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黑一个死去的人,算本事吗?我认为是不算的,因为死人不会说话,不会反驳,更不会站出来给你一个大嘴巴。因此,对于死人的种种抹黑,阴阳怪气等等,这并不能体现一个人独立思考,自由发言,相反,这往往能暴露出来一个人的无知,一个人的卑鄙,一个人的道德上的低劣等等。既然那么自由自主独立思考,那么为什么不去用同样的标准来评价一个活人呢?究其原因,怯弱罢了。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电影《德古拉同志》就是这样一部作品,一部以抹黑苏联为核心的跳梁小丑式的作品,本片用一种荒诞喜剧的方式来表达创作者对于苏联时代的厌恶以及所谓的客观评价,然而苏联早就亡了,这个时候的创作者站出来控诉苏联时代的黑暗,结合上文,味道就对了。
《德古拉同志》讲的是七十年代的匈牙利还是苏东社会主义阵营中的一员,因为美国发起的越南战争如火如荼,匈牙利这个时候组织全国给北越政府捐血,而匈牙利政府请来的宣传者是一个古巴的革命领袖,然而这个革命者的到来却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原来这个革命领袖是一个吸血鬼,他来到了匈牙利,最终引诱了匈牙利政府雇员跟他一起浪迹天涯。
如果以一部电影的标准来看,本片前半部分极尽讽刺挖苦阴阳怪气之能事,后半部分却陷入到了琼瑶剧的套路,因此,这是一部虎头蛇尾的作品。但是本片却并不仅仅是以一部电音作为自己的核心的,它的核心在于站在匈牙利的角度上控诉苏联时代的黑暗。
自由派常用的抹黑方式其实很简单,首先是将别国的历史人物或者历史时期娱乐化,美名其曰创作自由,但是这种自由只能是自由派对于敌对国的创作自由,自由派对于自己的国家或者说阵营是不会用这种创作自由来挪于的,因为他们知道挪于的代价是什么。或者神秘失踪,或者背后中八枪自杀而亡。你说自由派是独立自主的思考者,可他们比谁都清楚自己阵营面对自由独立时候所持的态度,但是敌对国则不同。
当对于敌对国的历史进行娱乐之后,便开始用各种各样的所谓的“艺术作品”进行深加工了,什么是历史虚无主义,就是通过放大历史中的毛发,达到用毛发替代森林的作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人忽视近在眼前的森林,而将目光集中到可以用显微镜放大的毛发身上,久而久之,人们面对森林就会熟视无睹,而认为显微镜下才能有真相。这是一种思维规训,也是自由派赖以生存的武器,百试不爽。
当人们渐渐的熟悉了这种规训,且下意识在面对任何问题的时候,都放弃了宏观叙事,而转向微观转向个人的时候,自由派便开始编辑岁月史书了,将个体的恶无限放大,最终上升到个体替代集体的作用,这样做有什么用?太有用了,比如说面对集体的胜利,自由派可以举例集体胜利中的某一个个体犯下的错误,然后将这个错误放大,最终大到可以掩盖集体胜利的程度。大家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早已习惯了自由派的规训之后,这种思考模式很快的成为了一种下意识。当一些人被蒙蔽久了之后,就会变得分不清对错好坏。自由派便在舆论上胜利了。
本片采用的方式也很简单,也很老套,就是对于曾经的苏联以及古巴的历史进行无限制的抹黑挪于。切格瓦拉被描述成为一个吸血鬼,且在其中参杂了很多个人观点之后,标榜自己是独立客观的。比如说切格瓦拉在古巴革命胜利后,被描绘成潜逃美国纵情声色。实际上他是跑到了玻利维亚继续革命的,这一点并没有被提及,因为如果说了之后,岁月史书就不好撰写了。
而对于苏联时期的抹黑也很常见,无非是《窃听风暴》中集权的荒诞变种而已,苏联时代被描绘成为一个集权社会,人们没有任何的个人自由,然而冷静的脑袋稍微一思考就会明白,冷战时期是美苏争霸,苏联一个巴掌拍不响,乌鸦在嘲笑黑猪的时候,自己会变成天鹅吗?显然不会。仅仅靠着嘲笑苏联抹黑苏联阴阳怪气苏联,仅仅靠着挪于一个已经死了的国家来标榜自己独立自主,这并不是光明的手段。
苏联是有很多问题,你可以大加讽刺揭示,这些都可以,但是当苏联已经彻底的丧失了自己的舆论地位,彻底的失败之后,你站在所谓的胜利者的角度去挪于苏联实际上很不齿。真正独立思考自由民主的人敢去在一个国家鼎盛的时候大胆揭示这个国家的黑暗吗?
就如同《窃听风暴》中的东德作家跑到了西德去控诉东德的黑暗一样,因为大家都知道,去了西德不去控诉东德的黑暗的下场是什么?作家真的独立自主的话,为什么不敢把这些写出来发表,可见文字是最会骗人的,掌握了文字的人,自然可以随意书写了。黑苏联很可贵,但只敢黑苏联很可悲。
……
你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