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起源于朋友的一个梦!所以故事没有逻辑!没有逻辑!没有逻辑!没有起因!没有起因!看个乐子~
“蛋蛋,英语作业借我抄抄,明天要交啦!”
“什么?明天有英语作业?”
“芜湖~你竟然把老王的作业忘了,你完蛋了,你要回去拿作业纸了,不然老王不认你的作业。”
“你高兴的太早了,反正天还亮着,我回学校拿了就顺手写了,你没得抄了。”
“蛋蛋爸爸我错了!!”
夏季的天黑的晚,现在才刚六点,天光大亮,离日落还有一个小时左右。
蛋蛋独自一人踩着自行车回了学校,即使放了学也会有学生在学校自习,保安见怪不怪,只是提醒到八点前要清校。
蛋蛋匆匆赶回教室,她们班在二楼走廊尽头,班上学生基本都被家里人报了课后补习班,所以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教室。
五排的木制课桌椅,她的位置在中间,学校统一定制深棕色的木桌椅,却只有她的桌子腿上有黄色的布条绑着。校长说是上一代学神留下的祝福,所以大家也没在意,但蛋蛋却下意识的对这黄色布条有些犯怵,平时都有神经大条的同桌陪着,现在只有她一人,心底的寒意有些影响她的思考。
她们的英语老师老王,虽然对作业形式有点强迫症,但是作业量从来都不多,五分钟就能写完,所以她按自己丢三落四的性子,也就没想带回去补。
平时五分钟就能写完的作业,今天却写的有些漫长,写完抬起头时,发现外面天已经渐渐暗下来,往外看天空被分成两半,一半暗沉的蓝,一半热烈的橘红。
收好作业准备起身回家,抬脚时却被桌腿上的黄布条绊了一下,踉跄的往前跳两下,额角差点磕到旁边的桌角,再抬头时周围的空间都变了样,外面的天一下子暗沉下来,却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走廊暗淡昏黄的灯光,电压不稳一闪一闪的。
高定的深棕色木桌椅像是被时间摧残,变得有些破损,她能感觉到手心里蹭到木桌上的木屑和灰尘,她闻到了空气里的灰尘混着一些血腥味。
“我去……”
这一抬头就从正常的世界转移到平行时空,蛋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她只在小说里见过。难道她无意间触发了隐藏变量,导致她所在的空间和另一个平行空间量子纠缠置换,把她换过来保持平衡?
过于离谱导致她现在没有能力思考,蛋蛋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回家。
靠着记忆里的位置,摸索到了墙上的开关,啪的一下教室里灯光全亮,蛋蛋遮住了眼睛,等待慢慢适应后才看清了教室的环境。
只想到两个字来形容,破败。
厚厚的一层灰尘,看得出来很多年没人光顾过了,墙上的多媒体黑板一半掉了出来,多媒体讲台一半锈迹斑斑,一半被砸的不成样子,教室后面的板画像糊了一层黏液一样脏兮兮的,依稀可辨出有一个狰狞的暗红色笑脸。
蛋蛋还在努力运转卡壳的大脑,突然听见后头实验楼传来的尖叫声,听声音不止一个人,恐惧和慌张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教室内的灯光也应景的闪了闪,彻底黑掉,吓得她原地跳起。
摸着黑向外走去,平常最显眼的校门消失不见,只有一团一团的浓雾环绕在周围,实验楼那估计有人,蛋蛋不知道怎么回去,呆在这不如去找找有没有“原住民”。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晚,连路灯都不敢亮,偶尔闪一闪,蛋蛋摸着黑,按着记忆力的路走到了实验楼处,五层高的实验楼,只有三楼的化学药品实验室亮着灯,在黑暗里格外的显眼,显眼的都些渗人。
又是一阵尖叫声,不过好像人数没有第一次多,蛋蛋突然有些不敢上去了,这到处都透露着诡异的空间,好像有点危险。
卡壳的大脑影响了她的判断,走到了楼下潜意识才提醒她这里有危险,但是来都来了,她跑不了了。
身后的玻璃大门嘎吱关上,锁自己落上了,蛋蛋硬着头皮去推门,发现怎么都推不动,漆黑的走廊只有频闪的灯,白墙上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24字真言自己闪着红光,却给不了她底气,反而更加诡异。
蛋蛋有点想原地蹲下熬到天亮,奇怪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来,沉重的铁链拖过地板,唦啦唦啦……
声音渐渐拉近,吓得蛋蛋呼吸都变轻了,走廊上的灯闪的更夸张了,蛋蛋睁大了双眼,确确实实在走廊尽头处看到一个高大的黑色影子,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看,抬起腿就往最近的楼梯跑。
跑到二楼,蹲下了身子贴着墙边走,二楼没有任何照明的光线,窗外的月亮被薄云遮盖,微弱的月光几乎没用,一片漆黑的走廊静的只剩她的呼吸声。
“嗬呼……”
摸索的前行,刚好停在一间实验室门前,一双手就从后面伸了出来,一双手捂住她的嘴,还有一双手把她托了进去。
“嘘!自己人,别动!”
蛋蛋刚想挣扎大喊,耳边就有轻微的气声警告她,蛋蛋立马老实的被拖到一个夹角里,漆黑的实验室里,只有一盏酒精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蛋蛋才看清了绑架她的人。
一个是穿着沾满血迹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一个是黑衣黑裤,长得清秀却有些抑郁的青年。
蛋蛋靠着墙默默缩在角落,眼里全是惊惧不安,青年指了指自己,用气声说话,“小黑,他是老王,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蛋蛋动了动唇,轻到不能在轻的气声,“我是蛋蛋,我说我刚来是平行世界误闯进来的,你信吗?我听到这边有声音才过来,但是门被锁了出不去。”
老王:“……”
小黑倒是点了点头,“我们一样,老王三天前来的,我是昨天来的。”
蛋蛋突然就松了口气,原来不止是她,有同伴就放心些了,刚想问点什么,余光看见实验室另一端的玻璃门动了一下,酒精灯的光点在玻璃上摇晃。
瞬间心提了起来,煞白着脸,抖着手指着那边,小黑和老王疑惑的回过头,什么都没发现。
蛋蛋轻声说道:“刚才,那个玻璃门,动了。”
老王探过那里,摇了摇头,“那里面什么都没有,别紧张。”
小黑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我们只要躲开行刑者,熬到天亮就安全了。”
蛋蛋往两人那挪了挪,“什么是行刑者?”
老王:“你是一楼上来的?”
蛋蛋点点头,小黑不知道从哪拿到了纸笔,在纸上写着,“那你碰到他了,但没看到他,他大概两米多,披头散发的,样貌看不清,手里拿着一个匕首,但是手上脚上有脚镣,不知道性别,应该是个男的。”
蛋蛋愣了愣,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了最恐怖的形象,这种东西不是只有恐怖游戏里才有吗!?!
还有,刚才她听到那些尖叫声,从她进入这栋楼后就突然都消失了一样,蛋蛋问老王有没有其他人,两人都摇摇头。
小黑:“我们在这里呆了一天了,只见过你这个活人。”
蛋蛋忽然觉得后背发凉,玻璃门那又有动静了,这回玻璃门缓缓的挪开了一点距离,蛋蛋余光又瞥到了那,推拉式玻璃门内漆黑一片,却自己移动了,是个正常人都忍不了。
蛋蛋吓得一个后撤步,贴在了墙角,小黑和老王也迅速回头看去,玻璃门只是移开了一点距离,就再没动静,小黑疑惑的看了眼老王,老王警惕的把两人护在身后。
“我确实去看过,门后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不可能藏个人。”
小黑拍了拍他的肩膀,“……会不会不是个人。”
老王也无话可说了,这鬼地方害他一个十二人的小队全军覆没,见到的生物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即使打起十二分精神也不可避免一些意外。
蛋蛋抱着酒精灯,三人组紧紧盯着那玻璃门,小心翼翼的向门口靠近,紧张的好像空气都凝结了,不知哪来的风,吹动了酒精灯的火苗,下一瞬玻璃门后探出一个角度诡异的黑色的头,枯燥的长发拖地,拳头大的白色眼球在黑暗里醒目,没有眼珠,蛋蛋能清晰的看见眼球里青色的静脉血管,一眨不眨的盯着三人组的位置。
一瞬间寒意和鸡皮疙瘩从脚底升到头顶,汗毛都要炸起,蛋蛋用了全部力气才克制住没叫出声,老王和小黑好像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生物,老王紧捏着警棍,抖着手却没什么力气抬起。
下一秒,它咧开嘴笑了,嘴角越长越大,没有牙齿的巨嘴里带着粘稠的红色粘液,脑袋动了,玻璃门咣咣作响,蛋蛋模糊的看见漆黑一片里一个灰黑色的物体在动,当它完全爬出来后,蛋蛋知道为什么老王去探查的时候没看见它了。
不明生物像蜘蛛一样能趴附在墙上,手脚看起来像人类,但扭曲到离谱的角度说明了它不是人类,浑身烧焦龟裂呈现的焦黑色,行动中脑袋的方向一直盯着他们的位置,让人不寒而栗。
小黑动了动唇,气声喊道:“跑!”
僵硬的腿动起来,三人跌跌撞撞的跑出实验室,顺带锁上门,实验室里乒乒乓乓的声音在逼近,楼道间回响着拖地的铁链声,小黑前面开路,蛋蛋抱着酒精灯紧跟着,老王断后。
在极度的恐惧下,人类能发挥出他的极限,即使恐惧占据了大脑,但也不影响小黑思考,慌不择路的状态下是最危险的,所以他目标明确的带着两人,从另一侧的楼梯上了三楼,躲进了一间大型器材的实验室。
小黑拉着蛋蛋缩在门后的夹角,老王警惕的探查实验室,这间实验室估计是存放试验器材的,只有各种巨型器材架子,还有一个被帆布盖住的水池。
老王对两人比了个OK,两人松了口气,小黑拉着颤抖的蛋蛋坐到水池边喘气,老王也靠过来,三人一同舒了口气,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蛋蛋努力平复下颤抖的自己,轻声问道:“我们还继续等天亮吗?”
小黑点点头,老王警惕的看了眼门外,抬手示意了一下,两人立马放轻了呼吸,老王指了指外面,没一会外面传来铁链的唦啦声,三人默默挪到了水池的另一边藏了起来,行刑者慢悠悠的走了过去,三人才缓慢的舒了口气。
蛋蛋:“为什么他这么快?”
小黑摇摇头,老王轻轻掀起帆布的一角,用酒精灯照了照,发现水池里还有水,失望的盖下步,小黑却看见水里有黑色的影子在浮动,连忙抓住老王的手,指了指水里的黑影。
蛋蛋举着酒精灯往里照了照,看清后差点抓不稳酒精灯,小黑也震惊了,老王缓缓把帆布全部掀开,一米多的水池显现出来,水很清澈,就是冒着奇怪的味道,池水不深,池底有一具蜷缩的完整的女尸,长发飘荡在水中。
老王借着酒精灯查看了一圈,模样没看清,但尸体情况大概猜到了,“应该是二十多岁的女尸,保存的很好,没有明显的伤口,手上的动作……”
小黑大胆的凑近了点,清晰的闻到了水池的味道,连忙捂住口鼻示意两人往后退,“这水是混合过的福尔马林,味道没那么重,应该是放很久了,但是在没封闭的情况下尸体竟然没有腐坏,很奇怪。”
“这动作……”蛋蛋在一边研究了下动作,“是拿手机的动作,看姿势应该是蜷缩在角落里拿手机想做什么,但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王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拆下来五根棍子,“先把她捞出来看看。”
“也行。”小黑递给蛋蛋一根铁棍,“情况不对你就全力敲她脑袋,敲烂都没关系。”
“……好。”
蛋蛋放好酒精灯,紧握着铁棍候在一边,老王和小黑一人两根棍子,轻轻的去打捞尸体,但尸体意外的梆硬,小黑搓了搓,皮肤有点弹性,费力的将尸体拖出来,放在一旁的帆布上,借着酒精灯的微光观察。
小黑戴上搜来的医用橡皮手套,在尸体上捏了捏,“很硬,皮肤有微弱的弹性,也没有腐坏和变色,这很奇怪。”
蛋蛋拿着铁棍轻轻的推开黏在脸上的头发,发现这女尸长得很清秀,感叹了一声,老王瞥了一眼就愣住了。
“怎么了?”蛋蛋疑惑的看了眼老王,又转头看了眼尸体,来回对比了好几下,发现了什么却说不出口。
她没有脸盲,相反她记忆很好,认人也很清晰,老王和这女尸的样貌有百分之六十的相似度,这不太可能,就像父女一样。
小黑也看过来,老王脸色全无,跌坐在地上, 痛苦的呜咽出声。
蛋蛋对上小黑疑惑的眼神,轻声的说出了她的答案,“这具尸体,可能是……老王的女儿……”
小黑愣了下,没说什么转头细细打量尸体痕迹,许久老王抹了把脸,哽咽的说道:“这是我两年前失踪的女儿,她当时大学毕业,和高中的朋友约了回母校玩,没想到……”
蛋蛋看着面色安详的尸体,遗憾而惋惜,小黑捏了捏尸体僵硬的手臂,试图掰开尸体的眼皮和嘴,都硬的掰不动。
“很奇怪,按理来说是死了两年的,但是皮肤完好无损,甚至没有尸斑和腐烂,毛发都完整,连指甲都是粉白的……”
老王红着眼眶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头发,门外走廊传来叮啷一声,老王连忙卸下帆布把女儿裹好,小黑拉着蛋蛋躲到水池后面。
叮啷声慢慢接近,蛋蛋疑惑的问道:“行刑者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小黑摇摇头,老王把女儿裹好背在背上,轻声说道:“可能因为我们身边气流流动的和这个世界的不一样,我发现,只要我们动作越快就越容易被发现抓住,动作越慢反而容易躲过。”
蛋蛋震惊,“这么神奇?”
小黑眼神一亮,“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我们试试!”
蛋蛋:“可是楼下的门都锁了。”
“顶楼的门也锁上了。”老王还红着眼,但身为在场唯一的警察和大人,他还要带着女儿一起回家。
小黑:“可能出口就在这栋楼里的某间房间。”
蛋蛋艰难的吸了口气,“我们从哪里找……”
小黑:“总有一条路可以走,不怕。”
三人罩好酒精灯,矮着身子摸着墙角一点一点的挪出去,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好不容易摸到门那边,听见走廊另一端的铁链声渐行渐远,三人缓缓打开门,小黑大胆的探出头去看,发现行刑者消失在走廊另一端的转角处,向三楼走去。
老王指了指一楼,三人又慢慢的往一走挪,三分钟的路硬是挪了二十分钟,最后提心吊胆的进了最近的一间剧本杀密室,蛋蛋奇怪的看了眼风格明显和实验楼不搭的门,不知道为什么学校的实验楼里会有一个风格迥异的剧本杀密室。
密室里有一张特别大的长桌,没有椅子,没有窗户没有其他门,一面墙还放了个百宝柜,上面什么都没放。
蛋蛋:“为什么会有这种房间?”
小黑缓慢的在四周的墙上摸索,“都有行刑者在,有这种诡异的房间也不奇怪了,找找有没有机关,说不定我们能出去。”
老王背着女儿僵硬的尸体一点也不影响行动,蛋蛋奇怪的问道:“老王,重不重?”
老王这才发现异样,缓慢的摇头,“不重,甚至可以说没有重量。”
小黑这时摸到了百宝柜上的一点凸起,“这有机关!”
三人凑到百宝柜前研究机关,发现中间一格有一个浅浅的凸起,形状怪异,有一圈缝隙,像是一个活开关。
蛋蛋:“这是什么?”
小黑:“应该是某种机关。”
老王:“那这打开了是什么?”
小黑:“可能是活路,也可能是危险。”
三人犹豫的想按下去的时候,蛋蛋听到门外细微的异响,连忙看向门处,小黑和老王立刻警惕,三人贴着墙慢慢往下滑,铁链声停在了门口,还有一种关节咔哒咔哒的声音从墙上爬近,三人艰难的呼吸,行刑者和那个焦黑的“异形”都来了。
蛋蛋无力的滑到在地,整个人都躺在了地上,小黑和老王想去扶,下一秒门就开了,唰的一下没给三人反应的时间。一个焦黑的身影以诡异的角度从墙上爬进来,在停在了门处的天花板上转着脑袋,粘稠的猩红色液体缓缓滴落。
高大的行刑者直挺挺的走进了,高出的部分被门框挡住,整个人成向后的九十度弯折进来,铁链发出唦啦的声音,手里还托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巨斧,缓慢的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走动。
这两个恐怖的东西好像不打算走了,焦黑的“异形”咚的一下跳到中间的大桌子上,行刑者手里的巨斧又一次划过三人脚尖前,三人僵在墙角和百宝柜的夹角里不敢动弹。
行刑者绕着大桌走了三圈,突然停在了百宝柜前,抬起了一只手,放进了一个空格里,手里的巨斧开始变换。
三人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巨斧缩小缩小,最后竟然变成了一把长匕首,而行刑者竟然也在缩小,变成了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满脸沟壑看不到嘴,眼睛的位置是个深深的缝隙,零碎的白发左一缕右一簇的,露出深浅不一的头皮,破烂的布料像个破麻袋一样套在身上,托在地上,铁链还在脚上。
和之前的大块头比,变成老头后速度变快了。
蛋蛋三人惊恐的发现,行刑者变成老头后,那个异形怪也变成了一个佝偻的老妪。身上还是焦黑龟裂的皮肤,眼睛还是拳头大的眼白,依旧长着一张没有牙的大嘴,猩红粘稠的液体垂着,从四肢爬行变成了站立行走,手里还多了一把短匕一直挥舞着。
发展过于奇幻,蛋蛋三人愣了好一阵,要不是匕首时不时从面前划过,带着一阵铁锈腥味风,他们真的会觉得自己在做梦。
两个怪物好像看不到他们,只能靠感受他们身边的气流才能确定他们的方位。这让三人一动都不敢动,一是没处逃,二是怪物的反应速度变快了,他们不一定能躲的过。
蛋蛋缓缓的移过眼神,和小黑对视一眼:怎么办?!
小黑无奈的挑了挑眉:不知道。
老王:你们是怎么用眼神交流的??
三人一动不敢动的蛰伏了许久,久到浑身血液都快凝滞了,小黑终于摸索到了两个怪物重叠的运动轨迹,和老王对视一眼,老王也捕捉到了那瞬间,生死就在一念间。
老王缓慢的挪移,作为在场唯一的警察,他的机动性和协调性还有耐心可能是最好的,当老王终于站在百宝柜前时,两个怪物已经好几次从他面前擦过。
三人的心都快被吓的梗塞了,老王趁着两个怪物的运动轨迹同时重叠时,一把按下了百宝柜中间的机关,两个怪物同时转过身盯着老王。
与此同时,一面墙震动片刻缓缓上移,出现的不是什么光明大道,而是一个漆黑的,看不清前路的深渊洞口。
两把匕首超老王飞去,老王反应极快的向前一滚,不带犹豫的直接冲进了深渊,“走!”
两个怪物速度极快的跑过来,出路离小黑和蛋蛋两人也算近,两人别无选择只能冲向深渊,小黑立马拉起蛋蛋就是拖着跑,怪物嘶吼的手脚并用的扑过来。
哐当一声两个怪物扑了空撞在墙上,墙被砸出一个龟裂的凹陷,怪物因为巨大的冲击力扭曲了骨骼。
蛋蛋不敢回头,和小黑踉跄的滚进深渊,她听见身后关节咯哒活动的声音,很近,就好像在背后。
小黑紧抓着蛋蛋的手,拼着一股劲的往前冲,就在两人都要进入黑暗时,却感受到后面的一股阻力,蛋蛋慌张的扯住救命稻草。
“他们抓住了我的一只脚!”
“什么?!”
蛋蛋感受到脚裸上干枯焦黑的触感,像在发热的枯枝紧紧缠住她一样,她感觉到两只手抓着她的脚,还在用力的把她往外拖。蛋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人都快吓傻了,抽噎的紧抓着小黑试图抢出自己的脚。
怪物的力气很大,小黑也拼尽全力的把蛋蛋往里拖,黑暗空间里没有受力点,老王已经消失在黑暗里,小黑只能用胳膊捆住蛋蛋的腰,死命的往后拉,咬牙切齿的说:“他们应该是进不来这里,你蹬开他们!”
蛋蛋胡乱的扑腾着脚,黑暗的空间竟然没有影响两人的视线,蛋蛋看见自己的一截脚踝在外,像是被黑暗空间隔开了一样。另一只能动的脚慌乱的踹着,应该是踹断了一节枯枝,被抓住的脚有点挣脱的空间,连忙手忙脚乱的往后窜。
拉锯战突然失去了强大的阻力,两人失控的往后倒,黑暗中只有劫后余生的喘息。
蛋蛋不敢耽搁,扶起脱力的小黑,两人踉跄的黑暗空间深处走,走了很久很久,就在蛋蛋以为再也出不去的时候,小黑撞上了一堵墙。
“嘶——什么东西?”
“好像是个墙——”蛋蛋往前摸了摸,摸到了边际,“好像不是很大……像个门!”
两人惊喜的在黑暗的门上摸索,没摸到开关,尝试着用力推了推,门被推开了!
两人失去施力点,一同向前扑去,踉跄两步站定,没有想象中的刺眼光线,没有陌生的地方。
睁开眼只看到熟悉的校园操场,温柔的月光和昏黄的路灯,学校围墙外还有车流声和嘈杂的人声,隐隐有饭馆飘出的饭菜香味,远处还有下了晚自修三两结伴回家的学生,回头看推门而出的地方,是操场旁边的一个旧仓库。
小黑错愕的看着充满人间烟火气息的地方,“我们回来了?”
“回来了……”蛋蛋脱力的坐在地上,是回到人间的感觉,激动的让人想哭又想笑,最后蛋蛋哭笑不得的说道:“回来了!”
小黑也哭笑不得的搓了搓脸,看了眼旧仓库,“这旧仓库应该是今年要拆掉的吧?”
蛋蛋点点头,“老王呢?”
小黑看了一圈,在旁边的的一棵树下看到了他,“在那呢。”
两人走过去一看,老王手里还握着手机就这样靠着树睡着了,察觉到有人靠近,噌的一下坐起来,手里的手机下一刻就要砸出去,小黑连忙拉着蛋蛋往后退了一步。
“老王,是我们!”
老王顿了一下,恍惚的回过神,看见熟悉的队友,“你们终于出来了,没事就好,出来就好。”
庆幸的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又摸了摸两个的脑袋,是个担心晚辈的长辈,“我已经叫了同事来,你们先休息会,待会录个笔录就行。”
小黑:“录笔录?他们会信?”
蛋蛋也觉得稀奇,老王摇摇头,“当然不会,只是走个流程,总归有个交代,其他的事就不归我们管了,只是我的那些兄弟……都出不来了。”
蛋蛋这才知道,老王是带了支小队本来是调查女儿和同学的失踪,结果误闯进去的;小黑是刚毕业调到这里的实习老师,刚来的晚上在学校里熟悉环境误闯进去的;和他们比她算幸运的,因为她进去不过小半天就遇到了队友,并且被带出来了。
突然觉得他们三儿都好惨。
END
真的没啦!没有逻辑!没有起因!别挑刺,看个乐子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