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里包地种草莓,被村长带头造谣说我黑心

文签文化 2024-10-23 18:36:28

我在村子里承包了草莓地。

我忙前忙后地跟市里大酒店谈工作。

村民却说我黑心。

自己挣的钱够几辈子花了还要从他们那里扣钱。

“租一亩地才多少钱,地又是我们帮着看的。卖个一百斤草莓就挣回来了。”

“我就看不得这没良心的白眼狼赚我们的钱。”

村民妒火中烧,我乐了。

将地一推,棚一毁,我不租你们村的地了。

就是有钱烧,也不给你们赚。

1

清明刚过,最早是一批草莓已经成熟了。

我忙前忙后地跟市里大酒店谈工作。

把第一批草莓卖出去。

跟着我跑腿的村民李毅点着数:“刘姐,你这一批草莓就把地钱挣回来了!”

“也就是地钱,”我摆摆手,“像其他包装、人工、大棚还有之前购进的机器都是钱。”

而李毅已经呆了,完全没有听进去我后边的话。

不过草莓也没那么好卖。

我前前后后跑了十几家酒店,也就两家吃下了草莓,之后的草莓还得东奔西跑再接洽。

草莓卖出去,我心里的事放下,睡了个好觉。

却被姐姐的电话吵醒。

“小诺,赶紧回来吧!村里边闹出事了。”

我没抓住重点:“不是不让你住村子里,怎么又回去了。”

“赶紧回来吧!”

姐姐那边声音很嘈杂,担心出事,我穿件旧衣服,开着摩托就回去了。

一进村口,气氛就不同寻常。

村民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眼神中带着几分激动和不满。

我心中一紧,加快了摩托车的速度。

“小诺,你可算回来了!”姐姐在村口焦急地等我,脸色苍白,“村里人都说你是赚黑心钱的。一批草莓就把地钱赚回来了,是刻意压低的地价。”

我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我赚个地钱怎么了,我耗资大的又不是租地。包装、种子、人工、机器哪个不要钱!”我试图解释,但声音在嘈杂的议论声中显得微不足道。

“你去跟他们说说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姐姐拉着我的手,眼神里满是期待。

2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走向人群中心。

村民们看到我,纷纷停下议论,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

“乡亲们,听我说两句。”我大声喊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盖过周围的嘈杂,“我知道大家对我有些误会,觉得我赚黑心钱。但如果我真的只为了自己,又何必费尽心思引进新品种、建大棚、买机器呢?”

“地哪里没有!”我继续说道,“反正地也是干放着,我租了,你们多一份收益,两全其美不是?”

说白了,就是他们太贪心了。

本来就是白来的钱,反倒是觉得不够了。

李毅却在此时站了出来。

抬手指着我的鼻子,就像指证罪犯。

“你赚了那么多钱,凭啥就给那么一点给我们?”

“租一亩地才多少钱,地又是我们帮着看的,都没要人工费。我就看不得这没良心的白眼狼赚我们的钱。”

李毅话一说出口,群情更加激奋。

就像我把钱从他们口袋里扣走了一样。

我眉心紧锁。

李毅跟着我跑业务前前后后有两月了。

自己也争气。

文化水平不高,为人却灵活。

我也乐意带带他。

结果倒好,灵活到我身上来了。

来村里打小报告,搞事情倒是灵活得很。

可真是没良心。

要不是我当年回村时,借了他两万块钱,他妈妈就因为没钱做手术而病情恶化。

跟在我身边,也是好吃好喝招待,用心教的。

现在倒恩将仇报了。

3

李毅拿出一打纸。

“就怕她不承认,我还特地拍了照的。”

他将手中打印出来的单据发给各个村民。

“你们看他一次卖草莓的钱,就把地钱全都挣回来了。”

“我们辛辛苦苦刨地那么多年,都挣不来那么点钱。他都有那么多钱了,还要从我们手里挣黑心钱。”

“你看他穿这个破衣服开着摩托车不就是想忽悠我们,让我们觉得他也没钱吗?好少给我们发钱。”

“草莓接下来还要数好几季,到时候钱全被他挣了,一批下来,草莓就卖个几十万。”

“大家都是辛辛苦苦刨地的,哪里有什么人工费的?地就是我们帮忙看的,连他姐姐都是我们帮忙照顾的。”

“就应该把钱还给我们!”

“他还舔着一副脸让我们把他当恩人看,还说什么要不是没有他,这地就只能荒着。我们自己不会种的吗?”

“我李毅就是咱村儿的一份子,我就见不得他挣咱这黑心钱。”

李毅说得义愤填膺。

慷慨激昂的表示他的决心,看着是大义凛然。

“所以,你就凭这些说我坑乡亲们的血汗钱!”

我眉头紧蹙,活又没他们干,生意也不是他们谈。

拢共也就地是他们村的。

还想把我这点儿苦汗钱都拿走。

怎么想的呀?还一副气势汹汹我贪钱了的模样。

“怎么不能不能说。我就见不惯你一副施恩于民的模样。也不知道你那些脏钱是怎么来的,也好意思丢人现眼。”

这是说我贪钱不成,开始造黄谣了。

李毅这俩月下来,实干的本事没有,挑拨离间、玩弄是非的本事倒是大大长进了。

又蠢又毒又贪。

被那点钱迷晕了头脑,还想自己干,也不想想我投了多少钱在这里面。

就那些机器布置没有个几百万下不来。

还觉得我就租个地,赚了那么多,可能吗?

“我倒是听明白了。”我扫视周边的村民,“所以乡亲们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我就想看看,这村里还有没有个明白人。

4

真正和我打交道的人不多,也绝对算不得少。

毕竟租地这个事情是我一户一户谈下来的。

话是一开始就说说好的,白纸黑字,一纸合同,还能不认了?

毕竟村子里面老弱病残,没几个壮年劳动力去耕地。

本来我也就是觉得这个村子人年纪都大了,我也当行个善事。

给他们挣点养老钱,也算个善行。

“刘诺啊!不是大姨说,你这也太黑心了。那地价你给我们压的那么低,结果自己一下就挣回来了。”

我租了三年的地,今年才有收成。

前两年咋不见得他们说自己白赚我钱了。

大家伙看有人开口了,纷纷对我进行说教。

“不是我说,我们年纪也那么大了,你还坑我们钱,你这小年轻好意思吗?”

“乡里乡亲的,你这事儿做的可真不地道。”

“亏我们还真觉得你是想要拉扯一下我们这些同乡的,结果就是从我们身上赚钱呗,宰熟人!”

“你小时候,你爸妈死了,我们还给你送过百家饭。你出去上学,我们还替你照顾着你姐。没有我们,你有今天吗?”

“一批货就赚这么多,你租了咱村里多少地呀?你那草莓每年都能卖,你就必须得把这钱给我们涨了。”

“你要是不愿意把地价涨上去,我们村就不把地租给你了。”

乡亲们七嘴八舌的指责我,其根本目的不就是要钱吗?

我和姐姐半句话都插不上,心都寒了。

图穷匕见了!

就是要摘桃子呗!

5

说的好像村子里面都是什么大善人。

我爸妈去世,我和我姐长大是靠着村里人送的饭。

可我爸妈又不是没给钱。

工地里那些赔偿款全都落到村里人手里了。

我看着他们也算将就着把我和我姐照顾大了,就没追回来。

至于筹钱送我上大学,更是可笑至极。

上大学的学费都是我姐在工厂里边儿看流水线或一点一点攒的,可没一个人愿意借钱。

是我姐,手都冻疮了,还要绣花样卖。

白天干流水线,晚上还要去集市卖花样。

一点一点把我上大学的学费凑够了。

交情比不上利益。

看着我挣钱了,他们也都眼红了。

我费钱费功夫费精力挣的钱,他们看来跟大风刮来的一样。

现在怕是都想不起来当初那些荒了的地租给我笑的多开心了。

升米恩斗米仇!

我算是见识到了。

摘桃子,想都别想。

我就是不挣这口钱了,我也绝不能便宜你们。

村里人开始在我耳边念叨,说些风凉话,仿佛我的成功是他们应得的回报。

他们开始编造各种理由,试图从我这里分得一杯羹。

有的说是当年帮忙照顾了我和姐姐,有的则说是看在我父母的面子上,应该有所表示。

我听着这些,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我坚持自己的原则,拒绝了一切不合理的请求。

“钱是我自己赚的,凭什么平白给你们钱!也不怕被警察看到异常收入,说你们洗钱,直接把你们关进去。”

“还有空在这里跟我叭叭!还不如想想我不租你们地,哪里来的冤大头白送钱!”

姐姐拉拉我的手,示意我要不然就算了。

可凭什么算了。

我从始至终什么都没做错。

难道因为人言可畏就让自己变得软弱可欺吗!

我知道,这样做可能会让我成为村里的“异类”,但我宁愿孤独地站立,也不愿与那些只知索取、不懂感恩的人为伍。

6

村民看着姐姐似乎示弱了,变本加厉地说道:“不管别的,你至少这批草莓地的收入得分我们一半……不……八成。”

我本都没有收回来,还想我把钱给他们。

想的倒是美。

想桃子吃呢!

“想要我分钱,简单呀!你们把我建大棚、买种子、买机器和谈生意的钱出了,再跟我谈分成!”

“半毛钱没话,空口白牙就找我要钱,我是你祖宗,都不带这么送钱的。”

“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这地是怎么赚到钱的。”

“怎么?现在知道要钱了?当初你们一个个可不是这样的。”我冷笑着,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围在我身边的村民们。

“我告诉你们,这草莓地能赚钱,靠的是我和我姐的汗水,是我们无数个日夜的辛劳换来的。你们呢?除了在旁边看热闹,就是等着摘现成的桃子。”

“别跟我说什么当年照顾了我和我姐的恩情,那些恩情我爸妈早就用赔偿款还清了。至于你们现在所谓的‘帮助’,我看到的只有贪婪和自私。”

“我再说一遍,我的钱,每一分都是我应得的。我不会给任何只知索取、不懂付出的人。如果你们真的想要改善生活,那就自己去努力,而不是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至于草莓地的收入,那是我和我姐的未来,是我们生活的保障。你们谁也别想打这个主意。”

说完,我拉着姐姐的手,转身准备离开。

那些村民们面面相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我们走。”我低声对姐姐说,语气中带着坚定和决绝。

拉着姐姐的手,上了摩托车。

李毅一把拽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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