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子宫壁薄不易怀孕,婆婆就装鬼吓我后,我请鬼怪帮忙如她所愿见鬼!

点读故事会 2025-01-19 22:06:22

1

「医生,怎么说?」

桌前,两双炯炯的眼神盯着医生。

医生推了推眼镜,口罩下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邹小姐是吧?你的结果出来了,看样子,不孕是因为你体内,子宫壁薄…」

我微微一愣,子宫壁薄?

这是什么?

医生点点头:「子宫壁薄不易受孕,就算意外怀上了,也很容易流产,怀孕中晚期还容易引起子宫破裂,引起生命危险…」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只记得,最后是老公搀扶着我出来的。

结婚两年,因为没有怀过孕,受尽了婆婆的冷嘲热讽和白眼,还不断拿老公前女友给他打过胎的事情恶心我。

这下知道问题确实出在我这里,回去还不知道要被婆婆怎么说……

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疾驰后退的风景,手上突然传来一股力,我看过去。

老公叹了口气:「梦梦,你别担心,哪怕不要孩子,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扯出个笑容:「咱俩不介意,可你妈呢?这下知道原因,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嘲讽我……」

他面色一滞,不自然的道:「妈年纪大了,你让着她点,而且…她一个人带我也不容易……」

我冷冷看过去:「张文康,你妈是在我嫁过来以后变得不容易吗?是我让她单身照顾你,给你拉扯大的?」

他被我噎的一呛,轻轻捏了捏我的手,不再说话了。

我这老公,是大学时候的同班同学,不知怎么就跟我看对眼了,谈了三年恋爱,毕业没多久,我们就结婚了。

如今,是婚后的第二年。

这两年里,因为他没赚到什么钱,我们一直跟他妈住在一起,住在人家的老房子里。

又因为我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天天寄人篱下,婆婆每天鼻孔朝天、翻着白眼看我。

哪怕我靠我自己的本事,月入过万,也没用。

在她眼里,我是个不能给他家延续香火的女人,不能生就等于没价值,跟赚多少钱没有半毛钱关系。

张文康其实挺疼我的,只要他在家,所有大大小小的家务都是他干。

小到扫地做饭,大到换家具修东西,压根没有我和婆婆需要操心的事儿。

可就是这个性格…软软糯糯的,好像能让人一把掐死似的,非但没有半点像他妈那劲,就连我成天对他耳濡目染,都没用。

婆婆在饭桌上阴阳我,人家端着碗去卧室吃。

婆婆看电视时指桑骂槐,人家回屋玩自己的游戏本。

总之,只要我和婆婆起了争执,不,是她单方面骂我的时候,他总会当没听到。

2

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回家,就开启了婆婆单方面羞辱我的模式。

我们进门换鞋的时候,婆婆正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重重放在餐桌上,瞥我一眼:「哟,功臣回来了?」

我没说话,深吸口气,转身把包挂在挂钩上,钻进洗手间洗手去了。

老公大咧咧坐在桌前,带些不快的看着婆婆:「妈,你别…」

婆婆用我能听到的声音,不大不小的道:「怎么着,又不是哪家的大小姐,还说不得了?两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娶回来有啥用……」

水龙头下,我拳头捏的死紧,甚至将流水死死攥在手心里。

洗完手,我钻进了次卧。

次卧供奉的是我们的老祖邹衍画像,我恭恭敬敬上了香,把摆在上面算卦用的卦盘擦了擦,小心的吹干,这才出去吃饭。

忘记说了,我除了是邹梦,更是江城有名的阴阳先生——邹林夕。

大家赏脸,都叫我林神,这也是我月入过万的原因——

掉蓝Buff换钱。

毕竟我的职业比较特殊。

忙完这一切,我锁上次卧的门,将钥匙随身带着,这才坐在餐桌前。

我藏的好,别说婆婆了,就连张文康,都不知道我具体是干什么的,他一直以为我只是单方面的信这个。

家里的次卧除了我,没有第二个能喘气的进去过。

收回思绪,看着桌上的菜,我皱了皱眉。

入眼的是一盘清炒时蔬,一盘白灼菜心,仅有的一道肉菜红烧鱼,所有肉都分在老公和婆婆的碗里,盘子里仅剩鱼头和鱼尾了。

看我迟迟不落座,老公吃的满嘴油花,抬头看我:「怎么了梦梦?」

我看向婆婆,她虽然这两年没少难为我,但在饭桌上这么做,还是头一回。

婆婆一边吧唧嘴,一边冷哼道:「看我作甚?谁让你装神弄鬼的才出来?文康都跟我说了!要我说啊,你这破落身子怀不上孩子,全怪你夏天的时候动不动就吃冰棍、吃雪糕,你不当回事儿,看吧,现在报应来了吧?你觉得不要紧,可你害的我们张家无后啊!」

她越说越气,索性把碗一放,指着张文康说:「吃吃吃吃什么吃,人家不坐下吃饭,给你妈脸子看呢!」

老公一愣,像以前一样,端着满满的鱼肉坐到客厅去了,不掺和我们的事儿。

我深吸一口气:「妈,这确实是我的生理问题,结婚前我也不知道,至于孩子,以后我们会想办法要的,医生说,这也不是不能怀孕的病…」

婆婆一听还有转机,晃着脑袋小声说:「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哄我的……」

我气得心脏发抖,看她在剩下两盘素菜里不断扒拉着,时不时还舔下筷子。

头昏昏沉沉的,离开了餐厅。

然后——

掏出手机点了份外卖,安静等待。

拜托,现在是21世纪了,你不给我做饭,我还能饿死自己不成?

3

晚上,我起夜的时候,发现婆婆屋子里有亮光。

不自觉的,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响起:「去看看」,接着,双腿不由自主走了过去。

等走到门口时我才反应过来,以前我压根不会这样听墙角,难道…是一种指引?

刚走近,就听到婆婆的声音传来。

她门没关紧,从小缝儿里射出来的亮光显得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格外清楚。

婆婆趴在床上,裹着被子,对电话那头说:「是啊,我那傻儿子可喜欢了……」

「对,你帮我想个办法!」

「这能行不?她好像……」

「也对,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

声音断断续续的,我趴在门上也没怎么听清,不过也不意外,她可能又在憋什么坏点子对付我吧。

我习惯了。

正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门突然被风吹得关上了。

「啪嗒」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

冷不丁被吓了一跳,我蓦然回头看向那个屋子,什么都没有。

里面传来不低的一声:「妈呀!」

我撇了撇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快步回了卧室。

也就是这么一走,错过了她最后一句话。

「看你出的这个主意,先把我吓了一跳!」

如果当时的我听到,也就明白后来家里发生的各种奇怪事儿的都是怎么来的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第二天张文康去上班,我躺在床上跟我的委托人们联系,婆婆在客厅活动。

我俩的相处模式一贯是这样的,一天都说不了一句话,井水不犯河水,但当张文康这个桥梁一回来,我们就开始了大战。

在床上足足躺了大半天,直到下午才得到工作确认信息,我边不停歇的赶去了。

打开次卧的门,拿上挂盘和一堆工具,放进包里。

正换鞋的时候,婆婆冷不丁来了句:「慢点,别崴了脚。」

我皱了皱眉,她可从来不跟我说话,今天又是太阳打哪边出来的?

虽说这话不像什么好词,算了…她损我的时候还少吗?

我没吭气,临关门前伸进颗脑袋,说:「谢谢,您也是,小心吃饭闪了舌头。」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蹭的一下关上门,听到里面暴跳如雷的喊声:「邹梦!」

笑着摁电梯,下楼。

4

自古以来,阴阳先生都是传男不传女的,所以称之为先生。

可到我家这辈,因为妈妈生下我后毁了身体,摘了子宫,爸爸又是个疼人的,说什么也不准备再要个男孩回来继承衣钵了,咬咬牙将这个本事传给了我。

从小,我就比别人更幸运些,因为我能掐会算,甚至时不时还做些预知梦之类的。

现在想想,恐怕我此生最不幸的事,就是嫁给张文康吧。

其实,阴阳先生在这些年,已经是易经卜卦、风水相术的代言人了,不少人拿我们当骗子。

只有那些不入流的下三滥才会冒充我们到处行骗,真正的阴阳先生,会的可不仅仅是那些。

大家都不知道,我们可以——捉鬼引鬼。

我现在要去的这家,是之前一个客户介绍的,说是他家女儿夜里招鬼了,现在一直哭闹不停。

下了车,照例捧着罗盘开始往前走,都不用看导航,没一会就到了那户人家门口。

我轻轻拨弄卦盘,嘴里阵阵有词,不一会,那卦盘上的三颗小珠就开始滚动,我顺着它停下的方位一点点算过去。

脸色一变,是大凶!

收了收被婆婆影响的神色,我还没来得敲门,人家就把门打开了。

「林神,您来了…」

我点点头,走进去。

看到那在地上个哭闹打滚的小女孩,我面色低沉。

将卦盘插进包里,双手捏诀在眼前挥舞,念道: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受持万遍,身有光明。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忘形。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下一刻,女孩周身荡起一层气,看得我目瞪口呆。

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层气,大部分人都是白色的普通颜色,少部分气运极好的可能呈红色或金色,而眼前这个哭闹的小女孩,身上的气是浓重的黑色。

我恢复了镇定,将包里的道家法宝拿出。

将阴阳镜支在地上,正对着小女孩的位置。

她试图跑,但被我一把捉回,用捆鬼绳捆住了肉体,叫她无法动弹。

从包里展开一张太极八卦图,按照上面说的各个位置将铜钱摆在地上,将小女孩置于阵中位置。

刚刚接触到阵中,她身上就立刻蒸腾起黑色的烟雾,伴随的是一声接一声凄厉的惨叫。

当然,普通人是听不到这声惨叫的。

声音乍起,那尖声直冲脑仁,我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但看到起了效果,那魂体在女孩激烈的翻滚中越变越淡,甚至退出了女孩的身体,我还是松了口气。

等女孩平复下来,我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慢慢将八卦图从她身下抽出,将那些除完鬼的铜钱扔进垃圾桶。

冲几个大人点点头:「是个小鬼,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

他们感激涕零的把我送走,看着账户余额上又多出的五位数,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出来已经天色将晚,张文康也要快下班了。

这一回去,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婆婆恐怕又要刁难我,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我对付外面的孤魂野鬼倒好说,可对付家里那个老鬼,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瞧瞧她昨天晚上说的话,恐怕又不知道在憋什么屁。

我伸手叫了车,往家赶。

5

拿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家里的灯忽明忽灭。

挂在客厅的水晶吊灯,每个灯泡都开始颤颤巍巍的晃动。

难道有东西?

我席地而坐,盘腿列阵,可卦盘上空空如也。

卦盘未动,就证明没有感受到其他信息,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根本没有鬼,要么…是这个鬼太大了,卦盘算不出来。

胆敢来我家?这没长眼的东西,怕是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吧?

我刚准备点香寻鬼,灯光又突然恢复了正常,这下再也没灭了。

刚才一直未吭声的婆婆从卧室方向走了过来,翻了个白眼:「怎么?家里坐不下你了,你得坐门口去?非得让文康回来看到,说我虐待你是吧!还有你这些东西,不知道在做给谁看!」

我单手撑地站了起来,盯着她问:「今天,咱家有什么奇怪的现象吗?」

婆婆动作一滞,又往前走着:「我看你是成天装神弄鬼习惯了,这家里最奇怪的东西就是你!」

我叹了口气,懒得跟她吵架,进门洗手焚香去了。

没过一会,张文康也回来了。

我在门口等着他,他照例低头啄了啄我额头:「梦梦,我回来了。」

我还没说话,婆婆那边就又开始冷嘲热讽了:「行了,过来吃饭吧,我还没死呢,在我面前腻歪什么劲…有那时间,不如多睡睡觉,早点生个孩子去……」

得,我就知道,这女人嘴里三句半不离孩子。

吃饭时,我埋头一口接一口的炫,她时不时说说我,我却毫不在意。

快结束时,婆婆突然翻起了手机,划拉了几下,就将手机递给了张文康。

「儿子,看,苏琳琳怀孕了!」

苏琳琳?

我下意识抬头看去,婆婆的朋友圈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

文案写着,跟你在一起的第八个月。

看来,她前女友过的不错啊,现在都怀孕八个月了。

张文康抬起头一瞟,又赶紧低下,生怕我不高兴。

「怀就怀呗…又不是我的。」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婆婆缩回了手,冷哼着:「笑什么笑?你倒是想要呢,你能生吗?你会生吗?女人,不生孩子不知道还有什么用!」

张文康皱着眉,一边瞟着我,一边皱眉道:「妈…你能别提了吗?说得好像我俩不想要似的,孩子的事儿得对缘分,你要是这么想看孩子,明天我就去孤儿院给你领一个回来!」

我忍不住侧目看向老公,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维护我,再也不装死人了。

婆婆一噎,咚的一声放下碗筷,进屋了。

我撑着脑袋歪头看他:「哟,你转性啦?居然肯帮着我对付你妈了?」

意外的,张文康并没有说什么,咕咚咚几口喝下稀粥也回了屋。

看着他的背影,我若有所思。

6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跟老公背靠背。

余光一亮,我微眯着眼睛,是张文康在玩手机。

假装翻身平躺下,头微微一侧,眯着眼睛看他在干嘛。

感受到我的动作,张文康身体僵直了一瞬,在试探我仍继续睡着后,他才摁亮手机。

我心下一颤,他居然在看刚刚饭桌上,婆婆给他看的,苏琳琳孕照!

那个硕大的肚子上贴了卡通笑脸,张文康双手放大照片,就这样,在那个女人的肚皮上摩挲。

我气得险些没忍住,一巴掌呼过去。

枕边人半夜不睡觉,在手机上看怀孕的前女友,还隔着屏幕摸人家的肚子?

我是脾气好,也不能让他们母子俩这样欺负吧?

「文康……」我呓语道。

张文康吓得一抖,手也不由得松开了,手机直直砸到了脸上,他却顾不上喊疼,翻身抱住我,安抚道:「我在…」

我心下冷笑,果然,男人只有做了亏心事,才会格外对老婆好。

假装闭上双眼睡去,感受到男人时不时拍拍我平坦的肚子,心下凉了半截。

他说不在意,其实都是假的,跟他妈一样,他可能也觉得我是个不会下蛋的鸡,他是个倒霉的公鸡,她妈是个没有孙子的老母鸡。

后半夜,我被他捂在怀里,呼吸不上,热醒了。

轻轻推开熟睡的他,我蹑手蹑脚的下床起夜,准备去厕所洗把脸。

我关上门,刚褪下裤子,门口突然看到一个飘乎乎的人影。

「谁!」我驱散了尿意,起身大喝。

拉开门,门外空无一人。

在屋内等了片刻,我复又坐下的时候,再次飘过去一个人影。

这下彻底把我的瞌睡吓醒了。

虽然我做惯了驱鬼的事,可身边闹鬼,还是头一次。

起身洗手时,我背对门口,都不敢看镜子。

夜里镜子是最邪的,不光是我,我的所有朋友都被我这么告诫过。

所以,晚上不要照镜子。

突然,门「咔哒」一声,突然自己打开了!

我家厕所是内开门,只有从外面向里使劲推才能开,可我确定的是,刚才明明已经把门关上了……

来不及细想,皮肤已经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心下更不妙了,众所周知,皮肤不仅是一种感觉器官,也是一种视觉奇观,当你突然身上起鸡皮疙瘩的时候,肯定是有人发出了不好的信号或者在盯着你看,而这个点,究竟有什么东西盯着我?显然不言而喻。

我关掉灯,快步走入卧室,冲进被子里。

缩着身子仰头看着老公:「文康,好像有鬼……」

老公翻了个身,嘟囔着:「哪有鬼,再说…不是有你那祖宗保护着吗?」

张文康一直以为,我日夜烧香供奉的人是我的祖宗,所以也没有多加顾虑。

这下,轮到我从背后抱着他了,钻进被子里才感觉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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