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文随艺动
在九十年代的一个普通日子,我遭遇了一段不幸的婚姻。
我的前夫,一位沉溺于酒精、背着我不忠的男子,最终演变成家庭暴力的施暴者。
面对这样的生活,我选择了法律作为保护自己的武器,提出了离婚诉讼。
然而,由于他哥哥在法院中的关系,我最终被判净身出户,唯一的慰藉是两岁半的孩子被判给了我,他不要孩子。
法院仅判决对方每月支付45元作为孩子的抚养费。
我和老公在同一个单位上班,孩子的抚养费每个月从他的工资里给扣到我的工资里,结果扣了两个月,他就喝醉酒到财务室耍酒疯,财务室就给退回法院,不给扣了,让我去找法院,我没去找。
最终导致孩子的抚养费支付被取消。离婚后的半年,他便与一名寡妇结了婚。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住在相隔一条马路的对面,我和孩子,还有那个破坏我们家庭的寡妇,竟然都在同一家单位工作。
我的前夫一分钱也不给孩子花。2016年,单位搬迁导致我们的住房被拆迁,我选择了私人购买住房,而非单位提供的拆迁房。
令人讽刺的是,我的前夫在同年年底搬进了拆迁房,而仅仅在一年后,他便被诊断出癌症。
2018年2月,他忽然表示想要见孩子,但孩子已经对他没有印象。
孩子说:“我不人识你,你养育了谁,让谁管你吧。”
他最终在两个月后去世。他的死让我多年来的一个担忧得以解除——担心他万一患上无法致命的疾病,会给孩子带来困扰。
他去世后的第三天,那个寡妇和她儿子使用通过水滴筹筹集的资金,以及单位给予的丧葬费,购买了一辆新车,并驾车带着家人去旅游。
这二十多年来,她通过破坏他人婚姻所得到的,只是不断的被打压和忍受怒气,如今终于得到了解脱。
她的第一任丈夫,也是我们单位的员工,甚至是我同学的弟弟,在年轻时便去世了。我的前夫也在五十三岁时离世。
同事们纷纷议论,这两个健康的男性都被她“克”死了,现在没有人再敢接近她。
六年过去了,她依旧孤身一人,退休金微薄,不得不继续工作。
尽管如此,她仍然在下班后迅速更换多套衣服,寻找着她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