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年,水静秘密带贺子珍上庐山,毛主席着急:她拿了三瓶安眠药

历史小书生短视频 2023-03-30 16:37:36
前言

1954年五六月间,杨尚奎在上海疗养身体,当时,有不少在上海的同志们到医院看望他。

一天下午,杨尚奎的病房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同志。她身材纤细,皮肤白净,整个人十分清秀,眼睛又黑又大。一头齐肩的黑发,自然中透露出优雅的气质。尽管穿着朴素,但举止大方得体,风度高雅。杨尚奎的夫人水静一看到这位女同志就感觉眼前一亮,水静想:这个人年轻时一定是个出色的美女子。

杨尚奎见到她后,十分热情地问候,两人一看就非常熟悉。随即,杨尚奎跟夫人介绍道:“这位是贺子珍同志。”

贺子珍?这个听起来十分熟悉的名字,水静一下就想到了毛主席原来的夫人。很早之前,水静曾听说过,贺子珍到苏联去了,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呢?当时,知道贺子珍的人不是很多,很多熟悉内情的老同志也默契地谁也不曾提起她,换句话说,这似乎成为了一种忌讳,因此,私下议论的声音也很少。

贺子珍跟杨尚奎在病房里聊了很多,主要是以前苏区的事情和家乡现在的发展。一旁的水静不怎么能插上话,她便静静地坐在一旁陪着。

尽管这是水静第一次见贺子珍,但给她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她发现:贺子珍不仅外貌美丽,而且她谈吐文雅,有分寸有条理。

探望结束,杨尚奎夫妇送走贺子珍后,水静感叹道:“这么一个漂亮又热情的女同志,一个人孤寂伶仃地过日子,多可惜呀。”

“嗯。”杨尚奎不再搭腔。很显然,他不愿讨论一个命运跟毛主席有关的人。

“我一生只爱过一个人,就是毛主席”

1958年开春,贺子珍提出“想回江西住一个时期”。上海市委便派人去跟江西省委联系,江西省委立即表示:“江西欢迎贺子珍同志回来。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住多久,她都会得到很好的接待,我们是热情欢迎她的。”当时,贺子珍在江西的老战友比较多,如杨尚奎、刘俊秀等。

5月,贺子珍离开上海来到了江西南昌,她被安排住在位于三纬路的一幢二层小楼里。尽管房子不大,但很实用,还带有一个十分幽静的大院子。

贺子珍一到江西,水静和杨尚奎便去看望她,她对省委的安排很满意,并表达了感谢。为了照顾好这位老同志,省委专门为她配了一名炊事员、一名司机和一部小车。由于身体原因,还特意又配了一名护士。

杨尚奎代表省委告诉贺子珍:“欢迎你回江西来疗养,你要治好病,养好身体。”

杨尚奎和贺子珍聊天过程中,水静仔细看起了贺子珍,短短四年时间,她的变化太大。头上有了不少白发,眼角的皱纹也多了,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不少。身体和心理的病痛无情地剥蚀了她的容颜和风采。

这以后,水静和杨尚奎只要有空便去看望她,有时候,还带着几个孩子一起去。见到小孩,这让贺子珍的心情更加开心。后来,贺子珍也经常会去水静家做客,有时还会留下来一起吃饭。

除了水静和杨尚奎夫妇外,还有不少老同志也常去看望她。就这样,在熟悉的老同志的帮助下,贺子珍少了不少冷清和寂寞。

此外,贺子珍的女儿娇娇也多次到南昌看望她。娇娇说:“每次都是爸爸让来的,而且还总要让带一些你喜欢吃的东西和难买的药品。”

有一次,娇娇来江西看望妈妈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年轻小伙子。娇娇当时已经二十二三岁了,已经到了谈恋爱的年纪。这个小伙子就是她的男朋友。

娇娇是贺子珍的唯一亲生骨肉,又曾在异国他乡落难时相依为命。娇娇一来,贺子珍就非常高兴,而这一次,贺子珍似乎有些兴奋。或许是因为女儿带了男朋友来。

水静去看望贺子珍时,贺子珍高兴地告诉她:“那个小伙子叫孔令华,跟娇娇是同学。”

她稍作停顿后,又笑嘻嘻地说道:“他们已经相爱了很长时间了,现在要结婚了。主席写信来,让他们征求我的意见。”

水静回应道:“那是应该的嘛。女儿出嫁,怎么能没有母亲的意见。”

“他们彼此相爱,主席也同意,我还能有什么意见呢?”她的脸上盛满了笑容,“小孔各个方面都很好,就是有点胃病。”

“那也不要紧,在饮食上注意一些,很快就能治好的。”

她点点头,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主席考虑问题总是很周到,身体是很重要的条件,他不会想不到的。”

尽管贺子珍已经不再是毛主席夫人了,但毛主席也曾多次给贺子珍写信,而女儿娇娇就是两人沟通的桥梁。毛主席十分关心贺子珍的病情,总是在信中叮嘱她要养好身体、好好治病。

一次,贺子珍身边的至亲在闲聊中,告诉水静说:“娇娇每次来南昌,都会带着毛主席的亲笔信,信的开头总是两个字‘桂妹’。”

“桂妹”就是贺子珍,因为她出生在桂花飘香的日子里,小名就是桂花。每次,毛主席信中的“桂妹”足以让贺子珍的记忆回到几十年前美好的时光中。

贺子珍对毛主席更是一往情深。在苏联留学期间,贺子珍曾收到过一些同志的表白,回国前,还有人向她重表爱意。但均被她无情拒绝,她说:“我一生只爱过一个人,就是毛主席。我不会有第二次爱情了。”

看着贺子珍,水静曾问杨尚奎:“主席为什么不跟她见一面呢?对他来说,这很容易办到。”

杨尚奎摇摇头,说道:“你不要把见面这种事情看得太简单了。毛主席是全党全国的领袖,一举一动都是人民的表率。他也要受到中央的约束,加之主席的纪律性又很强。况且,一旦让江青知道了,即便只是见面,也会大吵大闹,影响多坏。”

水静渐渐理解了毛主席的选择和无奈。幸运的是,不久后,她便接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任务:陪贺子珍上庐山。

“你跟朱旦华接贺子珍同志来庐山,毛主席要见她”

1959年7月7日中午,杨尚奎十分严肃跟妻子说:“水静,你赶紧收拾一下,一会儿就动身回南昌。”

“出什么事了吗?这么着急。”水静好奇地问道。

杨尚奎压低声音,说道:“接贺子珍同志来庐山,你跟朱旦华一起去。毛主席要见她。”

“啊,太好了。”水静差点尖叫起来。

“你先听我说。”杨尚奎及时制止了兴奋的水静,说道:“这次是个特殊任务,主席已经强调了,要绝对保密。汽车上山后,直接开到我们安排好的住处,不要来这边的别墅区。”杨尚奎百般叮嘱道。

临行前,杨尚奎又跟妻子强调道:“见到毛主席之前,不要让大姐(贺子珍)知道是主席要见她,主要怕她过于激动导致旧疾复发。这是主席亲自交代的。”

下午六时许,水静和朱旦华便来到了贺子珍的住所。当时,大姐正在厅堂里休息,见到两人来后,急忙起身招待她们,给她们倒茶,让座。

水静跟大姐寒暄几句后,便直奔主题说道:“大姐,今天这南昌天气真热,省委的同志请你去庐山休息几天。我们也刚从庐山过来,省委特地派我们来接你。”

贺子珍没有多想,感谢了省委的关心后,欣然同意。

“大姐,那你准备一下。明天下午三点我们再过来接你。”第二天,按照约定时间,水静跟朱旦华接上贺子珍一路乘车向庐山开去。

按照杨尚奎的交代,车子直接开到了一个远离会议人员的住处。朱旦华安排好一切后便回去了,水静则继续陪着贺子珍。吃过饭,安排好贺子珍休息后,水静先给杨尚奎打去了一个电话:“我们已经到了。”

“你陪着大姐,不要随便离开。”杨尚奎交代道。

不一会儿,毛主席给水静打去了电话。

“客人情况如何?”从毛主席颤抖的声音中水静感受到了他的激动。

水静说道:“一切都好。”

“好,你等我的安排。”毛主席说完,随即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中午,贺子珍吃完饭午休,趁着这个时间,水静来到了毛主席住处汇报情况。一进门,她便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等待的毛主席。随后,水静将接大姐一事简单做了个汇报后。她告诉主席说:“大姐的情绪很稳定,记忆也还不错,能回忆起不少往事。”

毛主席听后,十分欣慰,说道:“很好。今晚9点,你坐尚奎同志的车,把她送到我这里。”

“好。”

毛主席又嘱咐道:“这里已经安排妥当了,身边的好几个同志也都下山了,只有小封(毛主席的贴身卫士封耀松)留下值班。门哨也打过招呼了,他们认识尚奎同志的车,不会询问,你们直接进来就行。”

毛主席的安排十分周到,水静认真听着。突然间,她想到朱旦华同志原是毛泽民的夫人,跟贺子珍的感情更亲近,况且,白天的时候,贺子珍是由她和朱旦华一起接过来的。想到这,水静试探地问道:“主席,要不要让朱旦华同志一道陪大姐过来?”

“不用,你一个人就行。”毛主席说道。

了解了见面的一切情况后,水静起身跟毛主席告辞:“主席,那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毛主席没有回答,他似乎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绪中,自言自语地呢喃道:“希望能一拍即合。”

水静见状,不再多说,只跟毛主席承诺道:“主席,晚上九点我一定会陪大姐过来。”说完,她便走出毛主席住处,往大姐所在的住处赶去。

幸运的是,当她回去的时候,贺子珍午睡还没有醒,水静也避免了贺子珍的问询。

“她拿走了我三小瓶安眠药,想办法从她手里拿下来”

1959年7月9日晚上,水静跟贺子珍坐着杨尚奎的车直接进入了毛主席住处,车子停下后,小封过来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扶出了贺子珍大姐。水静也随即下车,跟小封一左一右搀扶着大姐进屋。

进去后,俩人直接搀着大姐上了二楼,小封送大姐进了里间,水静则到了值班室稍作休息。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了。水静很困,但她精神又很兴奋。毛主席和大姐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见过面了,加之大姐现在身心健康又出现了问题,他们之间的情感很难说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曾经的经历是不可能轻易抹去的。

“铃铃铃……”清脆的铃声响起,小封进了里间,水静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抬手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不一会儿,小封便扶着大姐走进了值班室,他对水静说道:“主席请你过去一下。”

“不行了,脑子坏了,答非所问。”毛主席手里夹着烟,脸色也不怎么好。见水静进去后,他说了这样一句话,似是在对她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水静见状,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索性保持着沉默。

这时,毛主席看着水静,交代道:“她情绪很激动,你多关注她的情绪。明天就把她送下山,我担心她碰到熟人,这样不好。延安时期的熟人很多,还有人就住在你们附近。”

水静急忙说道:“主席,请您放心,我保证不会离开她一步的。”

“还有一件事,最好回去之后就办。”毛主席着急地说道:“她刚拿走了我的三小瓶安眠药,那药很厉害的,吃多了会出事。你想办法从她手里拿下来。”

“好,我会拿下来的。”

毛主席的睡眠也不太好,经常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但这药不能多吃,尤其是在精神不太好的时候吃,肯定会出问题的,也难怪毛主席着急。

水静陪着大姐回去后,脑子一直在不停地想办法,半天没想到该怎么拿走药。而大姐则还是很激动,一直说个不停。于是,水静只好先一边静静等着大姐情绪稳定,一边偶尔回应她一两个字,表示自己在听。

当察觉到大姐情绪稍微稳定,听到她又一次说起毛主席的生活时,水静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大姐,你看毛主席的变化大不大?”

贺子珍想了一会儿,认真说道:“别的倒是跟以前一个样,就是老了不少。我看他很疲惫,烟抽得也很厉害,安眠药也吃得多。”

听到大姐说到了安眠药,水静急忙抓住时机,说道:“是呢,主席太忙了,休息不好,经常失眠,听说他要吃两次安眠药才能入睡呐。”看了看大姐脸色如常,水静又说道:“尚奎也是这个样子,工作一紧张,没有安眠药还睡不着哩。”

她假装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大姐,听说你在主席那里拿了几瓶安眠药,是不是呢?是的话能不能让我看看,我看看主席吃的是哪种,我也好给尚奎也买一点。”

贺子珍十分热心,她侧过身子拿给水静,说道:“你看看,就是这种的。”

水静接过药瓶,对大姐说道:“是这种药呀,我还是第一次见哩。哎,大姐,这药你能不能给我呢?我先拿给尚奎吃一吃,看看效果好不好。”

“好啊,你拿去嘛。”贺子珍说道。

水静拿过这三瓶安眠药,悄悄地松了口气。就这样,一夜无事,安然度过。

第二天一早,趁着贺大姐还在睡觉。水静急忙给小封打去了一个电话:“请转告主席,安眠药已经拿到了,请他放心。”

这天下午,贺子珍便离开庐山回到了南昌。这次庐山相见,成为了延安离别后的第一次,也成了两人永生的诀别。

1962年,贺子珍的哥哥贺敏学正在福建担任副省长,她向杨尚奎提出“到福建去住一个时期”的要求。经省委联系后,贺子珍很快便来到了福州。

后来,在漫长的、动荡的岁月里,贺子珍跟曾经的老战友失去了联系,更不用提见面了。幸运的是,贺大姐熬过了那段艰难的岁月。

结语

贺子珍的大半辈子都在心里流着血、眼里流着泪独自一人默默舔舐着伤口,直到生命的最后。这不仅会让女性感到心酸和怜惜,就算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忍不住落泪的吧。

1984年4月19日,一颗伟大而平凡的、受过许多创伤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然而,贺子珍这个名字却将永远留在中国的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闪着耀眼的光芒,照亮一代又一代前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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