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9月9日,毛泽东主席因病逝世,噩耗传来,全国人民无比悲痛。伟人故去之后,党中央一方面妥善处理好后事,另一方面则是粉碎以江青为首的反革命集团。
一个月后,“四人帮”被彻底粉碎,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鲜为人知的是,毛主席弥留之际,曾对身边的机要秘书张玉凤两次叮嘱过一件事。张玉凤含泪答应了他老人家,至今仍然没有忘记,并忠实地履行下去……
1944年,张玉凤出生于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十四岁时,张玉凤通过铁路局招工考试,成为一名铁路客运乘务员,有机会跟随火车来到北京,看到紫禁城与天安门。
那时的张玉凤就想着:要是有朝一日,能留在北京生活工作该多好。
两年后,1960年秋,铁道部到张玉凤所在单位选调专列人员,年仅十六岁的她成为中央首长专列的列车员。不久后被调到毛主席专列上工作,1970年被调到毛主席身边工作。
1974年,毛主席机要秘书徐业夫因病去世,经中央批准,张玉凤兼任毛主席的机要秘书。
她与护士长吴旭君两个人整日整夜守在毛主席身旁,不仅照料他的生活起居,还要读报、读文件。从生活到工作事无巨细,工作量之大,令常人难以想象。
因此,张玉凤经常十天半月都不能回家一次,有好几年的春节除夕都是在毛主席的书房里度过。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前往毛主席身边工作。从1970年到1976年,张玉凤在毛主席身边工作的六年令她终生难忘。
在旁人的眼中,毛主席几乎等同于神明且万寿无疆。其实,他老人家只是普通人,进入70年代后,毛主席身体不好,腿脚走路很困难。
1971年9月,林彪叛逃事件爆发,对毛主席的精神产生重大打击。1972年初,他老人家参加陈毅元帅的追悼会时,已经不能自由行动,需要张玉凤等身边工作人员搀扶。
腿脚不便倒还次要,后来毛主席的两只眼睛不同程度地患上老年性白内障。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毛主席只能让工作人员为他读书和办公。
尽管如此,毛主席平时还是很注意锻炼身体。虽然健康状况令毛主席无法大幅度地活动身体,但可以在累了的时候把头来回扭一扭,活动一下脖颈,两臂舒展一下。
毛主席常年患有心脏病、支气管炎、腿部浮肿,后来大家动员他把烟给戒了。看书时不伏案工作,而是舒适地躺在床上,靠在一个枕头旁边。
毛主席从来不喜欢戴眼镜,所以看书时总是用一个放大镜。拿在手里十分劳累,后来工作人员给毛主席换了一个轻一点的放大镜。
毛主席晚年身体不好,但从不避讳生死问题,更不隐瞒自身的身体状况,接待外宾时很坦率地跟对方讲自己身体不太好,接见时间只能维持在20~30分钟。
由于翻译听不清毛主席的话,张玉凤每次都会参加他与外宾的谈话,和翻译共同坐在沙发的背后。
毛主席在谈话时总是引经据典、潇洒自如。
1972年尼克松访华时,毛主席对他说自己身体不好,尼克松不相信,毛主席于是哈哈一笑道:“外表是骗人的,千万不要被假象所迷惑,我刚刚才从一场大病中恢复过来。”
此番话令尼克松、基辛格大吃一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毛主席居然如此真诚。1976年春,毛主席会见巴基斯坦总理布托,这是他老人家生前最后一次接见外宾。
布托和毛主席都是老朋友,每次二人聊得十分愉快。
这一次,毛主席与布托会谈期间,张玉凤发现他老人家额头不停冒汗,不用多说,毛主席身体肯定不舒服。为了接见外宾,他老人家还是强撑病体,坚持了三十分钟。
会谈结束后不久,毛主席突然心肌梗死,不省人事,经医生全力抢救,终于恢复清醒。
1976年7月28日,唐山爆发大地震,毛主席在思维不畅的情况下,嘱咐华国锋同志一定要妥善解决好灾区重建和援助灾民等重大问题。
1976年9月6日,在毛主席弥留之际,他仍然关心国际问题,询问张玉凤日本选举状况如何?毛主席去世前最后一次苏醒过来,还让工作人员给他读文件。
1976年9月9日凌晨零点十分,八十四岁的毛泽东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张玉凤回忆当年他老人家走的时候,没有一点痛苦的表现,就像是恬静地睡着了。由于没有给毛主席做新衣服,他老人家的寿衣就只是一件洗干净的旧中山装。
就在毛主席病重弥留之际,他老人家似乎预感到自己时日无多,两次叮嘱张玉凤一件事。
毛主席的叮嘱并非什么重要事情,他只是让张玉凤在自己故去后,每年去坟墓看望一下。有时间和条件的话,献上几枝花便再好不过。
毛主席第一次这样叮嘱张玉凤,她当时就号啕大哭。等到毛主席第二次这样说,张玉凤郑重地对他老人家点了点头。
毛主席病逝之后,张玉凤会在每年的9月9日,亦是12月26日前往毛泽东纪念堂,瞻仰伟人遗容。
不仅张玉凤和吴旭君、孟锦云等毛主席身边工作人员每年会去瞻仰伟人遗容,包括华国锋同志及其他党中央领导干部退休后,同样会在每年毛泽东诞辰和忌日之际,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缅怀这位永远的国家领袖。
近年来由于身份的特殊性,张玉凤极少出现在公开场合,基本上不接受记者采访,更不愿意透露毛主席晚年的事情。
现如今,张玉凤和丈夫刘爱民正在享受天伦之乐。希望张玉凤能够在合适的时间用采访或以文字的方式,留给后人更多毛主席的晚年情况,这毕竟是十分宝贵的文史资料。
参考文献:
[1]郭金荣.主席的看法总和我们不一样[J].世纪桥,2013(04):37. DOI:10.16654/j.cnki.cn23-1464/d.2013.04.007
2段文华.张玉凤:退休后的平静生活[J].党政论坛(干部文摘),2009(1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