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年我下乡支教被女友嫌弃,女校长笑着对我说:她不稀罕你我稀你

阿明历史在线 2024-11-22 08:4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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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一生,总会在某个时刻面临理想与现实的抉择。回望33年前那段峥嵘岁月,我依然记得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也记得那个改变了我一生的决定。

我叫贺子涵,那年刚从师范大学毕业,22岁的年纪,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时候。

"子涵,你是不是疯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要去农村教书?"我女朋友苏雯坐在校园的梧桐树下,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那是1991年的春天,改革开放的浪潮正席卷全国。大家都在想方设法往城里跑,我却反其道而行,主动申请去湘西的一个偏远山村支教。

"雯雯,你知道吗?我们村小学只有一个代课老师,孩子们连最基本的语文课都上不好。"我握着她的手,眼里闪烁着理想主义的光芒,"我想去试试,哪怕只帮助一个孩子,也是值得的。"

苏雯甩开我的手:"你以为你是雷锋啊?现在工作多难找,我爸好不容易在省城给你安排了个机关单位的工作,你倒好,要去山沟沟里当老师!"

我沉默了。苏雯是省教育厅副厅长的女儿,我们在大学里相恋两年,她一直希望我能进机关工作,然后我们结婚安家。可我心里总觉得欠缺点什么。

"子涵,你要是去了,我们就分手!"苏雯气呼呼地站起来,"你好好想想吧,到底是选我,还是选那个破山村!"

就这样,带着苏雯的不解与愤怒,我坐上了去往湘西的绿皮火车。火车摇摇晃晃地开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百岭县城。县教育局的同志开着一辆吉普车,带我颠簸了四个小时的山路,才到了沙坪村小学。

"贺老师,欢迎你来!"一个身材瘦小但精神矍铄的中年女人站在学校门口迎接我。她就是沙坪村小学的校长许梅芳,也是这所学校唯一的正式教师。

许校长今年四十出头,皮肤黝黑,一双明亮的眼睛透着机敏。她一边带我参观学校,一边介绍情况:"我们学校现在有六个年级,一共七十多个学生。除了我,就只有个代课老师老汪。你来了可帮了大忙了!"

所谓的"学校"只有三间破旧的平房。教室里的桌椅歪歪扭扭,黑板上布满裂纹。但墙上贴着孩子们的习作和画作,倒是给这破败的环境增添了几分生气。

"这个就是你的宿舍了。"许校长推开一间小屋的门。屋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方桌和一把竹椅,连个像样的柜子都没有。

看着我略显尴尬的表情,许校长笑道:"条件是差了点,但是伙食还不错。老汪家养了几只鸡,时不时能吃上个荷包蛋。"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了教学工作。刚走进教室,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三年级的学生,竟然有好几个都十三四岁了。

"这些都是因为家里条件差,耽误了几年学习的。"许校长在课后告诉我,"有的孩子要帮家里放牛,有的要照顾弟妹,能坚持来上学已经很不容易了。"

渐渐地,我发现这里的教学任务比想象中要艰巨得多。很多学生连最基本的拼音都不会,更别说造句写作了。我开始重新调整教学计划,从最基础的知识开始教起。

晚上,我经常坐在油灯下备课到深夜。有时候,也会想起苏雯。自从来到这里,我给她写了好几封信,却始终没有收到回复。

直到两个月后的一天,一封信终于寄到了学校。我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却看到了让我心碎的内容:"子涵,对不起。我要和市政府办公室的张主任订婚了。希望你在山村过得还好。"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发呆,许校长端着一碗自己酿的米酒走了进来。

"喝点?"她递给我一个粗瓷碗,"我看你今天心事重重的。"

我接过酒碗,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呛得我直咳嗽,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女朋友的信?"许校长看着我手中的信纸,"别难过,她要是真心爱你,就不会因为这点苦就放弃你。"

我抬头看着许校长,发现她的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沧桑。

"你知道吗?二十年前,我也像你一样,从城里来这里支教。那时候,我的未婚夫也劝我别来。他说山里苦,让我留在城里跟他一起经商。"许校长笑了笑,"我没听他的,结果他就跟别人结婚了。"

"那您...后悔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许校长摇摇头:"一点都不后悔。这些年,我看着一批又一批的孩子走出大山,有的考上了大学,有的当上了老师,有的在城里开了公司。每次他们回来看我,我都特别骄傲。"

她停顿了一下,又说:"子涵啊,她不稀罕你,我稀罕你!像你这样有理想、有担当的年轻人,现在可不多见了。"

许校长的话让我心里一暖。是啊,也许苏雯的离开不是坏事。至少,它让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从那以后,我更加投入到教学工作中。除了正常的课程,我还组织了读书会和课外活动。慢慢地,我发现孩子们的学习积极性提高了,连最调皮的学生也开始认真听课了。

一年后,我们村小学的学生在县里的统考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县教育局的领导专门来学校视察,还表扬了我们的教学成果。

"子涵,你的支教年限到了。"许校长有天找到我,"县里说可以调你去城里的重点小学。"

我看着操场上正在追逐打闹的孩子们,摇了摇头:"我想留下来。"

许校长愣了一下,然后笑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要不要考虑跟我组个家?"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我这才注意到,许校长虽然已过不惑之年,但眼角的笑纹让她看起来格外温柔。

"你...你说真的?"我结结巴巴地问。

"当然是真的。"许校长认真地说,"这些年,我看着你从一个愣头青变成一个真正的乡村教师。我觉得,我们在教育理念上很合拍,在生活态度上也很相似。而且..."她狡黠地眨眨眼,"我可是早就说过,你不稀罕的,我稀罕!"

就这样,我和许校长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就在学校的操场上办的。全村的人都来了,孩子们还特意编了个节目表演。

现在,我和许校长已经在沙坪村教了三十多年。我们有了一个女儿,现在在省城当老师。每年暑假,她都会回来帮我们义务教学。

前些日子,我在县城遇到了苏雯。她现在是个企业家,开着豪车,戴着名表。看到我,她笑着说:"子涵,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我也笑了:"挺好的,就是有点辛苦。"

"后悔吗?"她问。

我摇摇头:"一点都不后悔。"

回到学校,许校长正在院子里晾晒刚洗好的校服。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映出一道温暖的光晕。

看着这熟悉的场景,我突然明白,人生最大的幸福,不是拥有什么,而是遇到一个真正懂你、支持你的人。当年那个不被理解的选择,却让我找到了此生最珍贵的陪伴。

在这个远离喧嚣的山村,我和许校长将继续守护着这片充满希望的讲台,直到我们再也站不动为止。

因为我们都相信,教育的种子一旦播下,就会生根发芽,开出最美的花。

这就是我的故事,一个从1991年开始,延续至今的乡村教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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