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夺了我心上人,成了枝头的凤凰,被皇后收之膝下当了义女,却骂我是娼妓之女

点金小说 2023-11-07 17:40:36

我娘与当今权势滔天的掌印太监是青梅竹马。

后我娘死了,那魏公公收我为养女,我一朝成了宫里风头盖过公主的人物。

直到那太监落了监狱,宫里巴结讨好我的嘴脸转夜间都成了凶神恶煞。

她们骂我一介娼妓之女,岂能肩比公主。

我名义上的姐姐夺了我心上人,成了枝头的凤凰,被皇后收之膝下。

第1章

“魏安澜,你后半辈子的福分,姐姐替你享了。”

我姐姐笑意吟吟,挽着我的心上人,耀武扬威。

彼时正值寒冬,我在浣衣局洗衣裳洗的双手红肿不堪,我姐姐穿着锦缎银丝冬袄,面色红润。

同为魏德忠养女,一朝失势,我姐姐转眼又成了皇后养女,我却从高摔至泥里。

我并不看她,只看向她身侧的林贺远,“你守我一生的诺言,是诓我的么?”

那曾经大街之上,狼狈朝我下跪央我救他,愿奉献一辈子给我的少年郎。

此刻正意气风发的站在魏云苑身侧,盛了清风明月的眸子里藏着纠结,但终是败下阵,“我感激你的收留,可从未说过那般暧昧言语,请自重。”

心底似是有东西碎了,刺的我一阵绞痛。

“啪!”魏云苑抬手甩了我一巴掌,我被打的偏了头,她眉眼飞扬,张狂至极。

“魏安澜,你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魏德忠是辅佐先帝下来的,新晋皇帝都得忌惮他七分,可谓权势之大,因此我在宫里虽没名没分,却位比皇后长女,清河公主。

我喜食荔枝,清河公主也爱吃,但京中最先尝到荔枝的人,永远是我,而我永远会将第一颗荔枝给林贺远。

林贺远是我出游时捡回来的,外头传他是我养的面首,空有一副好皮囊,但只有我知晓,他心中装着抱负,日后定是有所成就的,我也与他日渐生情,约定终生。

下人们簇拥我,说魏德忠宠我爱我,视我为己出,与我一同被收养的乞丐姐姐可没这待遇。

宫里皇上的宠妃洛嫔也常差人唤我去宫中喝茶,洛嫔身边的常姑姑也常塞我好些珠宝,我照单全收,全因常姑姑是魏德忠在宫里的对食。

直至一道圣旨,使这平稳的日子破了。

魏德忠身为掌印太监勾结外臣,罪不可赦,连同蒙元使者一同入狱,即刻行刑。

那斧头落下时,连带着我日后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斩断了个干净。

而这一切,皆是我的好姐姐一手造就的。

我那时与她分住东西两侧,根本不熟,以至于她与皇后联手杀了魏德忠,与林贺远暗生情愫,私下在仆从间传我无法无天,令我臭名昭著的时候,她还派人在我跟前献殷勤,将我捧得高高的,只为了今日,她能将我践踏在脚下,得意洋洋的扇我巴掌。

“愣什么神!这些都是你的!还不快点洗!”

几个资历深的大丫鬟趁着管事余嬷嬷不在,合伙将她们干的那份活堆在我的盆里。

我弯腰埋头,手里不断搓洗,但衣物仍象山堆一样,越叠越高。

其中一个将一桶凉水直直朝我头顶倒下,往我腰间踢了一脚,嬉笑怒骂,“那老太监不是最宝贵你吗?怎的如今命比天高的金贵人,给我们这些粗使丫鬟做牛做马了?”

我身体一僵,卖力的洗,我深知我此刻反抗只会受到更多欺辱,况且,也用不着我来。

第2章

夜半三更,洛嫔身边的常姑姑差人来将我带去她面前。

“怎么穿着湿透的衣衫?”常姑姑面露不悦。

“余嬷嬷不在,那些大丫鬟朝我泼冷水,且踹了我好些地方。”我乖顺的低下,细细回她的话。

“把衣衫脱了,我看看。”

我顺从解了衣,一丝不挂站在常姑姑面前,她的眼珠在我身上仔细扫视,望见我腰间陡然一大片紫红可怖的瘀青,终是恼怒了。

“这群贱婢,余婆子到底怎么管教的!”

翌日,余嬷嬷特地允了我一天假,院子里,欺辱我的丫鬟一个不落的在挨鞭子,带头的更是被罚跪针,将一根根细细长长的针扎入膝盖,疼痛难忍,且日后洗衣蹲坐久了,起身就是生不如死。

常姑姑宝贵我,余嬷嬷心底清楚,而这群人动了我,便是代表她当面驳了常桂荣的面子。

常桂荣可是宠妃洛嫔的人,谁敢作对,岂不是不想活了?

自从魏德忠死了,常姑姑便把我叫到跟前,再不复从前那般和善的唤我安澜,她说,“贱骨头,宫里就你知晓我同魏德忠私事,你若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她把我带入房里,叫我脱衣,我不从,她便叫来了许多太监,“给我撕。”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我心跳骤停,袖子被撕烂了,我赶在那太监要撕向我胸口的衣衫时急急求她,“姑姑!姑姑!我脱!我脱!!”

她这才抬手,撤了人,我裸着身子,屈辱万分,她只朝我不屑道,“哼,寄人篱下的东西就应当守本分!”

从此,我每日干完活,便要去她房里,夜夜裸着身子练腰段,习她从洛嫔那偷来的舞籍,她说,我姐姐杀了我与她的后盾,所以,我必须复仇,既然姐姐能得皇后的心,那我就去夺皇帝的心。

那群傻丫头敢毁我身子,可不就是在常姑姑头上动土。

但日日夜夜的过度劳累,我到底支撑不住,终于,在我提着换洗的木桶走在宫墙路时,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冲撞了太子的舆轿。

我心下一凉,想着或许命该于此。

“抬起头。”太子的语气不耐。

我闭眼仰起头不敢看,却是过了许久都没动静,睁眼却是太子放大在跟前的脸,他和煦的看着我,眼中带光。

他放过了我,还问了我名讳,我心存疑虑,但未把这事说给常姑姑。

我从身边人听来,太子是位正人君子,对待仆人也和颜悦色。

太子常差人过来,对我嘘寒问暖,连带着我那段时日,常姑姑夜间量我腰间尺寸,直皱眉,断了我的晚膳。

后来,太子想着法子将我带出宫游玩,我对他心存感激,这份温暖,我好久未曾有过了。

在回宫的轿上,我想致谢,但他却欺身而上,我心中反复斟酌的言语顿时如鲠在喉。

他如那日的太监般撕我衣裳,我死命扯着,“太子殿下,求您,求您住手...”

“安澜,我会给你个名分的,别怕啊,别怕。”

他贪婪的趴在我身上,动作粗暴不堪的像地痞流氓。

第3章

我脸色惨白,反倒冷静了,若失了贞洁,常姑姑定不会饶我,而此刻身上的人又是太子,反抗日后定然不好过,所以,横竖左右都是一死,我两边都不选!

许是心生绝望,我咬牙一把踹向他下身,得了短暂空隙,翻身从窗户跃下!

没砸向地面,反倒落在了马背之上,靠着一个宽阔胸膛。

一入眼便是这人腰间佩剑,身后一声马鸣,太子停了马车。

我心一横,转手将那剑死死握在手中,若是太子强来,我便自刎!

“云州?”

“太子殿下。”

云州?这竟是皇后膝下第二子,燕云州!新帝破例册封的镇国大将军!

不过听闻他生母早逝,并非皇后亲生。

许是不好再出手,太子盯着我的视线焦灼,却也转身上了马车,“你情我愿,云州,莫要误会了。”

“怎会,殿下向来是正人君子,没什么可误会的。”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像是寒潭,但此刻,与我如暖流。

太子一走,我紧绷的弦松缓,才意识到我现下衣衫不整的在燕云州怀中,手里还摸着他的佩剑。

我面上尴尬至极,松了手,结巴开口,“将军,奴婢…”

他只淡淡看我一眼,“哪处的人?”

我立刻细若蚊虫,“浣衣局…”

他将我送进了宫,临分别时,他叫我日后脸上抹些灰,丑些能保命。

我心里记下,躲着人流回了浣衣局,换了衣裳。

太子未得逞,便暗中吩咐人欺压我。

这次常姑姑也保不住我,上头那主子比她更大。

那先前在我身上吃亏的几个丫鬟,没了束缚,愈加变本加厉。

朝我衣裳里塞针头,偷了余嬷嬷首饰嫁祸我,替她们挨鞭子,罚站。

身上不再有一块好皮,常姑姑见此,知晓这次掌控不了后,便也索性放弃了我,直骂我蠢,不再管我死活。

起初,我还反抗喊疼,得来的却是那群人变本加厉,自此,我一声不吭,生生忍到麻木,但仍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终于我带着一身伤,洗衣时昏死了过去,手脚冰凉,气息微弱,余嬷嬷那一众人,大概觉着我真的要死了,嫌晦气,没再来看我。

我原以为,我是不怕死的,可真到了这田地,才知道我多想活,我恨让我地位一落千丈的姐姐!恨欺骗我一颗真心的林贺远!恨装作模样实则烂的透顶的太子!

更恨现下只能等死的自己!

我不信天,但此刻,我内心虔诚祈祷,上天,让我活下去,我想夺回我的一切!

镇国大将军打了胜仗,新帝大喜,遂大赦天下,置办宫宴,为其接风洗尘。

许是上天显灵,我熬过了这个沉闷冬天,与此同时,燕云州的喜报,犹如惊雷,在京城炸开了花。

许久未见的常姑姑在我面前露面,她买通了宫宴上献舞的舞姬,到时让我顶替,她说,“小贱骨头,这是你最后机会,你给我使出浑身解数,好歹有个当妓的娘,狐媚手段倒是记着点。”

我朝她跪下低头,“谢姑姑指点。”

冬去春迎,属于我的新生,来了。

第4章

未央殿内,筹光交错,妃嫔言语藏钩,大臣呈词贺彩,吹捧居于上位的主人。

皇后身旁最下位坐着我姐姐,魏云苑。

她现下已被册封为流朱公主了。

杯酒推诿间,迎着新帝燕靳微醺泛红的面容,我随一众舞姬进场,挥水袖,扬腰段。

中间本就是极好的机会,燕靳不一会便直直望向我,可目光交集似火花短促,一下子,他便移了视线。

一曲舞毕,他也未曾在望向我。

倒是我姐姐,我顶着这般浓的妆面,她还是一眼认出了我,那精致的吃食都没动几口,恶狠狠的直直盯到我下台。

说来也好笑,本是为燕云洲办的宫宴,所有人从头至尾,吹捧顾虑的永远是燕靳,燕云洲作为主角,却是在角落里饮酒,想起他机缘下的救我,我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与他对视,我以口型道了句,谢谢。

他面色一如既往冷漠,但眼里藏着无奈,我想,他那日叫我摸些灰,应是想我避免些风头。可他不知,有些东西我根本躲不掉。

譬如,现下若不是大殿之上,魏云苑不敢肆意破坏气氛,当下我恐怕早已被她的目光碎尸万段了。

而我此番出现,私下地,她定是又有由头,将我往死地逼了。

下了台,常姑姑见我垂头丧气,便知没戏,她说,“没用的贱骨头,你就这样被你姐姐压一辈子吧!”

夜深,我等众人皆走了干净,才敢悄悄走在浣衣局的路上,却没走多远,被一太监叫住,我勾起唇角,我等的人,来了。

宫宴那一眼,足以惊艳燕靳十分。

我日夜练腰段,遭了那么多下作人的暗算,怎可能再回那洗衣堆里遭罪?

他领着我,走向了未央殿,层层递进,直到内殿。

我被打扮换洗一番,送上了燕靳的榻上,“你知晓朕为何要你?”

“许是因为奴婢有三分姿色。”

常姑姑说过,他这人最贪美色,洛嫔就是例子。

“错了,是因你在宫宴看朕的眼神与旁人不同。”

他慵懒的笑了。

“有何不同呢?”

“旁人只想得到朕的怜爱,而你,想驯服朕。”

“噗,陛下,奴婢不敢,奴婢若是有这个本事,怎还会是个奴婢呢?”

我轻笑了一声,燕靳猜对了,他心思敏锐,疑虑深重,因此自信自傲,深信万物变化逃不掉他的眼睛。

女子对他如同燕齐一样,都是玩物,只不过家花哪有野花香,看腻了崇拜敬仰的目光,我毫不掩饰的狂妄,反倒是引起他极大兴趣。

俗话说,总得置之死地而后生。

“若是朕不宠幸你,你又作何呢?”

他难得好奇的问了我一句。

“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何须奴婢做什么,陛下自然就来了。”

许是我太傲了,他愣了半晌,后仰天一笑,随及搂过我的腰身,欺压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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