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创作的路上,大师们始终坚持因料施艺,因料施艺是玉雕中首要的工艺,玉雕为工艺创作,无定形;玉雕需想象,并注于玉石之中,无涂改性。因此,每件作品都需要从料性、形状、颜色等出发,最大限度地利用玉料,尤其是在人物、花鸟、花卉、动物的创作中,更要因料设计,独辟蹊径。
万长锦,工艺美术师,中国青年玉雕艺术大师、南红玉雕青年才俊、非遗传承师-高级、师从云南玉雕大师徐世能。
鸡血红略带包浆皮的料子让他创作出了御龙观音,它的鸡血浆层非常厚,整件作品自远观看非常的鲜艳,皮层非常光滑,周边是黑色的类似于祥云般的形状,中间有一个黑色的小塔,底衬是鲜红的,似乎有一个黑洞,纹路十分清晰,雕刻细致,观音紧闭双眼,神圣而又威严。
麦彭仁波切在《百咒功德》中说:“观音菩萨是见解脱、闻解脱、忆解脱、触解脱。”任何人听到观音菩萨名号或六字真言,心里忆念观音菩萨的唐卡,这个福分是很大的。御龙观音寓意着官运亨通,内心祥和,平安健康,事事如意。
自在玉观音,它由包浆料做成,最前面的是透明的红色的料子,观音盘腿而坐,荷叶在其下,他一只手向外推开,另一只手扶在腿上,自在中又不失威严,长长的发髻盘在头顶,飘逸的佛珠与婆沙相应,纹路精致清晰,中部是白色原料构成,中上部白色的太阳向内散发,白色底座由荷叶边构成,最底部,是褐红色,三层颜色相互映衬。巧夺天工,令人赞叹。
绿色叶子在背后相互映衬,我们凝视着这件作品,仿佛要与他进行一场时空对话,细细数着它在这漫漫长河中所经历的潮起潮落,山川变化,斗转星移,终于在名师的手中,他的美被挖掘出来,我们在另一个时代见证了它的诞生,有幸欣赏到大师的传世佳作。
包浆料的一个Q萌版的一个齐天大圣,他雕刻时,没有对传统形象中大圣的完全继承,而是在此基础上完善发扬。于是没有神话中齐天大圣的凶猛与张牙舞爪,以特有的站姿,俯视着天下,傲人神气一览无遗,他身后背着金箍棒,一手抓着金箍棒背在后面,另一只手放在身前,气势无与伦比,在他的脚下,有一个类似于小骷髅面具的东西,似乎又象征了他本是威严神圣的代表,脚踩的枝干,带有独特的纹路,漂移的战袍与金箍棒交织在一起,可以佩戴在身上,又不显得十分凶恶,象征着万事都可办成,始终带着自信向前走。
大道至尊是大师对于文化的深度思考下诞生的又一佳作。浅褐色的背景似乎壳子,扣在他的身上,没有束缚感,反而有种互相成就的感觉,他蜷缩在内,卷卷的胡须密密麻麻,月亮弯弯的嘴独独带有醉翁的憨态,一串均匀小小的佛珠,一粒一粒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他的额头圆而锃亮,右边留有空白部分令人遐想,周边似被打碎的壳一样,但又极其自然,不规则中透着不一样的美。几何的图案圆形,在其底部,象征着天圆地方,古人对于真理的探求,以及他们天生不惧未知,勇于开拓的精神。
无论是人物动物还是山石花草,在描述的过程中,画的出神,如诗一般“含不尽之意于言外”,具有“意外之韵”,在玉雕作品之中表现出“不似似之”,既不具象,又不抽象,徘徊于有无之间,斟酌于形神之际。以神统形,以意融形,形神结合乃至神超形越,虽然不易,但大师始终精益求精。
这件作品的料子第一眼就吸引到了他,因为红黑的料子极其少见。最后反复思索琢磨,他决定用老子的形象来进行雕刻。老子手捧小球,另一只手抚摸胡须,自上而下抚摸,老子的发际似乎也可以看得到,脸上的皱纹似乎是岁月的痕迹。寥寥几笔勾勒出老子慈祥善目的神态,不得不赞叹技艺人手艺的高超。象征着有求必应的寓意,对于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扬。
他怀着对传统文化的敬佩与向往,创作出了大日如来的一个法相,身旁是一条神龙,缠绕守护,他的每一根发髻都栩栩如生,如画龙点睛般再现,中华传统文化中的龙,守护在他的身旁,似乎没有了凶恶,多了几分乖巧与遵守,世间由他们而守护。
从整体看,它的最外层的边缘,是不规则的,这是历经风霜洗礼,在大自然中一点一点磨砺出来的,饱含着自然之美,摆放在金色之下,阳光投射进来,光散与物美极尽其华,仿佛时空转换,古人的智慧在眼前轮转,神圣的光芒仿佛要散射出来,遇着一切祥和,国泰民安,万事万物皆顺心行。
万长锦说:好的玉器要经过精雕细刻,“玉不琢不成器”。玉石会经过时代的更迭,沉淀的更加绝美,每块玉都有它自己的灵魂,温润养人,优雅独特,带来好运,大师的每一件作品都有着独一无二的意义,希望大师的作品可以得到更多人的观赏与认同,传世佳作应当永远流传下去。