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番外穿越篇70(袁今夏遇险,能否逃过一劫?)

文曜聊小说 2024-05-27 03:50:18
“袁捕快,我突然腹痛,想去……那个……”大姚向旁边的胡同比划着,龇牙咧嘴地样子,看起来十分搞笑。 袁今夏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摆手,“去去去,你赶紧去。” 大姚捂着肚子一溜烟跑了。袁今夏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大姚,大号姚多余,听说他娘生他时足足用了两日两夜,当时疼得他娘张口就骂他多余,因着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在他呱呱落地后,他爹直接就取了这个名字。大姚从幼时便不受他娘待见,便养成了看人眼色、偷懒耍滑的性子,因无意中救过前任知县,便阴差阳错做了捕快,大家欺生,又不愿与大姚搭挡,于是就把他推给了袁今夏。 袁今夏也不等大姚,自顾向前走着,这巡街的活儿她自然是驾轻就熟。 “喂,你站住,偷拿了我的饼子还想溜?” 袁今夏听得前面一声大喝,连忙紧走几步向前查看。只见卖烧饼的王小二一边喊一边追着一个男子,那男子也不往远了跑,就围着小摊的桌子绕圈。旁边有好事者,起哄道,“你们俩怎么像拉磨的驴啊?” 袁今夏以为是熟人之间开玩笑,便走上前,冲王小二笑道,“小二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满大街都在看你们的热闹呢。” 听见袁今夏说话,王小二扭头瞧了一眼,脚下未停,大声喊道,“官爷,这人偷了我的烧饼,还在这儿挑衅我,官爷快将他抓住。” “嗯?”袁今夏纳闷,“你们不是在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王小二累得气喘吁吁,冲袁今夏又喊道,“官爷,你可得为小的做主啊。” 袁今夏见状,冲那男子喊道,“喂,你,站住,把话说清楚。” 那男子腿脚利索,余光一直瞄着袁今夏,此时听见袁今夏说话,突然一转身,伸手向笸箩里抓了一把铜钱,转身就跑。 王小二这下更急了,双脚一软,跌坐在地,绝望地喊道,“官爷,您瞧着没?他抢了我的铜钱,跑了。” 袁今夏不曾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大喊一声,“站住!”拔脚就追。刚跑出十几米,突然从胡同里窜出来一个算命先生,一手举着幡,一手拿着竹板,拦住了袁今夏的路。袁今夏向左,他也向左,袁今夏向右,他也向右。 袁今夏一时躲闪不开,便急急地喊道,“官家办案,快闪开。” 算命先生不仅没闪开,反倒将双臂张开,悠悠地说道,“这位官爷,我瞧你面堂发黑,今日恐有祸事啊。” “捣什么乱?”袁今夏见眼前的算命先生眼珠会转,便知道他并非盲人,“赶紧闪开,误了事拿你是问。” “官爷,小的行走江湖多年,占卜观相略为精通,不敢说十拿九稳,也从未失过嘴。” 袁今夏掐着腰,怼道,“还从未失过嘴?我看你要好好学学说话才行,赶紧闪开,你再拦着我,信不信办你个妨碍办案?让进蹲几天牢子。” “这人啊,得听劝,你信我,今日你若追上去,必有大祸。” “我信你个鬼,快闪开!”可这算命先生腿脚倒灵活,袁今夏怎么都绕不开,眼见着那男子已跑没了影,王小二又在身后哭嚎,情急之下从腰间拔出朴刀,横在算命先生的脖子上,“别动!” 算命先生一愣。袁今夏快速收了刀,一伸手,将算命先生用劲儿向旁边一推,人就跑出去了。 算命先生一脸焦急,喊着,“官爷,官爷,你还没给我卦钱呢?”也抬脚追了上去。 袁今夏追了一阵儿,已看不到那男子踪影,正琢磨着如何寻出他的踪迹,便听见有人大声哼唱着从眼前的胡同钻了出来,“白得了饼子裹腹,又白瞟了铜钱发财,哈哈哈……得意得意!” 袁今夏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抢王小二铜钱那人么?竟然如此嚣张!袁今夏大喝一声,“小贼,站住!” 那男子听见,扭头看见袁今夏,慌乱地抬脚就跑。袁今夏在后面追,两人越跑越远…… 算命先生一直跟在袁今夏身后,见此情景,扔了幡和竹板,脚下也加快了速度。突然斜刺里出现一只大手,一把将算命先生抓住,猛地一拉,算命先生的身影便消失在胡同里了。 袁今夏直追到城外五里多地,那男子突然站住脚,转回身,冲袁今夏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袁今夏累得气喘吁吁,只问了一句,便发觉不对,心里暗呼“不好”,急忙向四周察看,此地荒芜,除了草木,往来无人。 “别看了,今日就是为了将你引出来。” “你是谁?为何要这么做?”袁今夏赶紧深吸了几口气,手按在朴刀上。 那男子上上下下打量着袁今夏,“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陆绎看上你什么了?” 袁今夏听得他提到陆绎,猛然醒悟过来,“糟了,定是京城发生了什么事。”此时再慌乱也无益,袁今夏稳住心神,笑道,“原来你是京城那边来的,那你敢告诉我你是谁吗?”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我倒是觉得此番有些失算,”那男子又上上下下看了几眼袁今夏,说道,“莫不是我被耍了?陆绎怎么会看得上你?他会为了你不顾一切?” 从男子这番说辞当中,袁今夏心里已有判断,“大人应该无事,定是动了什么人的利益,他们查到我在兴隆县,想用我来要挟大人。”想罢便也哈哈一笑,“你只说对了半句。” “什么意思?”那男子显然不急着将袁今夏抓起来。 “你说陆绎看上我了?”袁今夏脸上现出傲娇地神色,“不知阁下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却也知道陆绎这个人,年纪轻轻,官居正三品锦衣卫指挥使,只可惜呀……” “可惜什么?” “只可惜本姑娘看不上他。” “啧啧啧……你看不上他?”那男子不停地咂嘴,眼神中开始现出疑惑,问道,“你可是叫袁今夏?” “正是你家小爷,怎么了?”袁今夏大喇喇地回道。 那男子自言自语道,“难道错了?可刘大人明明说的就是这个名字,兴隆县也只有这一个女捕快。” 袁今夏却一直在考虑如何才能尽快脱身,“不知道大人此时在做什么?有没有危险?” “算了,先抓了再说,不过是交个差罢了,”那男子嘴上说着,突然一闪身,欺身上前,冲着袁今夏就抓了过来。 “慢着!”袁今夏急急地叫了一声,慌忙向旁边一闪,腰间拔出朴刀,“你是江湖人还是官家人?就算要抓我,也得让我搞个清楚吧,到底为何要抓我?” “我只听命行事,不负责回答你的问题。”那男子一掌又向袁今夏劈来。 袁今夏只与这人交手了几招,便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办?听他的意思是受人指使,若落入他们之手,一定会拿我要挟大人。”眼见着已无招架之力,袁今夏突然伸手探入怀中,再一扬手,那男子“啊”地大叫一声,捂住了双眼,蹲在地上。 袁今夏将朴刀收起来,双手掸了掸,笑道,“小子,味道如何?” “你,你用的什么毒药?我的眼睛,啊,啊!”说着竟满地打滚起来。 “你就这点儿出息啊?谁这么不长眼,派你这么一个傻子来抓我?”袁今夏蹲下来,看着满地打滚的男子,“说,你叫什么名字?受何人指使?抓我做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男子倒还算硬气。 “好啊,那你是不想要解药了?”袁今夏站起身,继续说道,“这味毒药呢,名唤半日散,是我家祖传的,只有我有解药。” “半日散?”那男子疼得龇牙咧嘴,“这是什么毒药?” “顾名思义,中了此毒,半日内若得不到解药,便会如烟消云散,一命呜呼。” “你,你,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如此作法,怎配得上在官家当差?” “那也比你强,你在官家当差,你做事就光明磊落了?还不是使下三滥的欺骗手段将我诱至城外?现在抓我不住,自己小命也难保了,觉不觉得亏了?”袁今夏听男子语气,判断他并非江湖人,便借机诈了诈他。 “哼!今日被你毒害,我无话可说,你动手吧,杀了我吧。” “哟,还挺大义凛然?就不知是谁能让你心甘情愿替他卖命,我倒是挺佩服那人的。” 那男子不敢揉眼睛,生怕毒药散发得厉害,双手捂着眼睛,坐在地上,“别说废话了,当初刘大人曾救我一命,我一直感激不尽,今日死在你手里,也算还他一个人情了。” “你都死了,还的什么人情?你要是将我抓住,献给刘大人,那才叫还人情呢?对了,是那位刘知明大人吧?我知道他,一个势利小人,我与他素有仇怨,原来他竟使这等手段来报复我。” “你胡说什么?什么刘知明?我不认得他。” “你刚刚不是说刘大人么?我认识的卑鄙无耻的刘大人便是他了,难道还有比他更龌龊更见不得人的刘大人?” “你胡说什么?刘远大人做事光明磊落,哪里像你说的这般?” “哦?原来是刘远大人,这个刘远……”袁今夏突然想起来了,刘远是锦衣卫的镇抚使,大人当年入狱后,锦衣卫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虽然具体发生了什么不得而知,但北镇抚司换了镇抚使她是知道的,她当年挣了银子便想打点诏狱的守卫想进去看望陆绎,但每次皆未能成功,有一次更是被去诏狱巡视的一个刘大人训斥了一顿,后来打听才晓得他叫刘远,新上任的镇抚使。 袁今夏想罢,看那男子似乎不再喊叫了,“坏了,这个辣椒粉末,丐叔说是用完就得跑,武功高强之人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眼前之人虽然武功差了些,但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他的。”意识到危险之后,袁今夏转身就想跑,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人,“想跑?” “你,你是刘……”袁今夏看着眼前这个形容猥琐的男人,便已想起来了,他就是刘远。 “哈哈,哈哈哈……对,我就是刘远,你刚刚说的卑鄙无耻的刘大人。” 袁今夏一步一步向后退,刘远一步一步向前紧逼,“袁捕快,袁今夏,你今日想逃,是逃不脱了,乖乖跟我走,否则……”刘远抬手做了个杀的手势。 “你便杀了我吧!”袁今夏眼见着先前的男子也站了起来,堵在自己身后。 “想死?没那么容易,”刘远大喝一声,“高征,将她捆了,带回京城。” 身后的男子原来叫高征。高征从怀中扯出一根绳子,恨恨地说道,“原来是辣椒面,被你这个丫头骗了。”说着拿着绳子咬牙切齿地向袁今夏靠近。 袁今夏哪里肯束手就擒,伸手拔出朴刀,刚要出招,刘远伸指一弹,袁今夏手中的朴刀便飞了出去。袁今夏脚下一个趔趄,忙向后腰上摸去,“坏了,手铳未带在身上。” “还想使诈?”刘远喝道,“高征,绑了!” 高征左手将绳子抛出,右手就去抓袁今夏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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