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色(笑话)

我是雪地画家 2024-02-26 12:50:50

从前,太行山下,住着一个姓张的财主。张财主有一个妻子,人称张夫人。

张夫人是个女强人,她嫁给张财主后,每天起早贪黑,帮张财主打理生意,使得张财主濒临破产的店铺,重新焕发生机,扭亏为盈。张财主也因此积攒下了万贯家财,每天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让张财主感到美中不足的是,张夫人虽然很能干,但却长相一般。于是,张财主便想纳一个漂亮的小妾。

不过,张财主纳妾的想法,却遭到了张夫人的抵制。张财主拗不过张夫人,只得在表面作罢,但他内心却色心不死,一直想偷偷养一个漂亮的情人。

这天,张财主回家途中,见路边有一辆马车,马车前面坐着一个少女,少女手里抓着缰绳,像是车夫。少女大眼睛,瓜子脸,肌肤如雪,楚楚动人。张财主看的直咽口水,便想着让少女成为他的地下情人。

张财主比较抠门,为了省路费,平日是舍不得坐马车的,但是,今天他为了接近少女,决定坐一回马车,只有坐上少女的马车,才有机会和她搭讪。张财主上了车后,按市价付给少女一些钱,然后让少女载他回家。张财主的搭讪技术是一流的,而且,他也很会哄女人开心。车子还没行驶多远,他就迫不及待地赞道:“姑娘,你车技真不错。”

“大叔,多谢你夸奖啦。”少女见张财主夸奖她的车技,非常高兴,她不知道张财主对她心怀不轨,还以为张财主是真心欣赏她的车技呢。

“你车技那么好,一定学了很久吧。”张财主见少女笑的那么开心,决定继续拍马屁,心想要是马屁拍的好,说不定还真能让少女成为他的情人。毕竟,像这种年龄小的女子,往往比较单纯,大都很喜欢听恭维话。

“没有啊,我是第一次驾车。”少女得意地说。

少女名叫毛小莹,是一个老车夫的女儿。近段时间,老车夫见毛小莹已经到了嫁人的年龄,便给她张罗相亲,想让她嫁个大户人家,好让她日后衣食无忧。但是,毛小莹对相亲的事情,非常排斥,她说她不想依赖任何人,她要自力更生。她为了证明自己,今天趁老车夫不注意,偷偷驾了老车夫的马车出来,准备拉客赚钱。没想到,她才第一次拉客,就得到了张财主的赞扬,这让她非常自豪。毛小莹心想:爹刚开始学习驾车时,一天翻车好几次,我第一天驾车,就得到了顾客的表扬,哼,谁说女子不如男的?我虽然是个女子,却比男人厉害多了!

“什么……第一次?”张财主听了毛小莹的话,顿时傻眼了,怪不得马车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他还以为是路况不好呢,原来是毛小莹第一次驾车,没有经验所致。张财主暗骂,这丫头简直是胆大包天,第一次驾车就敢载客,她不怕翻车摔死人么?太不负责任了!张财主虽然好色,但却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急道:“快停车,我要下车!”

“停车?怎么停?”毛小莹愣住了,才想起她并不会停车。刚才,毛小莹驾着马车出来时,只是用鞭子抽了几下马屁股,马儿就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行走,走累了才在路边停下。之前,她爹认为她迟早要嫁出去,要靠男人养活的,所以学不学技术都无所谓,所以,也就没有教她驾马车。

“你连停车都不会?”张财主吓得直冒冷汗,心道:这个丫太没有职业道德了!不会停车,居然也敢当车夫,简直不把乘客的安全当回事,她想死可以,但别拉上我啊。张财主见马车飞速行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眼看就要撞上前面的大树,他急的大叫:“快转向!”

“转向?怎么转……”毛小莹也急了,她既不会停车,也不回转向,眼见就要撞上大树,她吓得捂起了眼睛。

张财主大惊失色,夺过毛小莹手里的缰绳,想控制马车走向,但还是晚了一步,车轮撞在树干上,马车被掀翻,张财主摔倒坚硬的路面上。

毛小莹摔倒在路边的水沟里,有水做缓冲,并无大碍。她从水沟里爬上来时,见张财主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奇道:“大叔,你怎么不站起来?”

“我的腿好像摔断了。”张财主痛苦地说,他非常后悔,心想,真不应该上这辆马车,这丫头看着人畜无害的样子,没想到那么坑,才没驶出多远,就让他撞树上了,害他摔断了腿。

“啊?”毛小莹愣住了,非常愧疚,道::“大叔,真对不住,我背你看大夫吧。”

“你背我?”张财主色眯眯地看着毛小莹,舔了舔嘴唇,刚才他还感觉受伤的腿很疼,不过,现在听了毛小莹的话,他感觉没那么疼了,迫不及待地说:

“也好,那就有劳你了。”

毛小莹正想背起张财主,却见远处走过来一个青年。青年来到毛小莹身边,看了一眼侧翻的马车,便知道他们发生车祸了,道:“两位,请问需要帮忙吗?”

这个青年名叫吴文镜,是镇上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吴文镜虽然家境优渥,但却没有那种花花公子的痞气,平日里,他最爱助人为乐,经常免费教穷人家的孩子识字,扶行动不便的老人过马路。现在,他见毛小莹遇到了困难,便想提供帮助。

毛小莹虽然有心背张财主,但她毕竟是女流之辈,力量薄弱,正担心背不动张财主,没想到,吴文镜竟然主动来要求帮忙,她求之不得,激动地说:“公子,这位大叔腿断了,你能背他去看大夫吗?医药费我出。”

“没问题。”吴文镜见毛小莹身材瘦弱,料想她肯定背不动张财主,于是,他来张财主面前,俯下身体,道:“大叔,上来吧,我背你看大夫。”

张财主心里埋怨吴文镜多管闲事,坏了他和毛小莹亲密接触的机会,但是,他也不想耽搁伤情,于是,很不情愿地爬到了吴文镜背上。

“公子,多谢你了。”毛小莹感激地说。

“姑娘不必客气。”吴文镜说完,便背着张财主来到最近的诊所,然后通知了张夫人。

张财主受伤期间,张夫人便形影不离地照顾他,然而,这些并没有令他感动。他看着张夫人平凡的长相,更加思念毛小莹了,他心里想着,要是此刻照顾他的,是毛小莹就好了。不过,他此时脚受伤了,不方便去找毛小莹,便决定先写一封情书,送给毛小莹,表明心意。不过,他不认识字,所以就让管家找一个文笔好的人,代他写。

于是,管家便把吴文镜带到张财主面前,管家知道,吴文镜是镇上有名的才子,肯定能满足张财主的要求。

吴文镜听了张财主的要求后,还以为张财主的情书是送给张夫人的呢,心中感叹:张财主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都一把年纪了,还坚持给妻子送情书。想到这里,吴文镜毫不犹豫地写了一封情书,在情书后面,习惯性地盖上自己的印章,然后将情书交给张财主,出于对张财主的敬佩,最后,他也没收张财主的银子。

待吴文镜离开后,张财主把情书装进一个信封里,密封好,然后交给管家,让管家送到毛小莹手上,并嘱咐管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张财主只想谈一个地下恋,他可不想和张夫人离婚。毕竟,他的事业还需要张夫人帮助。

张财主心里肯定,毛小莹收到他的情书后,肯定不会拒绝他,因为他知道,像毛小莹这种类型的女子,出身贫困,缺乏物质基础,所以,大都渴望嫁给“成功的男人”。而张财主家大业大,就是标准的“成功的男人”。

管家找到毛小莹后,把情书递给了她。毛小莹接过情书,一边看一边点头,觉得写这个情书的人,文笔挺不错的,看到最后,见有一个印章,印着“吴文镜”三个字,她脸一红,心道:原来吴公子对我有意思。毛小莹本来不打算嫁人的,但自从遇见吴文镜后,她改变了主意,当初她出了车祸,吴文镜出手帮忙,她就觉得吴文镜人品挺不错,现在她看了吴文镜的情书,又觉得吴文镜才华横溢,这样一个又有人品又有才华的人,主动追求她,她还是忍不住心动了了,对管家说:“你告诉吴文镜,说我答应他了。”

于是,管家就把毛小莹的话传达给张财主了。张财主听后,脸色有点难看,心道:是我送的情书,毛小莹为什么答应吴文镜?难道他们俩有私情?怪不得吴文镜给我写情书的时候,没有收我银子,原来,那个情书不是为我写的,而是为他自己写的!想到这里,张财主气得不行,有点被人耍了的感觉。不过他并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他决定拆散毛小莹和吴文镜。

张财主找来了一个女人,她叫陈倾艳。陈倾艳年芳二八,打扮得花枝招展,她最擅长养备胎。所以,张财主就答应给她一百两银子,让她去勾引吴文镜。只要毛小莹一失恋,张财主就又有机会了。

这天,陈倾艳来到吴家门口,见门口旁边的凉亭坐在一个青年, 青年正在看书,他的气质优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陈倾艳眼睛都亮,顿时被迷住了。她跟旁人一打探,才知道这个青年就是吴文镜。

陈倾艳突然有点心动,虽然她有很多备胎,但是,那些备胎大都是歪瓜裂枣,不是丑,就是穷,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都没有。不过,像吴文镜这种又有钱,长得又帅的人,她是第一次见。所以,她不打算把吴文镜当备胎了,而是准备和他发展长期关系。于是,陈倾艳补了一下水粉,确保脸蛋足够妖艳,然后来到吴文镜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这招叫“放电”,之前,她就是用这个路数,俘获了大量备胎,所以,她故技重施,希望用同样“方式,快速地拿下吴文镜。

不过,吴文镜看书有点入迷,陈倾艳都站半天了,吴文镜都没注意到她。陈倾艳有点急了,故意干咳了几声,吴文镜才发现她的存在,只见吴文镜疑惑地看着她,说:“姑娘,你一直咳嗽,是身体不舒服么?”

“我孤独、寂寞、空虚、冷。”陈倾艳嗲声嗲气地说,她见吴文镜关心他的身体,感觉非常高兴,心想,吴文镜还挺接地气的,完全没有其他富家公子的傲气。所以,陈倾艳胆子大了很多,并决定开门见山,推进俩人的关系。

“啊?冷?”吴文镜愣了一下,猜测陈倾艳多半是感冒了,尽管第一次见面,但他还是热心地问:“姑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想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陈倾艳暧昧地说,然后坐到吴文镜身边,向他吹了一口香气。在陈倾艳的圈子里,有这样一种流行的说法,女子有了对象,才能称为真正的女人,如果从来没有过对象,就只能称为丫头。所以,陈倾艳现在说这些话,已经是在向吴文镜表明心意了,陈倾艳很有信心,凭她的姿色,吴文镜肯定不会拒绝她。

“成为真正的女人?”吴文镜又愣了一下,不明白陈倾艳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是女人么?这时,吴文镜突然想起他娘说过的话,说一个真正的女人,必定是相夫教子,洗衣做饭,样样精通的。难道陈倾艳想学习洗衣做饭的技巧?吴文镜最好为人师了,正好他身上的衣服有点脏了,便想着先教陈倾艳洗衣服,不过,他身边也没准备洗衣服的棒槌,于是说:“姑娘请稍等,我先找一根棒槌给你。”

“给我棍子?”陈倾艳有点失望,其他人谈对象,大都是送戒指,送玫瑰花的,但吴文镜却想送她一根棒槌,这也太寒酸了吧?吴文镜并不是那种买不起戒指玫瑰的人,难道在他眼里,她只值一根棒槌么?

“姑娘,我们走吧,附近有一条河,我们到河边去。”吴文镜在旁边的草丛搜索了一会儿,找到了一根两尺长的棍子,正好用它做洗衣棒,他捡起棍子,把它塞到陈倾艳手里。

“去河边?”陈倾艳皱了皱眉,心道:去河边干嘛?约会么?这才认识多久,就想着和我去河边约会,也太冒昧了吧?之前,陈倾艳和她的备胎们打交道时,那些备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她去宾馆约会,不过,陈倾艳只是喜欢备胎的礼物,并不喜欢备胎的人,所以,她通常的做法都是,收下备胎们的礼物后,随便找个理由,就推辞了备胎们约会的要求。

不过,陈倾艳现在并不想把吴文镜当备胎,而是想和他好好发展感情,所以,也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尽管约会的地点是河边,让她感觉有点不适应,也有点难为情,但是,为了维护这段感情,她也只能勉为其难地接受。陈倾艳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吴文镜向河边走去,她心里默默祈祷,只希望河边没有人才好,这样,她才能和吴文镜安静地约会。

不过,结果却令陈倾艳失望,她和吴文镜来到河边,却见河边有十几个妇女在洗衣服,其中,还有一个是她的发小毛小莹。陈倾艳可不想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约会,那样子太尴尬了,于是,提议道:“公子,这里有人,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有人正好,你不懂的话,可以请教她们。”吴文镜虽然也洗过衣服,但并不是经常洗,也就是一个月偶尔洗一两次,他担心他的技术不好,教不会陈倾艳。但是,河边那些妇女洗衣的动作很娴熟,一看就是专业的,让她们教陈倾艳,可能会更好一点。

“什么?还要请教她们?”陈倾艳一阵鸡皮疙瘩,在她的印象里,约会是很两个人的事情,很私密,约会的地点越隐秘越好。没想到,吴文镜和她约会,居然还想着让其他人在旁边指导,看他一副饱读诗书的样子,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难道这就是读书人的职业病?读书的时候,要一个老师在旁边教,约会的时候,也要另一个人在旁边教?想到这里,陈倾艳感觉一阵恶寒。

这时,吴文镜已经把外套脱下来,塞到了陈倾艳手上,说:“姑娘,可以开始了。”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太难为情了!”陈倾艳激动地把外套扔到河里。

“你……”吴文镜又气又急,没想到陈倾艳会扔掉他的外套,这件外套对他而言,非常珍贵,他祖父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也是他唯一的纪念,眼看外套就要随水流漂走,吴文镜急忙跳进河里,想把它捞起来。然而,当他跳进河时,才想起来自己不会游泳,他挣扎了几下,眼看就要被河水淹没。

河边洗衣服的毛小莹,见吴文镜遇到了危险,急忙放下手里的活,一头扎进水里,游到吴文镜身边,把吴文镜救回岸上。毛小莹虽然是女流之辈,但自小就在河里抓鱼摸虾,所以水性很好。

吴文镜被毛小莹从鬼门关救回,对她自是非常感激,扣头都:“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嗨,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干嘛还那么客气?”毛小莹急忙扶起吴文镜,自从她收到那封情书后,就已经把吴文镜当成她的未婚夫了。所以,见吴文镜如此多礼,她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一家人?”吴文镜愣住了,挠了挠头,不明白毛小莹为什么这样说。

“你别装蒜了,什么时候娶我过门?”毛小莹有点生气了,之前,吴文镜还主动送情书给她,现在又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这不是耍她么?婚姻大事,岂能耍笑?

“娶你过门?”吴文镜皱了皱眉,他家境优渥,在这个镇子上,很多女子都想嫁给他,但他全部拒绝了,因为他志在考取功名,担心风花雪月的事情会影响他发挥。不过,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毛小莹对他有救命之恩,按照常理,恩人的要求,是不应该拒绝的,毛小莹要求自己娶她,并不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外,所以,他也不好拒绝,于是便道:“姑娘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娶你的,但婚姻大事,我还要和家父商量一下,才能确定一个良辰吉日。”

“行,我听你的。”毛小莹见吴文镜说的真诚,这才消了气。

这时,陈倾艳从远处赶过来,她得知毛小莹和吴文镜要成婚的事情后,她傻眼了,心道:这吴文镜也太不专情了吧?刚才还准备和她约会呢,一眨眼,就要跟其他女人结婚,简直比她还花心,这样子的男人,条件再好也不能嫁啊。于是,就丢掉了嫁给吴文镜的想法。事情已经如此,她也很难把吴文镜变成她的备胎了,只能回去见张财主,打算将吴文镜要娶妻的事情告知张财主。

第二天,陈倾艳来到一个小树林,这是她和张财主约定见面的地方,很隐蔽,适合秘密约会。养地下情人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张财主张财主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让张夫人知道,所以,张财主才选择这么一个地方,和陈倾艳见面,张财主见到陈倾艳后,立马向:“事情办的怎么样?”

“吴文镜决定结婚了。”陈倾艳淡淡地说。

“真的?太好了。”张财主高兴坏了,他之前只希望陈倾艳能把吴文镜变成她的备胎,没想到她却直接让吴文镜变成她丈夫,这样子更好,毛小莹知道这件事情后,肯定会伤心欲绝,失恋的女人可是最好哄的,到时候,他就可以以暖男的角色,好好安慰毛小莹,然后把毛小莹发展成他的地下情人!事情能发展到这个地步,陈倾艳功不可没,于是,张财主决定履行约定,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子,递给陈倾艳,道:“这个是你的酬劳。”

陈倾艳眼睛一亮,高兴地接过银子。

这时,却见张夫人从大树后面走出来,怒道:“好啊,你们这对狗男女,居然背着我干坏事!”

原来,张夫人早就从管家嘴里探出口风,说张财主准备发展地下情人。刚才,张财主出门时,就引起了张夫人的注意。张夫人见张财主鬼鬼祟祟的,料想他是想去和情人约会。于是,张夫人就偷偷跟着张财主,想来个现场捉奸。张夫人跟着张财主来到这个小树林时,见张财主和陈倾艳会合,她就躲在树后面,暗中观察,待见张财主给银子陈倾艳时,她怒火中烧,终于忍不住了,心道:老娘辛辛苦苦为这个家打拼,他却拿走我赚的银子,送给其他女人,实在是太气人了!于是,便走出来叫骂。

“老婆,你听我解释……”张财主见张夫人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听张夫人的话,显然张财主对他有误解,他可不想因为这个事,让他的婚姻发生危机。

不过,张财主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只听张夫人愤愤不平地说:“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都人赃并获了,哼!我要和你离婚。”说完,不再理会张财主,径直离开了。

张财主傻眼了,知道张夫人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她说离婚,就一定会离婚的。可是,少了张夫人这个贤内助,他的事业还能顺利么?他心里也没有底。张财主懊悔不已,觉得真不应该做出对不起张夫人的事。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后悔也没有用,只能把注意力放在毛小莹身上,既然张夫人已经准备和他离婚了,他也没必要把毛小莹当地下情人了,完全可以娶毛小莹过来当正妻。等陈倾艳和吴文镜结婚后,他就可以正式追求毛小莹了,于是,张财主问陈倾艳:“你和吴文镜什么时候结婚?”

“我不打算和吴文镜结婚啊,和他结婚的是毛小莹。”陈倾艳淡淡的说。

“什么?”张财主差点晕倒。

“有什么不妥吗?按当初的约定,我只要能让吴文镜结婚就行,至于他娶的是谁,可没规定。”陈倾艳辩解道。

“你这个小贱人,简直是帮倒忙!”张财主听了陈倾艳的话,气炸了,当初太让陈倾艳去勾引吴文镜,就是为了拆散吴文镜和毛小莹,没想到,陈倾艳却促使吴文镜和毛小莹结婚了。这个陈倾艳拿了他的钱,还拆他的台,简直是也太坑了。气愤之下,扬手给了陈倾艳一个耳光。

“你敢打我?”陈倾艳愣了一下,和张财主扭打到一起,她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吃不得半点亏,不过,毕竟是女流之辈,扭打了一会,脸就被张夫人抓出五道指印,鲜血淋漓。陈倾艳吓坏了,急忙摆脱张财主,去诊所上药。不过,已经为时已晚,她的脸留下了五条伤疤,算是毁容了。

张财主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和张夫人离婚后,生意一落千丈,还背上了巨额债务,别说养情人了,就连他自己也快养不起了,张财主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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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雪地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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