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流连花丛把我当摆设,我学会了理解他,离婚后他却跪求我再爱他一次

杭州奇文 2024-07-29 09:25:32

纪鸣川告白时问:「卿卿,我喜欢你。你相信我的心吗?」

我满心满眼全是他,笑着点头。

八年后,他搂不同的女人让我理解他。

我理解了,他却开始死缠烂打,让我再爱他一次。

1

季节转换的时候,纪鸣川的头疼格外严重,我在家担忧半天。

下班时间,急匆匆地前往张叔发过来的地址。

纪鸣川几乎半躺在沙发上,清纯娇嫩的新秘书坐在他身边。

他没拒绝,女孩像菟丝子缠上他的脖颈,周围一片起哄吹哨。

「纪哥牛逼。」

「结婚多年,依旧博大精深嘛!」

「嚯!让念卿姐逮到可要闹腾喽。」

包厢的门似乎特意为我留条缝隙,新秘书亲在他脸上的时候,他顺着缝隙与我四目相撞,笃定地一字一字说出来:

「她!不!会!」

说完将指尖的猩红丢进烟灰缸。

他揉着细腰,再次与我对视:

「这么多年,早就腻了。」

「何况大家都是公司应酬,她会理解的。」

我包里昂贵的止痛药和为他学的按摩手法显得如讽刺。

此刻他毫不避讳的视线我才品出来,为什么这次张叔会主动定位给我。

他故意的。

相恋八年,结婚三年,我们了解彼此。

他用行动告诉我七百多个已读不回的微信,等待他的深夜,纪鸣川都是在做这种事。

仗着我对他痴心不改,仗着我跟他结婚,所以他干脆将最后的遮羞布揭开。

我僵硬地站在门前,视线落在他与女孩,忽然想起情窦初开的纪鸣川涨红了脸珍视地贴在我唇上,磕磕巴巴地说:

「你....你亲了我,要负责的。」

结婚才三年,怎么就全变了呢?

无名指的婚戒太过冰冷,包厢里的吵闹隐约传出来。

「要我说,还不是念卿姐玩不开,纪哥也不会出来寻欢作乐啊。」

「谁说不是。」

小女孩解衬衫时,他后仰着头,笑得漫不经心地与我对视。

仿佛在说:

「看,所有人都觉得是你的错,你不能怪我。」

2

纪鸣川的笑就像钢刀,肆意地扎进我的心口,转动刀柄,欣赏我的痛不欲生。

外面的雨变大,匆忙赶来的我没带伞。

告白气球响起,是纪鸣川。

「卿卿,今晚我回去睡。」

路过的车溅我一身污水,我来不及开口,就听他继续说:

「有个朋友要借宿。」

两个月来纪鸣川唯一主动给我打的电话。

我忍不住打个冷颤,木楞地问:

「是谁?」

好半天没声音,我拿起手机一看。

早就被挂了。

「纪哥哥,人家好冷,晚上和我一起睡吧。」

「行啊,你跟我老婆说。」

「你好坏.....」

推门的瞬间,撒娇的女音戛然而止。

小女孩耀武扬威地绕着我转两圈。

淋雨刚到家的我狼狈不堪。

女孩搂住纪鸣川的脖子发嗲:

「你老婆哪有我好看,人老珠黄。」

他温柔地哄着:

「我的小祖宗,你最好看,快去洗澡,感冒了我又该心疼。」

我不在乎别人的作贱,但我在乎纪鸣川的态度。

小秘书进浴室后,他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

「卿卿,你怎么就不懂我呢?」

我呆坐在沙发上无言,他点着烟蹲在我身前。

捏起我的下巴强行直视,还是熟悉的面容,说的话却扎得我体无完肤。

「你不是相信我的心,所以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八年,是八年啊,眼角的泪无声滑落。

我麻木地问:

「然后呢?」

看我这副模样,他轻蔑地「呵」了一声,坐在我身旁。

烟雾吐在我脸上,我难受地咳出声,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自认为良心是有的。」

「最起码,明面上的纪太太只能是你。」

我又哭又笑,他以为我在意的是纪太太的名头吗?

身体微顿,视线落在他光秃秃的手指上。

「戒指呢?」

他轻微摩挲着,眼里有怀念,更多的是无所谓。

「丢了吧。」

那是我们大学一起去银匠工艺人那里,一点一点雕琢成适合对方的模样。家里破产,纪明川的工作室又刚起步,给不了我太好。

完工时,他红着眼眶抱住我:「委屈我的宝贝了。」

随后单膝下跪虔诚地帮我带上,他哭着说:

「卿卿,一辈子都别丢下我。」

我笑得讽刺极了,若不是结婚证上还有我的名字,早就不知道被纪鸣川忘在哪个角落里。

小秘书裹着我的浴巾:

「大姐,不被爱的女人才是小三。」

她揪住男人的衬衫轻蹭:

「我是不是像电视剧里的恶婆婆?」

纪鸣川宠溺地弹着她的脑袋:

「调皮。」

我冷着脸起身,打情骂俏的两人抬头看我。

戒指「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我们到这就算了。」

他怀里的女孩捏着嗓子嘲讽:

「我~们~到~这~就~算~了,笑死人。」

「拜托,又不是演偶像剧,没有半分情趣,怪不得纪哥哥黏着我。」

纪鸣川勾唇抚摸:

「大气点,卿卿,她还小。」

「人家这里可不小~」

我自顾自地上楼收拾东西,纪鸣川当面抱着小秘书上了楼。

听着他们的声音,我知道只要我肯低头,他就会把那女人丢出去,把纪太太的头衔施舍给我。

爱情从来不是对等的,我从前爱他,百般迁就。如今都鱼死网破,起码保住最后的尊严。

纪明川送的东西我全部丢尽垃圾桶,八年,太多了,没丢完。

草草收拾自己买的衣物离开。

站在玄关处,转身看向灯火辉煌的大厅。

脑海里快速闪过当初的模样。

刚起步的我们租在墙壁发霉的地下室,我上班远,回来总有一盏灯为我亮着。进门后,纪鸣川拿着锅铲笑眯眯道:

「爱心晚餐马上好哦,卿卿。」

事业小有成就,换了漂亮干净的大房子,墙壁上再也没有霉斑。

结婚后,我在家里亮的灯渐渐地等不到他回来。

手机里的消息从「老婆,我晚点回来」,再到「公司应酬推不开」,「你他妈的烦不烦,整日疑心疑鬼」,「不回去了」,杳无音信的终点汇成一句:「爱到最后全凭良心。」

那块霉斑竟是长到纪鸣川的心里,毒死了对我的爱。

二楼的叫声跌宕起伏,我红了眼眶把治头痛的药全部带走,反正他也不需要。

于姝开车过来把纪鸣川的祖宗给十八代问候了遍:

「妈的,贱男人,亏他在你爸妈面前发的誓,迟早天打雷劈。」

晚上所见太过恶心,我岔开话题。

「顾淮在你家门口等你吧?」

她和异地男友是个欢喜冤家。

被戳心事的姑娘红透了小脸,嘴硬道:

「区区男人哪有姐妹重要。」

目光却频繁地飘向亮起的屏幕。

我打趣地掐着她的小腰:「痴心苦等的忠犬在雨夜会被别人捡走哦。」

「他敢!老娘打断他的第三腿。」

心情开朗一些后,我让于姝帮我送到温庭。

她什么都没问,举起大拇指wink:

「生死看淡的周念卿又回来了,姐妹尽情去享受。

3

钱是好用的东西,能让男人变坏,也能让我变美。

雨夜花重金砸出一个妖娆纯欲的周念卿,镜中的美艳女人让我甚是满意。

穿着裸背吊带裙坐在吧台喝酒,我拒绝了许多掺料的酒水。

形形色色的男人没一个和我口味。

直到凌晨过后,我刚要离开时,撞进雪松气息的怀里。

灼热的手掌贴在腰上,点燃体内的酒精,席卷全身。

「抱歉。」

抬头撞入那双漂亮的琥珀眸,我后退两步拉开距离。

高鼻梁宽肩长腿公狗腰,一看就爆发和持久都很强的架势。

我满意地揪住他的领带,咬住下巴轻舔:

「成年了没有?跟姐走?」

贴近的感受到他的僵硬,红丝蔓延到脖子,昏暗斑驳的灯光下都能感觉他头顶在冒烟。

我坏心眼地咬上喉结。

听他沙哑地说:「念念,二十三,成年了。」

酒气上来,我拉着他走出温庭。

电梯里的空气实在暧昧,刷卡的时候都不舍得分开。

窗外瓢泼大雨。

我被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没有纪鸣川,只剩男人动情克制地一遍遍喊着「念念」。

他捧住我潮红的小脸对视。

断片前,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他

4

醒来后,我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让我老脸一红。

我体会到纪鸣川口中的快乐。

穿好衣服,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在床头。

带着水汽的男人拉住我的手,又看向身后的现金:

「念念,我要对你负责的。」

头重脚轻的我想起纪鸣川手下干脆利落解决情人的模样。

奈何我还没说出口,男人跪在我面前哭得像小狗:

「是我不好,念念让我停都没停。」

「我是沈檐啊,你都把我忘了,呜呜....」

我如遭雷击,初中跟我告白的小胖墩怎么就变成小狼狗了?

他哭得伤心,我不忍心拒绝,下意识地抚上无名指,空落落的。

硬着头皮问:「那我包养你?」

沈檐太过激动,浴袍散落,线条凌厉的人鱼线和他湿润的狗狗眼一点都不搭。

「好,只要能待在念念身边。」

他抱着我偷乐时,纪鸣川打电话过来。

接通后,烦躁地问我:

「深蓝色领带在哪?」

我好心建议:

「让你的小秘书帮你找,老娘没那个义务。」

沈檐眨巴着小声问:

「念念,是谁呀?」

我蹲下身,摸着紧致的腹肌回道:

「老公。」

纪鸣川瞬间拔高音量:

「你现在跟谁在一起?」

吵的要死。

手指一路向下,沈檐的神色越来越难耐,眼尾发红。

「离婚协议书在客厅,签完字拿给我就行。」

电话那头,纪鸣川阴沉着声不依不饶:

「是!谁!」

一秒挂断后,吻住我的小狗,看当真是漂亮极了。

纪鸣川喜欢温婉的女子,我装了八年。

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5

沈檐将我送到云川科技楼下,让他晚上回周宅等我。

前台的小姑娘忙着化妆,敷衍地点头。

往上走,荒唐的景象让我忍不住皱眉。

纪鸣川一直拦着不让我过来公司,敢情搁这选妃。

老员工看到我,小跑过来呜咽:

「周总,您可算来了。」

「公司....」

还没等他说完,哒哒哒脚步声快速逼近,妆容精致的女人趾高气昂地将文件砸在他头上:

「江泉,昨天交代你的工作量为什么没完成?废物。」

看厚度,起码是三个人的工作量。

一通乱骂后,又上下打量我,神色不屑:

「呦,我以为是谁呢!一个不受宠的老板娘回去生个孩子说不定能挽回纪总的心。」

她得意地撩头发:

「前两天,纪总可是跟我战到天亮,今晚还会来。」

傻杯,谁他妈想跟她雌竞。

见我不搭理她,咬着唇跺脚。

一路到顶楼,听到不少八卦。

【纪总都睡了大半个公司,老板娘就是个摆设。】

【琳达又升官了。】

【哼,我看她也没我半分漂亮。】

.....

总裁办的秘书不见踪影,我提前将手机打开。

推门而入,里面的三人行明目张胆。

纪鸣川真是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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