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彻错认的白月光,他欺我辱我,我放弃反抗,最后,他也会为我而哭。我道:“别哭,这样就不像他了。”

圆团故事 2024-06-28 17:25:53

所有人都知道,秦彻曾经是我身后最舔的狗。

可惜,我是他错认的白月光。

给他当了三年的替身。

韩柔雅回来后,秦彻身边再没有我的位置。

她污蔑我校园霸凌了她,我不解释。

秦彻为给她出气让我光着脚从山顶走下,我不反抗。

他发疯般质问我,我抬手擦掉他眼角的泪。

「别哭,这样就不像他了。」

01

「唐岁,给雅雅道歉。」

秦彻不容拒绝的话音砸进我耳里。

我冷冷看着躲在他身后的韩柔雅。

就在三分钟前,她还叫嚣着不答应她的条件就要让我彻底消失在海城。

等秦彻赶过来时,她一边用头撞墙一边扇自己耳光,扯开自己的衣扣。

提起洗手池旁边的污水将自己从头灌到脚,湿淋淋的像个落汤鸡。

我皱着眉不解,在她伸出手抓我之前想躲开。

但没想到她抓着我的脚踝趴在地上哭泣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出现在他身边的。」

「我不该回来,求求你不要为难我的妈妈,我这就走……」

秦彻开门时看到的正好是这一幕。

看着他日思夜想的白月光刚回到自己身边,竟然被人这么羞辱欺凌。

他怒火直涌胸口,大步走过来甩了我一巴掌。

我耳畔轰鸣,脸颊火辣辣的灼痛。

韩柔雅也愣了半秒,然后勾起嘴角。

「秦彻哥哥,不要这样……」

「是我,是我不该惹唐小姐生气的。」

秦彻显然也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生气到动手打我。

放在以前,我被别人动一根手指他都会冲上去将对方揍得满地找牙。

现在,竟然为了一个转校生打我?

可是,柔雅是历经苦难才来到自己身边的。

他之前爱的一直都是柔雅,不是眼前这个玩弄他的替身。

他理应站在柔雅这边。

更何况。

「唐岁,你太过分了。」

「我从来没想过你是这么恶毒的女人。」

韩柔雅一直发抖着,衣扣被撕扯开来露出半边胸口,只能靠着瑟缩身子挡住春光。

这模样,我见犹怜。

「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她小心翼翼地往秦彻怀里钻。

「哦,所以呢。」

我哼笑了声懒得解释。

「现在你知道了。」

02

秦彻眉头紧皱着,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一步,将外套披在韩柔雅肩上。

她吸着鼻子,极力压抑着哭泣。

嘴角和脸上都有明显的伤痕。

可怜巴巴地开口:

「谢…谢谢……」

她偏过头躲开了秦彻帮她整理发丝的手。

「唐岁姐姐不要生气,是我的错。」

「我从来没有妄想过秦彻哥哥的,还希望你不要迁怒于我的妈妈,她真的很辛苦,求你了……」

她哭着看向秦彻,着急说道:

「秦彻哥哥,你不要再怪姐姐了好吗?」

「只要唐岁姐姐不断掉我的助学金,我可以一辈子不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我真的很想上学,求求你们了……」

秦彻刚软下的心又狠了起来。

「你竟然拿助学金的事情要挟她?」

「你知不知道那个名额可是她凭借自己努力得到的,你有什么资格动用私权!」

看着秦彻听取韩柔雅一面之词动怒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

韩柔雅的妈妈是唐家的佣人,之前走关系帮自己女儿申请到了我创立的「忆」慈善组织的助学金。

前几天还想找我额外支付韩柔雅大学四年的生活费。

要六十万。

我没答应。

所以现在就来这出脏我是吗?

我看着秦彻,违心地说:

「她上学的每一分钱都是我掏的,我不想再给不行吗?」

「秦小爷这么怜香惜玉,应该不差六十万付给韩小姐生活费吧?」

韩柔雅这样的人,不配得到「忆」的资助。

秦彻精准捕捉到了关键字眼,看向韩柔雅的目光带着疑惑。

「我可没有多数一个零哦。」

她梨花带雨地摇头,嘴唇颤抖着,「我不知道,是妈妈。」

秦彻蹙着眉心。

「不论怎样,这都不是你打人的理由。」

身后的韩柔雅已经摇摇欲坠了,他来不及多说什么。

撂下一句狠话。

「唐岁,雅雅的资助以后由我负责。你也该好好考虑,该怎么给她道歉!」

话毕,他搀扶着韩柔雅去了医务室。

03

原本前几日海大的学生还在怀疑。

现在看到秦彻搂着韩柔雅从校园走过的亲密身影。

所有人沸腾了起来。

「秦彻喜欢的真的是韩柔雅?!」

「那他舔了唐岁的那三年算什么?算他倒霉还是算他眼瞎?」

「只有我的关注点在,唐岁一个千金大小姐给她家保姆的女儿做了三年替身这件事吗?」

「我还以为秦彻会选唐岁呢,毕竟他之前那么爱她,两人还门当户对。看来是我想多了。」

我霸凌韩柔雅的事情传出去后,早都对我有意见的同学也都纷纷站队韩柔雅。

「平时顶多看她不顺眼,但没想到她能做出这样的事,这样的人不开除留着过年吗?」

「自己不答应秦彻的追求,人家现在找回真爱了,又阻挠人家。」

「谁再说她是清冷厌世美女试试?我看她就是假清高!海王渣女!」

我抱着课本走在走廊上,各种鄙夷声在我身后响起。

我充耳不闻。

在自习室坐下后,秦彻将韩柔雅的全部学费转给了我。

「她以后和你再无关系。」

我收了钱,将他拉黑。

韩柔雅这招确实很妙。

不仅加剧了秦彻接受她的速度,还成功将自己从我名下剥离了出去,不受我管制。

我打开电脑刚准备复习,背后忽然一热。

灼痛感爬上我的神经末梢。

「啊!太不好意思了,刚接的热水没拿稳。」

那同学保持着一个倾倒水的姿势,捂着嘴笑着说道。

我皱着眉,无法看到自己后背的状况。

但还好我一直喜欢穿厚点的衣服,应该不是很严重。

我没理她,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回去换身衣服。

「你太过分了吧?」

「她活该!让她瞧不起领助学金的孩子。她对柔雅可比我狠多了。」

我记得清楚那个女生。

也是我三年前资助的一名学生。

现在是韩柔雅的室友。

既然她这么喜欢韩柔雅,那干脆和她一起去投奔秦彻好了。

我加强了组织的资助审核条件,清退了几十个享受着高级教育整日玩乐不思进取的学生。

他的钱,只能给最需要的人。

04

我和秦彻一直有个约定,他每周五傍晚都要陪我去看海。

我在港口等了他半个小时,他终于来电:

「要怎么才肯过来?」

我先开口堵住了他的话头。

那边不屑笑了声,「唐岁,我现在没有义务陪你。」

我抿着唇沉默了会儿。

秦彻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传来:

「来海月酒吧给韩柔雅道歉,我就陪你。」

「行。」

我答应得很干脆。

秦彻忍无可忍,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赶过去的时候正热闹,虽然灯光有些昏暗,但可以看出大多都是熟人。

「哟,财阀家的大小姐来了?」

我看了眼说话的人,是上次泼我热水的女生。

她应该已经得知自己被暂停补助的消息,也知道了「忆」的创办人是我。

吧台中央是坐在一起的秦彻和韩柔雅。

几天不见,两人更加熟稔了些。

韩柔雅身上的伤痕也都消了,现在换了身新衣服,身上没了穷酸气。

「对不起,韩柔雅。」

我朝她清声道歉。

韩柔雅双手抱着果汁杯,被众人目光聚焦着,有些不自在。

她下意识地向秦彻求助,「秦彻哥哥,我都说过了不用唐小姐道歉的,我真没事的。」

秦彻站起身,朝我走来。

他比我高出许多,居高临下看着我。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我抬起眼皮,重新放轻语气。

「对不起,韩柔雅小姐。」

秦彻阴沉着脸,周遭的气压都因他压抑了好几分。

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韩柔雅带着哭腔扯了扯他的衣角,被秦彻猛然甩开。

她张嘴吓了一跳,泫而欲泣道:

「秦彻哥哥不要再生唐小姐的气了,是我幼时不懂事谎称自己是唐家小姐陪秦彻哥哥玩耍,唐小姐是不知情的呀。」

「她也不是故意要骗您的。」

秦彻的眉心松了几分,回忆起了往事。

他放缓了态度,将酒杯递给韩柔雅,似乎是在为刚才的举动抱歉。

韩柔雅擦了擦眼泪含笑给他倒酒。

「如果秦彻哥哥执意要让唐小姐道歉的话,不如就让她帮我找找刚才掉了的耳环吧。」

「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都怪我粗心,没用惯这种首饰。」

「上面有很大的珍珠宝石,相信唐小姐很快就能找到的。」

看着酒吧舞池里拥挤的人群,就知道要在这么大的场子找出耳环不是件容易事。

「在场的都是同学,唐小姐要找的话他们肯定也会帮忙的。」

韩柔雅温柔劝说道,「如果唐小姐不愿意的话,那就算啦,本来就是一件小事。」

有几人在一旁为她打抱不平,让韩柔雅不要这么善良。

秦彻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在他开口之前。

我轻飘飘答应,「行,我帮她找。」

05

韩柔雅激动地双手作揖感谢我。

秦彻一直没有说话表态,只是深深看着我,脸上看不出情绪。

我转身往舞池走的时候。

韩柔雅说自己头昏,想要秦彻陪她去楼上阳台吹会儿风。

两人的脚步走远。

我眼神麻木地看着人群,开口对挡在我身前的人说,「让一下。」

那人嘴角勾着,「唐小姐的妈妈没教过你礼仪吗?这么没礼貌。」

我侧身从他身旁绕过去。

但脚下却被忽然一勾,我整个人直接跪倒在地上。

那人用膝盖压着我的背,「唐小姐要找耳环,还是蹲下比较方便。」

周围人戏谑嘲弄的眼光直直戳在我的后背,我却感知不到任何痛苦。

半跪在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寻找。

他们把灯光调得花里胡哨,地上满是他们的脚,根本没有几处空地。

我只能用手在地上摸索着。

粗粝的地面将我指尖磨出红痕,我时不时还要被几人匆匆落下的脚踩中。

「唐大小姐也有今天?」

「这还是那个仗势欺人,动用私权的唐岁吗?」

「怎么像狗一样爬啊?」

手背叠满鞋印,黑色的鞋盖着的是出血的淤青。

韩柔雅的班长站在桌前,他身后的角落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唐小姐,来看看这是不是你要找的东西?」

他抬起脚单腿踩在凳子上,嘴角噙着笑看我。

「只是,我懒得挪身子,得劳烦唐小姐爬着过来拿了。」

过去的路,只有他胯下那一条。

周围哄笑起来。

「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可真像一条狗,狗钻狗洞,可没问题吧?」

「瞧瞧她现在哪里还有半点当时欺负柔雅的嚣张气焰啊!」

见我不动,那人催促。

「唐小姐不来,那你这道歉可有什么诚意啊!」

我看着在黑暗中泛光的钻石,在满堂的大笑中往前爬起。

口哨声,喝彩声和辱骂声。

我的膝盖跪在了玻璃碎片上,后腰还被人踢了一脚。

可我此时听不见任何声响,也感知不到任何疼痛。

只是机械般地完成程序。

在钻下男人胯下的前一秒,我被人掐着后脖颈拎了起来。

秦彻将我压倒在桌上,目眦欲裂地贴着我脸:

「你现在装可怜给谁看?」

「非得等我死心之后才说离不开我?」

「唐岁,你贱不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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