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608:萧衍:丈夫举事,欲清天步。

花言大帅 2024-02-15 19:54:04

学习内容:

萧宝卷游玩无度,张欣泰等密谋废帝

【原文】

巴西太守鲁休烈、巴东太守萧惠训不从萧颖胄之命;惠训遣子璝将兵击颖胄,颖胄遣汶阳太守刘孝庆屯峡口,与巴东太守任漾之等拒之。

东昏侯遣军主吴子阳、陈虎牙等十三军救郢州,进屯巴口。虎牙,伯之之子也。

六月,西台遣卫尉席阐文劳萧衍军,赍萧颖胄等议谓衍曰:“今顿兵两岸,不并军围郢,定西阳、武昌,取江州,此机已失;莫若请救于魏,与北连和,犹为上策。”

衍曰:

“汉口路通荆、雍,控引秦、梁,粮运资储,仰此气息;所以兵压汉口,连结数州。今若并军围郢,又分兵前进,鲁山必阻沔路,扼吾咽喉;若粮运不通,自然离散,何谓持久?

邓元起近欲以三千兵往取寻阳,彼若欢然知机,一说士足矣;脱距王师,固非三千兵所能下也。进退无据,未见其可。西阳、武昌,取之即得;然既得之,即应镇守。欲守两城,不减万人,粮储称是,卒无所出。脱东军有上者,以万人攻两城,两城势不得相救,若我分军应援,则首尾俱弱;如其不遣,孤城必陷,一城既没,诸城相次土崩,天下大事去矣。

若郢州既拔,席卷沿流,西阳、武昌自然风靡。何遽分兵散众,自贻忧患乎!

且丈夫举事欲清天步,况拥数州之兵以诛群小,悬河注火,奚有不灭!岂容北面请救戎狄,以示弱于天下!彼未必能信,徒取丑声,此乃下计,何谓上策!卿为我辈白镇军:“前途攻取,但以见付,事在目中,无患不捷,但借镇军靖镇之耳。”

吴子阳等进军武口。衍命军主梁天惠等屯渔湖城,唐脩期等屯白阳垒,夹岸待之。子阳进军加湖,去郢三十里,傍山带水,筑垒自固。子阳举烽,城内亦举火应之;而内外各自保,不能相救。会房僧寄病卒,众复推助防孙乐祖代守鲁山。

萧颖胄之初起也,弟颖孚自建康出亡,庐陵民脩灵祐为之聚兵,得二千人,袭庐陵,克之,内史谢篹奔豫章。颖胄遣宁朔将军范僧简自湘州赴之,僧简拔安成,颖胄以僧简为安成太守,以颖孚为庐陵内史。

东昏侯遣军主刘希祖将三千人击之,南康太守王丹以郡应希祖。颖孚败,奔长沙,寻病卒;谢篹复还郡。希祖攻拔安成,杀范僧简,东昏侯以希祖为安成内史。脩灵祐复合余众攻谢篹,篹败走。

东昏侯作芳乐苑,山石皆涂以五采。望民家有好树、美竹,则毁墙撤屋而徙之;时方盛暑,随即枯萎,朝暮相继。又于苑中立市,使宫人、宦者共为裨贩,以潘贵妃为市令,东昏侯自为市录事,小有得失,妃则予杖;乃敕虎贲不得进大荆、实中荻。

又开渠立埭,身自引船,或坐而屠肉。又好巫觋,左右朱光尚诈云见鬼。东昏入乐游苑,人马忽惊,以问光尚,对曰:“向见先帝大嗔,不许数出。”东昏大怒,拔刀与光尚寻之。既不见,乃缚菰为高宗形,北向斩之,县首苑门。

崔慧景之败也,巴陵王昭胄、永新侯昭颖出投台军,各以王侯还第,心不自安。竟陵王子良故防閤桑偃为梅虫儿军副,与前巴西太守萧寅谋立昭胄,昭胄许事克用寅为尚书左仆射、护军。

时军主胡松将兵屯新亭,寅遣人说之曰:“须昏人出,寅等将兵奉昭胄入台,闭城号令,昏人必还就将军;但闭垒不应,则三公不足得也。”松许诺。会东昏新作芳乐苑,经月不出游。偃等议募健儿百余人,从万春门入,突取之,昭胄以为不可。偃同党王山沙虑事久无成,以事告御刀徐僧重。寅遣人杀山沙于路,吏于麝幐得其事。昭胄兄弟与偃等皆伏诛。

雍州刺史张欣泰与弟前始安内史欣时,密谋结胡松及前南谯太守王灵秀、直閤将军鸿选等诛诸嬖幸,废东昏。

东昏遣中书舍人冯元嗣监军救郢;秋七月甲午,茹法珍、梅虫儿及太子右率李居士、制局监杨明泰送之于中兴堂,欣泰等使人怀刀于座斫元嗣,头坠果柈中,又斫明泰,破其腹;虫儿伤数疮,手指皆堕;居士、法珍等散走还台。

灵秀诣石头迎建康王宝寅,帅城中将吏见力,去车轮,载宝寅,文武数百唱警跸,向台城,百姓数千人皆空手随之。欣泰闻事作,驰马入宫,冀法珍等在外,东昏尽以城中处分见委,表里相应。既而法珍得返,处分闭门上仗,不配欣泰兵,鸿选在殿内亦不敢发。

宝寅去杜姥宅,日已瞑,城门闭。城上人射外人,外人弃宝寅溃去。宝寅亦逃,三日,乃戎服诣草市尉,尉驰以启东昏。东昏召宝寅入宫问之,宝寅涕泣称:“尔日不知何人逼使上车,仍将去,制不自由。”东昏笑,复其爵位。张欣泰等事觉,与胡松皆伏诛。

萧衍使征虏将军王茂、军主曹仲宗等乘水涨以舟师袭加湖,鼓噪攻之。丁酉,加湖溃,吴子阳等走免,将士杀溺死者万计,俘其余众而还。于是郢、鲁二城相视夺气。

乙巳,柔然犯魏边。

鲁山乏粮,军人于矶头捕细鱼供食,密治轻船,将奔夏口,萧衍遣偏军断其走路。丁巳,孙乐祖窘迫,以城降。

己未,东昏侯以程茂为郢州刺史,薛元嗣为雍州刺史。是日,茂、元嗣以郢城降。

郢城之初围也,士民男女近十万口;闭门二百余日,疾疫流肿,死者什七八,积尸床下而寝其上,比屋皆满。

茂、元嗣等议出降,使张孜为书与衍。张冲故吏青州治中房长瑜谓孜曰:“前使君忠贯昊天,郎君但当坐守画一以荷析薪,若天运不与,当幅巾待命,下从使君。今从诸人之计,非唯郢州士女失高山之望,亦恐彼所不取也。”孜不能用。

萧衍以韦叡为江夏太守,行郢府事,收瘗死者而抚其生者,郢人遂安。

诸将欲顿军夏口;衍以为宜乘胜直指建康,车骑谘议参军张弘策、宁远将军庾域亦以为然。衍命众军即日上道。缘江至建康,凡矶、浦、村落,军行宿次、立顿处所,弘策逆为图画,如在目中。

【原文华译】

1 巴西太守鲁休烈、巴东太守萧惠训不接受萧颖胄命令。萧惠训派儿子萧璝将兵攻击萧颖胄。萧颖胄派汶阳太守刘孝庆屯驻峡口,与巴东太守任漾之等共同拒战。

2 皇帝萧宝卷派军主吴子阳、陈虎牙等十三军救援郢州,进兵屯驻巴口。陈虎牙,是陈伯之的儿子。

六月,反抗军朝廷派江陵卫尉席阐文到前线劳军,带着萧颖胄等人的建议,对萧衍说:“如今我军分兵于长江两岸,而没有集中兵力包围郢城,平定西阳、武昌,攻取江州,这时机已经错过;不如请救于魏,与北方连和,犹为上策。”

萧衍说:

“汉口水路通达荆州、雍州,控制秦州、梁州,粮草和物资运输,都靠它畅通无阻,所以我军兵压汉口,就可联结数州。如果并军包围郢城,又要分兵前进,敌人在鲁山的军队,必定切断沔水交通,扼住我们的咽喉。我军粮运不通,自然离散,哪里还能持久?

邓元起最近想要以三千兵前往攻取寻阳,寻阳如果能认清形势,我们派一个说客就够了。如果只用三千人去攻,又攻不下来,到时候进退失据,看不出有什么胜算。至于西阳、武昌,要全军去攻,是可以攻下的,但是攻下来之后,必须留兵镇守。要守这两城,需要的兵力不下一万人,粮草辎重,也要按一万人配置,一时之间,难以准备。

假如建康军队西上,以一万人攻我其中一城,两城在地势上无法相互救援,我军如果分兵应援,则两路兵力都不够大;如果不救,则一座孤城,必然陷落,一城陷没,其他诸城就相继土崩瓦解,天下大事,就大势已去了。反之,只要我们攻克郢州,席卷长江两岸,则西阳、武昌自然望风披靡。何必分兵散众,给自己制造忧患呢?

况且,大丈夫举事,是要肃清天路,我们拥数州之兵以诛群小,就像用一条大河去浇灭小火,岂有不灭之理?怎么能向北去请救于戎狄,以示弱于天下?对方也未必能相信我们,只是自取丑名,此乃下计,何谓上策?

你们替我回报镇军将军:前线攻取之事,只管都交给我,事情就在眼前,不担心不能取胜,只是要镇军将军坐镇而已。”

王夫之曰:「衍毅然曰:『丈夫举事,欲清天步,岂容北面请救戎狄?』则其视刘文静之引突厥以贻后患者为正矣。」

建康军将领吴子阳等进军武口。萧衍命军主梁天惠等屯驻渔湖城,唐修期等屯驻白阳垒,分别在长江两岸,严阵以待。吴子阳进军加湖,离郢城三十里,傍山带水,筑垒自固。吴子阳点起烽火,城内也举火呼应;但是内外都只能自保,不能相救。正巧,房僧寄病逝,众人又推举助防张乐祖代守鲁山。

3 萧颖胄初起事时,弟弟萧颖孚从建康逃亡,庐陵平民修灵祏为他招兵买马,得二千人,袭击庐陵,攻克,庐陵内史谢篹逃奔豫章。萧颖胄派宁朔将军范僧简从湘州出发增援,范僧简攻陷安成。萧颖胄任命范僧简为安成太守,任命萧颖孚为庐陵内史。

皇帝萧宝卷派军主刘希祖率三千人攻击,南康太守王丹率本郡响应刘希祖。萧颖孚战败,逃奔长沙,不久病逝。谢篹再回到庐陵郡。刘希祖攻下安成,杀范僧简,萧宝卷任命刘希祖为安成内史。修灵祏再次集结余众攻击谢篹,谢篹败走。

4 萧宝卷修筑芳乐苑,山石都涂上五彩的颜色。看见民家有好树、美竹,就毁墙撤屋搬走,当时正是盛暑,树木竹子移植之后,随即枯萎,早晚相继不绝。

又在芳乐苑中设立街市,让宫女、宦官们扮成商贩店员,以潘贵妃为市令,皇帝自己做市录事,稍有错失,潘贵妃就用棍棒责打。萧宝卷于是下令虎贲卫士不得呈献大荆,中间也不许用荻草填实。

又开凿水渠,设立水坝,自己亲自拉船;或扮成屠户,坐着宰肉。又喜好巫师,左右朱光尚诈称看见鬼,萧宝卷进入乐游苑,人马忽然受到惊吓,问朱光尚,朱光尚回答说:“之前看见先帝十分恼怒,不许陛下数次出宫游逛。”

萧宝卷大怒,拔刀与朱光尚寻找,没有找到,于是把草捆扎成高宗萧鸾形状,面朝北方,斩首,将首级在芳乐苑大门悬挂示众。

崔慧景败时,巴陵王萧昭胄、永新侯萧昭颖出来投奔官军,各以王侯身份回家,心中不能自安。竟陵王萧子良之前的防阁桑偃是梅虫儿的军副,与前巴西太守萧寅密谋拥立萧昭胄,萧昭胄许诺,事成之后,以萧寅为尚书左仆射、护军将军。

当时,军主胡松将兵屯驻在新亭,萧寅派人游说他:“等昏人(萧宝卷)出城,萧寅等将兵奉萧昭胄进入宫城,关闭城门,发号施令,昏人必定回来投奔将军。将军只须关闭营门,不予理睬,则三公之位就没什么问题了。”

胡松许诺。不巧,萧宝卷因为新建了芳乐苑,一整月都不出游。桑偃等又商议,招募健儿一百余人,从万春门进入,突袭皇帝,萧昭胄认为不可。桑偃同党王山沙考虑到事情拖得太久,必定不能成功,去把事情告诉御刀徐僧重。萧寅派人在路上杀了王山沙,官吏在一个盛麝香的香囊里,得知了废立的阴谋。萧昭胄兄弟与桑偃等都伏诛。

雍州刺史张欣泰与弟弟、前始安内史张欣时,密谋联络胡松及前南谯太守王灵秀、直阁将军鸿选等诛杀诸嬖幸弄臣,废黜皇帝。

皇帝派中书舍人冯元嗣监军救援郢城,秋,七月二日,茹法珍、梅虫儿及太子右率李居士、制局监杨明泰在中兴堂为他送行,张欣泰等派人怀藏大刀,就在座位上砍杀冯元嗣,冯元嗣的头坠入果盘中;又砍杨明泰,划破了他的腹部;梅虫儿身上多处受伤,手指都砍断了;李居士、茹法珍等散走回宫。

王灵秀到石头城迎接建康王萧宝寅,率城中将吏和现有兵力,撤去车轮,抬起萧宝寅,文武官员数百人一路高呼警跸,向宫城进发,百姓数千人都空手跟随。张欣泰接到事变消息,驰马入宫,盼望茹法珍等被阻在宫外,皇帝会把宫城中的指挥权交给他,这样可以里应外合。

不久后,茹法珍逃回,下令关闭宫门,拿起武器,不给张欣泰配兵,鸿选在殿内,也不敢发动。萧宝寅到了杜姥宅,天色已经昏暗,城门紧闭。城墙上向外射箭,人群都抛弃萧宝寅溃散。萧宝寅也逃走,三天之后,才身穿军服,到草市尉(草料场管理员)处投案。草市尉飞驰向皇帝报告。

皇帝召萧宝寅入宫问罪,萧宝寅涕泣称:“那天不知何人逼使上车,把我带走,我身不由己。”皇帝笑,恢复他的爵位。张欣泰等在事情败露后,与胡松等都伏诛。

5 萧衍派征虏将军王茂、军主曹仲宗等乘水涨以舟师袭击加湖,鼓噪进攻。七月五日,加湖崩溃,吴子阳等逃走,将士被杀及溺死者数以万计,俘虏其余众而还。于是郢城、鲁城二城士气低落。

6 七月十三日,柔然侵犯北魏边境。

7 鲁山城缺粮,军人在滩头捕捉小鱼供食,又秘密准备一批轻便小船,准备逃往夏口,萧衍派一支偏军截断其走路。七月二十五日,孙乐祖窘迫,献出城池投降。

七月二十七日,皇帝萧宝卷任命程茂为郢州刺史,薛元嗣为雍州刺史。当天,程茂、薛元嗣献出郢城投降。郢城刚被包围时,有士民男女近十万人,闭门二百余日,疾疫流肿,死亡十分之七八,尸体堆在床下,而活人在床上睡觉,家家户户,塞满尸体。程茂、薛元嗣等商议出降,让张孜写信给萧衍。

张冲(张孜的父亲)的旧部、青州治中房长瑜对张孜说:“从前,您的父亲忠心耿耿,上贯天日,您但当继承他的遗志,发扬光大。如果天运不允许,就身穿平民服装,追随父亲于地下。如果听那些人的话,不仅让郢州士女失高山仰止之望,恐怕也并不能让对方接受。”

张孜不听他的。

萧衍任命韦睿为江夏太守,行郢府事,收葬死者,安抚生者,郢城人心于是安定下来。

诸将想要屯军于夏口,萧衍认为应该乘胜直指建康,车骑咨议参军张弘策、宁远将军庾域也赞同萧衍意见。萧衍命众军即日上道。沿江直指建康,沿途经过石矶、水滨、村落,无论是白天行军,还是晚上宿营,张弘策都预先安排,画出地图,就跟亲眼看见一样。

【学以致用】

01,有的人思考问题从"事"开始,有人却是从“势”开始

看萧颖胄的建议,就是前者, 而萧衍是后者

军事是政治的延伸,而政治是什麼呢?

教员說過,就是把拥护我们的人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所以,当正反两方军事力量对比中,除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取胜利之外,那就是在斗争过程中,去争取群众,去争取观望者的势力,甚至去争取天下的正义站在自己一方

所以,萧颖胄的建议,向北魏求援,引狼入室,这就是在破坏自己的势能,会失去群众的支持,因为性质不一样了,本来是正义之师的,后面就会成为卖国贼。

“且丈夫举事欲清天步,况拥数州之兵以诛群小,悬河注火,奚有不灭!岂容北面请救戎狄,以示弱于天下!”

作为领导人,就应当有这个气魄

“丈夫举事欲清天步”

这是一个人心中的道义所在

如果没有这个道义,那么,你会发现,这个领导者所带领的组织都不咋地,不会受人尊敬,只是运气好赚了点钱而已。

在当下的企业当中,华为,胖东来,福耀玻璃等创始人身上很明显有这种道义所在。

我本人是从事股权激励业务的,我的一个体会就是,

如果创始人身上缺少这种道义,那么,股权的技巧就只是成为他的一个逃避责任,薅国家羊毛,坑害员工,利润转移(在成为被执行人之前,钱转走了)的工具。

这种人是很难把股权激励正向的一面给发挥出来。所以我不主动推荐别人学习这个,只挂在这里,遇到真正需要的,在给他解答。

“道义”这种是务虚的,有和没有不是嘴巴说出来的,而是看行动。

另外一点

势的背后,反应的是一个人的战略思维

看萧衍的分析,很充分的体现出他的这种战略视角

在事物运动过程中,总会有个头头,这个就是主要矛盾,战略全局的重心

找到这个战略重心,打赢这个重心的关键战役,其它的次要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所以,我们要运用这种战略思维,不管是面对工作,还是家庭,还是个人这一生的成长,又或者是子女教育等等,看起来很复杂,事很多

但是,你把所有的事情排盘,找重心,先解决重心问题,那么,你的节奏就出来了,你不会焦虑,你会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麼。

02,“郢城之初围也,士民男女近十万口;闭门二百余日,疾疫流肿,死者什七八,积尸床下而寝其上,比屋皆满。”

这就是战争导致的结果,在通鉴當中很常見

所以每看到这种现象,都不自觉回想一下建设新中国的那一批革命先辈,忘记他们的恩情,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另外,一城之人快死完了,居然还有人在扯什么“非唯郢州士女失高山之望”

别人已经那么惨了,哪还有什么高山之望?

这里面就有一个忠义的问题了

你是忠于个人呢,还是忠于国家?

如果忠于个人,但这个人是个昏君,比如萧宝卷这种,还要忠吗?

忠的前提应当是,先看领导者有没有对百姓好,公司的老板有没有对员工好,对客户好(做出好产品)

就像大学里面所讲的,我们要知本末,知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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