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出轨,说多个姐妹又怎样,下一秒,我带回一个弟弟,说多个兄弟不介意吧?

柴栗撕 2024-05-13 09:31:07

男友出轨了,事后却不想分手,让我就当多个姐妹。

我点头同意。

等他第二天找上门时,却是个男人替他开门。

面对他的质问,我笑着说道,“你应该也不介意,多个兄弟吧!”

1

在王逍云家的大别墅里。

他爸爸第一次用非常震惊的眼光看着我。

甚至透露着不解。

他放下手里的报纸,说道,“你们还在一起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搞得有些懵。

看向王逍云,他脸上没有任何异样。

表情依旧冷酷,脸像一座刚竣工的雕塑品。

我只好尴尬地回应道,“叔叔,我们感情好着呢!”

中年男人“哼哼”了两声,又拿起报纸,说道,“你这小姑娘倒是挺能忍的。”

“逍云都和别人睡了,你打算给他做二房吗?!”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脏抽动了一下,很痛。

我立刻看向王逍云,他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嘴唇蠕动了一下。

又假意咳嗽了一声,似乎想提醒什么。

叔叔放下报纸,翘起二郎腿,说道,“哦,是我安排的。”

“对方,是梁氏集团的千金,家大业大,与我们家差不多。”

啊,这事儿还能安排?

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叔叔继续说道,“菲菲,婚姻讲究门当户对。”

“我记得,你是单亲家庭,还很困难,对吧。”

“不该攀的枝不要攀,没有谁想做慈善家。”

“底层人就待在底层,卑贱的活着,过分奢望就不好了!”

他的话像一根根锋利的针,狠狠刺向我。

我差不多搞清楚了。

他想利用这种恶心手段,逼迫我与王逍云分手。

可恶啊,为什么不是那种常规剧本。

甩出一张卡,轻蔑地说道,“这是一千万,离开我儿子。”

这个势利且精明的商人,可把我恶心透了。

嘴人人都有,话谁都能说,凭什么要在此落下风。

我云淡风轻地说道,“叔,不知道您是否关注了最近的一些报道?”

“某王姓富豪,年轻时,吃剩菜馊饭活命,给人家当狗,一步步舔着起家。”

人人都明白,王姓富豪所指为谁。

近期,王氏集团商业动作频繁,引起市场关注,众多财经媒体争相报道。

同时,作为掌门人,王叔的陈年往事也被自媒体们大扒特扒。

2

糗事被抖落出来后,王逍云的爸爸瞬间气急败坏。

他涨红了脸,叫嚣道,“臭丫头,是不是给你脸了?”

“不自觉的玩意儿,穷酸货,就你也配进我们王家?”

“逍云睡一千个,也轮不到你!”

看着他爸爸对我的句句恶语,王逍云依旧是沉默。

低下头,阴沉着脸,坐在一旁,宛如雕塑品。

这种吊诡到故意似的冷漠,我再熟悉不过了。

“分手吧!”

离开王家的大house,两人如哑剧般走了十分钟后,我开口说了这三个字。

最让我心寒的是,在那十分钟里,他并没有对我最在意的事做出一丝解释。

不是那样的,我没有和哪个千金有过。

那只是我爸编来的谎言,劝你知难而退。

没有,没有任何一丝解释,这吊诡的冷漠,仿佛就是一种默认。

但他,终究还是开口了。

“和别人睡了,又怎么样?”

语气平静,不带点滴浮动的情绪。

我僵在原地,感觉到全身冰冷,时间都静止了。

是啊,这就是王逍云。

从校园到职场,“又怎么样”,这几个字解释了一切。

“跟学妹去聚餐了,又怎么样?”

他忘了那天,是我的生日,守着小小蛋糕,在食堂孤寂的等他。

“接受女下属的邀请去ktv了,又怎么样?”

他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正发着高烧,若不是闺蜜,大概会死在租房里。

如果说以前有爱情滤镜,让我傻让我痴。

正如她们说的,“他可是王逍云啊,家境显赫,仪表堂堂,帅到骨子里了。”

我卑微一点,又怎么样。

可是,王逍云,我并不是你的舔狗。

我微笑地说道,“确实,并不怎么样。”

“只不过,从今往后,你是你,我也就是我了,不再有任何瓜葛。”

3

王逍云有些震惊。

又或许是觉察到,自己刚才有些过分。

于是,对我说道,“又不是我主动的。”

“这件事很复杂,我一时半会儿解......”

我有些怒气,半途打断,“够了,你觉得这是个可以免除责任的理由吗?”

说罢,扭头就走。

王逍云在背后,语气依旧平静地说道,“你,不管你妈妈了吗?”

那一瞬间,我下意识站住了。

王逍云走了上来,侧目看了看我。

他双手插在兜里,耸了耸肩,说道,“这一走,你妈妈就彻底没救了。”

我鼻子发酸,眼睛带着微微湿润,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打了一拳。

他继续说道,“再过几天,阿姨就要安排手术了,那可是需要一大笔钱。”

“有时候,你也得站在别人的角度想想问题。”

“一个是,要花我家的钱,另一个是,能够与我家强强联合。”

“孰轻孰重,我爸他老人家肯定是掂量得过来的。”

我回道,“是啊,所以才可以无所顾忌的百般羞辱我嘛!”

“不是急着赶我走吗,现在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你还能忤逆你的好大爹?”

王逍云昂起头,表情冷峻,说道,“钱,你不用担心,我自会解决。”

“只要我们,保持关系就行了。”

我说道,“所以,你出轨的事,就当不存在了是吧?”

他说道,“你跟别人不一样。”

“我喜欢的是你,跟梁倩瑜,只是家族利益的结合,我无法违抗。”

“即便有她的存在,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感情。”

荒唐,真是荒唐!

我甩开他拥过来的手,说道,“对不起,我无法接受!”

4

我去医院看望妈妈。

妈妈患的是胃癌。

已经住院数周了,医生们研究了好久,最终决定要进行手术。

而我的积蓄基本见底了。

因而,下班后,我还得去兼职,多挣些钱。

那段时间,与王逍云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

某天,他难得的主动问起我的情况。

我实在扛不住了,跟他说了妈妈住院的事。

他还有些惊讶,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与他谈及钱方面的问题。

毕竟,他唯一夸过我的,就是,别人接近他都是为了钱,而我不是。

王逍云答应,妈妈手术的钱,他家里会帮忙。

可还没用上呢,就发生了他爸爸劝退的事情。

妈妈脸色很差,一天比一天消瘦。

她握住我的手,说道,“手术要花很多钱吧?”

“你也才毕业一年,哪里有那么多的积蓄,要不就算了吧,不做手术了。”

我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拼命摇头,说道,“不行,一定要做!”

我趴在被子上,妈妈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

心里思绪万千,压力重重。

某一瞬间,我竟想着,要不答应王逍云,做他的金丝雀。

“菲菲,是不是你的朋友来了?”

妈妈小声提醒着我。

我抬起头,看到王逍云站在病房门口。

我立马站起来,走了出去,示意他到门外。

我冷冷地说道,“你来做什么?”

还没等王逍云开口,他背后钻出来一个女孩。

5

“你好,我叫梁倩瑜。”

女孩主动打着招呼。

大千金一身名牌,只是香水有些刺鼻。

她好奇似的盯着我,又看了看王逍云,说道,“云哥哥,这就是你的前女友呀。”

“挺漂亮的呀,嗯,就是,有点太朴素了吧。”

王逍云没有吱声,表情依旧冷峻。

梁倩瑜又对我说道,“听说,阿姨生病了?”

“怎么住这种普通病房啊?”

“我爸倒是认识这家医院的院长,可以打声招呼。”

“不过,VIP病房,需要不少钱,你不会给不起吧?!”

说完这句,梁倩瑜盯着我,嘴角微微上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攥紧了拳头,身子竟有些颤抖。

她又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房门推开了,有位家属钻了出来,说道,“小声点,里面有病人呢!”

随后,轻轻关上了门。

梁倩瑜嘟囔着嘴,说道,“穷人真可怜,病了只能住这种地方。”

“说一两句话跟四处漏风似的!”

王逍云脸色不悦,说道,“够了,倩瑜,你先回去吧!”

梁倩瑜立马夹着嗓子,回道,“呜呜,云哥哥真凶呢!”

说罢,这女人往后退去,又用手比了个手枪,朝我开了一枪。

6

王逍云略有抱歉的对我说道,“今天,她爸带着她上我家去,商量结婚的事。”

“她非要缠着我,跟了过来,刚刚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

真是好笑。

我回道,“我有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呢?”

“倒是,祝你们百年好合,我穷,就不随份子了。”

王逍云怒了,说道,“你说这些阴阳怪气的话,恶心人呢!”

我绷不住了,回呛道,“有你恶心吗?!”

“带着那女的在我面前炫耀,又是一顿嘲讽!”

“你们有钱人就这么喜欢看我们穷人的笑话吗?”

“少摆点趾高气扬,端着破架子,能坑掉你们一分钱,心里不自在是吧?!”

“王家大少爷,我现在郑重其事地告知你,本姑娘甩了你!”

王逍云涨红了脸,咬着牙说道,“好,那你就等着你妈,死在这吧!”

说罢,他扭头就走了。

我进了病房,看到妈妈闭眼休息,脸色铁青。

晚上,照顾妈妈睡觉时,她眼里含泪,望着我。

缓慢地说道,“我的女儿,委屈你了。”

“都怪妈妈不好,拖累你了。”

我强忍着涌上来的情绪,说道,“妈,说什么呢!”

“倒是你,别想那么多,好好调整状态,把手术做了。”

“快快康复,我还想着早点接你回家呢!”

妈妈微微点了点头,闭上眼,慢慢睡了去。

我转过身子,眼泪瞬间爬满了脸颊。

7

深夜,我在大排档兼职做服务员。

有一桌客人喝多了,加菜时,其中一个黄毛扯掉我的围裙。

其余几人立马猥琐地笑了起来。

黄毛口不择言,“哎哟,小姐姐脱的样子,真好看!”

说罢,将一口含着混浊酒气的烟吹到我脸上。

差点把我熏吐了。

我怒吼道,“请你们克制点,别太放肆了!”

黄毛一下子暴躁起来,用力拍了拍桌子,吼道,“他妈的!”

“臭搞服务的,怎么说话的,还搁这神气起来了?!”

然后站了起来,一脚踹翻凳子。

紧接着大喊道,“老板呢?!”

周围人的目光迅速聚集了过来。

老板从里屋赶了过来,不问缘由,连忙给他赔不是。

黄毛得寸进尺,对老板叫嚣着,“你他妈当孙子有屁用啊!”

又指了指我,说道,“他妈的,你这臭搞服务的就是欠收拾。”

“这样吧,让这小姑娘陪我们喝一杯道歉酒!”

其余几人起哄,“嘿嘿,不喝尽兴不能走哦!”

老板一脸无奈,看了看我,说道,“要不,你赔个罪吧?”

我满腔怒火,说道,“是他们无理挑衅在先,凭什么让我赔罪?!”

黄毛顺手砸了一个酒瓶,说道,“那就是没得谈咯?!”

又抄起一杯酒,打算硬灌我。

正当他的脏手伸过来时,一个强壮的手臂出现,替我挡住了。

8

“喂喂喂,别太过分了哦!”

“当街耍酒疯,妄图对女士动手。”

“你想成为下一个全民公敌呀?!”

及时出现的男人,带着戏谑和警告的语气,对黄毛说道。

胳膊被死死捏住的黄毛,正缩着肩膀,花了好大力气,才抽走了手臂。

又叫嚣着,“你,你他妈又是谁啊?!”

“老子在这寻乐子,你最好别找不痛快。”

“赶紧滚得远远的,不然有你好受!”

说罢,同桌的几人,站了起来,表情挑衅。

高大的男人微微摇头,露出无奈的表情。

随后,他迅速抄起一只凳子,向黄毛砸了过去。

对方反应快速,都拿起家伙冲了过来。

男人先发制人,身手敏捷,三拳两脚,轻轻松松撂倒了所有人。

又抓住早已倒地不起的黄毛的衣领。

把一瓶矿泉水全部倒在他脸上,“小样儿,哥给你醒醒酒!”

而此时,另外一人拿着手机拍下了这个画面。

被滋了半天,黄毛终于挣脱了。

录视频的哥们赶紧给他说,“哥,你看,那小子把你打得多惨!”

“你是被全程压制耶,还不了手,这属于单方面殴打!”

“就凭这个,警察高低把这小子给弄进去!”

黄毛表情微妙,叫嚷着,“那,那你他妈还不赶紧报警!”

正要打电话时,不知道哪里出来了十几人,把黄毛一伙团团围住。

其中一人夺过手机,扔到地上,一脚踩碎了。

又指了指男人,对黄毛一伙说道,“那位,是江城四少之一的张少。”

“你们几个小瘪犊子,如果不想凭空消失的话。”

“最好别惹事,现在就滚。”

黄毛几人脸色发白,察觉到不对劲,连连说了几声“好”。

随后,就跑开了。

我看着那几人,在远处街角的地方停下,与一个熟悉的身影攀谈着。

还没等到我细想,替我解围的男人走了过来。

这才看清他的长相,痞帅痞帅的。

喜欢弯着嘴角,制造点酒窝,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对我说道,“你好,我叫张凌鹤。”

9

出于对他刚才救场的感激,我微微点头,回道,“谢谢你。”

可能是看出我紧张了,他遣散了十几人,与我独处。

又脸挂痞笑的说道,“怎么着,名字都不愿意说吗?”

我顿了顿,说道,“你好,我叫陈菲菲。”

他坐了下来,又推给我一张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连忙摆手,说道,“感谢你刚刚的帮忙。”

“但我还在工作,没时间休息,希望你理解。”

他嘴角一斜,随手打了个响指,喊来了老板。

旋即又说道,“老板,刚刚砸了你不少东西,是不是得赔偿?”

还没等老板开口,他从包里抽出了厚厚的一沓钱。

补充道,“这是一万块,算是对你小店的补偿。”

“另外,让这个小姐姐,陪我坐会儿可好?”

说罢,眼睛看向了我,表情暧昧,似有几分得意。

老板爽快地接过钱,激动地说道,“谢谢张少的抬举!”

又急忙催我,“菲菲,剩下的活儿你别干了!”

“专心陪好张少就行了!”

说罢,揣着钱屁颠屁颠就跑了。

我满脸不悦,心里对张凌鹤说出的“陪”厌恶透顶。

说道,“不好意思,我陈菲菲不会‘陪’任何人!”

“你可以用钱搞定所有事,我一样也可以。”

“你开个价吧,对于刚才的恩情,我可以赔钱给你,咱们两不相欠!”

他歪嘴笑了,说道,“你有钱吗?”

我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张凌鹤说道,“一个大美女,深夜在这种鱼目混杂的地方上班。”

“多半是遇到难处了,我帮你纾困,岂不刚好是替你解围。”

我没好气地回道,“所以,你顺便可以有所图是吧?”

“你和刚刚那一群小混混有什么区别?”

说罢,我扭头就走。

张凌鹤说了句,“你不想救你妈了?”

10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真让我如鲠在喉。

我回过头,对他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少,也不管你对我了解多少。”

“但请你记住,我不会通过‘陪’来挣钱!”

“我妈知道了,也不会答应!”

张凌鹤搓了搓手,尴尬地笑了,说道,“我的姐呀,你想到哪去了?!”

“我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唠会儿磕。”

见我无动于衷,他正色说道,“你还记得一年前,你大四时,参加的全国金融比赛吗?”

我稍微回忆了一番,有些印象。

他继续说道,“那场比赛,就是我们张氏集团承办的,你得了第一名。”

“我家老爷子求贤若渴,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你。”

确实,当时,张氏集团给我发过offer,但被王逍云劝阻了。

因为他们两家是竞争对手,王逍云自然不希望我过去。

但王家也没给我职位,以至于耽误不少时间,找工作时四处碰壁。

张凌鹤又说道,“陈菲菲,央财优秀毕业生,大学时,专业比赛拿奖拿到手软。”

“现在却窝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做了个无名职员。”

“我们确实对你做了一些背调,知道你现在遇到一些困难。”

我态度有些缓和,说道,“那,你们张氏集团,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张凌鹤又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说道,“当然,否则我跑这一趟干啥!”

“另外,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你妈妈的手术费,我们可以包圆了。”

说罢,做出掏卡的动作。

我连忙拒绝,说道,“那倒不必,可以算是你们借给我的,写个借条吧。”

张凌鹤笑了,也依了我,掏出纸和笔,写了张借条。

那一刻,我如释重负,心想,妈妈安全了。

我也可以,彻底跟过去做个切割了。

临走时,他嘱咐我,尽早把妈妈的事处理好,不知道会有什么幺蛾子。

“当年,你没有接受我们的offer,背后的原因,我也是一清二楚的。”

我点了点头。

然而,没想到,张凌鹤的话一语成谶。

妈妈的手术事宜,果真起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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