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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评:
温润无害“表妹”×世家子【1V2】
女主是侯夫人千挑万选出来的扬州瘦马,表面人畜无害,实则可楚楚动人也可魅惑众生,一直被鸨珍藏着,最终被侯夫人买走。
侯夫人的目的在于让女主伺候原配的两个儿子,给兄长做妾,在此之前先去劝导次弟上进,若两个郎君都未看中,等待女主的便是转手下一家的结局。
男主有俩!!!
一:兄长,铁血将军又不缺柔情,知礼懂取舍。
二:次弟,表面纨绔子弟实则奶凶世家子,傲娇擅脑补。
女主以侯夫人侄女的身份进府做客,从始至终,人设如一,干干净净媚而不自知,不愿亏欠他人。
将军把卖身契归还给女主后,身中春💊,女主将自己的身体送上,兄弟俩还能通感!绝了!
哎呀,剧情自己看,一个字,好绝!
精彩片段:
江栖月:
这是我第三次去赌场堵谢时景。
谢时景悠然地靠在太师椅上,凤眼略抬一抬,讥讽道:
「你舅母答应你什么了?只要我回家,就八抬大轿让你进谢家的门?」
当初买我进谢府时,谢家主母就和我说了,要是能把这位纨绔不堪的二爷劝回家好生读书,除去赏钱,身契也一并还我。
陪客的姑娘捏着谢时景的肩膀,娇笑道:
「落了面子,瞧小姑娘都要哭了。」
雨势大了,我没撑伞,倔着站在赌场门口。
一众不怀好意的目光扫过我全身:
「二爷就跟小姑娘回去吧,娇滴滴的,雨里淋着,咱们看了也疼得慌。」
谢时景将骰子扔到桌上,看也不看我:
「她要是真有本事,就站上一夜。」
话毕,银钱和骰子声并着娇笑声响起。
我不恼,清了清嗓子,高声道:
「夫志当存高远,慕先贤,绝情欲,弃凝滞。
「使庶几之志,揭然有所存,恻然有所感……」
背的是谢时景生母沈家的家训。
终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我背到除嫌吝时,门被踢开。
谢时景黑着脸出来了,不由分说拉着我上了马车。
「时景兄得了位厉害媳妇,可有好戏看了。」
「这小媳妇生得娇弱,却有些手段。」
马车内,谢时景与我对坐,却闭上眼,并不跟我搭话。
我身上淋湿了,用了帕子一点点擦额角和手臂:
「二少爷可想吃些什么?我煮了些芡实百合粥,等会您看书的时候可以吃些。」
谢时景看着我,将我上下打量一番,轻蔑道:
「她答应给你什么?钱?嫁进谢家?
「要是后者,你大可以死心,我死也不会看上你这种货色。」
我也不气,笑一笑:
「少爷淋了雨火气大,那就芡实粥再配风干鸭脯。」
「江栖月!你没有听见吗?我在骂你!」
「那再添一味紫苏姜丝,去去寒。」我想了想,笑道,「二少爷还想吃什么吗?」
谢时景气极,将头别过去不再理我。
谢时景说错了,我是谢家主母买来的,却不是给他做媳妇的。
所以他看不看得上我,我其实不在意。
我是谢母百金买的瘦马。
秦淮畔的妈妈将我夸得绝无仅有,说我是所有孩子里最出挑的。
谢母看着我安安静静,却不明白这个出挑从何而来。
妈妈叫我扮出娇憨懵懂的清纯情态和媚而不俗的勾人模样:
「这秦淮十里,你再挑不出这么个人才,我当女儿一样清白干净养到现在,媚骨天成又没脂粉气,凭客人喜欢什么样,栖月都包君满意。」
见谢母不语,妈妈笑道:
「听说大郎前阵子沙场立功,可是谢大将军要个床上伺候的人?」
谢母摇摇头,妈妈又问:
「那是二郎预备苦心读书,蟾宫折桂,要个娇娘红袖添香,知冷知热?」
谢母仍不语,啜了口茶:
「两位都要她伺候。」
妈妈愣住了。
谢母却笑着拉过我的手:
「知冷热,要你伺候好大郎,他这么些年身旁没人,指不定哪一日将你纳了去。
「大郎常不在家又惦记他这个弟弟,既然你是个识文断字的,把二郎从锦绣堆里拉出来,能劝他好生读书考功名,大郎也谢你。
「若是大郎瞧不上你,你能劝好二郎,别说赏银,身契我也还你。
「做妾这事别对外说,他看不上你还臊得慌。」
谢母是续弦,虽不是生母,却处处为这两个儿子打算。
我点点头。
我就在谢府住下了,说是谢母远房的亲戚,灾年逃荒来投靠谢家的。
当下我已经盘算好,先将纨绔的谢时景劝上读书的正途,等到大郎谢识礼征战回来,那时我再摸清他的脾性,讨好他。
毕竟能做个妾室,已经算是好命了。
2
这三天,谢时景托着腮看我半日,半个字也没写。
他也算个败家子,虽不看书,半夜却颇费烛火,把他别院点得白昼一般。
再过些日子谢识礼便要回京了,这位沙场上的不败将军是位严苛兄长,对谢时景的课业看得很严。
谢母为谢时景请了先生,又叮嘱我看着谢时景,做不完课业决不许他出去鬼混。
身子不出去鬼混,却可以坐着出神。
我翻了他从前写的字,却是飘逸遒劲。
「写得一手好字,为什么不考功名,走正途?」
「那你为什么非要跟我耗着?」他将我打量一番,笑道,「难道是对我情根深种?」
「为了荣华富贵。」我将书放在他眼前,「二少爷写完这篇的注疏,我便瞒着夫人,同意你出去半日,但不许赌。」
「一点也不像个女子,古古板板,像个老夫子。」谢时景忽然凑近,看着我一身素净的穿着,嫌弃道,「都说贤妻美妾,你这样不懂风情的女子,会被夫君厌弃的。」
我哑然,秦淮畔的女子不懂风情,那天下何处的女子懂风情?
可对谢时景这样的人风情,无异于对牛弹琴。
「乡巴佬,给你瞧瞧什么叫美人。」
他悄悄拿出一本册子,写的是群芳谱。
画师功底相当深厚,将美人娇怯情态画得栩栩如生,如九天仙女一般。
如果不是有许多熟脸的话。
「当年随吴漕司秦淮夜游,恰好是百花节,美人出游,吴漕司托我画了这一册。
「这位抱着琵琶,一脸愁容的是湘妃,最令人动容的是她送别客人时,眉间微蹙,泫然欲泣的模样。」
他大概不知道,湘妃一脸愁容是被客人打骂,客人将烧了的烟烫到了她最宝贝的琵琶上。
「这位是丽君,娇蛮的样子如扎手的玫瑰花儿,惹人怜爱。」
他应该也不知道,丽君性子柔弱沉静,偏偏眉目明艳,客人最喜她扮刁钻性子,为自己拈酸吃醋。
我心里不是滋味。
想到她们,我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喂……我开玩笑的,你别哭呀……」
见我哭,谢时景顿时慌了手脚。
「二少爷是在跟我炫耀你猎艳颇多?万花丛中过?」
「不是,只是船上匆匆一面,觉得这些姑娘各具美态,我感慨红颜命薄,所以画了这本……」想必是常常翻看,他轻易翻到那一页,「不信你看这幅,我最喜欢的是这位,娇憨纯净,可惜乘船时擦肩而过,并未得见。」
画上女子只有一个背影,她长发未梳,如瀑散下,趴在亭台边,手上扇子随意拨弄池塘上点点流萤。
因为画师偏爱,所以着色最多,女子身旁一池荷花如星捧月,连发丝裙袂都翩然当风,毫无矫饰。
上头题着一行小字:瑶池仙子,遇安敬拜。
遇安是谢时景的字。
我愣住了。
因为画中人是我。
「你要是有她三分神韵,小爷我肯定……」又想到我刚刚哭过,谢时景忙说,「你要是不管着我课业,也勉强及她二分吧。」
我哑然,忽然想到他的课业:
「这个女子有些眼熟,当初北上时我似乎见过。」
谢时景猛地坐直了身子:
「当真?」
「如果你能把这篇注疏写出来,我应该能想起来一点。」
推文是什么意思,没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