什么意思?我的性命对你来讲难道不重要吗?”

保安听不懂我们的语言,他听见又起了争执将记录仪对准我们。

孙城示意我小点声,可我装听不见作恍然大悟状

“孙城!你别告诉我你没有跟他们讲我花粉过敏的事?!你按的什么心?”

我就这样,直接了当的昭然若揭的将孙城的心思搬到台面上。

酒店工作人员中有听得懂中文的,迅速捕捉到可乘之机,然后接话

“黄小姐,我们确实没有接到任何关于您花粉过敏的通知,你看是不是林先生忙忘了?”

孙城也算机灵,借着话头马上滑跪认错,只说自己是忘记了坚决不说是自己故意的。

酒店顺势将责任推给孙城,我借题发挥大闹一场自己搬去了别的酒店住。

我需要一个没有孙城的地方,好好的,细细的筹划。

报警显然不会被受理,尽管我知道孙城之后要做出怎样残忍事情,目前为止这些事也只能算是我的想象。

而且报警,让他在牢里好吃好喝的住着,十几年后再放出来,太过便宜他。

最算让他坐牢,最好是能这辈子都出不来。

而且让他落网前最好能演出戏,让他以为一切唾手可得,让他黄粱一梦。

对了!演戏!

也顾不上是凌晨,我抓起手机就拨通了电话......

三、

筹谋了一夜,等到东边的海岸慢慢泛起金边我才入睡。

才睡了一小会,一直做噩梦,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直到一声尖锐的铃声响起我才从可怕的梦里抽身,接通了电话却是在梦里听过无数遍的嗓音

“暖暖,你还在生气吗?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我是不想要再跟孙城有什么牵扯的,可是我知道他后来会谋害我,间接杀掉我,独占我所有的财产,我就恨得牙根痒痒。

我要他孙城不光拿不到财产,还要他受尽折磨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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